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酒吧的角落里旋转着手上的酒杯,金黄色的液体如融化的黄金一样璀璨夺目,入口是极其浓烈的烧喉感,从口腔一直燃烧到胃里。这酒果真象它的名字:金色火焰。环顾了一下沉醉在酒精和音乐中的男男女女,似乎都已经醉了。我再一次喝了一口酒,现在我正在黑森林酒吧里,其实我的本意并不是来这里喝酒,而是想找田娘,目的当然只有一个:就是拜师!这是我出院以后第一件想要做的事情,也许是李海的死让我触动太大吧!不过可惜的是却被酒吧的waiter告知老板娘去别的地方了,可能没个两三个月没有办法回来。听到这个消息,原本高涨的拜师热情顿时被掐死在了萌芽状态!无奈之下,只好叫了杯酒。“哎,那个人你认识吗?好象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盯着你看哪!”调酒师是个很帅的小伙子,冲我努了努嘴,问。...
打篮球的女孩(1)青幽幽的炉丝被火烧得通红;黄澄澄的竹排让水浇得油亮;壶盖被蒸汽顶着袅袅地吹出白烟。由于失眠,我端起茶壶的手有些颤颤巍巍。 咖啡店的老板段大哥最喜欢品茶,不管这算不算是一种讽刺,反正来到我家,就得用好茶来招待他。 对于茶道,我是一知半解、照猫画虎——沏茶的工具一应俱全:手工打磨的紫砂壶、特意买来的高档茶海、登得了大雅之堂的名茗,外加专门招待客人沏茶用的依云矿泉水。 一切看起来像模像样的,只是我没长着一颗爱茶的心。 昨夜恍恍惚惚,总共也睡不到两个小时,于是这一天的下午,眼皮沉得不行,与其费力地挑着,还不如干脆半睁半闭的——与眼球相连的,满是一片酸溜溜的神经。 被病人家属打坏了的左眼,眬眬的,大约也只能感光而已。...
城乡结合部附近有一排低矮的房子,两间住房外带一间厨房,称之为“小两室一厅”。脏、乱、差那是免不了,不过价格便宜,生活方便,我一家四口就是住在这里。 我叫刘东,十九岁。 我无父无母,只有三个兄弟姐妹,一起艰辛的讨生活。我在家排行老二,上有一个兄长,下有两个妹妹。本人初中就辍学,在农村放了几年羊,如今靠着打工捡破烂为生,日子过的苦到心坎里了。 一入了冬,日子更难过。 那是十二月下旬的一天,一股来自西伯利亚的寒流席卷了我们这片地区,不多时就下起了雪。刚开始是一阵灰色的雪沫子,过了很长时间才是白色的鹅毛大雪。没办法,附近重工业工厂多,造纸厂、炼铁厂,还有……火葬场,污染严重。 临近中午,我穿上工作服,拿起黑色编织袋,去垃圾山上翻垃圾。干这一行的,眼疾、手快是必要前提。和我一样捡垃圾的还有不少人呢,手不快,什么都捡不到。不过今天下雪,...
一在外边晃悠了两天没回家,今天我喝得格外多。 用手扶着墙壁上楼,我感觉自己仿佛行走在开着低速档的跑步机上:楼梯变得永无尽头,膝关节的刺痛让牙根变得很痒。一个清亮的声音穿透了尖锐的耳鸣声,让我停下了脚步。眯缝着眼找了好久,发现是住在对门的阿吹在对我说话。她的脸色很不好,苍白中透着一股黑气。她在说什么?我好像是听到了,因为我在不住地点头,想要对她报以礼貌的微笑,但发出来的却是嘿嘿的傻笑。 她到底在说什么?我忘了,前一秒钟和后一秒钟的事情变得毫无关联,这就是喝醉的好处。我茫然地盯着她土里土气的红花棉袄,说了些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话。 “阿吹,你……你最好回家去,不然会被冻死了,就赶不上十六岁的生日了。今天真冷,你身上的花怎么还开着……这是什么花?分我一些,我有时也想吃几盆花尝尝鲜……”...
作者:玉七 引子(1) 风骤、雨急、乌云翻滚,雷声涌动。 六伏天的雷阵雨,就象女人的脾气,说来就来,谁也琢磨不透。 高明山一脸汗珠如豆,拼命的踩油门,银色凌志象一阵风一般在暴雨中风驰电掣。 这样的暴风雨中,这样玩命般的速度,莫不是不想活了? 当然不是,高明山贵为高山集团董事长,事业正如日中天,爱妻方秀娟美丽贤惠,生活得如沐春风,当然不会想自杀,之所以在这般恶劣的天气中如此不要命的开车,只因为旁边的副驾驶位置上,方秀娟的面色苍白,一口贝齿紧咬,双手扶在自己的大肚皮上,不停的轻声呻吟着。 “亲爱的,再坚持一会,马上就到家了,我妈会接生,不用紧张。”高明山语无伦次的说着,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宝宝会提前一个月就想来到这个世界上。...
异度空间 by 风起涟漪第一章明媚的清晨,薄纱般朦胧的雾气轻轻笼罩街头巷尾,洒水车响着柔和的音乐缓缓驶过。空气顷刻间湿润,开始奔波的人群慢慢热络起来。一个身形修长的男子骑着脚踏车轻快的驶进省公安厅的大院,看门的小武警立刻亲热的打招呼。「范哥,早安!」「早安」大院内的其它同事也纷纷对那人打起了招呼。「范哥早!」「早。」范建舟的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正是这副英飒俊朗的面容,还有他开朗豪爽的个性,使得范建舟在警察局的人缘稳排第一,高居不下。范建舟一路小跑到会议室,推开会议室的大门,屋内已经坐满了人。范建舟抱歉的一笑,向讲台上的局长点了点头,便猫着腰从后面绕到自己的位子上。局长扫了他一眼,带着几分责备,却没说什么,而同事们则小声的笑着与范建舟打招呼。...
