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之夏【1】 北京西站在10分钟后就要到达,萧阳惊奇地发现,他第一次来北京时,也差不多是在这个时间下的火车。那时的他刚刚高中毕业考上大学,因为想省略掉请客吃饭的繁文缛节,所以家里给他报了个去北京的游行团,早早地就把他送出了家门。同行的伙伴一路上兴高采烈,因为可以在北京玩上了半个多月,也因为回家时可以坐飞机,萧阳同样没有坐过飞机,但一想到这一点他却倍感失落和彷徨,因为到那天,他将要一个人坐另外的航班去另外一个地方开始大学生活,而那年他才十四岁。 说起来,萧阳算是个幸运儿,出生小康之家,父母都是单位领导,自小就享受优越感,人又长得漂亮,加上教育得法,为人处事恭谦有礼,左邻右舍无人不爱无人不夸。所以萧阳的外婆偶尔为了点小事情责怪萧阳时,肯定会重复这样一句话:"你是掉在蜜罐子里了还不晓得甜哟!"但是萧阳自己很早就已经清楚,他的人生并非也不可能如外人想像那样完美。于是...
一 “殿下,陛下赐的御酒到了。”一个小宦官颤巍巍地说着,声音里还带着哭腔。 “先放在那里吧。”我没有抬头,双手也没有离开身前的琴弦。穷数年心血,我自谱的这曲《逍遥游》已完成大半,然而看来我已经不可能完成它了。 可惜了这首好曲子,想必世间再无人能谱出来了吧。我有些落寞地笑了笑。世人都说南胤朝的鄢陵王性情高傲自负,看来我这种脾气到死也是改不了。 远处的厮杀声已经越来越近了,让我再无法宁定心绪继续谱曲。我看了看身边几个战战兢兢的侍从,淡淡地说了声:“你们各自逃生去吧。” “陛下吩咐,要奴才们亲自服侍殿下饮下御酒。”虽然南胤朝危在旦夕,这几个死心眼的宦官仍然念念不忘父皇的命令。 “你们怕我不肯死么?”我冷笑着,并不看他们,只随手拿起了那只玉爵。酒是好酒,南胤朝皇族最爱的“明月”,清澈的明亮的液体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即使掺了毒药也仍然如月光一般皎洁。...
《-诱-》 BY Grotes1夏日炎炎,我一个人躺在冷气房中,惨白的天花板让我感到 一阵恶心。「要做什麽好呢...?」叹了口气,我翻身下床,随手抓了件衬衫套上,出门去。走在路上,身著一袭黑衬衫和深色牛仔裤的我果然吸引了许多的目光。不是我自夸,凭我这白晰的皮肤,出众的气质,修长细致的手脚和俊美的外貌,回头率堪称百分百。不过完美如我,依旧是有些小缺点。例如我的劣根性。现在想想这可能是因为从小到大的大人们的比较心态造成的,表面上,我是个算乖的小孩,骨子里却异常的叛逆有征服欲,从我的交际方面就看的出来。这里只的交际可不比一般,其实说穿了就是我的择偶标准。我的要求不多,只要长的清秀,学历一般,还有...男性即可。顺带一提,我,官梓颜,是个百分百的纯男性,在圈里就是所谓的攻方。忘了说,我的另一个条件就是,我的人不能是同性恋。...
作者:发表时间: 2007-01-07 09:39 点击:次[] [] [] [] [] 白猫 by:千风 楔 子 东京 台场 台场海边巨大的摩天轮闪着华丽的灯光,在漆黑夜空中缓缓转动,俯视着热闹海边的人群。 入秋的海边有着丝丝凉意,各式五颜六色的霓虹招牌与灯光将夜晚装饰得如同白昼。 在台场偏僻处的小港口,停着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里头坐着一个男人。 只是那男人竟在晚上戴着墨镜,可想而知他应该不是来这里看海景的。 应该是在忙碌了一整天之后,想出来透透气的人吧。 偏偏,就有不识相的不速之客来打扰他。 叩叩! 有人敲着他的车窗。 男人侧过脸,见到外头站着一道白色身影。 他不想理来人,但那身着白衣的人影却很有耐心地继续敲着他的车窗,直到他不耐烦地打开车窗为止。...
