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闻可爱的藏羚羊有望成为2008年的北京奥运会的吉祥 物,我的心便突突地跳起来,真心地祝愿雪城高原的宝贝藏羚羊真的能获得那个 不可多得的殊荣。在我大为激动的时候,有两个人早已定格在我脑海里画面又一 次浮现在了眼前。 一个画面定格在1994年1月18日的晚上,为保护藏羚羊首倡并担任西 部工作委员会书记的索南达杰,带领他的反偷猎队伍深入可哥西里自然资源保护 区10天,在太阳湖畔抓获了20名偷猎者。因为其中两个受了伤,索南达杰本 着人道主义精神,派出2名反偷猎队员,押送他们连夜赶往格尔木治疗,自己则 和另一名反偷队员押着18名偷猎者和缴获的车队,沿原路返回基地。偷猎者趁 执法带路的人员少的时机,将在头车上带路的反偷猎队员击昏,抢夺了武器,待...
一、为现在而活 你所拥有的只是现在。内心的平静,工作的成效,都决定于我们要如何活在现在这一刻。不论昨天曾发生过什么事,也不论明天有什么即将来临,你永远置身“现在”。从这个观点来看,快乐与满足的秘诀,就是全心全意集中于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之上。 小孩子最美妙的一点,就是他们会完全沉浸于现在的片刻里。不论是观察甲虫、画画、筑沙堡或从事任何活动,他们都能做到全神贯注。 高中生想:“有朝一日,我毕了业,不必再听师长的训,日子就好过了!”他毕业之后,又觉得必须离开家才能找到真正的快乐。离家进入大学后,他又暗下决定:“拿到学位就好了!”好不容易领到文凭,这时他却又发现,快乐要等找到工作才能实现。 他找了份工作,从基层干起。不消说,快乐还轮不到他。一年一年过去了,他不断把获得快乐和心灵平静的日期往后挪,直到他订婚、结婚、买房子、换一份更好的工作、退休最后在享受至高...
不平等的高考录取线 几十年来,各省、市、自治区高考录取线一直实行差别对待。 以北京大学为例。2002年,北大在重庆市录取新生76名,其中理科最低分672分,文科最低分595分,而在北京市实际录取理 272人,文科生132人,录取分数线理科为622分,文科为577分。两地都是直辖市,而且北京市人口还不到重庆市的一半,招生名额却是重庆的5倍。 高考招生的地区歧视,给人以这样的困惑:个人的前途很大程度上并不取决于个人奋斗,而是户口在什么地方。可否这样说:籍贯就是命运。重庆市人要672分才能上北大,而北京市人只需622分。显然是高考招生制度有问题,但不仅仅是高考招生的问题。 如果严格依照法律规定,原本不该有这样的事情。《*教育法》第九条第二款规定:“公民不分民族、种族、性别、职业、财产状况、宗教信仰等,依法享有平等的受教育机会。”第三十门条第一款规定:“受教育者在入学,升学等方面依法享有平等...
天上不会掉下馅饼。在碰到哈提雅之前,我是一直信奉这句话的。 2004年秋天,我随河南作家代表团去西部采风。先到甘肃,在丝绸之路上徜徉了几天,然后从敦煌坐火车到吐鲁番。在吐鲁番下了火车,第一站并不是举世闻名的葡萄园,而是高昌故城。 早就听说过高昌故城。这座拥有1400多年历史的城池位于火焰山前的开阔平原地带,海拔高度在-40米左右,是木头沟河水浇灌出来的绿洲,因地势高敞人口昌盛而得名。高僧玄奘西天求佛法途径高昌,高昌王优礼殊厚,这是早在唐朝时期就已有的言之凿凿的历史记载。 如今的高昌故城已然是一片巨大的废墟了——不然也不会叫做故城。下了旅游车,在等着导游买票的工夫,我便站在简陋的入口出向里张望。远远地看见一堆一堆黄土的轮廓,简直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欧阳修词选》欧阳修词选欧阳修(1007-1072):北宋文学家、史学家。字永叔,号醉翁、六一居士,吉州吉水(今属江西)人。天圣进士。官馆阁校勘,因直言论事贬知夷陵。庆历中任谏官,支持范仲淹,要求在政治上有所改良,被诬贬知滁州。官至翰林学士、枢密副使、参知政事。王安石推行新法时,对青苗法有所批评。谥文忠。主张文章应“明道”、致用,对宋初以来靡丽、险怪的文风表示不满,并积极培养后进,是北宋古文运动的领袖。散文说理畅达,抒情委婉,为“唐宋八大家”之一;诗风与其散文近似,语言流畅自然。其词婉丽,承袭南唐余风。曾与宋祁合修《新唐书》,并独撰《新五代史》。又喜收集金石文字,编为《集古录》,对宋代金石学颇有影响。有《欧阳文忠集》。(《辞海》1989年版)...
