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间小道(1)霍剑心刚从大学毕业,就职于某外企。他和其他网友们一样,闲来无事就上网逛逛,翻过木子美的性生活故事,看过竹影青瞳的光屁屁,也曾为了减肥少吃饭研究过芙蓉姐姐…… 他最梦想的还是和陌生女网友见面,因为网上故事看多了,未免会浮想联翩,心里一直痒痒的,可是一直没有合适的目标而付诸行动。 青灯是他前两天网上刚加的好友,是个女孩子,网名叫青灯。在QQ上两人相谈甚欢,天文地理、诗词歌赋无所不言,并且商定晚上六点在象山腰上的饭店见面。霍剑心下班后急急沐浴更衣,身上清香一片,早早地赶往约会地点——象山小斋。 正是秋风送爽的时节,一路上,他感觉天也蓝了,空气也新鲜了,花儿也艳了,心情好极了。在山下停好电动车,快步上山。林间小道行人很少,除了后面几个远远下山的香客,就只剩下前面凉亭里一个摆摊的婆婆,一阵微风吹来,吹开遮在婆婆脸上的白发,霍剑心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那张脸好...
第一章 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坐在桌旁早餐,他除了时常彻夜不眠之外,早晨总是起得很晚的。我站在壁炉前的小地毯上,拿起了昨晚那位客人遗忘的手杖。这是一根很精致而又沉重的手杖,顶端有个疙疸;这种木料产于槟榔屿,名叫槟榔子木。紧挨顶端的下面是一圈很宽的银箍,宽度约有一英寸。上刻“送给皇家外科医学院学士杰姆士·摩梯末,C.C.H.的朋友们赠”,还刻有“一八八四年”。这不过是一根旧式的私人医生所常用的那种既庄重、坚固而又实用的手杖。“啊,华生,你对它的看法怎么样?”福尔摩斯正背对着我坐在那里,我原以为我摆弄手杖的事并没有叫他发觉呢。“你怎么知道我在干什么呢?我想你的后脑勺儿上一定长了眼睛了吧。”“至少我的眼前放着一把擦得很亮的镀银咖啡壶。”他说,“可是,华生,告诉我,你对咱们这位客人的手杖怎样看呢?...
黄河鬼棺1 镇河印引子 这是一个诡异得让人无法置信的故事。 故事起源于一件关于黄河的奇闻。 很多在黄河边生活的,如我这样年纪的人,大多会从老人那里,听到很多关于黄河的奇闻逸事。我们大多数人都是通过这些故事,体验到这一条母亲河的强大,多变和神秘,从而使我们在懵懂中,种下了对黄河的敬畏。 但这一件奇闻,却和其他的故事性的传说不同。 我第一次听到这到这件奇闻,是在十三年前的夏天,说故事的人是我已经过世的姥姥。我听完之后,问姥姥这个故事是真是假,姥姥笑着和我说了一句话,可惜这一句话,我并没有记住。 事情发生的时候,是在解放前的一个干旱之年。 在黄河的中下游,有一个不起眼的小村子,村子里没有什么田地和特产,整个村子的人,都靠倒卖黄河黄沙为生。...
滚烫的茶在舌尖上滑过,痛的感觉让我明白我还活着。前段时间那如同噩梦般的经历,在过去了那么久之后,还时常会在我的梦中再次重复了又重复。但在惊醒后,我意识到那段经历已经成为过去,还有那些和我一起经历过危险的人,有一些已经把自己的生命献给了那个可怕的森林,和森林里传说中的守护神,当然,如果那守护神是真的存在的话。而其中的另一些人,在那个可怕的森林中失踪了,如同日本关于“神隐”的传说。我是个不信鬼神的人,但在回想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我倒宁愿所有的传说都是真的,我希望那些进入森林里,并失踪了的人,真的是被天狗抓走了,并随着天狗(一个像山里修行的僧人一样的天狗)遍游各地,尝尽天下美味。而事实上,我觉得在那次的经历中,如果真有“神”的成在,那也是神在诅咒。...
