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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村支书的神仙生活-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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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鼠贸爬到那块平地上,停了下来,然后象人一样,前腿贴在胸前两侧,后腿用力挺住,站直了身子两边看了起来。

  朝正一见,忙拉住小剑,两人往左边闪了闪,原地蹲在了一株(长小球的植物边上),那颗XXX正是枝大叶茂的时候,将朝正父子挡得严实。黄鼠狼左右看了看,重又趴下身子,往东边朝正父子藏身处爬了两米远。小剑心里莫名一阵紧张,朝正又悄悄地举起了枪。黄鼠狼象感觉到了什么危险,它重又站了起来四处瞅了瞅。月亮正当空而照,又圆又大,将黄鼠狼的影子清晰地投在了地上。朝正看了看,那投在地上的影子真的象一个人一样,一个风华正茂的男子早早来到约会地点,幸福甜蜜地等待自己的女孩前来赴约。朝正感到头皮有些发麻。黄鼠狼即西仙的邪性故事,他听得是太多了,整天神神叨叨的贺发就讲过不下十个。别人讲的无外乎书生美女、金银财宝,听来不以为真,也不以为恶,解闷而已。而贺发讲的就好象入情合理,有鼻子有眼的多。朝正一直记得贺发讲过一个听来最为真实的故事。

  几十年前,老庄刚分开不久,剑之莹村一户人家在院内打了一口井。井水初时还甜冽清凉,喝了半年后却碱涩难以入口,非但如此还时常夹杂些臭骚之味。男人用了好多办法除味,可不管是老方还是新法,对此仿佛都无用处。折腾一圈,男人知道这口井废了,就在上面盖个盖子,搬过石头压上,封起来了。刚封好这一晚,男人上床睡觉,一摸身边有条毛腿,他就不满地嚷起了他老婆:“你个女人,是不是吃饱撑的刮过腿毛?怎么长得比我还长?”她老婆在另一头搂着孩子回应道:“没有啊?我还寻思着是你的毛腿。”听老婆这一说,男人感觉自己有限的几根汗毛都竖了起来。这时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打起了圆场:“你们别互相埋怨了,是我。我路过你们家,只不过借住了几个月,也不长住,你们就把门封起来让我进出不便了。”男人一听,就知是白天封井的事了,他忙接口道“老人家,误会,我这就起来把井起封。”男人说着连衣服都没穿就爬起来把石头搬掉,盖子拿开。等他再回到屋里时,老婆已睡着了。第二天,男人又从井里打上一桶水,闻了闻没有了气味,再尝了尝也甘甜起来。男人在村里碰到人就说他遇到了西仙,别人不信。男人把大家领进家门,尝尝自家井水,果然甘甜如初。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256黄大仙预测地震
对民间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朝正一向不自以为是,他和大家一样,秉持着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的态度。内心深处,他其实觉得无所谓,真也罢,假也罢,我饭还得照吃,觉还得照睡。只是他对别的民间灵异事件无所谓,唯独对西仙的事是打死了也不信。朝正常常反问别人,这黄鼠狼比人还厉害,怎么会到处见村庄,而不是到处都是鼠窝呢?

  那只黄鼠狼左右观察一番后,突然吱吱地叫了几声,然后不知从哪又钻出只黄鼠狼。朝正心想莫非等来了梦中情人。可那后来的黄鼠狼比先前的那只威武神气多了,不仅个头大了许多,连毛发都亮了不少。两只黄鼠狼象老友相见,都直立着身子互相拥抱了起来。这让朝正大大称奇。他偷偷看向小剑,儿子也是睁大眼睛,看得入神。两只黄鼠狼拥抱一会后,一前一后往西边河沿爬去,离杂草丛生的河沿一步多远时,有一块黑黑的看不清是石头还是枯草堆的东西。两只黄鼠狼从边上绕了一圈,仍然回归原路,往西爬去,一会就不见了踪影。

  来到大炮台,前后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朝正就觉得已待上了大半天。他把猎枪放下,伸直了双手舒缓一下筋肉。

