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序自有书四种:一曰《藏书》,上下数千年是非,未易肉眼视也,故欲藏之,言当藏于山中以待后世子云也。一曰 《焚书》,则答知己书问,所言颇切近世学者膏盲,既中其痼疾,则必欲杀之,言当焚而弃之,不可留《焚书》之后又有别录,名为 《老苦》,虽则《焚书》,而另为卷目,则欲焚者焚此矣。独《说书》四十四篇,真为可喜,发圣言之精蕴,阐日用之平常,可使读者一过目便知人圣无难,出世之非假也。信如传注,则是欲人而闭之门,非以诱人,实以绝人矣,乌乎可!其为说,原于看朋友作时文,故《说书》亦佑时文,然不佑者故多也。今既刻 《说书》,故再《焚书》亦刻,再《藏书》中一二论著亦刻,焚者不复焚,藏都不复矣,或曰:“诚如是,不宜复名《焚书》也,不几于名...
对于易中天《品三国》一书中出现的错误,朱教授一一给予修正,并在搜狐网上连载,引起了网友们的热议。同时,多家出版社找到朱教授,希望将朱教授网上连载的文章整理成书。2007年4月,朱教授的《清算品三国》由现代出版社出版。朱春荣教授以史实为依据,清理了《品三国》一书中的错误共61处。朱春荣教授认为,以“讲坛”的形式传播民族文化、讲述历史是一种创新。“讲坛”的形式让“历史”走近普通百姓,用一种通俗易懂的方式满足了大众对于历史知识的渴求,容易被多数人接受。易中天教授把握住了人们的这一心理,把历史故事与现实相结合,加之站在央视这一平台上,最终取得了成功。但是,易中天教授忽略了历史的严谨性,没有负起一位学者应该承担的社会责任。标题: 目录(1)内容: 前言:叫好与挑错...
《冬季与迷醉》相关 我写《冬季与迷醉》(1) 何玉茹 2007.1.20 通迅地址:石家庄市槐北路192号河北省作协 邮编:050021 E-mail: heyuru0909@yahoo 1969年的乡村物语(1) ■ 杜 霞 在2006年的岁末,想象1969——四十年前的那个冬季,对于我这个生于70年代、且没有农村生活体验的人来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说不容易,并不是说我缺乏有关那个年代的常识和判断,恰恰相反,关于那段历史,过往的阅读经验已为我们建立起一套相当完备的话语谱系,那些语词血泪凝聚又掷地有声,指涉着宏大深刻的种种,凭借着它们,我们很轻易地就为同类作品找到一个稳妥的坐标。但是我知道何玉茹不会这么省事,她从来都不是一个省事的作家,当高中毕业返乡的十八岁青年李三定带着他的忧伤与迷醉出现在1969年腊月里的杀猪场上时,我知道我关于历史的想象将面临新的挑战。...
1.题记:1975年的秋天 这一年章卫平刚满二十岁。章卫平在那个秋天,心里洋溢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激情,他站在阔别了三年的军区大院内,他觉得昔日在他心里很大的军区大院,此时在他眼里变得渺小了许多。他的心很大,大得很。 章卫平在那年秋天,从放马沟大队回到了军区大院。那年的秋天阳光一直很好,暖暖地照在章卫平的身上。他穿着洗得发白的军装,口罩别在胸前的衣服里,雪白的口罩带显眼地在胸前交叉着。还没有到戴口罩的季节,但在1975年不论城乡,不论男女,只要是时髦青年,差不多每人都拥有一副洁白的口罩,不是为了戴在脸上,而是挂在胸前,完全是为了一种必要的点缀。 1975年的秋天,下乡青年章卫平已经是放马沟大队革命委员会的主任了,这一年章卫平刚满二十岁。章卫平在那个秋天,心里洋溢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激情,他站在阔别了三年的军区大院内,他觉得昔日在他心里很大的军区大院,此时在他眼里变得...
致中国读者君特·格拉斯中译本序蔡鸿君 一九二七年十月十六日,格拉斯出生在但泽(现今波兰的格但斯克)一个小贩之家,父亲是德意志人,母亲是属于西斯拉夫的卡舒布人。爱好戏剧和读书的母亲使格拉斯从小就受到较多的文学艺术熏陶。格拉斯的童年和青少年时代正值纳粹统治时期。他参加过希特勒少年团和青年团,未及中学毕业又被卷进战争,充当了法西斯的炮灰。一九四五年四月,十七岁的格拉斯在前线受伤,不久就在战地医院成了盟军的俘虏。一九四六年五月,他离开战俘营,先后当过农民、矿工和石匠学徒,一九四八年初进杜塞尔多夫艺术学院学习版画和雕刻,后又转入柏林造型艺术学院继续深造,一九五四年与瑞士舞蹈演员安娜·施瓦茨结婚。 格拉斯最初是以诗歌登上文坛的。一九五五年,他的《睡梦中的百合》在南德广播电台举办的诗歌竞赛中获得了三等奖。格拉斯一九五六年的诗集《风信鸡的长处》和一九六○年的《三角轨道》既有...
