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红说天热不想去吃火锅,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怕我破费。于是又想起了巧花饭馆,那里经济又实惠,就去那了。一开始我们是搂着走,这样很温暖还很享受,可是每当有“蛤蟆”从身边经过,我们又都不情愿的分开,反复好几次觉得这样实在无趣,还是分开了走比较好。真不知道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我能坚持多久。到了巧花饭馆,看到了老板娘,我想她是不会忘记我的。同时看到旁边有栋房子在装修,不知又要做什么用。“呵呵!又来了?”老板娘热情向我们打招呼。“恩!实在太喜欢吃你们这的蛋炒饭了,呵呵”“别总吃那个啊?今天来点别的吗?”“恩,也好,总吃会腻味的!呵呵”我和张红找了个靠窗户的座位坐下。张红要了冷面,说热,要冷却一下,我还真没感觉到热,先前她说不去吃火锅就说热,这都快11月份了,再热能热到哪去?女人啊真是琢磨不透。...
因为这个世界常常以强凌弱,所以我们呼唤对弱者多一份爱与同情。 因为这个时代有人得势获利后总在改变善良本性,所以我们呼唤回归人情与人性。 因为你我之间有了基本的尊重和理解,我们的民族才有真正意义上的和谐与进步。 ——写在前头 第一章 十二年等待 入土为安 当今社会上有一个怪现象:只要一出问题,就有人会扼腕叹息是“制度问题”。似乎所有的责任与他的工作态度和工作质量好坏毫无关系,一切都是“制度惹的祸”。 真的是这样吗? 大同煤焦集团某矿职工家属刘金莲始终弄不明白,她那花儿一般的女儿被人告知突然自杀了,这消息如晴天霹雳。但最令她无法明白的是,在女儿自杀后的十几年里,她以一位母亲的那份真挚感情去追问其女儿死因时,问题竟然变得如此复杂和困难——...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录入后记 第一章 故事发生在曼纳庄园里。这天晚上,庄园的主人琼斯先生说是已经锁好了鸡棚,但由于他喝得醉意十足,竟把里面的那些小门都忘了关上。他提着马灯踉踉跄跄地穿过院子,马灯光也跟着一直不停地晃来晃去,到了后门,他把靴子一脚一只踢了出去,又从洗碗间的酒桶里舀起最后一杯啤酒,一饮而尽,然后才上床休息。此时,床上的琼斯夫人已是鼾声如雷了。 等那边庄主院卧室里的灯光一熄灭,整个庄园窝棚里就泛起一阵扑扑腾腾的骚动。还在白天的时候,庄园里就风传着一件事,说是老麦哲,就是得过“中等白鬃毛”奖的那头雄猪,在前一天晚上作了一个奇怪的梦,想要传达给其他动物。老麦哲(他一直被这样称呼,尽管他在参加展览时用的名字是“威灵顿美神”)在庄园了一直德高望重,所以动物们为了聆听他想要...
周作人精选散文集抱犊谷通信拾得一卷字纸,其实是一个朋友前年在临城①附近捡来的,日前来京才送给我。这是些零零碎碎的纸张,只有写在一幅如意笺上的是连贯的文章,经我点串了几处,发表出来,并替他加上了一个题目。这是第一遭,不必自己费心而可以算是自己的作品,真是侥幸之至。 ①1923年5月5日,占领山东抱犊岗的土匪头领孙美瑶在津浦铁路临城站劫车,掳去中外旅客二百多人,是当时轰动一时的事件。这里假托在临城附近捡得“抱犊谷通信”,全是游戏笔墨,是对“道学家”攻击自己(及同道)是“学匪”的一种调侃。这篇原文的著者名叫鹤生,如篇首所自记,又据别的纸片查出他是姓吕。他大约是“肉票”之一,否则他的文件不会掉在失事的地方,但是他到抱犊谷以后下落终于不明:...
郭敬明:夏天的躁郁症[上 在过去很多很多个夏天,我最常做的一个动作就是抬起头咕噜咕噜喝下一大瓶刚从便利店冰柜里拿出来的雪碧,以此逃避夏日快要让人发疯的高温。 消耗掉的雪碧和气温成正比,和心情也成正比,唯独和钱包的体重成反比。这在我稍微不控制就会捉襟见肘的中学时代是经常发生的事情。 买了好看的书就不能买好听的CD,买了帅气的衣服就不能买漂亮的笔记本,买了漂亮的笔记本就不能喝大量的冻出冰渣来的雪碧。 我人生每到夏天就会出现的躁郁症,应该是从那个时候的夏天开始的吧。 只是当我到了现在,偶尔发疯花五六千买一个帆布背包也无关紧要的时候,躁郁症却没有丝毫减退的迹象。 似乎并没有满足躁郁症和钱包体重成反比的定律。 却变成了似乎花的钱越多,就越感觉到烦躁和郁闷。...
