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高干)-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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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印章又丢了吗?”
“程兮的丢了,问我莱安哪里的店好。”
苏好摇头,“我也不知道,一会儿我问问爸吧,爸该知道。”说着,苏好手中的骨头掉在了桌上,咕噜咕噜滚到了贝亦铭的手边。
苏好瞪着他,使劲儿的瞪着他。
“你套我话!奸诈!”
贝亦铭放下筷子,拿着纸巾给苏好擦了擦嘴角,继续若无其事的吃菜,还顺手给苏好夹了块已经挑出鱼刺的鱼肉。
“乖,多吃鱼肉,不仅孩子聪明,妈妈也会聪明。”
苏好继续面无表情的瞪着他。
贝亦铭便把鱼肉夹到她嘴边哄着她张嘴,“啊。”
苏好不张,贝亦铭手腕一转,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苏好又不高兴了,冲贝亦铭吼道:“那是我的鱼肉!”
贝亦铭对她挑眉一笑,扳着苏好的脑袋,嘴对嘴的将鱼肉喂进了她的嘴里,一边用舌头在她口中抿了又抿,一边含糊暧昧的说,“我看看还有没有刺……”
贝亦铭总是能够非常快的挑起苏好的**,被迫咽下鱼肉后,一分钟不到的吻,就让苏好红潮升起,面红耳赤了。
苏好懊恼的推开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恶劣啊!”
贝亦铭又吸了吸她嘴唇上的津液,才放过她,揉着她的耳垂慢悠悠的笑道:“只恶劣你一个人。”
苏好:“……”
苏好面上不耐的瞪着他,可心里却咯噔咯噔跳不停了,他好似信手拈来的情话,她听上去明明很无赖,却心里早已甜蜜蜜。
对女人来说,世上最幸福的事,便是有一人能够永远温柔以待。
苏好曾以为那个人是余牧,可近久发现,他们曾经的婚姻里,永远都是款款以待,像梦幻般的世界,幸福得不真实。
她如今发现她想要的生活是,她任性时,那人会包容她;她无聊时,那人会撩拨她;她撒泼时,那人会逗闹她。
像个真实的世界,关于喜怒哀乐的那些,贝亦铭都给了她。
大概是怀孕的原因,孕妇易多愁善感……
苏好目不转睛地看着贝亦铭时,鼻子就渐渐地酸了。
贝亦铭一看到苏好这样,难得一见的呆住,这是什么情况??
苏好拉过贝亦铭,两只手环上了贝亦铭的脖子,挂在他身上,嗫喏道:“喂,高爸不让说他就是君归,我只告诉你了啊,余牧我都没说……”
贝亦铭乐了:“那是因为余牧没我聪明吧?”
苏好对着贝亦铭的肩膀一口咬了下去。
贝亦铭笑得肩膀一耸一耸的,最后磕到了苏好的牙。
贝亦铭笑道:“既然如此,哪天去凤叔那里把画拿回来吧。真没想到我花了2860万,买了你父亲的一幅画……还能把钱要回来吗?”
苏好:“……”
苏好咬住他下巴,不清不楚的骂道:“你个葛朗台!”
