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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现代都市] 总统-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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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不容易,所以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错。
  
  所以在荣景笙几乎是哭着求他改变主意的时候,他也没有松口。
  
  回想起荣景笙那个绝望的眼神,他就心如刀绞。
  
  “我明白。你不用多说了。没什么事的话,我想回去休息。”
  
  “好。”李铭哲忽然笑了笑,“新手表很漂亮,安达亲王送的?”
  
  荣启元一愣,才意识到李铭哲的目光锁在了自己令一边手腕上。那是一只斯威士兰金表。白金表链,黄金表盘,上面镶嵌着十二颗纯净得令人心碎的净水钻。
  
  他低头侧到一边:“景笙送的。”
  
  手腕上居然也跟着热了起来。
  
  起床的时候,荣景笙不知从哪里摸了这只表出来,给他戴在手腕上。
  
  “后面刻着我们两个人的名字。”荣景笙说,“我要你天天戴着它,这样我的名字就紧紧贴在你身上了。”
  
  荣启元:“……”
  
  “我要你每次看时间的时候,都会想起我。”
  
  李铭哲还在好奇地打量,他讪讪地解释:“景笙说要出国了,留个礼物给我。”
  
  李铭哲咋舌:“斯威士兰表都不便宜……小子哪来的钱?”
  
  荣景笙那时候说:“出版传记的版税,还有拍传记电影的版权钱都花了。你要是敢弄丢,我就干到你屁|股开花。”
  
  “你也不留着点自己用?”
  
  “是谁跟我说去联合国工作薪水丰厚的啊?”荣景笙抓着他的手腕给他调整表带,“我没有油田,没有农场,没有私家小岛,没有航空母舰,没有飞机大炮……但是我能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你。”
  
  终于脸上也红了起来。
  
  “说是斯威士兰公司送的,希望他能帮助宣传。”
  
  李铭哲亲热地拍他的肩膀:“斯威士兰公司该感谢他了,你这块布景板可比他吸人眼球。行了,我走了,有进展再来找你。”
  
  “好。”
  
  李名哲背对着他大步走出去。他想起今天早上荣景笙离开的时候,手也是这么按在他肩膀上。
  
  “行了,我走了,放假就回来看你。”
  
  他没有告诉荣景笙,外交人员要工作满一年之后才开始有年假。
  
  郑太太亲自送李名哲出去。荣启元站在二楼,开始发愁要怎么爬回三楼。
  
  搭电梯就不用自己爬楼。但是从电梯口到他的卧室门口的路可不短。爬楼梯倒是能一口气爬到卧室门口,但是……
  
  他看了看眼前那座美轮美奂的二十五级旋转楼梯,生平第一次对它感到望而生畏。
  
  “先生,要回去休息吗?”
  
  在那里怔了半天,郑太太已经回来了。这个时候还跑去搭电梯未免太古怪,他勉强笑笑,“我还有些文件要批,请您去办公室让白辉整理一下,送到我房里来。”
  
  郑太太道了一声“是”,转身往翼楼走。荣启元要牙给自己鼓劲,两手扶在栏杆上,终于迈步爬了上去。只走了一步,下面就疼得他几乎要叫出来!
  
  他这辈子都没骂过脏话,现在终于忍不住暗骂了一声“小兔崽子”。
  
  好容易爬回了自己卧室,一口气扑过去趴在床上,忍痛出的汗已经把内衣都湿透了。
  
  想到郑太太很快就会来,还是强忍着爬上床去,端端正正地靠着块坐垫坐好。才吁了口气,正想叫人倒杯水来,就吓得魂飞魄散。
  
  “爷……爷爷?”
  
  站在卧室门口那个精神矍铄的老头,不是他爷爷荣为盛是谁?
  
  荣启元立刻就要爬起来。牵到痛处,疼得倒抽一口凉气。荣为盛上前一步,伸手做了个“不要起来”的手势。
  
  “我叫他们不要通知你。”荣为盛柱着拐杖,迈着稳稳当当的方步走到他床前,“这几天正好在花都,听说你病了,过来瞧瞧。”
  
  荣启元犯了不能入仕的家规,荣为盛是极不满的,自从他当上总统以来,从未踏进总统府大门半步。荣启元这时见了老爷子,活脱脱像大白天见了鬼。
  
  “爷爷您做……”
  
  虽然荣为盛示意他不要起来,他还是很努力地挣扎了一番。荣为盛大步过去,一把按在他肩膀上,“行了行了,不能动就别动。”老爷子老实不客气地在床沿坐下了,伸手过去抓住了他的手腕,“来,爷爷给你把把脉。”
  
  荣启元被他的气势镇住了,大气也不敢出一口。荣为盛一手按在他手腕上,另一手捻着胡须,两眼睛半闭,倒挺像那么回事。
  
  过了几分钟,荣为盛老大欣慰地说:“还好,没怀孕。” 

作者有话要说:俺还是不想吃牢饭T T于是,孩子们,邮箱留下!一个都别少!俺辛辛苦苦写出来的,你们都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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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69、误会啊误会 。。。 
 
 
  “还好,没怀孕。”荣为盛一本正经地把荣启元的手塞进毯下,“有了你就麻烦了。”
  
  要不是卧室的床够宽,荣启元铁定就从床上栽倒下去了。
  
  他扶着床柱勉强坐稳,“爷、爷爷,您开什么玩笑?”
  
  背后已经有汗水淌下来。荣为盛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消息才会特地跑来找他,还说了那样莫名其妙的话。但是荣为盛究竟知道多少?他的消息又是从哪来的?
  
