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学家、社会学家、人类学家,可能找得出一百个方式来回答“文化为什么重要”这个问题,但是我可以从一场戏说起。 有一天台北演出《四郎探母》,我特地带了八十五岁的父亲去听。从小听他唱“我好比笼中鸟,有翅难展;我好比虎离山,受了孤单;我好比浅水龙,困在了沙滩”老人想必喜欢。 遥远的十世纪,宋朝汉人和辽国胡人在荒凉的战场上连年交战。杨四郎家人一一壮烈阵亡,自己被敌人俘虏,娶了敌人的公主,在异域苟活十五年。铁镜公主聪慧而善良,异乡对儿女已是故乡,但四郎对母亲的思念无法遏止。悲剧的高潮就在四郎深夜潜回宋营探望老母的片刻。身处在“汉贼不两立”的政治斗争之间,在爱情和亲情无法两全之间,在个人处境和国家利益严重冲突之间,已是中年的四郎跪在地上对母亲失声痛哭:“千拜万拜,赎不过儿的罪来”...
编者:顾平【浓情生灵】一只狗的偷渡真相◎乌娜姬那还是我当兵的第二年,发生在我们哨所的事情。我们哨所建在中俄界河最窄的一处,站在这边能清楚的听到对面俄罗斯人说话的声音,因此我们哨所也是许多偷渡者觊觎的地段,每天我们都要严密监控周围。哨所有一个特别的成员——警犬贝贝,贝贝血统很纯正,机智勇敢,在哨所这几年立下不少大功,给我们枯燥的生活增添很多乐趣,战士们都很喜欢它,我们称它为哨所之花。这一年开春,界河的水特别浅,班长说,这是重要时期,大家就是睡觉也得给我睁一只眼睛。这时,我们的哨所之花贝贝生下五只小狗,可小狗出生后却不叫,拎起来都软绵绵的耷拉着脑袋,没有一点气息。原来贝贝怀孕期间忽发高烧,导致小狗胎死腹中。贝贝不能接受小狗已死的事实,不停的舔着小狗,试图叫它们爬起来吃奶。我们想把小狗拿出去掩埋,贝贝疯了一样冲我们咆哮着,不许我们拿走小狗,班长摇摇头说就随它去吧,贝贝...
不平等的高考录取线 几十年来,各省、市、自治区高考录取线一直实行差别对待。 以北京大学为例。2002年,北大在重庆市录取新生76名,其中理科最低分672分,文科最低分595分,而在北京市实际录取理 272人,文科生132人,录取分数线理科为622分,文科为577分。两地都是直辖市,而且北京市人口还不到重庆市的一半,招生名额却是重庆的5倍。 高考招生的地区歧视,给人以这样的困惑:个人的前途很大程度上并不取决于个人奋斗,而是户口在什么地方。可否这样说:籍贯就是命运。重庆市人要672分才能上北大,而北京市人只需622分。显然是高考招生制度有问题,但不仅仅是高考招生的问题。 如果严格依照法律规定,原本不该有这样的事情。《*教育法》第九条第二款规定:“公民不分民族、种族、性别、职业、财产状况、宗教信仰等,依法享有平等的受教育机会。”第三十门条第一款规定:“受教育者在入学,升学等方面依法享有平等...
眼前这张照片里的人是一位青年女性,端庄典雅,充满活力,深邃的目光凝视着面前每一个望着她的人。(对不起,书上的照片我无法贴上来)她叫张纯如,美籍华裔女作家,1997年用英文写作出版了一本题名《南京暴行:被遗忘的大屠杀》的书。该书以翔实的材料记述了68年前侵华日军在南京犯下的种种惨绝人寰的罪行,曾被Bookman Review Syndicate评为当年最佳图书。 张纯如生于1968年,在美国新泽西州普林斯顿出生,在伊利诺州长大,受过很完备的西方现代教育。如果她象另外一些人,只把人生目标定位在个人的事业上,她会成为一个卓有成效的记者、作家、史学家,她的个人家庭生活也会是十分幸福美满的。 看得出,纯如是个性情中人,她在整个写作过程中是极其投入、极其认真的。为掌握充分的资料,她到过中国、日本、德国和其他许多地方,收集了各种中文、日文、德文和英文资料,以及一些从未出版过的日记、笔记、信函、政府报告...
:**将军的结巴妻作者:莎含 正文 闹剧 清晨,整齐美观盛开着各种花的花园里,露水在叶子上折射着暖暖的阳光,就在整个花园的中间,有一个小小的湖,湖里有散开的荷叶已高高耸立其中,含苞欲放的花骨朵挺着了腰身,不时的随着微风摇曳着身姿。 夏日正旺,眼看着也要到了荷花绽放的季节。 清澈的湖水边,正挺立着一抹白色的身影,听到后身有脚步声传来,回头望了一眼正是自己的贴身丫头,她勾起唇角,在丫头近身前,纵然一跳,同时没有一点留恋地闭上眼睛。 ‘扑通’一声,打破了整个将军府的安静,同时溅起一片水花。 “啊——小姐——小姐?快来人啊,夫人跌到湖里去了”目睹事情发生的小丫头,被这一幕吓呆了,半响后,整个人才扑到湖边。...
