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的浪漫女人 诗音是个女诗人,在一家报社供职,三十多岁未婚。为了寻找一份美感,诗音愿意割破静脉让鲜红的血染一幅画。诗音的诗不多,只出了一本诗集,无声无息。但诗音是诗人,她的生命就是诗。她相信一句话,诗人不一定写诗,写诗的人不一定是诗人,诗人的诗是用生命写出来的。无论别人怎么看,诗音认为自己是个诗人。可是在信息时代,她与诗绝缘了。 丢失了过去透支了未来可怕的信息时代撕裂了精神与肉体的粘连与思索绝缘你从哪里来———人类的起源之谜被轰炸成废墟原本有人探测的云烟变成了死亡的符号诗人饿死了诗的时代结束了人类预支着生命一个幼儿懂得了性忙碌的人感受生命消失的危机腐败本是对生命消失的恐惧可怕的电信改变了人类这首诗写完,诗音辍笔。她开始注重自己的生命对大自然的一切感悟,每有妙感,其乐无穷,她是用生命写诗的。...
《私人生活》写了女同性恋。《红杜鹃》里也写到了同性恋,女主人公和一们女指导员爱得发昏,想要做爱,又不知怎么下手,就说:“让我们在战争中学习战争吧。”——当时人们疯不疯傻不傻的劲头全都跃然纸上,这一笔很成功。相比之下,《私人生活》中禾寡妇和倪拗拗搞的那些事,倒让人看不懂了。拙劣的场面描写夹杂着一些没来由的感慨,倒像出自中学生的手笔。而《私人生活》中异性恋比同性恋写得还坏,举例来说,主人公倪拗拗和T老师初次发生性关系,是在一个叫做“阴阳洞”的地方,这个地名叫人想起了地摊上署名“黑松林”的下游读物。这地方看上去像个墓穴,实际上却是个餐厅;在干那件事之前,先吃了十道大菜,其中包括猴子的腿,……干完之后,又来上一段哲学思辩。我不知道别人感觉如何,反正我没猜出这么写用意何在。...
01 雷尼星,一个充满着魔法的星球。星球上有大小十余个国家,但其中有三个国家势力强大,在此星上呈三足鼎立;这三个国家分别为遥风国、绿月国和摩云国。 遥风国王宫的后花园里,有一条人影在花丛中躲躲藏藏地前进着,她一双美目不时地瞟向园中那座金碧辉煌的凉亭,搜寻着她的爱人──遥风王国的第一王子亚斯特的踪影。 蓝洛妮蹲身在一丛枝叶茂密的矮树里看了老半天,纳闷怎么都不见亚斯特的人影。通常这个时候他都会站在那凉亭下吹奏着银笛才对呀! 突然间,她看到一条好象是亚斯特的人影在凉亭后走动,情急之下站起身来就想要跑过去看个究竟,哪知才刚站起来转个身就与一个人撞个满怀。 凯诺心里烦躁就到王宫后花园散步,却看见一个侍女在花丛里探头探脑的,好象在寻找什么似的,于是他带着随身侍从走过去查看。可是那个侍女好象并没有发现他,想走过去叫她的时候,她却猛地站了起来,且一头撞了过来。...
作者:马三立说个笑话儿啊。有人哪问过我:您这个相声儿里头那个《开粥厂》,刚…说到前边儿您是马善人,您说啊您是京北的,黄土马家,是不是这么开头儿啊?我说:对,是这么,用活儿是这样儿,黄土马家。(模仿问的)那捧哏的王凤山怎么会说您家卖黄土?有这么一句吧?我说:对,他说我们家卖黄土,我说我们不是卖黄土,我们家趁黄土地。(模仿问的)这…哪儿有卖黄土的啊?这句话…这捧哏的…不恰当吧?我说:好,您提这意见对,当时,现在说啊,确实是不恰当。实际上过去有卖黄土的,不是没有。我说因为你年轻,你岁数儿小你没赶上,啊,你不知道。这些年啊没有卖黄土的了。从前咱们北京啊,有卖黄土的。冬天烧煤啊,团煤球儿,摇煤球儿用,啊。咱们北京烧煤跟天津不一样,啊。咱北京的,那时候,要买煤,他是连末儿,带块儿,一块儿。你买,买二十斤煤,买三十斤煤,又是煤末子又是块儿,反正给你送来了。人有一车,往你院来了...
