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途奇遇(上)那年夏天,我被公司安排去一个偏僻的小县城做市场调查。 县城所在地,是个经济比较落后的地区。没有直通火车,从市里过去的路,也是坑坑洼洼,崎岖难行,怎么都得在中巴车上颠簸近六、七个小时。 坐立不安地熬到终点,都接近傍晚七点半。 眼看乌黑黑的夜就要压下来,这人生地不熟,我心焦得先找到个地方安歇才行! 才出站口,碰巧就见一辆绿色的士候在街对面。拖着笨重的大行李箱,我匆匆穿过窄小的街道,毫不思量,一头钻了进去。 频繁出差得出的经验就是每到一处新地,想找合适的住处,最佳的方法就是让的士司机带路。一般来说,当地的司机都是不错的向导。 “劳驾,带我去家经济、实惠、安全的宾馆。”我摇下车窗,挥汗如雨,简单地冲司机交待。...
招魂这个世界有太多奇怪诡异的事,有的事骇人听闻,有的事诡异无边,有些是迷信,也有些科学目前还解释不了的。 我下面要将的故事来源于我小时候的亲身经历。 我出生在一个黑龙江的偏僻小山村,我的父亲是1960年来到黑龙江的,那时候我们国家还非常贫困,老人说那时候正遇到三年自然灾害,粮食减产,中苏交恶,还要勒紧裤腰带还外债,一系列的内忧外患的原因导致百姓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我的老姥爷就是那个时候饿死的,据说我姥爷的妹妹也是那个时候饿死的,我爷爷家还好,因为我大爷很早就到了东北,靠每月寄过来的几块钱勉强度日。 那个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叫闯关东的,反正好多山东,河北等地的农民不得不拖家带口或者独自苦行来到东北,那时候的人一听谁家有人去了东北,眼珠子就会瞪的溜圆,恨不得自己成了东北人。后来我问过大爷,那个年代饿死的人多了去了,虽然没有达到易子而食的地步,但是饿死人的家也不在少数。...
□ 柳文扬柳文扬,中国最优秀的科幻作者之一。已在科幻世界发表众多作品。近年作品中以《断章——漫游杀手》最受广大科幻迷喜爱。本文未发表。一老头子在清晨起床,喝了第一杯咖啡,完全清醒之后,独自咕哝着,坐在沙发上闭起眼睛,用后脑的个人接口接通中心电脑,打算与实验站上的庞贝作每日例行的联系。庞贝没有回应。老头子闭起双眼后,感觉自己已经由家中瞬间到了同步轨道站里——当然这是中心电脑虚拟的环境,而不是离地球三十八万公里远的真正轨道实验站。舱室空间狭小,失重的感觉逼真。老头子像个气球一样飘了起来,他慌忙划动几下胳膊,抖抖脚,立刻换上一双底面带搭钩的工作鞋。他觉得自己像只老螃蟹,四肢并用爬下墙壁,双脚终于粘住了地面。总是记不住,他咕哝着。...
--【阿菜】整理=============================================================《我的死亡日记》作者:蛙文案: 据说,经常讲鬼故事和写灵异文文的人很容易撞鬼,一天,我发自己好象中了这个彩票第一节 不信鬼神的我2007-04-01 20:48:23 2006年12月12日 星期二 天气很好 现在的家庭基本上都有宗教信仰,我家也不例外。 我家都是佛教信徒,除了我,我是个无神论者,从不相信鬼神,就是让我相信UFO从家门口经过,也不相信有只鬼站在屋檐底。 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不大相信鬼神的传说。 记得初中时我有个早跑的习惯,是跑山路!那时候总会与我的好友高攀在凌晨4点时分,就会起来往家门后的山路上跑。 现在想想还很真有点佩服自己,那时候的我就不怕山路左右两旁的坟墓,在跑累的时候甚至躺在坟墓上休息。当时的4点多,天色还是漆黑一片,就跟晚上差不多,山路上就我跟朋友两个人。...
