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圈一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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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没上过学堂呢,回头买点靓花茶回来,天天喝,一天比一天美丽冻人。”
“要不就放你这,以后我天天来喝。”
“拿回家摆着吧,我们去香港买点花茶回来,给你妈尝尝。”
“我妈不是我妈吧!是你妈吧,你老惦记她老人家,得呀!”
只是安佳如听完不再说话,过年了,人就真能思亲了,想家,想爸,想妈妈了,不知妈妈那过年快不快乐。
田柔发现矛头不对,跳起身只能转移话题。
“我困了,先睡了,明天几点机,我送你,帮你提提,我爱美呀!养生神马最好。”说完话,人已合衣倒床了。安佳如跟进房里,用脚踢踢田柔。
“哎!先冲凉去!不是你床,你都不想洗澡啦!”
“知我者,佳如也。”
田柔翻个身,没有想起身的意思。嘴里嘟着要安佳如给她放水,为她拿睡衣。
安佳如无奈看着床上的霸王,只好乖乖照做去。
又一个无眼夜呀!两人聊着聊着天就蒙了,天灰亮才渐渐入眼的,可闹钟却是调理好的,到时到点就是闹响。
作者有话要说:^_^o~ 努力!^_^o~ 努力!^_^o~ 努力!
☆、送行
轻风微拂动窗帘,柔纱飘动。晨曦缕缕透缝射进屋里,打在屋内,像无数精灵在屋内纷乱起舞。
床上一片安享,沉睡的人儿发出轻微的呼吸声。谁能早起会发现一天的最美时刻就在清晨初曦薄照。
‘铃嗡嗡,铃嗡嗡’闹钟声打破晨间的宁静平和。安佳如拉过被子盖过头。棉被厚用来隔音效果还真不懒,闹铃声终于小了,睡意压沉沉下来了。
可闹钟也是很有敬业精神滴。五分钟会雄起一次啦叭,音量从小渐大,一次比一次唱得响亮。不折不挠,为达目的,响声连连,堪比年三十的烟花炮竹。
田柔在被窝里翻动,拱了拱被子,想着找个舒适的位置,一定不会受外来影响能睡着的。
‘嗷嗷嗷’安佳如衷叫声随晨吼起,接着就是起床的动静。
“你怎么睡的?”看着睡得四仰八叉倒卧床尾的田柔。
田柔懒洋洋的抱着被子爬起来,再倒一边去。半眯着眼,透过迷蒙的视光看着安佳如。
“你这人怎么睡床尾啦?怪癖!”坐起来边揉揉粘满眼屎的双眼。
安佳如一手抚着嘴,两只眼睛泪汪汪的。如果有谁被别人一脚踹醒,那一脚还是踹在你的嘴巴上,你会生气吗?
如果那人昨晚还是一起朝同一方向睡,醒来后那人睡反了方向。还反问你是不是有怪癖睡到了睡床尾了,不知道你会不会生气?
安佳如不想猜测别人的心思,只知道自己现在真的很火大——嘴巴痛。
捞起枕头就砸向田柔的头,枕头软绵绵的,没有什么重量,砸得一点也不疼。道是让田柔清醒了不少。
“哎!哎哟喂!你怎么把我弄到床尾的?真讨厌,看来我是没啥安全感呢!”头往枕头钻噌噌的完全一小女人娇羞样。
“行了,行了!你喝醉酒都梦里撒了,睡个觉跟打战似的,我都给你挤到角落了,闻了你一夜香港脚味儿,还得落个被踹醒!天理何在呀!”还闰蜜呢,太伤人了。
安佳如瞪着双粘满眼屎的眼盯着田柔,想要对方有那么点羞愧。
“哪来香港脚?胡说八道,脚香嫩着呢!”说着说着捞起脚送鼻尖嗅嗅。
真是个可爱到家了,安佳如笑得东倒西歪的,最后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昨晚做了个梦呢,给好几个人追杀,跑呀!跑呀!跑的,真累人的。”田柔拉耸耸的回忆昨夜做的梦。
“嗯,春节来了,桃花开了。”
“……”
“你东西拿齐了没有呀?”