  “爸,我们去抓一只吧?”小剑的声音仍是低低的,好象黄鼠狼还在面前。

  “嘘”朝正让小剑禁声,黄鼠狼真的还在前面。他们又爬了回来,而且这回不是两只,又多了几只出来。朝正偷偷数了数,连大带小一共有九只。他们排成一小队,后面一个衔住前面的尾巴,都半直着身子,头向前倾,象凶起来要啄食的鸭子那样,张着两只前爪,摇摇摆摆向前走。打头的是那只先前的绅士黄鼠狼,殿后的是后来的赳赳武夫,中间是七只小黄鼠狼。最后一只比它前面的大了许多,弯腰衔尾有些吃力,因此看起来象是趴在地上一样。他们走到黑影面前时,仍是划了个半圆又沿着原来的方向走到绅士最早到的地方。黄鼠狼都到位后,最后那只武夫停顿了一下,象是思索了一阵,然后走回头到了黑影面前,猛地踢了一脚,只听“夸答”一声金属撞击的脆响,原来那个黑影是村民下放在此处抓野兔的铁夹子。

  朝正觉得自己的衣服都要湿透了,再看看儿子,他的小脸通红,在月光下煞是吓人。朝正一惊,当机立断,端起枪扣动了扳机。说也奇怪,平时地动山摇的放枪声今晚“扑”的一声象是吹灭了蜡烛,与此同时,一截脱了弹壳的子弹圆整地飞了出去,落在那群黄鼠狼边上不远。黄鼠狼们齐齐看了过来,然后象听到谁的号令一样,同一时间全趴了下来,齐齐往大炮台的高处爬去。

  那个晚上,朝正和小剑一只野兔也没有打到。他们打完那一枪臭弹,吓跑了黄鼠狼后,就赶快起身回了家。到家后,朝正看看儿子的脸色,已正常如初,只是走得着急,额头上沁满了汗。上床睡觉时,朝正把这事给妻子说了。倩尧听了,又死活把朝正和小剑扯起来,来到院内对着西方烧几把纸钱才算完事。

  这一折腾,朝正就起得晚了。当他骑着自行车往镇政府赶去时,突然感到一阵头晕,天地晃动地厉害。他正疑惑是不是昨晚真的撞邪时,却听到路上同骑自行车的人高喊着,来地震了,来地震了。朝正忙跳下车,感到自己仍在摇晃,还没看好该往哪躲时,大地又恢复如初,前后不到十秒。这次地震,不仅朝正感觉到了,整个晶都县都感觉到了。这是自郯城大地震后,三百多年来,晶都人民第一次感觉到地震的存在。

257石英厂倒闭了
地震震过了也就过了,大家在初始的惊慌后,看到周围并没有损失,就各自取笑着把这事给健忘了。而朝正越想那晚的事,越觉得奇怪,天下竟有这么聪明的黄鼠狼。先前那只枪都打不死的黄鼠狼,为大炮台同类报信也就罢了,后来的那只粗壮黄鼠狼竟然一脚踢飞了兔夹。他决定谦虚一次,去找能掐会算的贺发请教个明白。

  贺发的眉毛都白了,他听朝正说了黄鼠狼一事后,罕见地没有引经据黄说说玄黄之术,反而抚须沉吟不已。朝正见贺发这个样子,只道他正在运功时刻,就在边上老老实实坐着,大气也不敢出。贺发沉思一会,对朝正说:“我们去找它的洞穴,挖开看看?”

  “啊?”朝正难得如此虚心,贺发却支了这一招给他,让他大失所望。朝正起身告辞,回家吃晚饭。

  饭桌上一荤一素,红烧鲫鱼和丝瓜毛豆,全是小剑爱吃的。朝正捕鱼时,小剑拿鱼当饭吃,就是老鳖也三天两头的有。朝正后来不捕鱼了,小剑吃鱼的习惯倒保留了下来,饭桌上隔三岔五就会有一分鱼菜。小剑喜欢吃丝瓜比喜欢吃鱼更甚,因为他听人说过丝瓜可以美容,女孩子吃了肤如凝脂,男孩子吃了龙质凤章,具体一点就是脸上不会长青春痘。

