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我终将老去,没有人能阻止这件事的发生,你的爱情也不能,我将从现在起衰老下去,开始是悄无声息的,然后是大张其鼓的,直到有一天你看到我会感到惊讶——你爱的人也会变成另一个模样。 我们都会变成另一个模样,尽管我们都不相信。 阿赵在固执地胡闹,狗子在固执地喝酒,徐晨在固执地换姑娘,爱眉固执地不结婚,老大固执地无所事事,我固执地作你的小女孩,我们固执地在别人回家的时候出门,固执地在别人睡觉的时候工作,固执地东游西逛假装天真,但是这些都毫无意义。 你要知道我已经尽了力,为了答应过你的事我尽了全力,你专横而且苛刻,你求我,你要我答应,你要我青春永驻,你要我成为你的传奇,为了你的爱情我得年轻,永远年轻,我得继续任性,我得倔犟到底——你只爱那个女孩,那个在时间的晨光里跳脱衣舞的少女。...
安娜答应做汉格的女朋友是1996年的情人节。为了纪念这个特殊的日子,16岁的汉格在自家种下了第一棵玫瑰花苗。 时间在甜蜜和美好中走过了8年,汉格和安娜的爱情也渐渐变得成熟坚韧。汉格当初种下的玫瑰花苗的地方,如今已是一座蓬勃的玫瑰园。8年来,汉格和安娜一直用心待弄着这座爱的花园。他们约定当玫瑰开到1224朵时两人就结婚,1224对他们的爱情来说,是一个美好的数字。2004年3月的一个美丽早晨,汉格把安娜带到花园,只见一片花海,1224朵玫瑰次第绽放。两人决定在平安夜举行婚礼。 10月的一天,汉格的妹妹琼斯把她的同学带回家。简是个小巧玲珑的女孩,她是个孤儿,显得阴郁落寞。当汉斯向她问好握手时,他感到那双手瘦弱而冰凉。“简小姐,你的手好凉呀。”简慌忙地缩回了手,脸色突然阴沉下去。细心的汉格觉得她是个可怜的姑娘。那几天他放下手头的工作,和妹妹一起陪简到处游玩,汉格的幽默体贴常常把简逗得捧腹...
有一次和一个信基督教的朋友聊天儿,我随口说道:“你们信教的人啊”他微笑着更正我:“叫我们有信仰的人吧。”我笑,自然也改正。后来想了想,他应该是对的。他过着自己的日子,平常的生活,一样的吃饭睡觉进超市买东西生气吵架,和别人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在他的心里,有了一种东西做心灵的依托。叫教徒自然不合适,叫有信仰的人确实恰如其分些。 这个朋友人长得一般,甚至有些不符合一般人的审美观,却是我喜欢接触的朋友之一。他不怎么起眼,没有什么神采一类的东西,却令人一见难忘,仿佛有种特别的味道在,但你想说却又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或许应该说是个有自己独特气质的人吧,和如今大多数人不同,大约是因为他有信仰吧。 古语云:“相由心生”,说的就是人的气质相貌会跟着你的心态境界的不同而改变。不管信仰什么,上帝也好,佛也好,老子孔子也好,心里有了底子,自然气定神闲,人就不同了。孟子讲“心相”,...
两个女儿都上了床。吉尔达5岁,安娜.玛丽娅3岁。两张小床紧挨着。已经到了睡觉的时间,可是她们还想说点什么,想把白天遇到的新鲜事讲给对方听听。 吉尔达:“妹妹,睡吧,上帝已经躺下了。” 安娜.玛丽娅:“他不在床上睡,在天上睡。” 吉尔达:“不对!他在十字架上睡!” 小姑娘们说完就完了,随后便轻轻潜入凉爽的夜晚,像两条无忧无虑的小鱼游进平静的海水。她们刚刚来到这纷纭繁杂世界,尚不了解随时可能遇到危险,不知到饿狼随时可能窜到跟前。 我弄不清楚她们是不是在做梦。她们也许正在异乡漫游,也许正在观赏自己的渊源,重新看到了出生以前的她们。是啊,随着年龄的增长,随着心地变恶,我们都忘记了童稚时期的纯真,而她们却与之近在咫尺。玩耍一天之后,她们累了,她们踏踏实实地睡着了,暂时进了死神的怀抱。两个小生灵睡地多么香甜多么坦然不了解她们的同类,不担心四伏的危险和遍布的陷阱。在...