“齐了;齐了;得出门了,其实你不用送我也行的。”
“不是来给你分担下重量吗?我给你的东西拿上哦!红色那个袋里的是给你的。”
“都放箱里了,我还有的呀!还是柔柔对我最好了。”安佳如拉上田柔的手臂撒娇。
“以身相许吧!”
“好呀!早餐我回到家再吃了”
“你那是吃中饭了,去外面吃点吧!”
“咱这是归心似箭,到机场再打算了。”
“……”
安佳如拉着行旅箱,跟着田柔身后出电梯,不是说来帮忙减轻重量的吗?你加了重量,来看我拉不拉得动箱子的吧?
物业管理员李叔就笑着叫住安佳如。“小安回家过年呀?你男朋友的车在那等了好一会了,叫他去上面找你,说你就下来,呵呵,挺有耐心的,现在有耐心长得帅对女朋友好的不多了,要好好珍惜呀!”
“谢谢呀!李叔。”安佳如给说得一头雾水,哪来了个男朋友??可跟大爷是没法解释的呀!
“男朋友?”田柔的嘴张得刚好可以放个鸡蛋,两眼好奇发出五彩金光。
门口停了辆黑色宝马,田柔用肘子碰碰安佳如的手臂,眨了眨眼睛,安佳如挺无言的,黑色宝马是贺翔开来的,因为此人正开门从车里出来,黑色长风衣摇曳摆动骚风,一步一脚的朝她俩走来。
“我来吧!”很自然的接过所有行李,塞进车后箱。
东西放好才发现身后的俩女士都呆呆滞滞的看着自己,没有移动上车的准备,走过来拉安佳如的手。
“不赶飞机了?”
“你怎么来了?”
“不想我来?”
“……”
安佳如挺憋的,不敢想像要你来送行。
没要你来送我呀?什么时候你转性了?也没跟我打招呼让我准备一下思路。
“佳如,我还是早点回去帮我妈搞卫生吧,就不送你了,贺总麻烦你了,佳如还没吃早餐呢。”说着走下了阶梯,跑走前还不忘回视安佳如,眨了眨眼,用无声眼波与安佳如交流‘后续给姐姐好好解释解解释’。
安佳如现在也无从所解,只能耸耸肩,田柔边走边用手做了个打电话的动作,挥动手拜拜。
“嘿……”安佳如想叫住田柔,前提下多个人好迎战,可张开口想说的话都说不出来。
“谢谢了!改天我们请你吃饭。”贺翔满意的点头对田柔说,这丫还算识相。
“嗯,上车呀!不想回家了?想陪我过年?”贺翔轻靠着车门,笑盈盈看着安佳如,一点生气的气息也没有。
陪你过年?想得美吧!老爸才是最重要,姐姐还没想好跟你合不合呢。
风平浪静都是为了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的前提,安佳如忐忑不安。
“我还能吃了你不成?”贺翔主动走上前,拉上安佳如,把人塞进副架位安坐,手拔了拔安佳如的额前的头发。
“怎么了?”贺翔额头顶着安佳如的额头亲昵的问。
“我时间快到了呢!快开车吧。”细如蚊声说话,安佳如久已不习惯这样的亲昵,觉得很不自在。
贺翔亲了下安佳如额头,抚了抚安佳如的脸,叹了口气。钻上车启动,流星驶出。
安佳如不知该说什么,脑子乱,合还是分,两个字人在心里打架。
贺翔现在这样是为什么?安佳如不太明了,是不服分手人不是自己先提,想合好再甩自己?还是对自己还没有腻?想理清对方的思路,可没根底,摸不清,道不明。
安佳如不想再去浪费时间春青了。找也得找个真正对自己好的,昨晚说的过了年再说只是敷衍。
半路贺翔下了一趟车,回来时手里提着一瓶热牛奶。上车时把牛奶塞进安佳如的手里。
安佳如很想问,这个追女孩子贴心方法是那位人士教导的。因为手握着牛奶时暖暖的瓶温传递进安佳如手里,再渗进的心里,暖暖热热的。
这招真的很是感动人心的,安佳如可以作评委打分滴。
车在机场外停,安佳如率先下了车,贺翔把旅提出来交给安佳如,给安佳如整了整外衣。“在家乖乖的,过完年就回来,我就不送你进去了。”
贺翔不想看到离别,因为太伤了,特别是眼前这女子,贺翔不想她远离自己,想要占为已有,可是她的心却一直在飘浮。
“谢谢你!”安佳如眼盯的是地板,机场门口的地板都要比一般地方的要美,因为机场建设费真的挺贵的呀!