□ 北辰一巨大的舷窗外,是火星的巨大身影,冰冠闪闪发亮,长长的黑线条是干涸的河床,这就是战神玛尔斯,曾在地球上掀起一波又一波的火星生命遐想。但一个半世纪过去了,火星生命仍无影无踪。一想到自己和战神玛尔斯同名,玛尔斯船长不禁有些自豪。他对身边的人说:“瞧,这就是我,一个浑身染满敌人的鲜血,英勇无畏的战神玛尔斯。”人们哈哈大笑起来,哈森拍着他的肩膀说:“现在是和平时期,战神已不吃香了,你也不会成为玛尔斯,你没有他那英勇的气魄。”站在哈森身边的耐克又笑了起来。玛尔斯干笑了两声,笑得很难看,哈森和耐克似乎意识到什么,互望了一眼,相继走开。玛尔斯静静地陷入沉思中,是的,我不是战神玛尔斯,我不习惯用武力来解决问题……玛尔斯船长所肩负的是目前为止人类最为宏伟的航天计划。由于他的祖国的对手S国在火星探测方面占尽先机,所以国家首脑下定决心实施更为宏大的木卫二探测计划。半年前玛尔斯得...
【阿菜】整理《公共厕所惊魂》作者:阳阴明“德国队获得了世界杯的冠军!时隔24年!这辆日尔曼战车再度发力!终于再次夺得大力神杯!”今晚是巴西世界杯总决赛,电视上播放着德国队队员兴奋地捧着奖杯的画面。在昏暗的小小的租房里,我独自坐在地上,身旁有十几个空啤酒罐,这些都是我今夜看比赛时喝的。我一口喝光最后一罐啤酒,怒把手中的啤酒罐捏变形后摔向肮脏的墙角。“妈的!又输了!”我双手抱紧头,非常懊恼。长叹一口气过后我站起身来,踩着几天前放在地上的衣服,走到墙上的镜子跟前。看着头发零乱,满脸胡渣的自己,“被这世界杯搞成这鬼样了。”心想“说了多少次重新做人,到头来还是这鸟样,不行!这次一定要改!”由于观看比赛时太认真,以至于不知道肠道和膀胱里面的事,现在比赛结束了,后知后觉,一阵阵膀胱肿胀和菊花待放的感觉双管齐下,向我袭来。狂奔向厕所,但是突然想起家里的厕所堵了,再往那拉的话恐怕要...
1997 第2期 - 名著欣赏叶永烈一一架雪白的直升飞机,机身上漆着巨大的红十字,正在中国西北部的大沙漠上空匆匆飞行。飞机离地面只有四、五百公尺。机舱里,人们穿着白大褂,戴着白帽子,神情严峻。除了响着发动机单调的轰鸣声外,人们沉默不语。半球形的舷窗玻璃像金鱼眼般凸出在舱外,一位姑娘伸长脖子,正透过玻璃细细地观看着脚下的大地。沙漠,无边无涯的沙漠,有的看上去像木纹,有的像一大张平整的砂纸。盛夏的烈日喷射着明亮的光芒,在沙漠上可以看到一个清晰的移动着的黑点——直升飞机的影子。姑娘那对黑宝石般的大眼睛,一直望着窗外。她长得很丰满,高高的胸脯象征着充满活力的青春。她的脸色红润,鼻子小巧挺直,嘴唇微微噘起,显得十分自信。白帽下,露出一绺棕黄色的烫发。此刻,她双眉紧蹙,无心欣赏窗外的沙漠景象,而在那里搜寻什么。...
都市恐怖病系列·语言前 言什么是真正的恐怖?惊声尖叫的血肉横飞?不。七夜怪谈式的沉重气氛?未必。希区考克式的诡异?有一点味道,但还不够。面对一个残忍的凶手或躲在角落中的鬼魅,是大家都会害怕的。但是我们知道别人也一样害怕,我们也可以逃。有退路,有依靠,就不见得恐怖。只有当一个人孤独地面对未知时,恐怖才真正存在。什么是未知?人被剥夺了什么或被附加了什么时,会陷入未知?秩序,在这里是串联每个故事的概念。这是我自“美三甲的故事”以后的文字创作。跳脱天花乱坠的随意写法,这次的故事架构是相当紧密的,故事的总纲叫做都市恐怖病,描述的并非因为高度工业化下疏离带来的人性压迫,也非因为生活节奏紧张产生的精神疾病;在这些故事里,说的是极端不可能的事,不一定真的恐怖,但却带来了挑战,面对未知的挑战。我以社会学与心理学的知识铺陈了这个故事,探讨当不同的人在面对奇异的未知时,其思考与探索的过...