第一章 布莱上尉(1)第一章 布莱上尉 英国人常因满足现状而受异邦非议,然而事情偏偏如此,我们爱英国就是爱那些变化最微的自然景色和风土人情。在我降生的这个西部地区,人们不擅辞令,思想保守,不愿进行任何变革--这与他乡人相比,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家邻居的房屋、佃户的农舍以及那些来往于布里斯托尔海峡之间的渔船,一一都保持着上古时代的模式。像我这样一个有四十载航海生涯的七十三岁的老人,难免对其年轻时代的境遇怀有绵绵恋意,并因它没有时过境迁而感快慰。 撇开那些设计并制造船只的人不谈,就要数那些驶船出海的人最保守了。其实海上的风暴并不像那些在陆地上生活的人所想象的那么多,所以海员的生活主要就是在一定的时间里以一定的姿态日复一日地干一定的活儿。四十年的这种生活使我养成了一种机械行事的习惯,而且我几乎是在违背自己的心愿,继续这样机械地消度着余生。我说不出自己为什么每天早...
第七个读者 “他沉沦,他跌倒。”你们一再嘲笑,须知,他跌倒在高于你们的上方。他乐极生悲,可他的强光紧接你们的黑暗。 ——尼采 序 回忆 我睡了多久? 现在探讨这个已经没有意义了。我不情愿的睁开眼睛,鼻子里充满了各种可疑的味道。我吸吸鼻子,分辨出康师傅红烧牛肉面、大葱、肯德基新奥尔良烤翅、劣质白酒、豆瓣酱以及一些刚刚脱掉的鞋子的味道。 中国的火车永远是这样,像一个营业到很晚的食堂。如果你不幸没有买到卧铺票,而只能挤在这硬座车厢的话,那么这个食堂买的就像是隔夜的食物一样,不管你喜不喜欢,接不接受,都要咽下去,而那味道就像有质感的雾一样,厚厚的,黏黏的,蒙住你的眼睛。 我拧开一瓶矿泉水,一口气喝了小半瓶,然后慢慢的从口袋里拿出眼镜戴上。眼前的事物也清晰起来。...
[示见之眼之六]《初生之犢》by 拾舞文案:陆以洋搬出春秋和冬海的家,终於开始和高怀天「同居」起来。说是同居,两人却似乎还在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情况。灵异体质一向受到异界朋友欢迎的小洋,这一次,却竟又受到恶意的攻击!?当街勾引男人、带着教授上宾馆……这种种诡异行径,怎么可能是纯洁小洋做得出来的?如果不是刚好遇到高怀天……刑事组组长简直不敢想像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威向 2008年3月5日出版楔子杨君远觉得冷。他下意识的想往身边温暖的怀抱里靠近些,但冷风还是不断从脚底钻上来,他伸长手臂在床上摸了几下,床铺是冰冷的,他想起易仲玮昨天开始带小研一去出野外,要明天才会回来。他缩起双脚,想着应该算是今天了,晚上易仲玮就会回来了,怎么这么冷……...
序滚烫的茶在舌尖上滑过,痛的感觉让我明白我还活着。 前段时间那如同噩梦般的经历,在过去了那么久之后,还时常会在我的梦中再次重复了又重复。 但在惊醒后,我意识到那段经历已经成为过去,还有那些和我一起经历过危险的人,有一些已经把自己的生命献给了那个可怕的森林,和森林里传说中的守护神,当然,如果那守护神是真的存在的话。 而其中的另一些人,在那个可怕的森林中失踪了,如同日本关于“神隐”的传说。 我是个不信鬼神的人,但在回想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我倒宁愿所有的传说都是真的,我希望那些进入森林里,并失踪了的人,真的是被天狗抓走了,并随着天狗(一个像山里修行的僧人一样的天狗)遍游各地,尝尽天下美味。 而事实上,我觉得在那次的经历中,如果真有“神”的成在,那也是神在诅咒。...