  倩尧夹了一颗毛豆放进嘴里,对朝正说:“明天要割麦了,今年还要雇人不?”说着她瞅了一眼正小心吃着鱼肉的儿子。小剑正沉浸在鱼肉的美妙之中,没留心母亲的话。朝正咽下一口饭,想了想说“今年不用雇人了,有小剑帮忙。”小剑听见父亲说到自己的名字,问“什么事?”朝正说“明天要割麦,你晚上磨两把镰刀。你比较孝顺,知道心疼父母,退学帮扶家里。我们今年不用雇人了,那三十亩麦田,你和你妈妈两个人要不了一个月就能割完。”小剑突然觉得嘴里可口的鱼肉难以下咽了。

  第二天早上天刚亮,小剑就起来涮牙洗脸。倩尧听到院内有动静,穿着睡衣,迷迷糊糊地走出来看看。小剑见妈妈起来了,催促道:“快做早饭,要来不及了。”

  倩尧心疼地说“才五点呢,割麦不急这一时,要保留些体力。”

  小剑脸上一窘,没吭声。他擦净脸,将毛巾挂在外面的晾衣绳上,然后走进偏屋推出自己有些面目全非的山地车,很认真地擦饰起来。倩尧见了,睡意全消,她回屋换上衣服,将昨晚剩下的米饭倒进锅里,拿出鸡蛋、菜油,做起了蛋炒饭。小剑擦好车子,从卧室拿出书包挂在车把上,看了一会,觉得书包过于干瘪,又从屋里找出庆树送给他的一些历史、地理方面的副科书,还有两本武侠小说塞了进去。

  小剑吃好早饭,想了一想又回屋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就推着山地车向门外走去。在大门口时,小剑碰到上完厕所的朝正,他一低头,招呼也不打就从爸爸身边走过。朝正也假装没看见,一言不发地往门内走去。快走到大门里时,朝正偷偷转了下头,他看见儿子小剑已跨上山地车,风一般地往北骑去。一抹微笑绽放在朝正的嘴角。

  学校,对好学上进的人,理所当然是学习充电的铸炉;对不思进取的人,则是名自言顺偷懒的安乐窝。小剑重新上学了,为了能够逃避辛苦的劳作,他重新回到了学校,这个让他颜面扫地的地方。什么叫做尊严,什么叫做骨气?不给他饭吃,再让他做做苦力,看他还敢叫嚣着什么尊严骨气。小剑对此有了自己独到的见解。而且当他真的不再把尊严骨气当做一回事时,他却发觉自己在学校里已获得了相当的尊敬。

  当麦收运动进行地如火如荼的时候,剑之晶村第一家也是唯一一家石英加工厂倒闭了。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257马桂失踪了
马桂一走就杳无音讯,加工厂临时主人马大六在初期的小心翼翼后,渐渐变得大胆果敢起来。当小野先生介绍一笔大得让人无法想象的生意时,马大六觉得自己一举盖过加工厂真正主人威望的机会来了。虽然这笔生意大得有些不真实,大得马大六雄心勃勃地向全村甚至临近剑之莹和剑之亮村的村民借贷。当未来太过美好时,现实就会非常残酷。马大六对这违反常规,先交钱后交货的生意信心十足时,小野不见了踪影。马大六在遍寻小野不见的情况下,也在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举家消失。而马桂仍是没有音信,有的人说马桂已看破红尘出家为僧,自己曾在某地看过一个和尚和马桂长相极其相似,操着苏北的口音在沿街化缘。有的人说他早在外面遇害,自己曾在某某处看到过认尸公告,虽然有些面目全非,但依稀可见他刀削斧劈式刚毅的脸型。

  马凤回家了。

  马桂一去不回,替他照看两个月家的马海洋,想方设法地联系上了马凤。贞操是一把屡试不爽的杀人利器。马凤多年的伤疤被人无意揭开后,羞愧难当的她一气之下南下广东打工。在上厕所方便都要定时的高压气氛下,马凤废寝忘食、通宵达旦地为他人追求剩余价值,也在忙忙碌碌在忘记了自己的悲伤。

  接到马海洋传来的信息,马凤趁着晚上交接班的时候出去打了个电话到东北。阿祥的妈妈说,阿桂是来过,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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