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总裁太神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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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夫人抖着手,脸色越来越难看。
一直看热闹的阮宗也笑不出来了。
元东隅这些表现,哪儿像是一个草包?
阮宗一直以为这场看不见硝烟的继承权争夺战里,元东隅站在明处,只有被动挨打的份。
可谁想到他的手会伸得这样长……阮宗连自己的行踪什么时候被监控了也不知道。
阮宗顿时觉得背脊上一片冷汗。
“孩子……你……”元父慈爱又悲悯得看着阮宗,“这些事情,你该早告诉爸爸啊。”
瞧瞧这个爸爸,心都偏到外太空了。
元东隅冷笑,“他不告诉你,不就是因为家教太好吗?一向就喜欢偷偷摸摸得挖人墙脚,抢人妻子丈夫也会遗传。”
阮宗恨恨得瞪着元东隅。
元东隅冷漠移开眼,注意力放回到手机上。
屏幕上跳出了一条短信。
他皱眉,抬脚朝着大门口走去。
这一回,再没有人出声拦住他。
就算有,也拦不住。
他大步流星,只是一小会的功夫,就不见了人影。
*
满非晚坐在咖啡厅靠窗的位置,郑默迟了一会才到,手里拎着一个精巧的盒子。
“你最喜欢吃的芝士蛋糕。”
他往满非晚面前一放,示意她打开。
满非晚尝了一口,双眼笑弯,“郑叔叔,你对我真好。”
郑默眉开眼笑。
“我这会刚吃完饭,等会再吃。”满非晚将盒子仔细收好。
她脸上欢乐,胃里头其实泛酸。
郑默以为她还是以前那个只懂得吃的小女孩,她就做样子给他看,说各种好听的话,满足他伪君子岸然的大男子主义。
“昨天我喝多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见你没有回来,我就去找我朋友了。”满非晚撒了个谎。
“那就好,我担心你。”
“其实也没事啦,都是我自己,昨天的酒特别好喝,不小心我就喝多了。”
“还想喝啊?”
“想啊。”
明知道那是陷阱,她还是要跳。
“今天带你喝红酒,对女人身体好。”郑默的目光将满非晚打量了个遍。
满非晚忍住恶心,欢乐得答应,“好呀。”
车子开到路口,恰好一辆洒水车经过街头。行人纷纷避散,唯独一对男女站在了斑马线上,躲闪不及了。
男人忽然间一把将那个女人一把打横抱起来。
水柱,合着灰尘,溅湿了他的裤腿。
只是匆匆一眼,满非晚认出了他。
是元东隅。
可望而不可及的高岭之花,沾染尘泥,只为了保护怀里的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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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一)
他怀里抱着的人,是童暖。
满非晚嘴角牵起一抹自嘲,赝品永远都得不到这样的待遇。
用餐地点在顶楼的旋转餐厅,视野位置最好的一个包间里。
烛台点亮,红酒满上。
不用郑默劝酒,满非晚一杯接着一杯得喝。
“怎么了?难道是不开心吗?”郑默问。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只感觉到热,对上郑默关心的目光,那句没事改了口。
“是啊。我要是再不还清欠元东隅的,恐怕就要背上黑锅了。”
“哦?”郑默身子往前倾,很感兴趣的样子。
元东隅闹出来的事情,快传的满城风雨了。
一个花花公子,常年在女人堆里混的人,终于要栽在女人手里。
对此,包括郑默在内的大部分人只有四个字:喜闻乐见。
“元家人说是我撺掇着元少取消婚约。”满非晚可怜巴巴得说。
“别急。那块地的事情……我已经在办手续了……”郑默看准时机,靠近了满非晚,“你说,你要怎么谢谢我……”
男性的气息越来越近。
满非晚心跳越来越快,犹如疯兔乱撞,是被恶心的。
“我给你钱。”她慢慢往后退。
“谈钱伤感情。”郑默轻笑。他就在她旁边,额头几乎快贴到她脸上。那块疤在她视野里放大……再放大。
过往的恐怖记忆再一次在眼前复活。
畜生还是当年的畜生,可小女孩却已经长大成人了。
满非晚轻笑,“那谈什么?”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郑默的唇忽然间盖上来,满非晚状似无意得一躲,娇羞一笑,“讨厌,郑叔叔。”
郑默双眼一亮,有戏,就喜欢听她软糯的声音,一口一个喊着叔叔。
他热血沸腾,解下领带。
“你先解决好地的情况。”
他扑,她躲,还不忘要价还价。
“先让叔叔亲一下。”
满非晚站定在落地窗前,双手背在身后,神态俏皮,“那你来呀。”
色字当头,他扑了过去,抱住的,却是冰冷的玻璃。
额头还撞的疼。
“调皮啊你……”郑默摇晃了一下有些重的脑袋,感觉眼前的景色有些模糊。
回答她的,却是太阳穴上的冰冷触觉,金属质感。
“郑叔叔,不要调皮哦。你知道我总是扎不准。上一次不小心打破了你的脑袋,留了疤。这一次,要是不小心,扎破太阳穴,就会死呢。人家好害怕。”
她一边软绵得撒娇,一边用力得扎在他的太阳穴上。
叉子刺破了皮肉,渐渐有红色的血渗出来。
满非晚看得兴奋,呵呵得笑出来,“我爸爸当初死得时候也是破了脑袋,流了好多血呢。可惜我没能好好看清楚。这一次,郑叔叔,你就满足我吧。”
天真的声音,阴森森的内容,这样的巨大反差,郑默全身直起鸡皮疙瘩。
偏偏他这会身上没有力气。
“被喂药的感觉如何?”满非晚屈膝,狠狠撞在郑默的要害上。他闷哼一声,跪倒在地上。
“是不是很舒服?”满非晚声音像是从地狱发出来,“你不用紧张哦。郑叔叔,我只是让你失去行动力。我可没有兴趣上你哦。”
“你……要什么……”郑默咬着牙,虚弱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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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债血偿
今晚秋雨连绵,雾水弥漫,落地窗外的城市像是被化不开的黑色罩住。
当年,爸爸死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天气。
满非晚一手揪住他的头发,“我要我爸爸活过来。”
死了的人,怎么可能活过来?
