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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快穿]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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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凉站在原地,点了点头。

    外头的黑衣男子见陆慎行一人出来,他没走,抱着胳膊靠墙站着,直到听见里面的动静,似是得到指令,确定了什么,这才转身走人。

    去而复返的陆慎行一进去耳朵就被一声声呻·吟给堵满了,他看向一脸漠然的辛凉,“出去等我。”

    辛凉猛地抬头,“他对我下药,是你换了。”

    “有话等会再说,出去。”陆慎行强行推他出门,“相信我。”

    重新回来,陆慎行面色凝重,辛凉说的没错,景王对他起了疑心,他不能被动。

    “你既然那么爱辛苇尘,不知道有句话叫爱他就深入他吗?为什么非要惦记辛凉的菊花?”陆慎行按住往他身上蹭的人,“辛凉我必须得护着,哥们,抱歉。”

    目光瞟到桌上的三双筷子,陆慎行眼中浮出玩味之色,他拍拍景王的脸,“王爷,你喜欢四根还是五根?”

    “不如六根吧,六是臣的幸运数字,王爷不说话就是答应了啊。”

    陆慎行笑着将六根筷子收拢,“王爷,我们开始了。”
第08章
    耳边的哭声带着痛苦和快乐,陆慎行胳膊很酸,他换了只手继续往里面刨坑。

    “爽了吧。”

    浑身抽搐的人蜷缩着手脚发出呜呜声。

    陆慎行忽然皱起眉头,不对劲,这怎么是一副快死的模样?

    “男主角死了,对我的任务有影响吗?”

    “叮,未知。”

    说了等于放屁,陆慎行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濒临死亡的人,犹豫出去找个人,还是自己来,他迟疑了一下才动手。

    当一滴滴液··体滴在景王身上,他整个人大力颤抖起来,脸上的表情像是毒··瘾·发··泄后的满足,兴奋,沉迷。

    那药可怕的超出他想象,解药就是男子的分·泌·物,如果没有及时得到,会活活煎熬至死,陆慎行将他的东西用筷子全部喂进了景王的身体里。

    他的眼底笼了层阴霾,不敢去想如果换在辛凉身上会是什么景象。

    “等你醒来,可千万别太激动,容易咧开。”

    瞥了眼炸开的爆米花,陆慎行放下黏一起的筷子拿手指蘸了景王流出来的血写了封血书。

    他想过找个替死鬼,但是这样并不能让当时在场,且应该被下药的辛凉置身事外,唯一的办法是把矛头指向自己。

    做完这一切,陆慎行将昏迷过去的景王拖到旁边,大步出去。

    辛凉还站在原地,手指无意识在竹棍上留下极深的痕迹,异常敏锐的听力让他将那些喘息听的清清楚楚,甚至都能听到过于刺耳的噗·滋声响。

    陆慎行看到辛凉下嘴唇上的一圈血迹,他吓一跳,“你嘴唇怎么破了?”

    辛凉茫然一瞬,抬手擦了擦。

    陆慎行环顾四周,对辛凉调侃了一句,“要不是我,现在躺在里面屁·股开花的就是你。”

    不见丝毫表情变化,辛凉垂放的手不易察觉地收紧,他淡淡地开口道,“你与他做了欢·愉一事。”

    “没有,我没兴致上他,是用的……”陆慎行勾了勾唇,凑在心凉耳边说了几个字。

    他只不过用右手打了一炮,给了对方一点子孙种子把命留住了而已。

    辛凉满脸通红,“你……你怎么……”

    陆慎行眼睛一眯,这小子害羞的样子还挺好玩。

    他有意逗逗,“好玩的东西多了去了,改日哥哥再教你。”

    辛凉连脖子都红了,紧蹙的眉心舒展开来,他想到什么脸色微变,“最后留下的人是我,这事应该我……”

    陆慎行不耐烦地打断,“你怎么那么多话,别吵!”

    “我们必须现在就离开沧月城。”陆慎行拉着辛凉,脚步越来越快,“马车太慢,你要骑马,是跟我还是桐义?”

    辛凉被拉的有些踉跄,“桐义。”

    陆慎行嗯了声道,“好,那就跟我。”

    辛凉,“……”

    陆慎行几人马不停蹄地往王城跑,他得给景王一点时间去接受自己被压的事实。

    向来都是玩别人,第一次被别人玩,打击肯定很大。

    “如果我死了,任务失败的惩罚是什么?”

    “叮,依照完成度决定。”

    陆慎行立刻去看辛凉的世界,除了仇恨没消减,其他的都有了很大的改变。

    有几缕辛凉的发丝被风吹到陆慎行的嘴边,他呸了一口,什么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也就是电视里才会出现。

    坐在前面的辛凉看不见极速倒退的风景,只感受到陆慎行的手臂环着他,随着起·伏的颠·簸与他不停摩·擦,那两处的热度怎么也忽略不了。

    “当时你神志不清,什么也不知道,醒来就躺在房中。”陆慎行的声音夹在风中,“记住,无论对方是谁,你都这么回答。”

    辛凉还未开口,身下的马突然高高地抬起前蹄,他猝不及防,整个人往后仰,结结实实地撞到陆慎行怀里。

    大兄弟一跳,陆慎行心里咯噔一下,操,他硬了。

    一定是长期不卸货,攒的太多了,一次卸不完才这样。

    陆慎行在心里一遍遍说服自己。

    晌午,阁楼里传出一个歇斯底里的叫声,“啊——”

    黑衣男子握紧手中的剑闯进来,在看清眼前一幕时,愣在了当场。

    “滚出去!”