十年前,我曾在长途车上目睹过这样一幕。那一天,我从瑞丽乘车往西双版纳。这种滇南最常见的长途车,途中常常会搭载那些在半路招手的山民,因此开开停停,颇能磨炼人的耐性。好在旅行中的人大都不会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儿,正好悠悠地随车看风景。 将近黄昏的时候,途中上来一位黑瘦的农民,两手牵着他的两个年幼的儿子。虽然父子三个的衣服上都打着补丁,但洗得干干净净。路面坑洼不平,站在过道上的两个男孩显然不是经常乘车,紧张地拽住座位的扶手,小脸蛋涨得通红,站得笔直笔直。不一会儿,他俩更害怕了,因为父亲在买车票时与司机发生了争执。 父亲怯生生地但显然不满地问司机,短短的路程,票价为何涨成了五元钱?他说往日见过带孩子的乘车人,只掏两元就可以。司机头也不回“我说多少就多少!”。父亲仍然坚持“你要说出个道理”。司机回头扫了他一眼,恼怒地吼起来:“不愿给就滚下去!”车门随之砰地打开了。...
像里克和我这样的老夫妻,早已习惯一成不变的生活。 就拿周日的晚上来说吧。大约在七点半,里克的小吨位货车就会轰隆隆地出 现在车道上。他在店里干了长长的一天,回来时我们12岁的儿子托马斯和我早 已吃过晚饭(我们有3个孩子,只有小儿子托马斯还在我们身边)。里克的晚餐 在微波炉里。他会走进来,吻我一下,然后去洗脸洗手,我会把他的盘子摆放到 桌上。他简单而迅速地说几句饭前祷告,然后开始狼吞虎咽。之后,我洗碗,他 看电视,我们或许会聊一聊儿子的事。其他时候,我们没什么话可说。丈夫是那 种身强力壮而又沉默寡言的人。 “我认识的一个人在森林里有一块地产。”11月的一个晚上,在吃饭时里 克说道,“你应该去看看,很美的一个地方。”...
张小木现在一家杂志社任编辑部主任,在姐妹中排行第三。父亲是建国前参军、把一辈子都交给部队的老军人。1985年离休,1997年患肺癌。饱受病痛折磨的父亲用日记的形式,真实记录下自己面对生死的心路历程。而女儿以朋友的身份走进了父亲一直封闭的内心世界,让父亲安详地度过了生命的最后时光。 坚强的父亲在抽打自己 父亲的日记: “快到春节了,可是病痛带来的烦躁,让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我由一家之主, 变成了被人关照的对象。但我是一个军人,不能在困难中倒下,这辈子我没有依*过什么人,更不希望得到别人过多的照顾” 2000年的除夕,张罗着包饺子准备吃年饭的张小木听到从父亲房里传出一种非常奇怪的声音,她轻轻推开了父亲的房门,眼前的一幕让她惊呆了:只见父亲一边跺着脚,一边打自己的脸张小木从没看到戎马一生的父亲这样过!她拉着父亲的手拦住他说: “爸,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能这样啊?”父亲挣扎着...
