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原谅我和我的25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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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做什么?”
哈奔小心翼翼地说:“你看出去按摩按摩怎么样?”
周小铸端着茶杯出来反对:“坚决不要,我作为这个房子里唯一的纯情派代表人物,肯定不能去进行那种涩情活动或者边缘涩情活动。”
我说了声周小铸好样的,然后捂着钱袋子睡觉去。
躺了半天没睡着,才发现忘了洗澡是极不舒服的一件事。爬起来到隔壁看哈奔和周小铸,他们也心安理得地躺在床上了。
我问:“今天晚上不洗澡了?”
他们几乎是异口同声:“又没出汗,洗什么澡?!”
这句话太熟悉了,大学时我们打过篮球后最习惯说的话。
为了确认一下,我又把问题重复了一遍:“今天晚上是不是真不用洗澡啊!”
“是!”他们又是异口同声。
这个回答正中我下怀,我乐颠颠地重又钻进被窝里,由于没了心理负担,不觉得这天没洗澡是不好的事情,所以一下也就睡着了。
晚上做了个梦,第二天醒来竟然从头到尾都记住了。一个梦梦见了四个女孩子,真是难得,李芹芹、李小静、里琪妹坨,还有文芳。不过结局挺惨,她们四个拿着扫帚之类的家伙,一阵狂打,把我赶得无处藏身。吓得睁开眼的时候,我摸了摸自己的后背,都汗湿了。
我坐在床上拨了李小静的电话,问她是不是有暴力倾向。她显然被问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解释说:“我梦见你打我了,而且是伙同多人。”
她一下就乐了,说:“这是好事啊,打是亲骂是爱嘛!”
突然记起过年之后,因为脑子里太多的时候还是想着李芹芹,我居然还没给她打过电话。我像是要追求她的人吗?觉得心有愧疚,但还是忍不住问了过年前留下的那个问题。
“小家伙,你想好做我女朋友了吗?”
“这个啊,哈哈,我过段时间可能会去长沙一趟,到时面谈啊!”
看来,我有点希望了。可是内心却突然害怕起来。
早上洗脸的时候,我对刚起来的哈奔说:“哈奔啊,我可能要开始新的恋爱了哦。”
他惊讶起来,说:“不会吧,这么快?跟谁呢?”
“李小静啊,跟你提过的。”
“可是我都还没见过啊。”哈奔像是没完全醒过来,说话打着迷糊。
“你没见过有什么,又不是你找女朋友。”
罢了,懒得跟他理论。我得先他找到女朋友,作为光棍之家的家长,得起表率作用嘛。说实在的,我们都很渴望有爱情。只是在城市里,我们似乎都没什么资本,长相只能说勉强看得过去,更重要的是,什么都还没有,除了还活着,有一条命。
上午到了单位,我第一件事就是找到里琪妹坨和文芳,问她们是不是有揍我一顿的想法。我没说那个梦。
里琪妹坨以为我在找打,干脆顺着我的话说:“你怎么才知道啊,我早就想狠狠揍扁你了。”
狂晕,看来我得罪人了。再问文芳,结果稍稍好一点。
文姐说:“朝弟弟还是舍不得打的。”
再狂晕,绯闻原来就是这样传出来的。
我给了文芳一个大拇指,对她的话表示赞同,然后问:“文姐,你妹妹入住寒舍的事准备得怎么样了?”
她说:“哦,你不提醒我我都差点忘了,妹妹他父母没时间,不过我爸妈过来了,代为考察一下你算了。”
“文姐别真搞得像相亲一样好不好,我就算真对你妹妹有想法,还怕你啊,你看你长得牛高马大,打架我都不是你对手。”
文芳狠狠地给了我个白眼,不许我再开玩笑,说做父母的都这样,图个放心,其实也没什么。
时间定在第二天中午,文芳的爸爸妈妈还有姐姐陪妹妹一起过来,到我房间里看看,跟我吃一餐饭。欠子和里琪妹坨听文芳这么一说,都过来凑热闹了。
欠子哼小调似的说:“唉唉唉,祖国的花朵,又将被摧残一朵!”
里琪妹坨也从中作梗:“不过呢,朝哥哥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最多是晚上失失眠而已,不敢破门而入的。”
我说:“你们慢慢想啊,我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得回去搞卫生去了,为了迎接明天小美女及长辈的考察。”
单位没什么事,跟刘主任说了一声,我就提前“提包”(下班)了。很好,哈奔和周小铸都在家里。
我说:“小美女明天过来考察我们这里的居住环境,马上搞卫生。”
他们两个乐得连牙都笑歪了,积极性比我还高了许多倍。
第二天,我们以前所未有的热情,把被子叠好,很有大学里搞军训那架势。隔壁的房子已经腾出来,哈奔和周小铸跟我住一间房,一张两米宽的大床,新买的,三个人睡倒也不是太挤。牛游亮还是睡他的客厅,“公共场所”的独立空间,也藏不住什么秘密。本来打算让哈奔和周小铸两个人在家里等文芳妹妹一行人到来的,谁知事有凑巧,哈奔这天刚好轮到值班,周小铸则被老爸的一个电话催回去了。
最心有不甘的就数哈奔,他说:“唉,命苦啊,小美女的‘第一次’看来又只能让老朝给霸占了!”
虽然平常大家说话都是荤素不分,但这次我有点胆怯,朝哈奔挥了挥拳头说:“你小子给我注意点哦,什么第一次第二次,到时把别人吓跑了你会死得难看。”
牛游亮也给我帮腔:“是的,这种人语言太不文明,要是闹出意外来,五马分尸,横尸街头,随他选一种死法!”