城下之盟01萧瑟的深秋,草木凋零,朔风肃杀。 深夜,突如其来一场寒流,使得皇城遍染秋霜。 经年累月的战事下,中洲京城的民宅,几乎十室九空。 三百里之外,北魏的铁骑,正在加紧攻城。 十里京郊,由饥民组成的二十万赤焰反军,安营扎寨,已有三日。 朝中数月来人心惶惶,与六大藩王沾亲带故的朝臣们,早就携家带口,不打一声招呼的逃离京城。 剩下一干对先帝忠心耿耿的老臣,守著即位不到一月的新帝,为著主战还是主和,争论不休。 新帝李承业年方十七,风华正茂的少年,眼中的温柔天真尚未褪尽,已不得不坐上这危如累卵的皇座,独自担起风雨飘摇的皇朝。 金銮殿上,派出去核实消息的人尚未回来,皇帝对著连日来菜市场一般争吵不休的朝堂,独自沈默。...
你的位置:西陆->社区->文学->自由自在完结库 [free000.bbs.]红叶舞白虎之苍————秋叶影作者:element_l 发表时间: 2004/07/01 12:57 点击:296次 修改 精华 删除 置顶 来源 转移 收藏风起叶舞,苍白的天幕下,光与影狂乱纠缠,人聚了又散了。风止叶落,苍白的地界上,尘与烟寂寞忘情,花开了又谢了。梦醉时,焚情如火,梦醒时,情已成灰。我看见一切随风而逝,所以,想在你的心底刻下那道最深的痕迹,最痛。第一章 凌的品味还真的是比较地奇怪啊。 这是冽看见凌抱着那个少年回到白虎宫时暗自在心底所下的结论。 从高高的阙台上望下去,少年像猫一样蜷在凌的怀中,似在打着盹儿,长长的黑发遮住了大半张脸,看得倒不是很真切,但那的确是个男孩子没错吧。...
离开,请别来找我-刑辛篇 BY neleta “嘶...” “嘶...” 厨房里,邢辛把自己多年的日记一页页撕下来,烧掉。眼泪落在日记上,对火苗却没丝毫的影响,十年情感的记录全部变成了灰烬。 “邢辛?哈,开玩笑,我怎麽会对那种喜欢男人的变态感兴趣。” “王珂,你也够背的,竟然会招惹上同性恋。” “你和他是邻居,又从初中开始就一直是同学,王珂,你和他还真有缘,干脆收了他得了,现在风气开放,偶尔玩玩同性恋也挺刺激啊。” “得了吧,要不是可怜他,又看在多年的同学兼邻居的份上,我哪会让他近我的身。” “哈哈,王珂,那你就日行一善,上了他嘛,也能跟我们说说男人上起来是什麽感觉,如果好的话,也让我们玩玩。听说男人玩起来有时候比女人还爽。”...
文案:一只在实验室里出生的小小黄金鼠,它的整个世界就是这间实验室,自从它的同类灰灰死在实验台上以後,它弱小而短暂的生命里就只剩下一个朋友──跟它同住一室,被迫接受各种非人实验的小男孩。在一次实验中,它也被送上实验台,强烈的疼痛让它失去知觉,再睁开眼时一切都已经改变……一群陌生人抓走了那些坏蛋,并救回了身为受害者的它,在那个抱著它的男人温柔而怜惜的目光里,它无比惊慌的看到了熟悉的倒影──它竟然变成了他!朋友留给它的最後礼物,居然是一副人类的身体!惶惑又好奇的他睁大那双清澈透明的眼睛,怯怯缩进男人温暖的怀抱中,开始用那颗黄金鼠的心去感受一个小男孩的人生…………楔子某实验大楼「小米,肚子饿不饿?」我抱着肚子躺在干燥的木削中,睁大圆圆的眼睛隔着白色的笼子,看着一边躺在实验床上的男孩。...