**
孩子的事情、结婚的事情,依旧没有人再提起过,贝亦铭缄口不言,苏好也不主动往敏感话题上带,相安无视的养胎。
苏好平安的度过了怀孕的第三个月、理论上的十二周。
苏好的肚子有丁点隆起了,虽然两人在这一个月一直都是盖棉被纯睡觉的,贝亦铭还是见证了它越来越大的过程,不免有些悲喜交加。
当然不仅苏好变重,贝亦铭也差不多养回到原来的体重了。
贝亦铭终归是比苏好大七岁,很多事情都比她沉稳,也更是做到了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
苏好常常觉着自己像个孩子,有时候就会心血来潮的叫贝亦铭怪蜀黍,贝亦铭也渐渐习惯叫苏好丫头。
产检安排的不算密集,许医生建议孕妇不要总做B超,于是就做了一次尿糖麻疹之类的检查。而许医生也惊讶的发现苏好的身体,在上一次从医院出院后居然没有出现过任何不适,还对苏好夸了一番贝亦铭。
苏好笑吟吟的像个小媳妇儿。
苏好不确定这孩子是谁的,也偷偷的咨询过很多人,但从未和贝亦铭说过。所以贝亦铭始终认为是余牧的,因为苏好也怕一个月后的结果真的是余牧的,那么如果提前告知贝亦铭这孩子也有可能是他贝亦铭的,那种从天堂掉下来的失落感,苏好不想让他尝受到。
但贝亦铭却很贴心的给苏好买了胎心仪,留着以后没事儿听一听,苏好就笑说“怪蜀黍好有爱哦”,贝亦铭就笑着回答“为我以后的闺女健康准备的,不是给你哦”。
贝亦铭依旧不往深处说,苏好只等着他能够全心的接受她肚子里的孩子。
这两个人在小区里都成了模范夫妻了,每晚都会手牵手下楼在小区里和过来人聊天散步。
男的绅士,女的乖巧,又男才女貌的,任谁都会心生羡慕与喜爱。
晚上小区里会有老年人练太极,苏好欲欲跃试的也想跟着一起,但贝亦铭总怕苏好抻到,就制止她练。
可苏好只是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表示扫了她的兴,贝亦铭就转身跟着老年人一起练了。苏好就坐在长椅上笑盈盈地看着一群老年人中,俊朗的贝亦铭跟着比划。
生活过得平凡且幸福。
九月二十九号,苏好莫名的醒得很早。以往都是贝亦铭醒了,去楼下各个器械练一个小时,做好早餐后将近八点时来叫她起床。即使早上八点已经算晚得了,苏好还是不情不愿的要好久才能睁开眼睛,甚至有时候还会被特意不刮胡子的贝亦铭,用下巴刺醒。
可今天,苏好伸手看了眼表,还没到五点。
小心翼翼的将横揽在自己肚子上的手拿开,悄声悄脚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脚步一顿,又转过头看了看贝亦铭的睡颜。
她好像很少看过贝亦铭的睡颜,因为早上时,他总是比自己起得要早,而午睡时,也总是她先睡着。
苏好俯身看着贝亦铭的脸,借着窗外照射进来的微弱的晨光,伸出手指凌空描摹着他的眉眼。
眉毛很弄,睫毛很密,鼻梁很挺……
明明很刚毅俊朗的人,却总能说出那么温暖的话。
指腹轻轻的碰了碰他的唇,苏好不自觉的露着甜甜的笑。
苏好走出卧室,准备从箱子里取出些将要换季的衣物,却在翻着箱子时发了呆。
一枚戒指夹在一件毛衣里,而那件毛衣,是余牧一次出国时从国外买回来的。
这个行李箱是余牧为她整理的,那么婚戒……
苏好鬼使神差的套在了无名指上,大概还是没有变多胖,依旧和从前一样,恰好合适。
贝亦铭一手拿着件衣服,一手拿着苏好的手机,依旧是先弄出了些声响,才叫她:“有你的短信息。”
苏好抬起头,看到贝亦铭的视线正好落在她的左手手指上。
苏好张慌失措的道:“不,我……”
贝亦铭摇摇头,将衣服披在她身上,“小心着凉。”
苏好将手上的戒指摘了下去,放回箱子里。
贝亦铭笑着从箱子里取出戒指,揶揄道:“钻石也没有很好看嘛,下次我专门定做一个,让你戴上就喜欢的拿不下来。”
苏好知道他没放在心上了,张慌失措消失,从他手中抽过手机,边看边问道:“谁这么早给我发信息啊?”
说着,手指便停了下来。
“是余牧。”贝亦铭解释道,“屏幕亮的时候我看到的。”
苏好下意识的抬起头,贝亦铭向她飞了个媚眼,逗得苏好又没了心惊胆战的感觉。
“他说什么?”贝亦铭问,“他要是说想和你复婚,我现在就抄了他们家。”
“你不仅葛朗台,你还希特勒。”苏好撇撇嘴,边把手机屏幕转向他,“明天中秋节,他想让我去桐城看爸……看他爸妈,想告诉他们我们离婚的事。”
贝亦铭“哦”了一声。
“哦什么哦?”苏好问,“我去不去啊?”
