小弟篇壹七月的南京,毒辣的太阳普照万物,整个城市仿佛浸泡在笼屉里一样,人们的感觉除了炎热就是炎热。从出租车的深色车窗向外望去,午后的城市,显得那么死气沉沉,仿佛一切都已经睡熟,南京街头商家的宣传似乎也微弱了许多。那郁闷的天气,时常让人感觉就快要窒息。出租车与一辆大巴擦身而过时,我从车窗玻璃看到自己清晰的影像,五官英俊中有种刚劲的冷艳,一头微曲的长发漂染着一点紫色,肤色是那种久不见阳光的苍白,我对自己这种颓废的形象已经习惯。司机是个长眉细眼的年轻人,我和他互相交换了几次目光,但最终什么也没有做。车在一个高档小区的门口停下,正是午睡的时间,整个小区都很安静,只有蝉趴在树上无力的鸣唱。我急忙小跑着进了楼道里,害怕外面的太阳把我晒伤了,可楼道口的感觉比外面也好不了多少,虽然有风吹进来,可都是郁闷蒸人的热风。 我的这份兼职,白天出来上班的机会并不多,平常这个时候我多半在呼呼...
“随宇:lol:,要不要去喝一杯?”宁一阳站在随宇的身后伸手搭上了他的肩膀。“好啊,去哪里?”随宇懒散的回答,兴致不是很高。“老兄,你虽然不是离了女人就活不了的急色鬼,可是你和你的前任女友分手快两个月了吧,怎么不见你有任何动静呢?你该不会是……突然想开要转性了吧!”宁一阳一脸暧昧的笑着。“你少来,我说过了,我跟你不一样,最近觉得有些累,倦怠期吧!”随宇知道好友算是特殊的性向。在他看来同性恋和正常人没有什么不同,这又不是罪过,没必要把他们当成外星人,但是这也不代表他也是同道中人。宁一阳耸耸肩表示不愿意和他在争论这个话题。是,或者不是,只要过了今晚就知道了,他并不急于一时,现在嘛……“我知道一个很不错的地方,听说那里的酒保很厉害,无论是什么人只要他想,一杯酒就可以搞定哦!敢不敢和我赌?”...
维明醒不过来。他躺在床上,自己也知道自己明明躺在床上,却象是躺在云端。他拿眼前一个黑乎乎的密码箱没办法。试了无数组数码:67240588,801124……但是那个该死的精密仪器就是不肯认账。里面装的是什么呢?好象是很重要的东西。可自己却倒霉地遗失了打开它的密码。真他XX的烦!维明终于放弃了,离开那个解不开的迷团向前走,一团又一团的迷雾飘过去,面前是一条深邃的河。“维明。”有轻轻的声音在背后叫他,熟悉,而温文。他回过头去,看到的是林棋,他的高中老师。削瘦的身材,忧郁的神情,镜片后的眼睛象是会说话,一切都与十三年前一点没变。“……”“你来这里干什么?你不是说以后不会再来找我的吗?”维明却有一点紧张,不自觉地左右看看,生怕会有人来看到他们在一起的样子,然后怒视着他,训斥道。...
我已经很久没有把自己绑起来了。我能回想的最后的真正的场面是在去年秋天发生的。那是一次强烈的自我束缚。那一次我想象我是一个奴隶,而这一次我将把我自己当成主人,而强度将超过上一次。这将是一次新的尝试,作为一个男性的奴隶,谁会有更好的方法来对他进行奴役呢?我将所有的装置都安装在我的健身房内。为了让健身房更象游戏室,我装置了一个超大型的健身器。我在墙壁上安装了几个镜子,另外有几面活动的镜子放在四周。有一面墙上我贴上了一幅大的捆绑的图片。为了这场面更加有气氛,我拉下了窗帘,脱掉了衣服,跪在那张最大的镜子的。我把膝盖分开,取出了我的项圈,吻了一下,感受了一会那种刺激的皮革气味,然后把它缠到了我的脖子上,它顿时给我带来粗糙的感觉。笨重的挂锁穿过了项圈的皮带扣,然后,一声清脆的咔嗒声,锁头锁上了。...