**家世与生平其祖父安东尼-亚历山大·达维·德·拉巴叶特里侯爵曾在法国政府任职炮兵总军需官;1760年移居圣多明各(即现在的海地。1762年3月27日,一个名叫塞塞特·仲马的女黑奴为他生下一个男孩,取名托马-亚历山大,即大仲马之父。1780年前后,侯爵和他的儿子回到巴黎。1786年托马-亚历山大从军,他以仲马为姓入伍。在不久之后爆发的法国大革命中,他以自己过人的勇武与胆识,从行伍的最底层,成为了拿破仑麾下的一名将军。大仲马于1802年7月24日生于法国的维勒-科特莱(靠近巴黎)。家族大仲马的儿子小仲马也是法国著名的作家,善于写戏剧,其中《茶花女》等为代表作。作品达太安三部曲《三剑客》(旧译《三个火枪手》,《侠隐记》)(第1及2卷)《二十年后》(旧译《续侠隐记》)(第3至5卷)...
两个旅行中的天使到一个富有的家庭借宿。这家人对他们并不友好,并且拒绝让他们在舒适的客房过夜,而是在冰冷的地下室给他们找了一个角落。当他们铺床时,较老的天使发现墙上有一个洞,就顺手把它修补好了。年轻的天使问为什么,老天使答到:“有些事并不像它看上去那样。” 第二晚,两人到了一个非常贫穷的农家借宿。主人夫妇俩对他们非常热情,把仅有的一点点食物拿出来款待客人,然后又让出自己的床铺给两个天使。第二天一早,两个天使发现农夫和他的妻子在哭泣,他们唯一的生活来源——一头奶牛死了。年轻的天使非常愤怒,他质问老天使为什么会这样:第一个家庭什么都有,老天使还帮助他们修补墙洞,第二个家庭尽管如此贫穷还是热情款待客人,而老天使却没有阻止奶牛的死亡。 “有些事并不像它看上去那样。”老天使答道,“当我们在地下室过夜时,我从墙洞看到墙里面堆满了金块。因为主人被贪欲所迷惑,不愿意让别人...
浦东国际机场,是上海的门户,也是上海的骄傲。它的宏大气势、辉煌格局,令众多中外游客赞叹不已。不过,去的次数多了,我渐渐发现了这个庞然大物不近人情的一面。 第一次降临浦东机场,还是四年以前。那个时候,机场还刚刚试营业。从长沙飞临浦东,飞机停靠在远离出口处的偏远角落,一行旅客在漫长的通道上行走,往前望去,似乎漫无尽头。渐渐地,我们这群旅客距离拉开。我突然发现,空旷的过道上,只剩下我一个人,前后的同伴都不见踪影。在夕阳的斜晖之下,我的身影显得格外的孤独。 如今的浦东机场变得热闹多了。然而,在大多数时刻,旅客们依然需要长途跋涉,拖着/背着大包、小包,熙熙攘攘地走在漫长的长征路上。当初设计的时候,为什么不能像香港机场那样,建造一列接驳的小火车?是设计师的疏忽?还是决策者的失误?...