“晚晚……你爸爸的死……跟我没关系……”
“你脸皮得多厚,才说得出口这种话?”眼中阴冷,手里的叉子顺着他的脸颊用力刮擦,郑默脸上瞬间多了三条血印。
“你是逼死我爸爸的最关键因素,我爸爸对你怎么样,你自己最清楚。你却背后捅他一刀。我爸跳楼死了,你逃到国外。过个四五年,又回来了,风风光光,人模狗样。”
满非晚恨恨得闭了闭眼,没有眼泪,因为眼里早已经荒芜干涸。
“我给你钱……我补偿你……”
感觉到叉子已经抵上了自己的脖子,那儿可是大动脉,是死亡的危险地带,郑默改口求饶。
满非晚啧啧,“补偿我……你现在有的钱,都是当初坑了我家的。你也好意思拿来补偿。我不稀罕。”
“那你要什么?”
郑默咬紧了牙关。
满非晚拿起了叉子,微眯双眸,“血债……当然是……血偿!”
××
元东隅人脉广,很快就打通了那家店老板的电话。
“我要找一个人。”
老板估计是昨晚上玩的太嗨,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找什么啊?我这儿什么人都有,随便你挑。”
这会元东隅正在火头上。
满非晚居然跟郑默走到了一起。
她想干什么?
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元东隅这会特别恨自己,怎么养出来这么一个蠢东西,果然是把她保护得太好了。
深知郑默是个什么尿性的狗东西,元东隅这才急急从元家老宅的撕逼大战现场提早熄火抽身离开。
“我挑你二大爷,你去招来。”
那头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笑嘻嘻的,“想不到你口味这么特别。”
元东隅忍无可忍,直接挂了电话。
车子直接开到了百货商店门口,有保安朝他示意,停车位已经全部都满了。
元东隅一脚油门,车子直接堵到大门口。
熄火,下车。
“不准停在这!”保安在后面喊,
元东隅充耳不闻,长腿一迈,进了电梯里。
俊颜上布满冰霜寒雪,浑身上下从头到脚都散发出生人勿进的气息。
“那两个人,一男一女在哪个包厢?”
元东隅问前台。
前台是个年轻女人,一抬头,愣了。没见过这么帅的。
元东隅没有等到回答,不耐烦得低头一扫,捕捉到她发花痴的表情。
“问你话呢。”低沉的男声,命令的语气,吓得前台回了神。
她低头,急急站出来要领他过去,“就在前面直走,左转……”
话还没有说完,元东隅大步流星,把她甩出几步远。
元东隅直接一脚踹开门。
“干什么?”
“找谁啊?”
两个男女陌生的面孔,奇怪的看着他。
元东隅的心里头忽然间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个时候,手机响了。
童暖的名字跳跃在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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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龙
童暖看过了报道,元东隅不声不响得掀起这样的大波浪,她觉得有必要关心一下。
“取消婚礼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现在我有事,有空再和你说。”
元东隅挂了电话。
听筒里传来忙音,童暖一阵茫然。以前他从来不会语气匆匆得挂了她的电话。
不过想想,估计确实是忙吧,用膝盖想都知道,元家这会恐怕已经闹翻天了,哪儿会放过这样离经叛道任性妄为的他。
元东隅正要抬脚踹开第二间包厢,眼角扫到走廊的另一头,一道纤瘦的身影,正慢腾腾得走过来。
三步并作两步,元东隅很快到了满非晚的面前。
满非晚只感觉到眼前一花,忽然间多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是你啊……”
她扬起一个灿烂的笑,不自觉挺直了纤细的背脊,“好巧。”
元东隅一噎。
“不巧。”
他才不会说,自己是专门来找她的。
“怎么会遇到你。”
他很嫌弃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