  ——他和荣景笙的事,那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实在想不出来还有谁会知道。
  
  藏在毯子下面的手也捏了一把汗。
  
  荣为盛打算怎么做?替他们隐瞒?还是像当年送走希兰那样悄无声息地处置?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死不承认装糊涂,然后想办法保护好荣景笙。
  
  荣为盛就算是听到了什么或者是猜到了什么,到底没有捉|奸在床。他就是厚着脸皮死不承认,荣为盛也拿他没办法。荣景笙远在国外,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贴身保护,也不用太过担心。
  
  主意一定,他稍稍松了口气。
  
  “我知道爷爷是为了逗我笑才会这么说的。谢谢爷爷!”
  
  他大半辈子都没有用这么甜的语气说过话了,说完自己也跟着一阵恶寒。
  
  谁知荣为盛脸一拉,“谁跟你开玩笑?你以为这是闹着玩的么?”
  
  “呃……”
  
  荣为盛背着手站起来,踱到窗边,看着满园的葱绿开始回忆往昔。
  
  “从前,就在我们荣家——不,那时候还叫朱家,还是中土宋国的皇族的时候,北边有个邻国叫齐国。齐国有个皇帝,好男色,有人投其所好,送给他一个绝色无双的少年。皇帝当然是爱不释手,恩宠有加,他们那叫一个双宿双飞如胶似漆啊,结果就闹出事来了。”
  
  荣启元愣住,半天才反应过来,顺着这话接下去问:“难道……那个少年……有了?!”
  
  这个猜想未免也太离谱了……
  
  荣为盛果然摇了摇头:“不是。”
  
  荣启元吁一口气,自家爷爷还没有老糊涂到这个程度。
  
  谁知荣为盛顿了顿,说:“是皇帝,皇帝有了。”
  
  荣启元:“……”
  
  这个故事荒唐的程度不下天方夜谭。但是他居然开始在脑海中想象那个皇帝的样子。穿着龙袍,挺着大肚子,无比威严地坐在龙椅上,俯瞰众生。
  
  然后另一个荒唐的场面冒了出来。他想到自己,西装笔挺,大肚偏偏地去国会接受质询……
  
  他想去冲个冷水澡,让自己清醒清醒。
  
  荣为盛回头:“你不用这样看着我,这是史书记载的真事。我就算年纪大了,没事吓唬你们小朋友干什么。我是想告诉你,这个世界奇妙得很。你要小心,凡是都有个万一,洗脚记得穿袜子。”
  
  洗脚记得穿袜子?
  
  洗脚记得穿袜子……
  
  荣启元琢磨了半天,才明白过来老爷子说的是什么。
  
  脸瞬间红到了耳根。
  
  “爷爷……”
  
  但是听荣为盛这口气,似乎没有什么责怪的意思。荣启元彻底放下心来。荣为盛了然地点点头,伸手把一只小小的绸布袋子丢到他身边。
  
  “这个,给你。我料想你们是没有的,就给你带点过来。”
  
  荣启元纳闷,乖乖地拎起来。绸布袋里装的是个冷硬的小东西,倒出来一看,却是只圆溜溜的瓷瓶。
  
  “我们家祖上留下了许多古方,这是根据其中之一炮制的药。”说完苦笑:“我们家也许是称霸一方的时候杀孽太重,后世都要出点岔子赎罪。爷爷我当年,咳……”
  
  荣为盛鼓励地眨眨眼,荣启元于是小心地启开了小瓶上的木塞。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飘了出来。里面是浅绿色的膏状体。荣启元猜想是某种膏药。
  
  膏药……
  
  膏药!!!
  
  他猛然抬头,荣为盛笑眯眯地点点头:“哪里疼就抹哪里。等我走了你自己动手吧。”
  
  荣启元彻底溃败。他已经想不出什么像样的句子来和荣为盛说话了。红着脸低头把瓷瓶装回绸布袋子里去,“谢谢爷爷……”
  
  荣为盛看着他,忽然长长叹了口气:“这件事,你还是自己跟小球儿说吧。他记挂了这么些年,也该有个了断了。”
  
  荣启元一愣:“啊?!”
  
  小球儿,不就是他大哥荣启澜么。好好的为什么要和荣启澜说?
  
  他和荣景笙怎么样,和荣启澜又有什么关系?
  
  难道荣启澜——
  
  背后的汗再次像瀑布一样直往下淌。难道荣启澜也和荣景笙一样——对他有那种心思?!
  
  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荣启澜为人精明果决,办事的决心和毅力决不在他之下,否则也没可能继承荣为盛的事业。如果荣启澜真的对他……
  
  恐怕不等荣景笙下手,他就要先被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所以荣启澜有意的,其实是荣景笙?!
  
  荣启元几乎要被这猜想击得晕倒过去了。
  
  他终于明白了荣为盛今天突然造访的原因。荣为盛根本就不想理他们的事。他关心的,是继承家业的长孙会不会在这件事里受伤!
  
  荣启元的口气顿时硬起来:“爷爷,您这是在为难我。”
  
  这样见不得人的事,他怎么可能亲口去跟一个不相干的人说?
  
  何况这是他自己的事。接下去要怎么处理,他自有分寸。他不认为有外人插手的必要。
  
  荣为盛重新坐到床沿上,语重心长:“我知道,你和李铭哲是多年的交情,现在走到这一步也不容易,我就不说你们什么了。”
  
  荣启元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李铭哲?”这和李铭哲又有什么关系?
  
  “不是他是谁?你上次去那个什么镇找他,过了一晚就病得不能起床,据医生没发烧也没着凉,就是浑身没力气,你说我能不多想吗。今天又是这样!你别以为能瞒得住我,我进来的时候正好碰见他出去呢!但是小球儿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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