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想成为纵横驰骋的骏马,成为搏击长空的雄鹰……他们总是想超越自己,这是人类的优点,但有时却又是不幸的根源。对绝大多数人来说,成功是他们一生追求的目标,可是在人生的路上,衡量成功还是失败绝非只有结果这个惟一的标准,而且我们还应该考虑一下,我们为了这个“成功”付出了怎样的代价,是得大于失,还是失大于得。对成功的定义,应该说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有的人认为腰缠万贯,才是成功,可是财富却往往与幸福无关。纽约康奈尔大学的经济学教授罗伯特?弗兰克说:虽然财富可以带给人幸福感,但并不代表财富越多人越快乐。从研究结果来看,一旦人的基本生存需要得到基本满足后,每一元钱的增加对快乐本身都不再具有任何特别意义,换句话说,到了这个阶段,金钱就无法换算成幸福和快乐了。...
译者的话 《碧空铁血——苏德空战亲历记》不仅在苏联国内一版、再版,直至第五版,成为轰动一时的畅销书,而且还被译成法文、阿拉伯文、捷克文、匈牙利文等多种文字,在很多国家流传。它不但深为各界各阶层的广大读者,尤其青年人所得爱,更引起文学家、历史学家、军事家、教育家的重视。 《碧空铁血——苏德空战亲历记》,是以苏德空中战场的一个完整的宽大正面和大纵深为背景,以作者本人的不寻常经历作主线,采用写实方法写成的一部人物众多、涉及面广、情节生动、感人肺腑的著作。 当作者问到为什么作家都不怎么愿意写飞行员的战斗与生活时,A·托尔斯泰说: 另一位著名苏联作家K·西蒙诺夫的一段话,似乎更清楚地回答了这个问题。他说: “……尤其难写的是歼击机飞行员。为什么呢?你可以钻进潜艇里去跟艇员们一起生活和战斗,你可以设法挤进坦克里去跟随坦克兵进攻,你也可以几天几夜蹲在炮兵观测所里亲自...
成都芳邻路的清茗飘香,今日着实让我亲身领略了一番。这是个春夏相交的灿烂日子。我怀揣着那张拍于80年代初的,又辗转几人之手,现如今已皱巴巴并有裂痕的旧照片,匆匆行走于这条很文化很清香的街上。我急于寻找到照片上的这位昔日的小姑娘,拍照时只有十几岁,很漂亮很惹人爱。如今她会是一位三十三岁的少妇,据说她在这条街和她的丈夫共同经营着一家茶馆。可是,提供信息的她的乡下亲戚,却不能断定她是否真的在此做老板娘,是否已经离开了。然而,无论如何,我必须找到她。找到她,难!不知道她姓甚名谁,只知道她属于一场男女私通的产物。在她一出生,重量不及一只小猫的惨况下,就被早已等在柴房外的一个嫁到外乡去的女人抱走了。从此以后三十多年,没有人记起她,没有人寻找她。...
神秘浪漫的湘西情匪(序) 贺绍俊 《湘西情匪》同样是以这样的方式展开故事情节的。作者一开始就表现出鲜明的爱憎立场,一方是当地的豪富圣忠义一家,一方是穷困缠身的二保、小亮、小明。 “蛤蟆向前先伸腿,这个世道不公平。天上雷公要能买,买个雷公打不平。”贫富均不均,是一个社会公正程度的标尺,也是社会矛盾和冲突的焦点。马克思的阶级论揭示出贫富不均的实质,今天的社会现实仍充分证明马克思的阶级论是一个闪耀着真理光辉的伟大理论。不可否认,我们曾将阶级论推演到极端,提出“以阶级斗争为纲”,给全社会、全民族带来政治的灾难。现在的问题是,不少人借否定“以阶级斗争为纲”给当下越来越严重的贫富不均现象开脱,有的人则响亮地为富人大唱赞歌。如果是政治官员或者是经济学家持这样的立场倒也无所谓,但如果作为一名代表着社会良心的作家也持这样的立场,那就实在是有悖于作家这个称号。...
住姨家和住姥姥家有什么不同呢?姥姥死了,当然只好住姨家。环哥认为妈路上的嘱咐是多余的。他蹦着闹着,小耳朵就没听进那句辛酸话:咱日子这下可苦了。你放规矩点儿就算心疼妈啦! 妈和爸吵嘴,甚而动手,村儿里谁没听惯了。爸爸半年不在家,回来当然得吵一阵嘴的。吵了嘴后,环哥照例应享有一次随了妈到新鲜地方的旅行。一向总是去姥姥家。姥姥家离村儿十来里。总是镇上秃王的牲口驮去的。姥姥家龛上供着小小铜菩萨。那圆胖胖的磬,只要轻轻一弹,就有铮铮的响声——但姥姥活着的时候不准弹呢。 可是,去年姥姥跟菩萨走了。不然,今天那白头发老太太又该扶了九连环拐杖迎出来了。 环哥的爸由那大地方回来的第二天就和妈吵了。吵着吵着啪嚓一声,一只粗碗向妈头上砸去。妈忙用胳膊搪开。妈的头发勒在爸的手里如一束胡麻,吧咭吧咭地批打起来。妈哭。环哥夹在中间跺着小脚鸭儿也哭。吓得卧在薯秧垛上的狗嗥嗥地叫了起来。...