“贺翔?你喜欢过我吗?”安佳如试探的细声问。
“安佳如!喜欢不喜欢,是可以用这里感受的。”说着拉安佳如的手捂上他的左胸。
心跳一切正常呀?
只有安佳如的心如兔儿乱蹦跳。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玩得好吗?
抚头改改
☆、回家
安佳如不说话低着头,没说话,脚在那乱踩。贺翔你要我拿什么去感觉受?你娱乐花边新闻比当红明星还多。
贺翔有点恨铁不成钢,甩上车门扬尘而去。
安佳如抬起头看着贺翔甩车门,飞车远去的公路。姐姐也是很有脾气的,有钱了不起,开宝马不得了?哪学的?甩人总用这一招式。
给姐姐等着,等姐姐也开上车时,你得给我选好位置站正点,姐姐天天开车从你面前过。给你尝尝试汽车汽油燃烧后是什么味道。
什么人呀?净扯蛋¬;——混蛋——咸鸭蛋。
安佳如郁闷内烦,心里憋屈得很,眼眶都憋润湿泛红了。
有人说过在高处头脑会清醒很多,安佳如觉得在三万五英尺的高空实在不益思想,特别是情感问题。
安佳如拉着行旅箱独自己一人默默随人流走,只告诉家老爸自己今天回家,不想让他老人家跑大老远接机,没说明时间,周围来来往往的都是结伴亲友接机送机的陌生人,唯独自己孤零零只剩一个。
安佳如突然觉得无比寂寞,看来真的是人越大,学会的越多,心终究要学会什么是寂寞。
没有人能陪自己,本来自己以为可以不寂寞,心为何总会有落寞。‘
滴哒,滴哒’而现在只有高跟鞋一路发出的阵阵脆声。
“萧正楠;这里!”
安佳如听到有人喊‘萧正楠’,全身毛孔细胞都在颤。‘萧正楠’这三个字名13亿人口的中国会有上千上万了吧?可安佳如听了还是特敏感,思维开始间歇,脑子一片空白。
“对不起!对不起!”安佳如傻愣愣的站住脚步,给后面的一位赶路走的阿姨从后面撞上来,身体歪了歪。回身见别人满是歉意,行李都从推车上掉了下来,只好笑着向对方表示没事,蹲下来帮提起包包,为对方放好。对方只好连声谢谢。
“正楠,萧正楠,你在看什么?”陈思拉了拉萧正楠袖口,萧正楠站立在身边,可感觉那么的遥远。为什么?回到这里你让我如此慌心?
“没什么,好像看到熟人了,走吧。”萧正楠转身戴上墨镜推着行旅率先走出机场——我回来了。
出租车把风景一片片抛于身后,什么时候自己也能把所有烦恼抛于脑后呢?
出租师傅是外地人,说着的一口带家乡音的粤语,安佳如都觉得亲切无比,因为机场到家路途远,师傅还挺健谈的,一路和安佳如聊聊扯扯的到家门口。
车里远远看到老爸站在小区门口,两眼瞭望着来回车辆,风吹眼眶泛红,想必已等久了。
“老爸!”安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