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人在自己的祖国聚会,用什么语言交谈?这也许是个毫无疑问的常识问题。谁不知道华人同文同种讲汉语? 然而怪事偏偏就出在同种不同文,华人在华开会竟然“禁说”华语。刚刚在上海落幕的第四届全球华人物理学家大会,聚集的学界精英尽管都是黄皮肤黑头发,但从论文汇编到会议网站,从演讲到提问,甚至会场门口的指南,全是英文。有人申请用中文做报告未获准许,只好用不熟练的英文演讲,致使论文原意不能充分表达。一位与会学者认为,大多数报告用中文完全可以讲清楚,而且更容易被听众理解。即使考虑到部分海外华裔学者的需要,至少可以采用中英文双语,但这些要求被组织者以国际惯例为由而拒绝。大有非熟练英语者不得发声的意思。 组织者所谓“国际惯例”,如果不是故意蒙人,就是连起码的常识也不懂。联合国的工作语言有6种,汉语乃是其中之一。倘说“国际惯例”,至少应该是包括汉语在内的6种工作语言同时使用。随着...
“我能看看我的孩子吗”同天下所有的母亲一样,这个刚成为母亲的女人,急切地问道。刚刚经历的巨大阵痛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一脸的阳光灿烂。于是,护士小姐把襁褓递给了这位幸福的母亲,她自己却迅速地转过身,朝窗外看去。抱着自己的小天使,母亲的心都融化了。多美啊!粉嫩的小脸、软软的头发,母亲迫不及待但又小心翼翼地解开了襁褓。一下子,她惊呆了!这么完美的小脸上居然没有耳朵!“耳朵在哪儿?我儿子的耳朵在哪儿?”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会的,不会的我儿子怎么会没有耳朵?” 物换星移,孩子一天天长大了。幸运的是,他的听力没有任何问题;不幸的是,他永远和别人不一样,他的头部就贴着这个异样的标签。全家人对此讳莫如深,好在儿子毕竟年幼,不谙世事。但终于有一天,放学回家的儿子,泪流满面地一头扑进了母亲的怀里:“妈妈,我再也不上学了”伤心的泪流在儿子的脸上,却流进了母亲的心里。知道...
他是一个劫匪,坐过牢,之后又杀了人,穷途末路之际,他又去抢银行。 是一个很小的储蓄所。抢劫遇到了从来没有过的不顺利,两个女子拼命反抗,他把其中一个杀了,另一个被劫持上了车。因为有人报了警,警车越来越近了。他劫持着这个女子狂逃,把车都开飞了,撞了很多人,轧了很多小摊。 终于他被警察包围了,警察让他放下枪不要伤害人质,他疯狂地喊着:“我身上好几条人命了,怎么着也是个死,无所谓了!”说着,他用刀子在她颈上划了一刀。 她的颈上渗出血滴,她流了眼泪,她知道自己碰上了亡命徒,知道自己生还的可能性不大了。 “害怕了?”劫匪问她。 她摇头:“我只是觉得对不起我哥。” “你哥?”“是的,”她说,“我父母双亡,是我哥把我养大,他为我卖过血,供我上学,为了我的工作送礼。他都二十八了,可还没结婚呢,我看你和我哥年龄差不多呢。”...
一场龙卷风袭击了我们家附近的一座小城,那里的许多家庭损失惨重,报纸 上一张特别的照片触动了我的心。照片上,一个年轻的女人站在一座完全被毁坏 的房屋前面,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低垂着眼站在她的身边,旁边还有一个小女孩 用手抓着他*的裙衫眼睛盯着镜头,目光里充满了忙乱和恐惧。在文章中,作者 给出了照片上每个人的衣服尺寸。我注意到他们的衣服尺寸与我和孩子衣服的尺 寸很接近。这是教育我的孩子帮助那些比他们不幸的人的机会。 我将照片冰箱上,把他们的困境向我的一对7岁的双胞胎儿子——布兰德和 布雷特以及3岁的小女儿梅格安作了解释:“我们有这么多东西,这些可怜的人 现在却什么也没有。我们应该把我们的东西和他们分享。”我从阁楼上拿下3只...
静瑜是一个热心的社工。某一年,她负责帮助6位曾受过暴力伤害的小朋友,让他们不再自闭,重新恢复交朋友、接触人群的能力。 在她觉得时机已经成熟的时候,她决定办一个烤肉大会,邀请社区里的某个教会团体的小朋友联欢。 本以为自己已经跟小朋友们“说”好了,这30位小客人都是很友善、很有礼貌的,他们也要尽到主人待客的责任,但当30位小朋友“冲”进来的时候,这6位小主人还是躲在房子的角落,像一群受惊吓的小鸡。 不管静瑜怎么劝,这6只颤抖的“小鸡”还是没有办法主动和别人交谈。 她灵机一动,想到一个办法:“以前都是我弄东西给你们吃,现在老师也累了,希望能够吃几片烤肉,有没有人愿意烤给我吃呢?” 这6位小朋友竟然马上答应了,很迅速地开始烤肉给老师吃,接着又烤给其他的社工叔叔阿姨吃。做上了瘾之后,他们很自然地与所有的小客人分工合作,在完全没有被勉强的情况下,其乐融融地开始交起朋友来。...
