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排行榜:/top.aspx 自取灭亡 伊恩·弗莱明 著 “你明白吗?”德克斯特·斯迈尔斯少校对章鱼说,“如果今天我成功的话,有你好受的。” 他头戴着帕尔力潜水面罩,自己的呼吸在面罩上形成了一层水汽。他在海底沙滩的海草旁站了起来,水刚好没到他的腋窝。他取下面罩,啐了一口唾味,把面罩用海水洗了一下后,又戴到头上,再一次潜入水中。 章鱼那双棕色斑点的眼睛从珊瑚洞里探出,小心地打量着他。一根微小的触须踌躇不安地一寸一寸地从阴暗的洞中伸了出来。斯迈尔斯满意地微笑了。他与章鱼打交道已有两个月了。如果再有一个月时间,他肯定能驯服这可爱的家伙。可是,他不可能再有这么长的时间了。本来今天他可能利用这个机会去抚摸一下那根触须,表示友好的握手,可他不得不用鱼叉挑着一块鲜肉给它递过去。他默默地想着,如果他真的向它表示友好,这家伙的其它角须都会一起伸出洞来,缠住他的手臂。只要他被它拖...
如果什么时候,“吃人”也成了文明社会中的一种正常而且“高尚”社交活动,那么,这个社会就是绝对不可救药的了。请注意,我所说的“吃人”不是鲁迅先生的不朽名著《狂人日记》里的那种具有象征意义的、疯狂而且野蛮的“杀人来吃”的“吃人”;而是一种被视为与现在的聚餐、宴会一样的正常活动。这种活动正如同我们平时的宴饮一样,它也需要手艺高超的厨师来烹制,在上流社会里有着自己的社交礼仪;虽然在本质上和丛林中的食人族没什么不同,但那里上流社会的人们偏偏要给它披上文明的外衣,使得残忍的自相残杀行为看上去“高雅得体”。 在我这次所描述在星球上,“吃人”就是一种身份的象征。没地位的人只有被吃的份,而“吃过人”则成了值得中等阶层人士吹嘘的资本。“吃过什么人”、“吃过多少人”则是上流社会聚会时谈论的最佳话题,就像夸耀自己的首饰、衣着一样普通。你也许会说,这是多么可笑而且可悲!可是,这在那...
□ 史蒂芬·巴克斯特The Chop Line[英]史蒂芬·巴克斯特 Stephen Baxter苏益群 译(一)遍体鳞伤的活体飞船返回基地时没有发出任何警报。我之所以把它称作“返回”,是因为当时我还不知道每一艘超光速飞船实际上都是一部时光机器。算了,这些复杂事以后再说吧,现在我还有事干呢。我们正在对“卡特”进行全面检修:添加设备,增补船员。“卡特”是一只轻潜快艇式飞船,一种亚光速小型机动艇。我们进行了一系列操作:速度控制、紧急旋转、全速后撤、仪器检测及火灾防范等。我,一个海军少尉,刚满二十岁,是副艇长巴拉斯的助理。这是我第一次上驾驶台,机会相当难得。我很高兴和塔科在一起。他是老战士,一个胖得像油桶的男人。...
引子很多人认为,人一旦死了是要变成鬼的,,变成鬼后到阴曹地府再投胎转世为人,然而并不是所有死掉的人都会有这样轮回。 老人们说这辈子坏事做多了死了就要下到地狱里去,所以做人一定要行善积德。第1节--郦沫郦沫 我叫郦沫,已经两百三十岁了,这两百三十年我有两百一十年是在水中度过的. 我并非鱼类,而是一个水鬼. 这两百多年我一直都在水中等待着,等待有一天可以投胎做人. 我还清楚的记得我第一天来到这里的时候,判官泫季告诉我说:只要你耐心的等待,很快你 就可以再回到那个世界. 而这一等就是两百多年. 我的容貌并没有改变,在水里我们永远会保持死时的模样.但是我及腰的长发已经全白了.我从未因此忧伤过.我知道总有一天我能够回去,无论多久....
□ 张晓风回想起来,那些往事渺茫而虚幻,像一帖挂在神案上的高祖父的画像,明知道是真的,却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但也辛亏不真实,那种刺痛的感觉,因此也就十分模糊。那一年是1997年,20世纪已被人们过得很厌倦了,日子如同一碟泡得太久的酸黄瓜,显得又软又疲。那时候,我住在纽约离市区不太远的公寓里,那栋楼里住着好几百户人家,各色人等都有,活像一个种族博览会。我在们自己的门上用橘红色油漆刷了一幅八卦图——不然我就找不到自己的房子,我没有看门牌的习惯,有时候我甚至也记不得自己的门牌,我老是走错。就因着那幅八卦图,我认识了刘克用。而因为认识刘克用,我们便有了那样沉痛的故事。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他到这里来找房子,偶然看到那幅八卦,便跑来按了铃。...
□ 石坚石坚一我醒来后的第一个感觉是疼痛。我也说不清是在什么地方疼,反正我觉得我的心在一阵一阵地抽搐,我试着睁开眼睛,但这办不到,眼皮仿佛有千钧重。接着我听到了一个飘忽不定的声音,仿佛是来自九霄云外,又象是发自地狱深处:“血压测不到,呼吸停了,左肺穿孔,快,心脏也停止跳动了……”然后就是一片沉寂。二我飘浮在漆黑的空间,不时有陨石从我身边擦过。我突然旋转起来,越转越快,这时一个洞口象怪兽的巨嘴从黑暗中浮现出来,我向着无底的深渊落下去,一个宏亮油滑的声音在大叫:“所谓超密度物质就是被重力陷阱压破了所有的粒子结构而形成的东西,针尖大小的物质就有几千万吨……”我大叫一声,猛地睁开双眼,这一次我办到了,但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白色。开始我认为我死了,但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帮我想起我看到的只是医院的天花板。...
