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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出轨(高干)-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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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呢?”
  
  凤凰岛眼睛忽然来了神采,眼睛睁得老大,边说:“后来我叔知道了,飞到国外,把我好顿臭骂。然后和我一起把那男的的照片印到安全&套、壮&阳药的传单上,拿着钉枪在街头走挨个柱子上钉!钉一个爽一下!钉完就好了。”
  
  “……”
  
  苏好那一瞬间涌出的伤痛变得淡了些。擦着眼眶泛红的眼睛低声道:“我知道离婚真没什么,全中国那么多离婚女人也过得好好的,何况我还没离婚。可我现在就是难受……”
  
  苏好是个骄傲自信的女人,无论是事业,还是爱情,都是被人羡慕的对象。可现在,婚姻遭背叛,事业无法继续。无论如何,她都做不到云淡风轻,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尤其她从小到大就没有受过苦,没有过这样让人痛彻心扉的经历,对她来说最难过的事就是父母双亡。现在,又多了一件。
  
  曾经以为一辈子的事,实际上却抵不过三年。
  
  苏好想回高玄那好好休息一下,凤凰鸟却开着跑车上了高速。
  
  头一扭,发一甩,高声道:“苏苏姐,你虽然还没离婚,但也算是单身,各不干涉了吧?走——去布洛维,我带你去潇洒潇洒!哦吼——”
  
  苏好知道凤凰鸟是想让她散散心,也就随她去了。
  
  **
  
  但终究,两人也没有多潇洒。
  
  到了桐城的前两天,上午时,两人在布洛维健身,打打网球,做做瑜伽。下午时,大多数在逛桐城的古街。
  
  桐城有一段非常有名的古城街道,虽比不上北京横店,但也是古代诸侯封邑时住过的都城,多少有点看头。再加上被后来人修修建建,夏天时也成了个避暑的好地方。
  
  只是凤凰鸟正当年轻精力足,憋不住闷,终于在苏好舒适安逸的在小庭院里面小憩时,偷跑回布洛维玩了。
  
  等苏好醒时,看到手机上有五个未接来电,差不多一个小时一次,居然是来自于程兮的。苏好楞了一会儿神,没回。
  
  之后才想起来,前两天从凤淞家出来后,就和余牧回家了,都没告诉高玄,连忙给高玄拨了个电话。通知老人家一声,她在散心,不要担心。哪想老人家压根没担心,只说道“别跟着凤凰鸟玩疯了”。
  
  苏好又拨了凤凰鸟的电话,接通后,她那边乱哄哄的。
  
  凤凰鸟正在那边高喊,“苏苏姐,打来的正好,救命啊。我再被这帮孙子灌酒,我就得进医院了!”
  
  二十分钟后,苏好走进了布洛维地下一层酒吧。
  
  灯红酒绿,气氛热辣。稍微巡视一周,就看到显眼的凤凰鸟被一群人围在中间,正吆五喝六。但也是单纯的玩叫,没有过火的事。凤凰鸟也并无多少醉态。
  
  苏好站在一边没说话,向服务生要了杯龙舌兰,就静静地看着疯玩的凤凰鸟。直到凤凰鸟感觉周围气氛不对时,抬头看到了她苏苏姐。
  
  讪笑的走了过来。
  
  “说说。”苏好淡道,这姑娘居然敢骗自己了。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凤凰鸟忽然正了色,特真诚地道:“苏苏姐,你才二十七岁,还有很多路要走,你不应该一直沉浸在过去。你应该试着走出来,比如现在,开心的玩一次吧?”
  
  龙舌兰为基酒的鸡尾酒,鲜红如血,苏好垂眼盯着那血色酒杯。
  
  在昏暗的灯光下,凤凰鸟好似看到苏好眼里映射出的火焰,随时会爆发般。凤凰鸟敏锐的觉察到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却看到苏好缓缓抬起头,对她轻轻一笑,仿若暗夜里绽放的玫瑰,美得令人窒息。
  
  苏好问:“你是说,今晚放纵一次?”
  