作者:王雨辰第一夜 食指朋友一边抽着烟一边神秘的竖起他的食指给我看。“看,每个人的食指都代表着人的贪婪,因为吃的欲望是人类最基本和最原始的欲望。知道为什么叫食指么?因为古人说一旦看见好吃的东西食指就会跳动,不是有句成语叫‘食指大动’么?我现在就告诉你一个关于食指的故事。”说着,他把香烟熄灭,开始叙述这个故事。“我到西南一个小镇的时候寄宿在一户人家里,那里有一位年岁很大的老人,老人精神很好,我没事就和他谈天。也就从他口中知道了这样一个故事。在民国的时期,这里的女孩要嫁一个好人家的话首先要有一个好身材,尤其是腰。据说一些人家都有明确的规范尺度,精确到毫米呢。(我笑道:”这也太夸张了“)。越是瘦的女孩他们越觉得漂亮,看来恰恰与唐朝的胖为美相反呢。可能当地的人对猪非常的反感,也就蕃衍的认为只要是肥胖的都是丑恶不堪的。于是那里的女孩都拼命的节食,为了能有一个一步三摇,风吹柳...
叮……剧情开始初始地点-美国纽约皇后区轮回剧情-电影《蜘蛛侠》一任务条件-30天内杀死蜘蛛侠或绿魔,获得C级任务宝石1个,空间金币2000。未完成任务,轮回人员死亡。剧情身份-蜘蛛侠的新邻居,冶金学专家这是一间美式风格的房间里,黄色的瓷砖地板,白色的墙壁,纹着紫色小花的窗帘,一张摆放着电脑的书桌,一个看上去约有25、6岁的黄种青年男子呆坐在床头。与一般的黄色人种不同的是,他看上去脸部的线条极为硬朗,给人一种很刚强的感觉。只是这会他的表情很迷惑,似乎在想着什么。(铛!铛!铛!猪脚林一闪亮登场,大家鼓掌欢迎!)突然间,他站了起来,走到窗户旁边,拉开窗帘,向窗外望去。外面是一排排整齐的小别墅,还能隐约中看见有一些外国人在活动。...
1.第一卷 海市蜃楼 第一章 血案“小黑,下班了吗?”一个响亮的嗓门回荡在宽阔的办公室。“来了来了。”张杨一边急匆匆地向外跑,一边无奈的答应着,“哎,陈百福你下次再来找我,能不能别叫我小黑啊,好象叫只狗狗一样。我这么帅,你总是这样会严重影响到我在公司的形象的。说了多少次了,你怎么总是记不住啊。”才一见到百福,张杨忍不住又进行了一次严重投诉。“知道了,知道了,真是啰嗦。”百福不耐烦地应付着张杨的投诉,看了看满头大汗的张杨。1米78的个头,脸上硬朗坚毅的线条,故意抹得亮亮又乱乱的短发,配上黝黑但又显得非常健康的皮肤,显得倒是十分有个性而又男人味十足。走在街上,的确时常会吸引到女孩的视线。但黑又怎么了,黑也可以很帅啊,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叫他小黑,他总是这么大的反应。小黑,小黑,不是挺好听的嘛百福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一、尸臭我是看着那具腐尸被挖出来的。 几乎在腐尸“出土”的那一刻我就断定是具女尸,后来事实证明我是对的。 当时,我拎着ED(当年最NB的数码相机)的手不断地颤抖,根本无法聚焦。我强努着又往前靠了靠,把镜头对准“出土文物”。天哪!我在镜头里清清楚楚地看见了一张还挂着几缕腐肉的“脸”!她的嘴巴极其夸张地张开,头颅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后仰着,两截僵硬的手臂弯曲着,双拳紧攥,看起来就像是在冲*吼!我的手无法控制地抖起来,在我记忆中从来没有过这么丢人的事,我的后面就是电视台扛着摄像机的强哥,周围的人一定都在盯着我,包括对面那张女人“脸”上一双空洞的“大眼睛”。一刹那我的大脑像气球般肿起,我竟然想起一首歌来:“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
脸谱 序章1974年深秋的一个夜晚,江淮大地沉睡在死一般的静寂里。 突然,一列长长的火车,如一条夜色里穿行的巨龙,疯狂地嘶鸣着,由南至北在秋天的原野上飞驰着。 车厢里十分拥挤。从拥挤的人群里散发出来的汗腥、脚臭和种种臭鱼烂虾的味道搅在一起,弥漫在空气里不肯散去。 这时,随着一声吆喝,一个列车员推着一辆哐啷作响的小餐车,艰难地挤过拥站在过道上的旅客走了过来。 “盒饭,一块钱一盒——”嗓音很高的列车员吆喝着。 小餐车上的生意,在这里受到了冷落,列车员有些失望地继续往前推去。当列车员快要走到车厢连接处时,不料,一个身穿军用棉大衣的女人伸过来一只胳膊。列车员停了下来,先是看了一眼女人手里捏着的几张毛票,接着朝那女人点了头,顺手把那几张毛票抓过来,一五一十地点了,弯腰从小餐车里捡出一只盒饭,递给了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