Mulder将一碟相当于他最喜欢的食物呈献给他的主人,然后跪在这个高大男人的身边,低下头,等待着进一步的命令。但是什么也没有到来。几分钟后,Mulder轻微地抬起他的头,透过眼睫毛偷看了一下他的主人。他所看到的令他的心沉了下来。Skinner一直凝视着前方,他的午餐一点儿都没有碰过。主人的脸灰暗而憔悴,眼睛下面有一圈黑色的阴影。“主人。” Mulder轻声道。“嗯?” Skinner有些困难地将视线从远方墙上的某一点处收回,低头看了一下他的奴隶。“噢。那个,我……你知道得我并不是很饿,Fox,为什么你不把它吃了呢?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他站起来走向他的窝,一眼也没有看他的奴隶。Mulder叹息了一声站了起来,坐到他的主人空出来的座位上。他将叉子插进食物里兴趣索然地凝视着它们,就像他的主人几分钟前一样得心烦意乱。他知道问题是什么——但他就是不知道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朝花夕拾 这是很奇特的番外。 盛夏,捡一篮昨日的花瓣,绿茶,云片糕。 曾经有这样一些时候,他们是这样的。 苏朝宇倒在训练场上。 仰望天花板,他觉得那些小眼睛似的白炽灯异常闪烁。一阵一阵的冷汗打湿了贴身的运动衫,他勉强抬起眼皮,体能教官蹲在一边,面无表情地说:“起来,没到你的极限呢。”苏朝宇根本站不起来。经过了整整8小时强体能训练以後,他饿了,累了,困了,渴了,但是枯燥的训练丝毫没有终止,甚至中止的意思。 远处,曹勋也正在挥汗如雨。第219次,他从匍匐状态变成隐蔽射击状态,虽然动作已经不甚连贯,仍然咬牙坚持。 罗灿悄悄地从观众席那边翻进来,掏出一支最小号的纤维素饮品,吸管直接插入苏朝宇的唇里。海蓝色头发的年轻人几乎要狂欢了,只一吮便将整整100ml液体喝个精光。...
《夜三爷和小奴才!》 by冬虫 序: 话说人怕出名猪怕肥,夜月山庄的夜三少就是如此。 夜三少是江湖的第一高手,一把掌中剑是练得出神入化,这就引起了某些人的嫉妒,那就是江湖的第二高手薛云。 薛云实在是卑鄙,他在一晚强暴了夜三少的未婚妻,并以此事作为威胁,让其帮忙一起诬陷三少爷杀了江湖名宿已躲其剑谱,只引的很多江湖人士来夜月山庄为难,夜三少自然不会输,也没想为难那些人,可是那些人却是想不开输了就自尽身亡。 这一天许多的寡妇来找夜三少评理,只哭的天昏地暗。 夜三少找来在场的下人解释那些人不是他杀的是自杀,可是没想到下人已被薛云下药,没人敢说实话,那些寡妇自知不敌纷纷撞死在夜月山庄的台阶之前,夜三少看到此景深觉自己做人失败,于是断剑而去。...
1筝声,铮铮咚咚地响起,随即如行云流水般,奏起了华丽乐音,飘零的落花被旋律牵引,在空中舞动著最後的一丝气息,地上残叶轻轻颤抖著,似在为花儿的舞蹈欢呼,也似在争先恐後地迎接它来到它最终的归属。节奏越来越快,花朵越旋越急,似要支离破碎……忽地,清脆的笛音加了进来,似急还慢,却完整地融入筝声里,渐渐地,旋律柔和了下来,不再强制牵引,花也终是落地。「铮」地刺耳一声,断裂的弦划破手指,案前的人无力地往後倒去……「清歌!」吹笛男子在那瞬间从几尺外奔到他身边,接住了他的身子。略微喘息地倒在来人怀里,清歌哑著声,「没事,只是头晕……」叶无霄皱著眉在他身旁坐下,俊伟的脸庞上满是忧惧,「明知道自己受了重伤,为什麽还要动用内功?」清歌微笑,「我只是……不想看到花那麽快就落地。」...
