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9年,柏林爱乐乐团首席指挥赫伯特·冯·卡拉扬突然逝世。柏林爱乐乐团素有“世界第一交响乐团”之称,而它的首席指挥也素有“世界第一指挥”之称。团不可一日无“主”,柏林爱乐乐团很快决定聘请英国著名指挥家西蒙?拉特尔担任首席指挥。当拉特尔接到柏林爱乐乐团的聘任书时,感到很兴奋,也很惊讶。要知道,柏林爱乐乐团首席指挥的位置几乎是所有指挥家所希望的。但是,在短暂的兴奋之后,拉特尔却拒绝了柏林爱乐乐团的邀请。他对前来送聘书的负责人说:“柏林爱乐乐团是以演奏古典音乐的神圣的艺术,我对这门艺术的理解还不够透彻,如果我接受你们的邀请,恐怕不能带领柏林爱乐乐团迈上一个台阶,反而会起到阻碍作用。”由于拉特尔的执意拒绝,柏林爱乐乐团只好请了另一位著名的指挥家克劳迪奥·拉巴多做了首席指挥...
“如果这是今天最糟的事,那么今天是个好日子。”这是我父母的生活哲学。一旦发生什么糟糕的事情,他们总是这样面对,并且教导孩子们从噩运中发掘美好的一面,把坏事转化为积极的动力。 在我生长的乡村小镇,如果要买结婚蛋糕这类特别一点的东西,必须经历来回60英里(1英里约合1.6公里)的艰难跋涉。我和格伦举行结婚典礼的前一天,他便进行了这样一次远行,带回一只多层蛋糕。它盖了张蜡纸保护糖霜,静静地躺在汽车后座上。 爸爸骄傲地推开后门,我和妈妈跑出去想先睹为快。格伦刚停好车,我们就把脸贴在车窗上,赞叹着那结着霜的白玫瑰花饰,还有蛋糕上闪闪发亮的小新娘新郎。格伦打开车门跳到草坪上,喊着:“美丽的蛋糕给美丽的” 雷克斯,我们的爱犬,从爸爸身边溜过,就在格伦讲话时从他身旁一跃而过。当我和妈妈还在对着车窗欣赏时,雷克斯从方向盘后面跳到后座上,勉强保持了一两秒钟的平衡,最后重重地...
为了向阵亡的美军士兵的家人表示慰问和哀悼,按照传统,美国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应该在军方发出的吊唁信上亲笔签下自己的名字。可是这位国防部长却在这件事上偷起懒来,在2004年发出的吊唁信上,他用的全是机器复制的签名。现在的机器,可是越来越先进了,先进得连签名都可以代替人干了。只是,这种事也能让机器代替自己干吗?不知道在指挥打仗上很有一手、总是想得很周到的拉姆斯菲尔德,在这件事上是怎么想的。 此事被人捅出之后,媒体上立刻传出了拉姆斯菲尔德在国会“遭围攻”的消息。国会议员纷纷就“代签事件”指责拉氏“冷漠无情”,说他这样做是对阵亡将士的家人“缺乏起码的尊重”,说他“太轻视这些信件,既然总统都能挤出时间在这些信上签字,国防部长却‘没时间’实在说不过去”,说“那些阵亡士兵家人只是希望能从吊唁信上看到国防部长还能抽出时间想到死去的这个年轻人,哪怕这种关心只是很短的一会儿,可是...
一位研究经济学的朋友说,他要找十个人做诚信试验,问我能不能帮忙。我说可以,但不知道怎样做试验。朋友说很简单,就是在不同的商店买十次东西,每一次买东西都付两次钱,看有多少人拒绝第二次付款,然后把结果告诉他就行了。 我先走进一家服装店,给孩子买了一件二十元的衬衣。付过钱出来后,一会儿我又进去说:“对不起,刚才我买衣服忘了给钱。”店主是一个中年妇女,慈眉善目的。我等她说:“你已经付过钱了。”可是她只是看着我,说:“行,快交钱吧。”我只好乖乖地又一次把二十元钱给了她。 我一连试了九个店主,竟然没有一个人拒绝第二次付款。态度最好的那个,也只是淡淡地说:“你真是个好人。”那神情不知道是赞扬还是嘲笑。 只剩最后一次了,我想找个熟人试试。大街对面就有一个卖饮料的小店,是我高中时的一位同学开的,老同学和她的儿子正坐在店里。我走进老同学的饮料店,买了一瓶矿泉水就出来了。几...