“小言言,别走那么快,等等我嘛!”林希言头也没回的走出学生会办公室,花宫徵(音同止)一脸衰怨的跟着他身后。该死的花花公子,在学校里面就喜欢沾花惹草,但看自己的样子不知道哪点招惹他啦。林希言有点气愤的抬了抬架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早就听说他是个标准的花花公子,而且是那种只喜欢美少年的那种,而自己这个样子相信绝对不会引起他的兴趣,却不知道他为什么老是喜欢拿自己开心。在林希言冷漠的外表下,其实心中早已暗潮凶涌。以为出了学校门就能够摆脱花宫徵的纠缠,可事与愿违,花宫徵紧紧跟在身一个大步从后面紧紧抓住林希言的手臂。“小言言,干嘛走这么快,害得人家心都一直砰砰直跳的。“花宫徵一副东施捧心的样子,令得林希言差点吐出来。花宫徵对林希言一副恶心的模样视而不见,他最喜欢看的是林希言冷漠外表下的真面反应,那样子非常好玩。而且林希言一向不爱说话,能够让他说两句话不管他是说什么、说些什么都非...
月夜下(SM部接龙)[1]by lolovi黑暗的城堡隐蔽在森林的深处,人们叫他月夜下,在有月亮的夜晚,这里总会传出恐怖的尖叫。从没有人敢走近这座城堡,据说里面有吃人的妖怪,国王颁布了禁令不许人出入。城堡的外观阴森恐怖,内部却是温暖而舒适,华丽的水晶吊灯,巨大的钻饰,镶金嵌玉的壁炉,精美的壁画,都说明了城堡主尊贵的身份。此时他正悠闲的靠在土耳其暖垫上,有四个年轻人围坐在昂贵的大理石桌旁,他们应该是堡主的客人,可是神色中却没有半点尊敬。一个带着黑色马鞭,留着披肩长发的年轻人懒懒的说:“他是我们一起抓回来的,当然要一起享用。”他看着自己造型奇特的长鞭,上面有奇特的突起物,发出异常的诡异亮光,轻轻的一笑。一个外表阳光的清秀少年冷冷的:“你以为他是你的那些宠物吗,由着你虐待至死。”...
男妓韵事(第二部)锦瑟 BY: hasuki/楼小苏 第一章 瑶持一身雪白长袍走过长廊,宽敞的衣摆拖在地上,随着他的步子微微扬起。 这一次点他名的是赵燕君,堂堂的上卿大夫大驾光临,老板怎能不为他准备间最好的房间。 瑶持推门而入,里头空无一人,他挥了挥手,示意身后跟着的小童退出屋子。 为自己倒了杯茶,瑶持看到窗边摆放的琴,走上前去,信手把玩起来。 赵燕君到了清河馆门口时,就让身边的护卫都回府去了,走过院子的时候,他看见一个暗红色的人影走过。 从前白皙精致的容貌,如今却泛黄粗糙,连走起路来都是一瘸一拐的,当初那个以舞姿名扬燕都,容貌艳丽无双的潋君竟落魄到这个地步。 想到这里,他不由一笑,而从前与潋君齐名的瑶持,如今仍是清河馆正当红的头牌,多少达官贵人为见他一面抢破了头。...
隐约,一辆接着一辆的牛车出现在雪原尽头的那端。 “娘,为什么不留在城里?”城里热闹,城外的别院除了风马牛羊外难寻人迹,记得娘明明是喜爱热闹的,当年爹搜罗齐国歌舞不就是为了博娘一笑,为何爹尚未厌弃娘的外貌,娘便急着离开爹? “城里不是个好地方。”芸娘心想依着赵王善变的性子、晶王后的善妒,待久了不过是自找罪受。 “为何这么说?”父王及大家对他极好,尤其是父王,总喜欢送他不少珍奇玩意儿,常吩咐娘要替他打扮好看些,有时还会亲亲他的脸。 “傻孩子,你不必懂。”他不过才七、八岁的年纪,不需要知道他的父亲对他有非分之想。宫里头的淫乱是众人皆知的,兄妹不伦、豢养娈童不过是小事,可怕的是为人父者竟然对自己不过才七岁的孩子有了淫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