作者:李祝尧 头麦收的时候,石大夯和韩天寿到县城参加了县委召开的全县第二次互助组长代表大会。在会上,县委副书记梁才传达了《中共中央关于农业生产互助合作的决议草案)》,号召农民走互助合作道路,还从河北省饶阳县请来全国劳动模范、五公村党支部书记兼农业社社长耿长锁作了苏联见闻报告,第二天去就参观耿长锁办的农业生产合作社。 天不亮,石大夯就把大家揪起来。吃过早饭,听哨子一响,爬上汽车就出发了。来五公参观拖拉机耕地的人很多,像赶庙会看稀罕似的,把那拖拉机围了个风雨不透。石大夯挤在最前面,一会儿摸摸拖拉机机身,一会儿摸摸铧犁片子,羡慕得不住地咂嘴。站在一旁的五区党委书记杨旭问他:“大夯,你也想买一台?” 石大夯摸着自己那光葫芦脑袋,憨笑着说:“眼下咱还没这条件,等办起社来,一定买一台。”...
正文楔子 2005年,深圳 华灯初上的街道,比白天多了几分妩媚温柔,张小文身着浅蓝套装,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疲惫。刚进楼门却想起浴室的灯泡坏了,忙转身向楼旁的便利店走去。 开门,打灯,踢鞋,扔包,一气呵成。张小文从阳台上把沉重的梯子一点点挪到浴室,试了试平衡,小心翼翼上了梯子,突然脚一滑,“啊”的一声惊叫,身子后仰重重摔倒在瓷砖地上,一动不动。 清、康熙43年,北京 湖边景亭的走道,面对面站着两位十三四岁的姑娘。穿鹅黄衫子的已是赏完湖景,正欲下楼,着浅蓝衫子的也就差着两步,即可上到亭间欣赏美景。但楼梯较窄,一人走富裕,却绝不能两人同行。双方又都不想让路。二人同时提脚,迈步,挤在了一起,浅蓝衫子的小姑娘因在下方不好用力,脚一滑,“啊”的一声从楼梯滚下,摔落地上,一动不动。...
作者:兰晓龙出版社:漓江出版社出版时间:2004-5ISBN:7540730536字数:395000定价:22.00元 【作品简介】 他来自农村,他生性层懦,他经常让人失望,他直接影响连队的荣誉,但他有着一种本能的直扑,和潜藏着一种超人的智慧与耐力,一经发挥,即可战胜自己,同时战胜他人。他有过无比的骄傲,也有过无比的孤独。因为杀死了一个人,他曾想离开部队,可他发现自己又只能是一名军人,就连父亲的入狱也动摇不了。在一场世界军人的生死角逐中,他几经危难,却从不放弃……他是当代中国军人最真实的士兵形象,他叫许三多,《士兵》里的一名二级士官…… 这是一场世界军人的死亡角逐,中国士兵许三多,在突击中失散、负伤,昏迷在地,他想他可能要死了。他怕死。因为走到今天,对他来说太不容易。...
阿瑟·黑利作者致读者的信 一九七九年《超载》出版时,我宣布退休了。我很疲劳。我的一生已过得很充实,过去我感谢,现在我仍然感谢世界上千百万读者,是他们多方面丰富了我的生活,包括使我有条件退休。 不论我的余生还有多少岁月,我要花更多时间——还要旅行——和我的爱妻希拉在一起,钓钓鱼,多读点书,听听音乐轻松轻松,做正进行创作的作家做不到的一些事情。 我毫不知情的是,我的冠状动脉有六处堵塞,快要致我于死命了——这是我的朋友,旧金山的内科医生爱德华·罗宾斯大夫在我退休后不久就诊断出来的,他建议立即做手术。手术做了——开了四条通道——由得克萨斯心脏病医院的丹顿·库利大夫主刀。对这所医院我感激不尽。阿瑟·黑利一九八四年四月五日序幕 一九八五...
公元一千九百五十五年的初秋时节,莽莽荒原上空奔跑着灰色的游云。云层重重叠叠,前呼后拥,象是谁把千万座高山峡谷,一块儿抛上了九霄云天。高空的风,恣意地追逐着、戏弄着、撕扯着云朵。那千奇百怪的云彩,一会儿象温顺的猫儿,一会儿又变成昂首抖鬃的吼狮;一会儿变成甩着长袖起舞的仕女,一会儿又变成面目狞恶的罗汉金刚。风,卷着云;云,驾着风,在广漠的铅色天空中,展示着北大荒粗扩、豪放、暴戾而美丽的性格。茫茫天穹下的草原,浩瀚如海,疾风推着草浪,起伏迭宕,一直涌向云天相连的远方。草,到处都是枯黄的草;只有在无限远的北方,还保留着夏天的绿意,那儿是小兴安岭森林的支脉——四季常青的骑马岭。浓绿的古松,火红的枫树,穿着白衣白裙的白桦,头戴金冠的柞树……把北国边陲,织成一道彩色的围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