  凤凰鸟忽然一惊:“不是!放纵和放松可不一样!叔知道会杀了我的!”
  
  苏好摇头,两手指掐着杯脚,再饮一口酒,淡道:“不陪?那我叫程兮来。”
  
  凤凰鸟本想劝苏好,但无从下手。苏好是个想法通透的人,至今都没有人可以反驳苏好,即使努力反驳,最终都会被苏好反唇相讥压制住。苏好既然说出这样的话,那么,今晚她一准疯定了。
  
  这一晚,两个人喝了很多酒。连喝了五个小时。喝了吐,吐了继续喝。迷迷糊糊地也说了很多话。却全然是和身边的陌生男人。
  
  可能陌生男人都是俱乐部里的服务生,倒是规矩,并没有像外面酒吧里的男人乱摸乱碰。所以,苏好所说的放纵终究是个玩笑话。
  
  宿醉之后,就是难熬的头痛。
  
  苏好半睡半醒时,头痛地跟要裂开了一样。迷迷糊糊地拍拍床边,却没拍到凤凰鸟的身体,一个机灵就彻底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下巴却险些掉了下来,对面沙发上衣冠楚楚的贝亦铭,正低头玩着手机。
  
  苏好惊讶地问:“你怎么在这?小鸟呢?”
  
  “在隔壁,”贝亦铭将手中的白色手机扔给她,“自己看,是你昨晚给我打电话让我来的。”
  
  苏好翻看着通话记录,不可置信,她怎么会一点印象都没有?
  
  重重的拍了拍脑袋,更发晕地痛了。她忽然记起这几天的峰会,问他:“这两天不是有峰会,你出席了吗?”
  
  或许是喝了酒的原因,苏好的眼神不再那么清澈如水了,嫣红的脸颊酒态久久不散,漂亮的眼睛,就像道没有任何防护层般,映在贝亦铭眼里,徒增的是深不见底的迷人。
  
  “峰会很成功。”贝亦铭淡道。
  
  苏好迟钝地“哦”了一声,突然整个人炸毛了,指着贝亦铭狂骂:“你混蛋!早就知道我不是贝爱你还跟我装!看我在你面前跟个猴似的,看我被玩弄于你的股掌,是不是特有意思,特有成就感?啊?!”
  
  说完,就觉着脑袋“嗡”地一声,似乎是自己高音调的声音把自己的脑袋给震到了,捂着头“哎哟”一声,就又倒在了床上。
  
  贝亦铭好笑地看着她,将一边早准备好的醒酒茶递给她,“有帐慢慢算,急什么?先喝了它。”
  
  苏好捂着脑袋,“不喝。”
  
  苏好现在多半是恼羞成怒,之前她问过贝亦铭很多次他是不是喜欢“苏好”来着,甚至还装醉的问他,想是他全部都看在眼里。现在面对面的这么待着,苏好就恼地想挖个坑钻进去。
  
  贝亦铭又忽然走过去将她拉了起来,把她锢在了怀里,端起醒酒茶,放在她嘴边,“喝。”
  
  苏好清晰地感受到后背贴着的,是一个有着炽热温度的胸膛,刚才有看到他只穿了薄薄地一件V领灰色T恤,苏好的脑袋突地就被炸蒙了。
  




☆、30出轨 正文

  蒙了之后;就怔怔地张开了嘴。茶杯抵着唇;随着茶水减少;头也越来越向后仰,单纯的受着贝亦铭的控制;最后仰到了他的肩上。
  
  房间里的茶杯,竹椅;浮雕;吊灯,插花似乎都在提醒神不附体的自己;正倚在一个男人怀里。
  
  又喝了茶的苏好,瞬间清醒,听到身体里陡然变快的血液流动声;忙也似地想逃出来。
  
  可在还没推开他时,贝亦铭却率先没有任何预兆地移开,还揉了揉肩膀,好像被压到了一样,皱着眉嫌弃道:“不是都说将要离婚的女人,会变瘦吗?”
  