一个善良甚至老实的青年转瞬间变成了杀人犯,他的人生就此滑落到了生命的终点。 感谢记者,如此真实、完整,零距离地记录了打工仔阿星杀人的前前后后及心路历程。 一开始的记录就让我震惊。比如阿星讲到,“四个月没有休息过一天,旷工旷了一天,就被开除了。如果每天不是工作12小时,一个月能够休息一天,我想我不会走这条路。”这让我想到自己能够正常地工作与休息,与阿星相比,是多么地幸运! 我至今清楚地记得,有一年我去看在东莞开车的侄子,中秋那天他出车一直到晚上两点才回来,没有饭吃,也没有钱上馆子,只能吞咽方便面,瘦得皮包骨头 是辛苦让阿星走上杀人之途吗?有关系。当生命不胜其重负时,杀人或者自杀会成为一种选择。这个时候,任何一点火星,都可能成为致命的炸药。...
据说物质贫乏时代的人们憨厚又狡诈,大方又小气,貌似公允又十分偏心。这一点我十分相信。我婆家的奶奶经常会绘声绘色跟我们讲述一件事。 呼嗒呼嗒的风箱声停止,拿一瓢水把余火泼灭,揭开高梁篾编的笼屉,一股热气冲天而起。奶奶忙着用水把手蘸湿,把锅里的白面馍和黄面馍拾到干粮篮里。一边拾,一边暗中记数:“一,二,三,白馍,十六,黄馍,十七”我一边听一边纳闷:“记数干嘛?一家人吃饭还要定量?” 谜底很快就揭开了。一锅薄粥,小葱拌黄瓜,一家人团团围坐,开吃。太爷爷奶奶的公公,唱戏一样站起身来,象老生出台,咳嗽一声:“嗯叹,你们吃吧,我不饿,出去遛遛。”胳膊往身后一背,踱出门去,两只袖子鼓鼓的。瞅他出了门,我奶奶赶紧查数,“一,二,三,嗯,白馍,十五,黄馍十六。”她啪地把筷子一摔,说我爷爷:“你爹这个老不死的又偷干粮给你兄弟!”...
《晏殊词选》晏殊词选晏殊(991-1055),北宋词人。字同叔,抚州临川(今属江西)人。景德中赐同进士出身。庆历中官至集贤殿大学士、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兼淑密使。谥元献。其词擅长小令,多表现诗酒生活和悠闲情致,语言婉丽,颇受南唐冯延已的影响。《浣溪沙》中“无可奉告花落去,似曾相似燕归来”二句,传诵颇广。原有集,已散佚,仅存《珠玉词》及清人所辑《晏元献遗文》。又编有类书《类要》,今存残本。(《辞海》1989年版)晏殊(991-1055),北宋词人。字同叔,抚州临川(今属江西)人。景德中赐同进士出身。庆历中官至集贤殿大学士、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兼淑密使。谥元献。其词擅长小令,多表现诗酒生活和悠闲情致,语言婉丽,颇受南唐冯延已的影响...
据说海啸发生之前,大部分动物已经本能地测知并纷纷逃走。当30英尺高的海浪卷到岸边,许多人从没见过这么雄伟华丽的浪涛,竟好奇地奔向沙滩观赏。我们的斯里兰卡司机说,灾难发生时,人类只是让情况更加恶化。 2004年12月26日早晨我们 曾计划搭乘火车前往斯里兰卡南方的海边城镇高乐。这列火车每天7点从首都科伦坡出发, 紧贴着蔚蓝海岸线奔驰 , 每每到了涨潮时分 ,惰懒海水甚至会爬过海岸线,微微淹过火车急驰的轨道,在旅客的度假心绪里简直浪漫不过。临时发懒,我们决定改租车子走公路。一念之间。那列火车後来被海浪卷出了轨道,于海水中翻覆,火车上近千乘客无一生还。 十点多, 快到高乐, 一波波人潮如同战争难民般张皇失措朝我们的方向涌来。我们仍继续往 前。直到一名警察拦住我们 , 因为前方的桥梁已断。车辆、人群 , 乱成一团。没有人晓得自己 该往哪里走。只知道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