贝亦铭搂过她的腰,吻她的唇。
良久才放开她,手捧着她的脸,两人额头相抵,贝亦铭以商量的语气说道:“明天早上去高先生那吃个早饭,然后你和他一起去,晚上我接你吧?嗯,你坐车累得话,我们在桐城住几天。如何?”
“好。”苏好毫不犹豫的应着,又像是嘱咐一般说道,“我不准备告诉余牧我怀孕的,你别说漏了啊!”
苏好在给贝亦铭吃定心丸,贝亦铭何尝听不出来,就揉了揉她的头问:“还睡吗?”
“不睡了,睡不着了。”
“嗯,我去给你做早餐。”
“要吃瘦肉粥。”苏好笑眯眯地道。
苏好继续整理衣物,走到厨房的贝亦铭,双手握成了拳,站在厨房中央,久久都不能回神。
谁说足够自信的人就不会患得患失,那肯定是没有爱到深处。
**
第二天上午九点,余牧穿着一件薄式的灰色风衣,准时的站在高玄别墅前。
苏好在高玄那里吃了早餐出来时,余牧负手站在车边,对她浅浅地笑着,就像曾经,似乎是什么都没有变,但他们都知道,很多事情都已经变了。
到桐城,近两个小时的车程。苏好依旧嗜睡,直到到了桐城下高速口排队交钱时,苏好才悠悠转醒。
余牧伸手擦了擦她嘴角流出的口水,苏好窘迫地想就此开门下车。
余牧若有所思的说:“苏苏,你现在的精神状态真好。”
苏好这才仔细地打量他,发现余牧的眉眼里多了些沧桑,这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的。
“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不知道吗?”余牧诧异的问道。
苏好摇头,“高爸不怎么让我出屋,成天陪他玩过家家。”
余牧笑了,下意识的想揉揉她的脑袋,却手指动了动,没有抬起手。
“半月前台风登陆江芜省,事情有些多。”
“啊!”苏好才想起台风会带来的后果,“损失很大吧?”
“还好,百姓们都安抚住了。”
苏好安心的点了点头。
余牧看着他想念的面前的这张俏脸,不由暗暗的吐了口气,道:“我带贝塔去验了,是我的女儿。”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吧。”余牧轻声道,同时前面的车已经通行,余牧打开车窗交了收费卡付了钱,下了高速。
“贝塔是个懂事可爱的女孩,她渴望了很久了,她想要个爸爸。”苏好明知道这样的关心已经是多余的,不应该再讲的了,还是说出了口。
“我是喜欢她,但是她妈妈是破坏了我曾经幸福的人。”
苏好没接口,她和余牧这样的对话使她感到压抑,幸好手机也在这个时间响了起来。
苏好认为凤凰鸟就像她的及时雨。
凤凰鸟在电话里焦急吼道:“救场啊苏苏姐,他们都不在桐城,还没时间给我存钱,我刚才听亦铭哥说你在桐城,正好来帮忙啊。”
……凤凰鸟请人吃饭,钱却不够了。
余牧说:“我送你先去布洛维塔,再回去看爸妈吧。”
“不,不,还是你先帮我把给爸妈带的礼物带过去吧,十二点时我会赶过去。”
余牧看着苏好毫不掩饰的想立刻逃离的面容,心里一痛,沉默的点了点头。
布洛维和布洛维塔虽然只一字之差,却有两个不同的管理层。布洛维主要是俱乐部,布洛维塔主要是外来人员的参观极其餐饮。所以凤凰鸟在布洛维的会员卡,在布洛维塔却是不能用的。也没办法代付了。
可等到苏好去了布洛维塔后,却傻眼了。两人居然花了两万块!
苏好和朋友吃饭时就从来没超过一千!她最讨厌吃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