《风云侧记:在人民日报副刊的岁月》夏衍教我编报纸 夏衍同志是一位博学多才的世纪文化巨匠,在文学、戏剧、电影、新闻、翻译、外事和团结民主党派、知识分子等许多方面,都有突出的贡献和卓越的业绩。他也是新闻战线的老前辈,在上海、广州和桂林编过《救亡日报》(抗战胜利后回上海复刊改名《建国日报》),在香港编过《华商报》,在新加坡编过《南侨日报》,在重庆编过《新华日报》。他在《懒寻旧梦录》的《记者生涯》那一章中回忆,从抗日战争开始到全国解放,“由于偶然的机缘,当了十二年新闻记者”(他将报纸工作从记者直到总编辑的许多岗位都统称为“新闻记者”),他深情地说:“我觉得这十二年是我毕生最难忘的十二年,甚至可以说是我工作最愉快的十二年”。我有幸在他这个“十二年”过了三分之二的时候同这位久已敬仰的前辈结识,其后一直在他的指导下学习编报纸、编副刊,直到离开工作岗位后,也还时常聆听教诲。屈...
总之,恋爱期间种种无法形容的麻烦,经过了结婚的葬礼之后,都十分自然地消失了。 当然,我实在有些言过其实,以我的个性,如果恋爱真有上面所说的那么辛苦,想来走不到坟场就来个大转弯了。 婚后的荷西,经常对我说的,都是比世界上任何一本"对话录"都还要简单百倍的。 我们甚而不常说话,只做做"是非""选择"题目,日子就圆满地过下来了。 "今天去了银行吗?""是。" "保险费付了吗?""还没。" "那件蓝衬衫是不是再穿一天?" "是。" "明天你约了人回来吃饭?" "没有。" "汽车的机油换了吗?" "换了。" 乍一听上去,这对夫妇一定是发生婚姻的危机了,没有情趣的对话怎不令一个个渴望着爱情的心就此枯死掉?事实上,我们跟这世界上任何一对夫妇的生活没有两样,日子亦是平凡地在过下去,没有什么不幸福的事,也谈不上什么特别幸福的事。...
张红问我还没吃午饭呢吧?我点头说是。一放学就跑这来等她,哪有时间去吃午饭?不过得到她的问候也蛮欣慰的,不至于饿着肚子还没有人心疼。我们打车去博隆那,不知怎的今天坐的士给我恶心够呛,或许是中午没吃饭的缘故。在我们老家出门基本靠走,传信基本靠吼,偶尔奢侈一回也就打个蛤蟆装装相,原因是它便宜又方便,两块钱满街里的逛,旮旯胡同可哪钻都不费事。自从上了大学来到这座比较发达的城市,我对坐车还真不习惯,特别是我们学校离市区比较远,去一趟要一个多小时,打的40多块钱,坐公交才两元,久而久之我发现坐大公交车不会晕车了,反而坐的士经常会晕,前女友说我是身体娇贵,坐好车就不晕,坐的士就不中。也是啊,记得大二曾有机会坐过宝莱我还真没晕车。打开的士的车窗,让外面的风猛烈吹着我的头勉强舒服一点。...
在美国时看电视,有些日子闹神,有些日子闹鬼。假如你打开电视机,看到所有的人都在唱歌,那一天准是圣诞节。所有的人都在唱“静静的夜、神圣的夜”,有的频道上是乡村歌手,弹着吉他,有的频道是普普通通的一家人,围在炉边唱。还有的频道上甚至是帕瓦罗蒂本人,在一个大教堂里和一群唱诗班的童子一道,把所有该在这一天唱的歌都唱完才算完——看一天电视就可以把所有的宗教歌曲都听会。那一天是耶稣基督的诞生日。美国又是个基督教国家,我们外国人没什么可说的,倒是他们美国人自己在说:年年都是这一套,真是烦死了。美国人喜欢拿宗教开些玩笑,不是因为他们不虔诚,主要是因为老是这一套,他们觉得有点烦——好在一年就闹这一次。闹神的情况就是这样。还有的日子打开电视,满屏幕都是鬼。那些绿脸的鬼怪从坟里钻出来,龇着牙在街上走着,仿佛整个世界都是绿的——当然,那一天准是万圣节。对这一套老百姓早就烦死了,经常...
翻开最新一期的《人物与时代》,封面的选题是《上海与香港,谁是未来的经济中心》。 每一天都有无数的人涌入这个飞快旋转的城市带着他们的梦想;每一天,也有无数的人离开这个生硬冷漠的都会留下他们的眼泪。 拎着LV的年轻白领从地铁站嘈杂的人群里用力地挤出来,踩着10cm的高跟鞋飞快地冲上台阶,捂着鼻子从衣裳褴褛的乞丐身边翻着白眼跑过去。 写字楼的走廊里,坐着排成长队的面试的人群。 星巴克里无数东方的面孔匆忙地拿起外带的咖啡袋子推开玻璃门扬长而去,一半拿出咖啡匆忙喝掉,一半小心拎着赶往老板的办公室,与之相对的是坐在里面的悠闲的西方面孔,眯着眼睛看着《shanghaidaily》,或者拿着手机大声地笑道外滩一字排开的名牌店里,服务员面若冰霜,店里偶尔一两个戴着巨大蛤蟆墨镜的女人用手指小心地拎起一件衣架上的衣服,虚弱无力,如同摸到毒药一样只用两根手指拉出来斜眼看一看,在所有店员突然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