一位名叫薛瓦勒的乡村邮差每天徒步奔走在乡村之间。有一天,他在崎岖的 山路上被一块石头绊倒了。 他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准备再走。可是他突然发现绊倒他的那块石头的 样子十分奇异。他拾起那块石头,左看右看,便有些爱不释手了。 于是,他把那块石头放在了自己的邮包里。村子里的人看到他的邮包里除了 信之外,还有一块沉重的石头,感到很奇怪,人们好意地劝他:把它扔了,你每 天要走那么多路,这可是个不小的负担。 他却取出那块石头,炫耀着说:你们谁见过这样美丽的石头? 人们都笑了,说:这样的石头山上到处都是,够你捡一辈子的。 他回家后疲惫地睡在床上,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如果用这样美丽的石头建 造一座城堡那将会多么迷人。于是,他每天在送信的途中寻找石头,每天总是带...
我有许多有钱的朋友,不过他们整天为钱苦恼着,不是嫌钱多,而是嫌钱少。《查泰莱夫人的情人》的作者劳伦斯说过,一个男人,自从掘得一生中的第一桶金以后,他就懂得攒钱了,而攒钱也就成为他一生追逐的目标了,这样一直到死!我十分同意劳伦斯的这句话。我有一位作家朋友,他的口袋里大约已经有几百万了吧,但是还是贪婪地,眼睛红勾勾地盯着别人的钱袋,和他打交道,什么事情都要用钱来说。我还有一位炒股的朋友,他的口袋里也有几千万了吧,但是他是如此吝啬。举个小例子来说吧,当朋友的凯迪拉克停在某一栋楼下,或某一处路边时,往往会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冒出来个戴红箍子的老太太。“停车费两块钱!”老太太伸出两个指头,一边说一边准备撕票——“我不要票,一块钱行不行?”朋友在讲价。你想我站在旁边,多么尴尬呀!于是我尽量地站得远一点,听他们用两分钟或五分钟在讲价。这样的事情有时候会是朋友取得胜利,于是他会...
在美国西雅图的一所著名教堂里,有一位德高望重的牧师――戴尔·泰勒。有一天,他向教会学校一个班的学生们先讲了下面这个故事。 那年冬天,猎人带着猎狗去打猎。猎人一枪击中了一只兔子的后腿,受伤的兔子拼命地逃生,猎狗在其后穷追不舍。可是追了一阵子,兔子跑得越来越远了。猎狗知道实在是追不上了,只好悻悻地回到猎人身边。猎人气急败坏地说:“你真没用,连一只受伤的兔子都追不到!” 猎狗听了很不服气地辩解道:“我已经尽力而为了呀!” 再说兔子带着枪伤成功地逃生回家了,兄弟们都围过来惊讶地问它:“那只猎狗很凶呀,你又带了伤,是怎么甩掉它的呢?” 兔子说:“它是尽力而为,我是竭尽全力呀!它没追上我,最多挨一顿骂,而我若不竭尽全力地跑,可就没命了呀!”...
他被评上服务标兵,就因为一个动作——温柔的一伸手。 雨天泥泞,雪天路滑,他都会习惯性地扶住那些莽撞调皮的孩子、搀扶行动 不便的盲人和那此上了年纪的老人。 十几年如一日。 他是市中心繁华路段的交警,也是这座城市市民的楷模。记者采访他时,他 在电视镜头前拘谨地笑着说:“是因为那床厚厚的报纸被子吧。” 高三那年,他迷上了打游戏。恨铁不成钢的母亲一怒之下拿鸡毛掸子打了他, 他负气离家出走。火车颠簸着过了几站,他随熙攘的人流下车,却发现兜里的钱 不翼而飞了。天色已晚,寒气渐重,他颓丧地坐在候车室里,看人流如烟雾渐渐 散尽。他想自己怕是要在这冰冷的候车室里蜷缩一夜了。 他先是来回地走着,后来袖着手蜷在冰凉的椅子上。无法抵挡的寒冷从脚底...
自序(一)"祸根"这个故事,在香港忽然换了一个出版社这和读者诸君的关系不大,反正看到的,还是这个故事,一字不易。至于为甚么要换了出版社,那更和读者无关了,所以不必说。值得一说的是,这个故事,是对一连串在苗疆发生的事一个小结在"祸根"之后的一个故事,已定名为"阴魂不散"。发生在"阴魂不散"中的事,很自然地,和发生在若干年之前,直到最近才整理出来的,有关阴间的谜团,衔接在一起。和阴间谜团有关的记述,已有的是:"从阴间来","到阴间去","阴差阳错"三个,很快会见到的就是"阴魂不散"。那些故事,有的用第三人称来叙述。在"阴魂不散"之后,故事的发展,由谜团而到神秘的阴间之谜逐步揭露,已自然溶而为一,再以后的发展,自然也不必一分为二,就都用第一人称,大家都熟悉的"我"了。居然预言了"以后"的事。大约是喝醉了不然,怎么会对不可测的"以后"下结论呢?...
去年11月1日,南京大学一公告栏上不知何时被贴了一封署名为“辛酸父亲”给上大学儿子的信。 亲爱的儿子: 虽然,自从你考上大学,成为我们家几代里出的惟一一个大学生后,心里已分不清咱俩谁是谁的儿子:扛着行李陪你去大学报到,挂蚊帐铺被子买饭菜票甚至教你挤牙膏,这一切,在你看来是天经地义的,你甚至感觉你这个不争气的老爸给你这位争气的大学生儿子服务,是一件特沾光特荣耀的事。 在你读大学的第一学期,我们收到过你的3封信,加起来比一封电报长不了多少,言简意赅,主题鲜明,通篇字迹潦草,只一个"钱"字特别工整而且清晰;大二以后,从你一封接一封的催款信上我们能感受到,言辞之急迫、语调之恳切,让人感觉你今后毕业大可以去当个优秀的讨债人。 当时,正值你妈下岗,而你爸微薄的工资,显然不够你出入卡拉OK、酒吧、餐厅。在这样的状况下,你不仅没有半句安慰,居然破天荒来了一封长信,大谈特谈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