1999年冬天,爷爷因为过马路的时候没有听到汽车喇叭声,而被急驶的汽车挂倒.虽然经过医生的检查,没有造成任何身体上的伤害,但92岁的老人也着实被吓了一大跳. 其实爷爷耳朵有些背,这件事我是知道的.几年前就为他买了助听器,那是最常见的盒式助听器,它的一端是一个耳塞,放在耳朵里,另一端则是一个装有扩音器的小盒,声音由它放大后传入耳朵.那天晚上我仔细检查了爷爷的助听器,这才发现这种助听器有个弊端,就是人在走路时,放在衣服口袋里的小盒会因为身体的运动与衣服产生摩擦,这种摩擦声经过扩音器的扩大,再传到耳朵里,变成了一种噪音,它就是致使爷爷没有听到喇叭声的罪魁祸首.找到原因后,我决定给爷爷买一台新的助听器. 那几天我走了好几家经营助听器的店,最后选定云声助听器经销店.因为我已经来过一次了,所以店主熟悉地走过来与我搭话,我把爷爷的年纪和耳背的大概程度跟他讲了一遍,他说这样讲不能确定我应该买哪种型...
今天,我想告诉你们我生命中的三个故事,并非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件,只是三个小故事而已。 第一个故事,是关于串起生命中的点点滴滴。 我在里德大学呆了6个月就退学了,但之后仍作为旁听生混了18个月后才最终离开。我为什么要退学呢? 故事要从我出生之前开始说起。我的生母是一名年轻的未婚妈妈,当时她还是一所大学的在读研究生,于是决定把我送给其他人收养。她坚持我应该被一对念过大学的夫妇收养,所以在我出生的时候,她已经为我被一个律师和他的太太收养做好了所有的准备。但在最后一刻,这对夫妇改了主意,决定收养一个女孩。侯选名单上的另外一对夫妇,也就是我的养父母,在一天午夜接到了一通电话:“有一个不请自来的男婴,你们想收养吗?”他们回答:“当然想。”事后,我的生母才发现我的养母根本就没有从大学毕业,而我的养父甚至连高中都没有毕业,所以她拒绝签署最后的收养文件,直到几个月后,我的养父...
**《》第1卷 老婆麻烦靠近点}《蜜桃老婆好好吃》书名。//简介如下:(一)分离五年,撒旦归来,机场接机,他在她唇上留下耐人寻味的一吻,“久违了,我的海寻姐姐。”,她换衣服,他突然推门而入,石破天惊,睡裙着地,他扬着神秘着令人费解的笑意,泰然自若的替她拉上睡裙,“哦,我亲爱的姐姐,我刚回来就打算勾引我么?”,洗过白白之后,却发现睡裙不翼而飞了,只好裹着一条包得住上面包不住下边的毛巾出来,却发现,妖孽般的男人慵懒的坐在她的房间里,性感的翘起二郎腿,面对她惹火撩人的诱惑,不慌不忙的微微一笑,“姐姐要对我投怀送抱么?”,熄灯就寝,一道黑影也钻了进来,”姐姐,今晚,不如我们像小时候那样一起睡吧!“...
芳的自传第01回:前言 今天笔者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接通后竟然是好友许斌前妻芳的声音,电话中芳约我在市中心的上岛咖啡见面。 半个小时后,笔者匆匆赶到约定咖啡厅后,推开包厢门后,芳已经在包厢坐着喝茶了,今天她穿着身黑色的套裙,原来一直喜欢盼着的长头发,现在已经剪短了,前刘海稍微挡了些右面的眼睛,看上去比较精神,见我进来后,微笑着示意我坐在对面。 帮我倒好茶后,芳就开口说:" 王大哥,今天接到我的电话比较突然吧?"我看了她一眼,疑惑着问:" 确实比较突然的,让我疑惑的有两个方面,第一点:你怎么会有我的手机号码?我记得以前没有和你通过任何电话,第二点:我不清楚你找我是为了什么事?因为你我之间,即使在你与许斌没有离婚以前,我们都几乎没有什么接触的。"" 王大哥,你的手机号码,其实我早就有了,以前许斌的手机里看到的,哦,应该说是偷看来的,那时我喜欢在他睡着后,偷偷检查他的手机...