哈奔吐着舌头出了门,说晚上一定早点回来看小美女。
上午十一点多,还未到下班时间,我跟文姐就先回到了我的房子里。以前来过几次的文芳,一进门就吓了一大跳,说:“不会吧,搞得这么隆重?难道真对我妹妹有想法?”
我连忙摆手否定:“卫生搞得好,跟对你妹妹有没有想法没直接联系吧?”
文芳习惯性地笑了笑,装出一副鄙夷的神情说:“你这鬼,我还不知道你啊,想让我妹妹对你有个好的第一印象嘛!”
我无从辩白,只好再次感叹好人难做。
差几分就到十二点的时候,文芳的姐姐打来电话,告诉文芳他们已经到街口了。
我问文芳:“文姐,我要不要跟你一起出去迎接啊?”
文芳把我一推,说:“这个还要问,当然很有必要啦!”
唉,她是过来人,说有必要那就肯定是有必要了。在很多事情上,我习惯听她的。以前她陪我去买衣服,我是不敢随便发表个人意见的,怕她说我没品位。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有点儿紧张。我想要真是相亲,我一定会两腿发抖,后背冒汗的。还好,见面打招呼的时候,我表现得并不很差劲,伯父、伯母、姐姐都叫得挺甜。
文芳她妈满脸笑容地拉了拉旁边一个小女孩的手,对我说:“小朝,这就是何梦如妹妹。”
我赔着笑起来,笑得我好难受,因为那个时候我根本没做好笑的准备。然后我就听见那个小女孩很大方地叫了一声“朝哥”。
一起去吃饭,在路上文芳神秘兮兮地把我拉到身边,一脸怪笑地看了我一下,说:“怎么样?我说过长得漂亮吧!”
我说:“还凑合。”
“不会吧,不要说假话啦,刚刚我发现你看我妹妹的时候,眼睛发出了不同寻常的光了!”
烦躁,人活到这个份儿上真是失败,连看见美女时心里面藏点惊喜都轻易被人看透,我还怎么活?不过说心里话,何梦如还真长得不错,特别是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和那个甜死人的酒窝,简直就是鼻血催化剂。
吃完饭,文芳的姐姐有事先走,她爸妈和她陪何梦如到我房子里实地考察。我胸有成竹地开门。果不出我所料,一进门,文芳她妈脸上的笑容显然夸大了三四倍,说:“不错不错,这么大的房间。环境很好。”我不禁有些失望,因为文芳她妈的话显然还没说到重点。
他们到为何梦如腾出来的房间看了一下,觉得很满意。我于是不失良机地说:“她住这边,我和同学一起住那边。”边说边引着他们往我房间走。
“男孩子的房间这么整洁啊?小朝不错!”文芳她妈终于把话说到我心里去了。
文芳看着我诡笑,我朝她使了使眼色,示意她不要揭穿说我们是特意搞了卫生的。她于是心领神会地说:“我朝弟弟是挺不错的,勤快得很。”然后又问何梦如:“你自己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很好呢!”何梦如笑出甜甜的酒窝说。
哈哈,我心里的那块石头终于落了地。想想啊,要是看了不同意住进来,会让我觉得很没面子的。特别是我作为形象代表负责这个迎接工作,失败了哈奔和周小铸这两个小子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
为了不再出意外,我急忙把早就配好的钥匙拿给何梦如,说:“我下午上班,你过来了自己开门就是了。”
何梦如看了看我。好在她眼睛不怎么会放电,让我觉得还安全。
下午上班,我处于高度兴奋状态,幻想着将来美女与群狼共舞的美好日子。我这人什么都守不住,有点疯癫,把文芳的妹妹就要入住寒舍的消息在单位里广为传播。男同事在大呼羊入虎口之余,就是表示羡慕。
欠子跑到文芳跟前,说:“怎么住他那里去啊,我那里方便多了,更重要的是安全。”
我把手头的稿子一放,装出气冲冲的样子,走过去说:“喂喂,你这什么意思啊,你已经是有鲜花插在身上的人了,还想想入非非啊。小心你老婆拿抹布封你嘴。”
下班之前,文姐对我反复交代后,又说:“其实嘛,朝弟弟要是真能追到我妹妹,我是不会反对的。”
我说:“不会吧,你怎么一副推销的嘴脸啊?”
“怎么,觉得我妹妹配不上你啊?”
“你知道就好,我喜欢跟你一样牛高马大的!要是不放心我,你也可以一同住进去,保护你妹妹啊!”
“那还是免了,虽然老公打不过我,但我还是怕他使暗招把我灭了。”
在我面前,文芳总是这样子,口无遮拦。
回到房子里,何梦如已经把所有东西都搬过来,自己的那个房间也布置得差不多了。可气的是,先我回来的哈奔和牛游亮已经捷足先登地跟何梦如坐在一块聊得正欢。
我跟何梦如打了个招呼,然后对哈奔下达命令:“去去,快去做饭吃!”
哈奔这小子这次竟然不肯,最后还是牛游亮主动进了厨房。可是想想大学时到牛游亮那里去闭着眼睛吃他做的饭菜,我就不寒而栗,只好自己亲力亲为。
我说:“哈奔,你给我记住,今天算你狠!”
何梦如不知内情,还真以为我们闹不愉快了,也进到厨房帮忙。这下可把我乐坏了,我对哈奔说:“你好好休息吧,上班累了,做饭的事就不麻烦你插手了。”
哈奔只剩下翻白眼的份儿,一个人开着电视看。正当一切准备工作做得差不多的时候,房子里传出警报声(我的手机铃声)。
哈奔拿着我放在床上的手机跑进厨房,说:“老哥,你的电话,以前嫂子的。”
我说:“出去出去,不要把手机给我,你想接就接,不想接就随它响去!”
吃饭的时候,哈奔说:“电话我接了。以前的嫂子问你还好不好?”
“你告诉她我很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