小说排行榜:/top.aspx禄偷安,今日岂得专归咎于德宗邪!卿辈宜用此为戒,事有非是,当力陈不已,勿畏朕谴怒而遽止也。” 宪宗曾经询问宰相:“贞元年间办理政务不甚修明,为什么竟会达到那般地步?”李吉甫回答说:“德宗听凭自己超人的智力行事,不肯信任宰相,却要信任其他的人,这就使邪恶的臣下能够趁机恃势玩弄权柄。办理政事不甚修明,主要由于这个原故啊。”宪宗说:“然而,这也不一定都是德宗的过错。朕幼年在德宗身边,看到每逢事情有成败优劣之分时,当时的宰相也没有再三坚持奏陈的,都贪恋俸禄,但求眼前平安度日,现在,怎么能够专门将过错归给德宗呢!你们这些人最好以此为戒。如果事情有对错之分,应当尽力陈述不止,不要害怕朕会发怒而赶忙闭口不言啊!”...
“这桩事笼罩着一层神秘的色彩,”迪阿诺特说,“据权威人士透露,警察局和总参谋部的特工、人员对造成这种结果的原因都一无所知。他们跟我们大家一样,只知道尼古拉斯·茹可夫逃跑了。” 约翰·克莱顿——格雷斯托克勋爵,也就是从前的人猿泰山,坐在巴黎他的朋友保罗·迪阿诺特中尉的客厅里,若有所思地瞅着锃亮的靴子,一言不发。 尼古拉斯是根据人猿泰山的证词被判处无期徒刑,关在法国陆军监狱的。可是现在他竟跑了。这桩事勾起泰山许多往事的回忆。 他想起茹可夫为了害死他采取的种种手段,意识到现在他既已逃出法网,一定要策划新的阴谋加害于他。而且毫无疑问,新阴谋就其狠毒程度而言,将是以前的手段所无法比拟的。 泰山在阿兹瑞购置了一座很大的庄园。庄园座落在万齐瑞部落的领地。人猿泰山曾经是这块辽阔土地的王。最近,因为雨季来临,为了躲避那里的潮湿和可能发生的危险,他把妻子和出生不久的儿子...
《苦行记》是美国著名现实主义作家、幽默大师马克·吐温的一部半自传体著作,作者以夸张的手法记录了他1861—一1865年间在美国西部地区的冒险生活。书中的情节大多是作者自己当年的所见所闻和亲身经历,我们可以在他的自传里发现那一系列真实的素材,也可以在他的其他作品中看到这些情节的艺术再现及作者审美趣旨的发展。 《苦行记》也是十九世纪淘金热时期美国西部奇迹般繁荣的写照。全书由几百个妙趣横生的小故事构成,读之既令人捧腹,为之绝倒,又活脱脱勾画出当年美国西部生活五花八门的突兀现实,是社会的面面观与众生相:发财与挥霍,追求与冒险,野心与欲望,强力与巧智,希望、奋斗、钻营、落空、潦倒、幻灭……在万头钻动的黄金梦幻中,展现出一幅幅目不暇接的喜剧画图,喜剧现实的夸张与幽默化,在马克·吐温笔下,铸成了这部烩炙人口的《苦行记》。...
情爱黑洞(一)死囚监房。大难临头之际的求生本能,是这样生动地跳荡在黎吻雪那黑森森的瞳仁之中。人性中的许多密码,或许就藏匿在灵魂中的某个黑三角里。当今某些男人的骨子里,已把性欲与爱欲下意识地当作两种敌对的东西,他们尽可能地麻痹自己的感觉,抽逃激情;即借着性的简单的宣泄,来摆脱爱欲的涉入所可能产生的焦虑。死是痛苦的,然而还有比死更为痛苦的东西,那就是等死。——摘自死囚遗笔尽管黎吻雪心中积郁着太多的委屈、太多的哀怨、太多的不平以及太突然的冲动,但是这一切绝对不是也不应该成为一场惨案的理由。这是一个隐秘凄绝罪恶而又真实发生着的故事,在生活的地下长河里缓缓流淌。十度春夏秋冬之后,在一个必然中的偶然、偶然中又必然的时刻——1995年3月8日深夜十二点,故事遽然停格!几乎所有上海观众的目光,都被电视台节目里播出的镜头:"一只包"所惊骇!...
第一章[梁凤仪] 今夜,金家,金碧辉煌。 是一个满城传诵的豪门盛宴之夜。 因为金家的长子成亲了。 我,跟四十多年前一样,整装以待。 我微微转过身来,从妆台的镜子里瞟了自己一眼。 是老了。 四十多年,不是个短日子。 我拿手轻轻托一托绾在脑后的那个发髻,皱一皱眉,有点不满意。 那专替我梳头发的上海师傅阿源,手艺真是一等一的,只是,他怕也老了,这近年,也偶有失手,尤其有什么家喻户晓的盛典,他就更慌了手脚。 越是紧张成败,越不能从容,于是越发容易落败。 这条道理,是日子浸淫出来的,阿源不应该不懂。 他跟我大概是差不多岁数了吧! 那年头,他在跑马地那间大上海理发店任“洗头仔”时,我也是初到贵境,彼此是年轻人,多谈了几句,交情就额外地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