第一章 “早起滴鸟儿有虫吃,早起滴虫子被鸟吃。早起滴鸟儿有虫吃,早起滴虫子。。。。。。” 庄意文一骨碌翻身坐起,揉揉眼,啪地关掉闹钟铃。跳下床,嘴里哼哼着闹铃的歌声,刷牙,洗脸。 对着镜子,镜中是个俏丽活泼的女孩,大而清亮的眼,长长的睫毛如扇子般扑闪扑闪,小巧挺直的鼻梁,粉粉嫩嫩的菱角嘴,翘翘的嘴角满含笑意。小巧的脸蛋带着微微的婴儿肥,粉嘟嘟的,很是圆润。 掐了掐自己的脸蛋,意文冲镜中的自己皱了皱鼻子扮个鬼脸,什么都满意,就是这张圆嘟嘟的脸,奇怪,爸爸妈妈都是很漂亮很标准的瓜子脸啊,为什么自己的脸这么圆呢? “你是早起的鸟儿,所以,吃虫子,哈哈哈。” 手机在床头柜上欢快地唱起来,也是那首早起的鸟儿歌,意文冲出去扑到床上拿起电话。...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还是妖蛾子》目录我想跟你在一起(自序)1把日子过得特二没病找病3在你的洞房游戏7提起作文就发怵12球形也是身材15裤子不分性别18有上进心的厨娘21我不在烂菜地就在去烂菜地的路上25狗也有黑社会29胸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32发如雪93BLOG起哄架秧子我们的队伍向太阳99奋起直追个P102雨潭PK白花花107友情的最高境界111妖蛾子世界杯跟着你有肉吃151看上去很足球154没女的没劲157第一天:论成败奔瞧果160第二天:都是实在人163第三天:站着说话腰疼166第四天:当个睁眼瞎169第五天:一群事儿妈172第六天:干嘛吆喝嘛175第七天:能响就是硬道理178...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燃灯者赵越胜读越胜《燃灯者》——代序张志扬:第一代人辅成先生是将人类知识奠基于人道的楷模;第二代人宾雁先生是将政治救赎奠基于人道的楷模;第三代人唐克则是来自知识的另一极要求在理性规范中伸张感性权利的人性欲求者。如此三代人的创伤记忆编织成了一曲“人道颂”的勋伯格式变奏,它演奏着演奏者的巴黎夜曲,像Gabriel Faure的Après un rêve(《梦后》)。然而,我读三篇文字,与其说读三代人,不如说读越胜兄弟。除了唐克,宾雁先生和辅成先生相继辞世——薪尽火传,记忆文字所燃烛者,不正是“火传”的仪式吗?“人道”,越胜是接纳我“从个人尊严的辩护到思想自由的辩护”的第一人。但在我们...
《笔花六照》作者:梁羽生内容提要本书既记武侠因缘、师友轶事、史论典籍,又有谈诗品联、云游记趣、棋人棋事,彰显武侠世界之外的梁羽生之性情与志趣。作者国学功底深厚,文史修养笃实,通过追忆与诸名士大家的往来故实,陈寅恪、饶宗颐、简又文、金应熙、舒巷城、聂绀弩、黄苗子等文人的风骨,张季鸾、胡政之、金庸、徐铸成、杜运燮、陈凡等报人的风雅,历历在目。序但考虑的结果,我决定还是出“选集”。因为我的散文数量颇多,而且散见于港、台、海外各地报刊,要出“全集”,“工程”浩大,倘若“天假以年”,慢慢做吧。当务之急、是先出一个较有特色的选集。我以前曾出过二又三分之一个散文集,因为最早结集的那部《三剑楼随笔》是和金庸以及百剑堂生合写的。这些选集,其目录编排是按时间先后为序,而时间则止于八十年代初(大约是八二、八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