敦煌遗书 序言(1)敦煌书写 赵毅衡 这个沙漠中荒凉的绿洲,在玉门关西却并不孤悬漠外,它正好是汉文化向西的出口,希腊印度中亚文化东来的入口,注定成为几大文明拥抱的地方。然而这样的交会地点全世界还有好多:如近东与地中海邻接的巴勒斯坦,帕米尔兴都库什山的开巴尔山口,天山喀什山口。敦煌之所以成为敦煌,是因为它不只是一个交通隘口,不只是兵家必争之地,它是中亚东亚十字路口一个书写的地点,一个从事艺术的地点。当年玄奘印度取经,往返都在敦煌或邻近地区住下静修,像站上跳板一般做最后准备。敦煌用一千多年壁画、塑像,用羊皮卷、绸卷、纸卷,书写了人类历史上少见的持续性的艺术会。但是在这之前,神话已经在敦煌汇合,在这之后,艺术又在敦煌延续。 第一次敦煌书写,是洪荒初开混沌,诸神创世,人类问世,飞天散花,天地狂迷人神不分的欢欣境界,后有王朝兴替起伏,仪式美奂美轮;第二次敦煌书写,意象...
NAME初冬夜里的街道上空空荡荡,有一股淡淡的,冬日特有的焦味。有晚归的路人经过,瞥我一眼。 我倚坐在路灯下的公共长椅上,脑中一片混沌。像有人用棉绳透过颅骨轻轻地勒我的脑子,既不非常难受,也不舒服。 长椅上随意放着一堆啤酒,开了三瓶,由于是我刚刚从自动贩卖机买来的,腾腾地冒着热气。我拿起一瓶,嘬一口热酒。远方传来马达的轰鸣声,很快,夜晚的飞车党从我面前闪过,消失了,街道再次安静下来。 “哈。”一个穿着灰色风衣的高大男子站到我面前,直接拿起一瓶未动过的酒,打开,仰头就灌。 “你的名字?”他问。我并不觉得不妥或者奇特,用热酒捂着手,说:“我叫…”(雷洛德)(本杰明)(里克斯) 由于出声而吐出的白色水汽从我眼前消失。...
一 六十七年前的照片 这当然是个可笑的念头,真有保护罩的话,怎么四幢楼四周和之间的平房都塌了,就只留了这四幢楼在?可是,照片上所显示的状态,显然比保留下一片街区更为荒谬和不可思议。六十七年前的照片(1) 当年日寇滥炸后仅存的完整建筑物如今却要被毁 在闸北区恒丰路附近的裕通路85弄弄口,有一排不起眼的中式“三层楼”房子。据《闸北区志》记载,这个“三层楼”却是一个重要的历史遗迹。1937年,日寇对苏州河北狂轰滥炸后,闸北成了一片废墟,仅剩下的一处完整建筑物,便是这个“三层楼”。如今,因为旧区改造,作为重要历史见证的“三层楼”,就要被拆除了。有识之士提出,“三层楼”不该拆,应当从爱国主义教育和历史遗迹的角度加以保护。 记者昨天来到“三层楼”采访,巧的是,天目西路街道“三层楼居委会”的办公室就在“三层楼”里。居委会主任周玉兰介绍说,“三层楼”是在上世纪30年代由四个有钱人合...
犯罪现场之华灯初上 作者:林兰馨 案发现场 初冬的S市,一早已经笼上了一层重重的雾,数米之外已经见不得事物了,只觉得寒风冷雾即便是隔着围巾吹过来进入肺部都忍不住让人一个哆嗦,不过S市毕竟是一个繁华热闹的地方,虽然是寒冬公园里也有稀稀拉拉的几个老人在晨练,看起来的确是一副安逸和平的景象。 很快一道惊恐的叫声瞬间划破了这片平静,又过了十来分钟,厚重的雾里隐约闪现出红色的警示灯,由远及近而来的则是警笛破空而来的声音,一下子呼啦啦的几辆警车以极快的速度出现在公园的一角,拉出警戒线之后开始分工合作。 “头儿还没来吗?”一下车身为重案组唯一的女性唐瑶就受不了了,不停地搓着胳膊和手,眼看着呵出来的起瞬间结成了白雾:“刚才把围巾落在办公室了,不是说温室效应全球变暖吗?怎么这个冬天还是这么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