前不久,一桩奇特的官司引起媒体的关注:在佛罗里达,一名律师代表几个民间组织向上帝起诉,要求“他”为去年佛罗里达遭受的热带风暴灾害负责,并赔偿损失。 去年夏天,美国佛罗里达地区遭受了一场罕见的热带风暴袭击,估计直接损失高达50亿美元。灾难发生后,该州几家民间和官方组织的发言人认为,这场灾难应属于天灾,而既然天主教认为上帝是全能的,那么那个称之为上帝的神就应该为佛罗里达的台风灾害负责。于是,人们自然就可以起诉上帝,甚至向上帝索赔。 但是,一开始,没有哪个律师敢接这个案子,起诉上帝?谁有这样天大的本事,大多数人认为要么根本赢不了,要么会受到嘲笑或者宗教团体的指责,甚至会遭到天谴,从而招致杀生之祸。但在遭到73名律师拒绝后,终于有一个勇敢者站了出来。...
汤姆有一架小型飞机。一天,他和好友库尔乘飞机过一个人迹罕至的海峡。 汤姆发现飞机油箱漏油了。他们一阵惊慌,汤姆说:“没关系,我们有降落 伞!”说着,他将操纵杆交给也会开飞机的库尔,自己去取降落伞。汤姆也在库 尔身边放下一个盛有降落伞的袋。他说:“库尔,我先跳,你在适当时候再跳吧。” 说着,他跳了下去。 飞机仪表显示油料已尽,库尔决定跳伞。他抓过降落伞包,一掏,大惊。包 里没降落伞,是汤姆的旧衣服!库尔咬牙大骂汤姆,但只好使尽浑身解数,驾驶 飞机能开多远算多远。飞机无声息地朝前飘着,往下降着,与海面距离越来越近 就在库尔彻底绝望时,一片海岸出现了。他大喜,用力猛拉操纵杆,飞机贴 海面冲到海滩上,库尔晕了过去。...
那是一座美丽的南方城市.不是省会,却比省城的历史还要悠久. 那城市有一条街叫文化街。那城市的文化单位,曾集中在文化街上。如文化局、作家协会、地方剧团。总之,一个省该有的文化单位,在那一座城市的文化街上必定能找得到的。而且,曾各有各的小楼,皆是解放前富人家的别墅。因为那毕竟也是一座近百万人口的城市,还是一座具有文化底蕴、现实文化气质很浓厚的城市。上世纪90年代以后,听说这座城市的领导们特别重视文化和文艺界人士,那些个被商业潮流冲得不知所措的缪斯的儿女,纷纷从东西南北中抽奔到这一座城市里来了,希望能继续充当文艺方面的“家”。他们和这一座城市有过不长一个时期的蜜月,却好景不再,现只留居着众多的画家了。这一座城市自古以来产生过几位丹青大师,都是开风立品人物,令它至今引以为荣。时下,文化人士们的这个协会那个协会,都搬入文化局新盖的机关楼里去了,名分还在,各有一间或两间小小...
对人生我确实不是说特别乐观,但是你还得活下去,你总不能成天愁眉苦脸的,但总体上你感觉,人生苦难得很。我当年第二个孩子出生的时候,我就不主张再生孩子,我说大人都活得累,你何必再生个孩子?不光是你把她养起来,咱也要受很多罪,孩子长大了也是,将来要活受罪。你说现在这孩子,七岁就得上学,自从七岁以后一直到她死,她就没有一天能过得轻松,受那个罪干啥?当时我心里说,要生个孩子,还不如去种一棵树,树还无忧无虑的,种棵树总比你生个孩子要强。但是世俗吧,你不要孩子又不行,你还得过这种日子,那就过这种日子吧,那就只好这样受罪吧。小孩你要监管她,长大以后,上学、就业、结婚、生子那事情是多得一塌糊涂,咱这一生就为那些奋斗了,不说奋斗了,就挣扎了一辈子吧,生下那个娃又继续但是你想一想,人类本来就是这样过来的,你总得就像农村有句话说是,年儿好过,月儿好过,日子难过。这每一天它都难过,这每...
第一章 那是刚刚入冬不久一个无风的早晨,太阳像一张酥黄的玉米面饼子挂在天上,散发着又黄又硬的光芒。村街上鸡鸣一落,就开始喝喝嘛嘛地响起了人声。纷纷扬扬了一阵子,便尘土一样塌下去了。清静涌来的时候,倒叫人猛乍乍地不好受。马善仁觉得这个早上应该有一些不寻常的事情要发生,因为他在鸡鸣全部落下的当口,紧接着就听到了一声明亮的鸟叫。那叫声不会是麻雀的,麻雀叫不出这样的声音。果然,不一会他就听见儿子马三多呼哧呼哧地跑进院子,朝他睡觉的屋子喊: “爹,我们家分了一头牛。” 马善仁仰起头,扯开嗓子兴奋地叫道: “把牛拴好,再去分。” 想了想又说:“别人分啥,你分啥。” 马三多应了一声,像一头看见了青草的小叫驴,扭头冲出了街门。...
冰心传致青年读者——代序(一) 时间:1984年6月11日上午。 地点:北京西郊一座高等学校宿舍大院内的高知楼。一间清洁、明亮的书房里。 一位慈祥的老者坐在我的对面。——她的那张很有特点的面庞,能给任何初识者留下深刻的印象——八十四岁的高龄了,肤色依然白里透红,除去又高又阔的额头上刻着几条明显的皱纹外,其他地方仍然显得白皙细嫩。一双丹凤眼,眼角稍微有点下垂,但是还能射出熠熠的光彩。在这流动的光彩中,与其说是流露出睿智,不如说是流露出了更多的慈爱和宽厚。嘴巴的线条很柔和,缓缓吐露出来的语言,是聪慧的,谦逊而又严谨的,听起来非常入耳,带着有德、有望、有智的东方老人特有的那种令人倾倒的修养。当我向她请教:对于为她立传,可有什么意见时,她沉思片刻,慢慢地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真。我希望写得能够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