  被骤然摔在床上的苏好:“……”
  
  谁会愿意嫁给毒舌男?苏好在心里腹诽。
  
  苏好捂着后脑勺,咬牙切齿地说:“怪不得你一直娶不到老婆。” 
  
  贝亦铭弯腰放杯子的手一紧。
  
  几秒后才松开,转过身来,像没听到她诅咒的话一样,淡道,“既然都醒了,一会儿一起回莱安吧。高先生让我顺便把你接回去,不是明天过生日?”
  
  苏好弯弯的眉毛下是一双嵌着恼怒的眼睛。她头发睡得有些毛糙,前面的头发帘像个炸毛的刺猬,可偏偏脸上白嫩如婴儿般吹弹可破。
  
  再是怒瞪着的目光,也被削弱了几分。
  
  像被柔风吹拂过心尖。
  
  贝亦铭递给她一摞衣服,笑道:“去洗洗。”
  
  苏好扭了扭脖子,看都没看他拿得是什么衣服,接过去边向浴室走边问:“峰会结束了吧?最佳品质楼盘是哪家公司的?”
  
  “桐城余氏。”
  
  “怎么不是程氏?”苏好猛然停下脚步,转身惊讶的问。
  
  余牧出事后余氏股票的跌落,都是程氏援手,甚至贝亦铭他公司资金周转有问题,也是程氏解囊相助。程氏的实力有目共睹。
  
  苏好猛然抬起头,“余牧以权谋私?”
  
  “你说呢?莱安毕竟是省会,最佳楼盘却被桐城拿走……不过也有特例吧。”贝亦铭难得的说了句废话。说完便倚着窗偏头看向楼下,半侧的脸阴暗不明。
  
  明显的知道实情,又一副懒得说的模样。
  
  “你为什么会这么闲?今晚不应该有对接商务酒会?”苏好似乎察觉了什么,皱着眉喃喃自语,“死的那三个人,即使被揭露应该也不会对你产生影响。非天灾人祸至少二十人伤亡你才会被审理,可也只是会平调,但同时背后的连带关系很多,包括贪污受贿,都会被连根查出……我帮你处理的是最表面也是最基本的问题……可你从北京回来前,是不是就已经暂被调离了?莱安的事现在余牧正独当一面,如果峰会成功,他就会调升,同时会有代理书记派过来。那他以权谋私,是为了在你下台后独占一省两市?”
  
  苏好说得很乱,想到什么就脱口说出来了。贝亦铭却听得很清晰。
  
  她很确定余牧以权谋私。
  
  从窗外收回视线,再转过头时,笑意只增不减。
  
  “想象力不错。”贝亦铭赞道。
  
  正说着,床上苏好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屏幕上正闪烁着程兮的名字。贝亦铭看了一眼,起身去叫housekeeping。
  
  苏好快步走回来接了起来。站在床边更是边思索余牧的用意。
  
  “苏好你昨天怎么不接电话!”另一面的程兮,怒不可遏的咆哮。
  
  “对不起。”苏好不想解释,又问,“我刚听说峰会上你们企业没拿到奖,是你收到余牧会做手脚的消息了吗?”
  
  “噗,”程兮忽然一声嗤笑,本来是怒意四射的声音,变得吊儿郎当,“怎么可能是他做了手脚,都是我让着他的。我堂哥程伟你知道吧,怎么也是个常委副省长,这位子已经非常牛了吧,可偏偏老爷子就是看不上,一直都把我当宝似的。我这次再来个卓越辉煌的小成就,我堂哥就又该被老爷子批了。我就在里面做了点手脚,让余氏顺利得冠,省得老爷子又有话提。”
  
  苏好松了口气。程兮做事一直都是神鬼莫测的。做出这样的事情毫不令人惊讶。
  
  可她刚才的念头只一转,就将责任推到了余牧身上,直觉是余牧在里面动了手脚。现在,苏好却忽然惊觉,她已经不再信任余牧了。若是从前,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有这样的想法,她会确信——余牧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苏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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