收到鲍勃照片的时候,我很难把相片上这个搂着最佳射手奖杯、一脸阳光的年轻人同12年前那个瘦弱畏缩的男孩子联系起来。但是,他高高举起的右手是划破我记忆的闪电,那是一个孩子对生命的坚强诠释。 12年前,我受蒙特利哥学校邀请,担任该校足球队春季集训的教练。他们是崇拜我的,训话结束后我对孩子们说:“现在轮到我认识你们了。大家站成一排,在我和你们握手的时候告诉我你们的名字。” 我从一个个孩子面前走过,夸奖着那些自信地喊出自己名字的孩子,最后走到队尾那个瘦小的男孩面前。他很紧张地看着我,小声说:“我叫鲍勃。”然后,他缓缓地把左手伸到我面前。“哦,这可不行,”我说,“你应该知道用哪只手握手吧?而且你的声音还可以再大一点。怎么样,小家伙,我们再来一次?”鲍勃低下头一声不吭地站在那里。这时,他身旁的狄恩说:“教练,鲍勃的右手生来只有两根手指。”鲍勃猛地抬起眼睛看着我:“我能踢得...
已经成为一代经典政治家经典之举的“华沙之跪”,发生在1970年12月7日那个灰蒙蒙的上午。这天,按照日程安排,正在波兰访问的联邦德国总理勃兰特一行,应该前往华沙当年的犹太人隔离区,向那里的英雄纪念碑敬献花圈。 这是一个很寻常的华沙的冬日,阴湿寒冷,万木萧疏。这又是一个对两国人民来说极为不寻常的一天:这一天,曾是波兰人民不共戴天的敌国的领导人将来到这里。 他是何人,他来何干?波兰人民用沉默的目光关注着昔日仇国的代表。自从1945年5月8日德国在柏林正式签署无条件投降书,25年已经过去了。可是波兰人民怎能忘记,纳粹德国残暴的铁蹄下那长达近6年的血雨腥风! 修好东欧,谈何容易 德国地处欧洲中部,当年希特勒想要建立包括欧洲德意志人民在内的“大德意志帝国”的野心,就是从东邻开始的。他先是在1938年12月将奥地利变成德国的一个省,又于1939年3月占领捷克斯洛伐克。这时,在东边的邻国中,...
每次他来 ,脸上都带着一种谦恭、讨好的表情,他低三下四,和每个人打招呼,不停地说着谢谢。是的,他感谢我们,更确切地说,他感谢的是我们所代表的国家机构和一种保障机制,这种保障机制使他每月能在我们手中领到100元钱。他矮小、干瘪,面容总带有一种病态的赤红。每次看到他,我都能感觉到一种衰败的气息,那是一种被生活打败了的气 息。他下了岗,妻子没有工作,女儿上初中,他是城市里赤贫阶层的典型代表。他什么都干,卖菜、卖内裤、卖袜子一次在路边,风将他的袜子吹向了排污沟,他下水去捞,被玻璃削去了半个脚趾,他没心疼自已的脚趾,却庆幸自已捞上了袜子。没有人会为他每月领这100元钱而有异议,是的,他是一个天经地义的需要帮助的对象。 然而,却有人来提出异议了,而且是那么地尖锐。那天我们正在会议室开会,一位老太太打断了我们,她冲着会议室喊:我来打听一件事,你们是不是每月给某某100块钱?我...
** 《一路走来一路读》 作者:林达 第一部分 走路(一)上帝安排的通信(1) 昆西,是一个听着耳熟的词。它是一个地名,新英格兰地区有一个昆西海湾;它是一个小镇的名字,小镇在昆西海湾的南岸,因海湾而得名,距离波士顿只有7英里;它也是一个人名,因诞生在昆西小镇,就由同样诞生在这里的父亲,给他取了这个名字。他们父子又使得小城名扬美国,声名甚至超出了美国。在一个民主选举的国家,他们是美国历史上很少出现的父子总统——美国第二届总统约翰·亚当斯和第六届总统约翰·昆西·亚当斯。 昆西是一个美丽的小城。对于外来的旅行者,它几乎在竭力满足你所有的期待:丰富的历史人文资源,宁静的住宅街区,和浪花拍打着的海岸风景。除了亚当斯父子,因在美国独立战争期间任大陆会议主席,而被一些历史学家称为美国“真正的第一总统”的约翰·汉考克,也诞生在这里。所以,昆西也被人们称作“总统城”。在他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