履之第十 履。十烏俱飛,羿射九雌。雄得獨全,雖驚不危。元刊《易林》舊注云:"堯時十日並出,羿射其九日,九烏皆死",离爲烏,兌數十,故曰十烏。离爲惡人,故曰羿。伏震爲射,數九,故曰羿射九雌。坤爲雌,坤伏乾出,故曰雄得獨全。伏震爲驚,坎爲險,坎伏故不危。○烏,從宋元本,他本多訛鳥。雄得獨全,雖驚不危,依汲古,宋本作"雖得淂全",元本作"雄雖得全",皆非。又雖驚宋元本作且驚,亦非。 乾。東向蕃坦,相與笑言。子般執鞭,圉人作患。此用《履》象。巽爲蕃垣,蕃,垣牆也。蕃與藩通。《詩·大雅》:"四國于藩是也",离東故曰東向。初至五兩兌口相對,故曰相與笑言。伏震爲子、爲般,般,反也。伏艮爲執,巽爲鞭,故曰執鞭。艮爲圉,坎爲患。《左傳·莊三十二年》:"雩女公子觀之,圉人犖自牆外與之戲,子般鞭之,後犖弑閔",林全用其事。○圉患,從宋元本,汲古等本皆訛作樂,人作歡。○离東證。...
除了遥远的婴儿时代,一鸣的双脚总是处于某种不安定的状态中。一鸣两岁刚学会走路就有了一次远游的经验,他在一个阳光绚丽的早晨爬出了立桶,直奔门外的街道,一鸣他跌跌撞撞地混在早晨出门的人群里,像一匹小马驹沿街奔走着,一直走到邮电所那里才停下来,他摸了摸墨绿色的邮筒,他当时还弄不清楚那是不是一个人,或许他知道那不是一个人,所以他大胆地对着它撒了一泡尿。然后他就站在邮电所门口朝这个陌主的世界东张西望,从他身边经过的人们都以为他的父母正在邮电所里寄信呢,没有人注意两岁的小男孩一鸣,但一鸣注意到地上有半截被人丢弃的油条,他捡起油条放在嘴里咬着,虽然已经被别人的脚踩脏了,但油条毕竟是油条,一鸣吃得很香,吃完油条他又发现了地上的一颗烟蒂,一鸣照例去捡了放在嘴里,咬了几下,大概觉得味道不时,却不知道把它吐出来,于是一鸣就张大了嘴站在邮电所门口大哭起来。...
“阿豪你找悦博有事儿?”或许是看我不说话了,老二言归正转。“恩!他没在?”“汗!你说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赶上他出去的时候来,他刚出去不到5分钟,上来的时候没看到他吗?”老二信誓旦旦的讲。“没啊!可能我们走差了吧!”“我去!一共就两条路,看来你们还真没缘分啊!呵呵!”“……”我晕!瞧老二说的,好象我跟悦博有什么微妙的感情似的。“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回来?我看明天吧!”“……”我没说话,想想之前长弓说的一点不假,老二说的也没错,我们是真没缘分啊。“别站那啊?进来坐,都好久没见着了,咱们好好唠唠!”老二热情的给我搬了凳子,让我坐下。“呵呵!这样就外道了不是?”我的意思是说老二还主动给我搬凳子,感情把我当成生活不能自理之人。...
*悲悯生命 科技发展了,现代人读的是电子读物,乘的是波音飞机。作家,比以前不好当。你能看到的书,他人也能看到。你能参观的自然景点异域风光,别人也许去过得更早更多。从前的诗人,骑一小毛驴,走啊走,四蹄就踏出一首千古绝唱。现代你就是跨着登月火箭,也是干抓一把火山灰阑珊归来。 也许是不自信,我基本上不写游记,不写历史,不写我的时代以外的故事。我将笔触更多地剖向我所生长的土壤,目光关注危机四伏的世界。婴儿与世纪 新的世纪马上就要到了。说来有趣,世纪的计算方法,和一个婴儿的诞生有关。尽管在宗教的学说里,这个婴儿是那么超凡入圣,但以我一个当过多年医生的眼光看,婴儿就是婴儿,他的第一声啼哭,只是一次响亮的呼吸。 一个孩子,就像一颗渐渐长大的珍珠,润泽明媚。人们不是以一位老人的逝世当作新的开端,不是偶然的。当我们面对一个婴儿的降临,总是会以最美好的心态祝福他比以往的任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