一、波江座晶体 即使距离很近,上校也不可能看到那块透明晶体,它飘浮在漆黑的太空中,就如同一块沉在深潭中的玻璃。他凭借晶体扭曲的星光确定其位置,但很快在一片星星稀疏的背景上把它丢失了。突然,远方的太阳变形扭曲了,那永恒的光芒也变得闪烁不定,使他吃了一惊,但以“冷静的东方人”著称的他并没有像飘浮在旁边的十几名同事那样惊叫,他很快明白,那块晶体就在他们和太阳之间,距他们有十几米,距太阳有一亿公里。以后的三个多世纪里,这诡异的景象时常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他真怀疑这是不是后来人类命运的一个先兆。 作为联合国地球防护部队在太空中的最高指挥宫,他率领的这支小小的太空军队装备着人类有史以来当量最大的热核武器,敌人却是太空中没有生命的大石块,在预警系统发现有威胁地球安全的陨石和小行星时,他的部队负责使其改变轨道或摧毁它们。这支部队在太空中巡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一次使用这些核弹...
时未寒 第一章:难题 肖沉四十二岁,不高不矮,不胖不瘦,这一点,令许多初次与他见面的人都大为失望。因为稍通江湖常识的人都明白,肖沉的身份并不仅仅是南方最大的商会——“长空会”的会长。除掌管着九成以上的海盐生意外,他还在南海上拥有一支庞大的神秘船队,据说其实力足可与朝廷水师相抗。可是这样一个人,却并未身具一副与之身份相称的魁梧身材,这点与其说令人惊讶,倒不如说更令人觉得遗憾。 平时肖沉总是笑嘻嘻地开着玩笑,活像一个面目慈祥的大善人,但只要一踏上船,肖沉就不再是谨小慎微、和气生财的肖会长,而变成了那个江湖上呼风唤雨、不怒自威的南海船王。在这里,他的每一句话都是无可更改的命令,每一个决定都事关许多人的生死。 如今的肖沉就在他帐下最阔大的“龙王号”上,不同寻常的是,此刻他身边并没有前呼后拥的随从,而是独自一个人怔怔地望着面前桌上的一件物品。那物品是用黑布...
噩梦之一2009年1月11日的旁晚。我正在走路。 前方等待着我的,是永不停歇的黑夜。 盘山脚的水泥路疲乏而灰暗地展开在我面前。 乌云不知不觉集拢在山林黝黑的边缘上。山巅的巨树,撑着长满节瘤的枯枝,狠命地撞击着瞑暗的天空。冬风在山林里咆哮着,挣扎着,犹如落入网中的凶残的野兽。 山的东面,已经被乌沉的暝色所侵袭。 急急赶路的我,绕进了山里的一条兽径。 草地上刺蓬蓬地长着针尖似地草。有的抽风一般高及人肩。我不断地用手撩开阻挡着去路的野草,全然不顾双手已经伤痕累累。殷红的血珠从残损的手心慢慢渗出。 此刻心里只想着一个地方。 白色的夜雾遮住视线,好一段时间我被冰冷的风压住,然后风又吹过。寒凉的气流游移在四周,如同湿漉漉的舌头一样舔着后颈。...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及出版图书,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玫瑰与匕首[日]东野圭吾 全贤淑/编译杂志2007年7月 1 书房里传出咚咚的响声。 这是用食指敲黑檀木桌子发出的声音。 敲桌子的人叫大原泰三。他正一边敲一边死死地瞪着前面,那里——桌子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坐着看上去还很小的由里子——他的女儿。 由里子的身旁站着一个男人,身穿深灰色西装,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的金丝眼镜。这人的身材略微偏瘦,但相貌却很端正。看上去他好像并不是特别畏惧泰三,只是习惯地把视线放低。 泰三停住了手指,把目光从女儿身上慢慢转向这个男人。 “你说吧,叶山君。” 粗粗的声音却很响亮。这也许是常年锻炼的缘故吧。...
时间与地点:1 、地球纪年公元1976年7 月28日凌晨3 时42分56秒,在中国河北唐山发生了一场7.8 级地震。它是地球有史以来破坏最为惨烈的一次地震。是时,中国正处于一种被称为“文化大革命”的社会癔症中,中国政府虽然尽全力进行了抢救,却愚蠢地拒绝国外援助,这个决定加剧了灾难的份量。唐山大地震死亡人数为24万,重伤16万。它给所有受难者留下了抹不掉的心理创伤。一些患者甚至终生不敢走进黑暗,因为只要被黑暗笼罩,他们就立即掉回到当时的场景:被深埋在建筑物的残骸中,长达十几天的绝对的黑暗,绝望与期盼——这种折磨多少年后还能令他们窒息。在这场灾难中也产生了一些惨烈壮美的故事,而其中最强劲的主旋律是母爱,是母爱与死亡的交织。2 、地球纪年公元2071年7 月12日凌晨3 时28分47秒,美国旧金山发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