□ 阿尔弗雷德·贝斯特赵海虹 译原载《科幻世界》往者不可鉴,来者无可追,大团圆的结局总是苦乐交随。有一位名叫约翰·斯特拉普的人,他是这个拥有七千亿人口的世界上最具价值、最有权利、最富传奇色彩的人物。他珍贵的价值皆源于一项才能——能够作出决断。注意这里使用了黑体,非同一般。在这个复杂的匪夷所思的世界上,他是极少数可以作出重大决断的人之一,而且他的判断正确率高达百分之八十七。他以高价出售自己的判断力。有那么一家布鲁克顿生物公司,天津四、开洋双星和地球上都有这家公司的工厂,总厂设在阿尔科。布鲁克顿公司的年收入达2700亿塞,它同客户和竞争者构成错综复杂的贸易关系,这种关系需要一家包括两百名经济学家的服务机构来处理,他们中每个人都是这幅巨型关系图中某个局部的专家,没有任何人有能力协调全局。...
王晋康1999年8月20日晚7点。今天是8月20日。10年来,每到这一天,凌子风的感情世界便有一次势头强劲的回潮。他会陷进那些折磨人的回忆、忏悔和自责中,欲逃不能。吃过晚饭,他开始穿衣,穿衣时始终躲避着妻子的目光。妻子熟知他的痼习,从未指责过,但也绝不赞成。显然,一个女人不会喜欢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哪怕对方是死者,哪怕仅是在回忆中。田田发现爸爸想出门,立即笑嘻嘻地拦在门口。他刚刚在布达佩斯参加了“世界少年数学奥林匹克竞赛”,拎回来一块金牌。这几天记者们一直堵着门采访,简直没时间同爸妈亲热。他提醒爸爸,你还欠我半个故事呢,就是那个“某人借助时间机器回到古代买了94枚戒指”的故事,非常有趣,昨天只讲了一半。这人真聪明,他每次都比上一次提前一个小时,向同一个人去买“尚未卖出”的同一枚戒指。“爸爸,要是我有了这个时间机器,就把我最爱吃的蛋卷冰淇淋吃它一百遍,每次只提前半分钟!”...
一 老头子在清晨起床,喝了第一杯咖啡,完全清醒之后,独自咕哝着,坐在沙发上闭起眼睛,用后脑的个人接口接通中心电脑,打算与实验站上的庞贝作每日例行的联系。 庞贝没有回应。 老头子闭起双眼后,感觉自己已经由家中瞬间到了同步轨道站里——当然这是中心电脑虚拟的环境,而不是离地球三十八万公里远的真正轨道实验站。 舱室空间狭小,失重的感觉逼真。老头子像个气球一样飘了起来,他慌忙划动几下胳膊,抖抖脚,立刻换上一双底面带搭钩的工作鞋。他觉得自己像只老螃蟹,四肢并用爬下墙壁,双脚终于粘住了地面。总是记不住,他咕哝着。 庞贝没有赶来与他会面。别急,他想,信号由地面发往空间站,再发回来,要有好几秒钟的时间,而且庞贝也许正忙着早起洗漱。...
第一章 臭脚这是很久以前的一件事。 那时我还是个学生,腰包和裤带都还可怜巴巴的瘪着。 每年寒暑假一完,我都要坐上两天一夜的火车,赶去A市那所曾经梦想过N年的大学。 在母亲的叮咛声中,列车缓缓启动了。 依稀还能听到她说了一句,别乱脱鞋啊,我笑着冲窗外挥挥手——母亲的身影正渐渐远去——心中不由一阵伤感。 转过脸来,正对着我的座位上,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斜了我的脚一眼,鼻子皱皱的别过脸去。她穿着水蓝色的上衣,清新的可以拍广告,一脸臭臭的表情,却显得格外俏皮可爱。我心里乐了一下,怕脚臭啊,你求哥哥脱还不脱呢。 很快我就乐不起来了—— 因为是始发站,所以这硬座车厢里人还不算多,不过身旁的过道上还是乱哄哄的站了几个人,堆着大包小包的行李。拾眼看去,我右手边的座位坐着一对年轻的夫妇。一个一岁左右的小宝宝,在妈妈怀里甜甜的睡着。对面靠窗的位置坐着一个老者,头靠在车厢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