他说,先生,先生,你带我回家好吗?遇见他,是在三年前的一个下午。市长的亲戚夫妇年过四十,仍没有子女,于是,我奉市长之命陪了他们去市立孤儿院挑选适合的养子。那一天,一切都很顺利,只除了在我们几人要离开的时候,我的裤脚被他拉住。他的声音轻得如甫出生的小猫般嘤咛,我低下头,看到他的模样,似乎不满七岁,淡竭色的头发令人联想起小动物的毛,仰起的脸白晳得连脸上淡青色的血管都能看到,可是那张脸上却有着一双极大的眸子,晶莹如宝石,那里面,蕴满一种叫期待的目光,迫切到令人似乎面对南非贫民的饥渴。他很瘦弱,孤儿院里统一的蓝白条衬衫套在他身上,只显出肩膀骨骼的轮廓,细细的手指却紧紧的抓着我深灰色的西装裤。这个意外令我和夫妇都有些不知所措。他说,先生,先生,我很懂事,不调皮不打架,我吃的很少很少,你把我带走好吗?...
不一样的是,从前的黄金鳞贵为当朝枢密副使,前来查看死囚, 而现在,是我自己成了阶下囚。我就在这暗无天日的鱼池子,等着被千刀万剐。又或者,一壶毒酒,三尺白绫,他们会给我个全尸? ——我不在乎,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睡不着, 那整日整夜缠绕在耳边的阴森癫狂的笑声,远远传来的嚎叫声,都让人睡不着。于是我也只能坐在囚室一角,不停地想,想起从前,想起那些人,那些事。而想的最多的,居然不是我生长于斯,繁华靡丽的卞京风致。 恍惚间,却是又回到了马鸣风萧萧,落日照大旗的连云山水。也许这湿润温软的烟花江南,毕竟多了些华丽,少了些风骨。而广袤无垠,飞雪连天的大漠黄沙,才是一个男人该想、该去的地方罢。那些日子,我奉命去监视顾惜朝,督办杀戚少商的事。...
番外之《他, 她》 埃拉西亚2015元历,普尔帝亚?安里亚斯皇太子领军占据沙法宫殿前夕。 人声鼎沸与空无寂寥、前呼後拥与孤身一人、富丽堂皇与残瓦败砾,曾经的权利顶峰与现在的一无所有。坐在只存的高座,把玩著手中的水晶杯,面对此情此景,沙莱也只是轻轻一笑。眼睛半眯,左手支著额头,似乎在思考什麽也似乎回味著什麽。 “到这种地步,你还能笑得出?” 清脆的步声回旋在这空旷的大堂中,随著声音的越渐清晰,人影也随之明朗。 “啊,是你啊。”沙莱半开著眼眸,似笑而非笑著,阴魅得让人心惊,但那上挑眉角所流露的风情,让人无法自拔。 来人苦笑,当初就是被他这一眼,引出了这数十年的纠缠交错,宛如蛛网紧紧相连却不堪一触。 “是啊,不是我又是谁。”淡淡一段话,这感慨所蕴含的却是无法忘怀的过去。...
楔子、梦克罗的风声“呵呵,人生何处不相逢。想不到目下无尘心如止水的巫师先生也有时间泡MM啊。”人未见,语先闻。公开频道里赫然跳出这行字的同时,电脑前握着鼠标的手忍不住轻轻一动,屏幕上正襟危坐的年轻男巫师于是随之微微抬头。说话的人已大步走入了视线,骑士特有的豪迈步伐在这个人迈来,又多了三分得意四分霸道,大大咧咧地在他身旁坐下——以一种相当男人的姿态。电脑前的他微微皱眉,和游戏中的自己同时发出了轻哼。还真是自来熟……他隐有不悦,未来得及开口,身边明明是男人却练了个女号的同事却先表示了好奇:你熟人?“不熟。”他淡淡地吐出两个字,忽然觉得有些厌烦。世界上永远都有这样的人,自我感觉良好,实际上超级无聊,似乎三分钟就能跟人结成知交,却不觉得自己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