    景王披头散发地躺在地上,衣衫凌·乱,撕裂的痛和黏在腿上的东西在提醒他不久前发生过什么。

    是谁?

    景王攥紧拳头,双目赤红,愤怒,耻辱,杀意在这一刻齐聚,铺天盖地般涌上心头。

    他的余光在看到不远处的纸时,瞳孔一缩。

    王爷,臣独自离开后不久就发现身体异常,以为是被人下了毒,便匆忙跑来通知你们,哪知竟是催·情药。

    那时我们都药性发作,臣清醒过后得知自己对王爷做了天理不容之事,无颜见你,先行回去面圣请罪。

    这一别怕是阴阳相隔,珍重。

    景王捏着纸的手发抖,他扶着桌子缓缓站起来,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却几乎让他痛的哭出来。

    他根本不想去回忆。

    景王拿起酒壶放到面前,他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里面的酒竟然真被下了药。

    难道他和辛凉,常州三人……

    太过荒唐的场面几乎让景王气的晕厥过去,他闭了闭眼,“无涯,说。”

    黑衣男子无涯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属下是看着常州离去的,之后听见里面的声音就按照王爷的吩咐走了。”

    他不知道那声音是他主子自摸发出来的,而非摸辛凉爽的。

    景王额头的青筋一根根地凸起,惨白着脸,无涯不敢隐瞒,老天跟他开了个玩笑。

    “咎由自取吗?”景王仰头大笑,面部表情扭曲。

    他毁掉阁楼里的所有物品,摇晃着身子噗的喷出一口血,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名字,常州。

    马上的陆慎行忽然打了个寒战,他走之前往酒壶里放了药,应该不会有问题。

    下一刻陆慎行吸了口气,坏了,筷子上的一大堆东西忘了擦。
第09章
    日落西山时,陆慎行和辛凉他们进城,一路上都没停下来歇息,人马都风尘仆仆,累的够呛。

    桐义抹了把脸,“将军,末将把军师送回去。”

    “一起吧。”陆慎行拉着缰绳沿着东大街慢悠悠地往前,“正好顺道。”

    桐义抓抓头皮,“将军搬家了?”

    身后的士兵齐齐摇头,一个在东,一个在北,搭不到边啊。

    前头的辛凉抿唇,“不必送我。”

    陆慎行勾唇笑了起来,“我乐意。”

    辛府

    陆慎行坐在椅子上,打量起拉着辛凉的少年,也就是景王的心上人,另一个主角,辛苇尘。

    一朵纯洁无垢的莲花,白的。

    “二哥,你去了西狼城怎么也不托人捎封家书回来,我们都很想你。”

    辛苇尘嘟起嘴吧,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水波荡漾。

    将视线收回,陆慎行忍不住想,如果辛凉的眼睛能看见光,会不会也这样招人……

    可惜那个如果永远得不到证实。

    辛苇尘羞涩地冲陆慎行笑,“常将军,谢谢你送我二哥回来。”

    长的可爱,性格讨厌,陆慎行用八个字概括,他懒的搭理,只是敷衍的抬了抬下巴。

    辛鸿渊匆忙从外面赶回来,先是上茶上点心,然后客气地寒暄一番,将辛凉的兄弟姐妹一一做了介绍,最后特意指向一个妙龄少女,“常将军,这是老夫的小女。”

    见到美女,陆慎行心情顿时就好了,他对辛晓冉露出一个笑容。

    辛晓冉红了脸,低头看鞋面。

    这一幕落入辛鸿渊眼中,他抿了口茶,暗自盘算着什么。

    辛家几位小姐在那小声窃窃私语,无非就是围绕陆慎行,站在旁边的辛凉一字不落的听了。

    有人忍不住去问辛凉,“二哥,常将军可有相好的?”

    辛凉面无表情道,“不知。”

    受不了那种氛围的陆慎行起身告辞,他一走,原本和颜悦色的辛鸿渊就变了脸色,朝辛凉丢了一句,“跟我去书房。”

    一进去,辛鸿渊就质问辛凉,“你怎么到今日才回来?”

    辛凉的声音平静,“有事耽搁了。”

    “什么事比你娘的忌日还重要?”辛鸿渊哼了一声,“也不知道你娘平日是怎么教你的,连基本的孝意都不懂。”

    辛凉平坦的眉心轻轻蹙了蹙,“娘活着的时候也不见你提她,死了快二十年了,现在提她做什么?”

    看着那块黑布,辛鸿渊不知怎的起了寒意,他一拍桌子,“你这话什么意思?有你这么跟爹说话的吗?”

    辛凉沉默不语。

    “那个常州又是怎么回事?”辛鸿渊冷着脸呵斥道,“要他骑马送你回来,这成何体统?”

    辛凉侧头,“爹,我是个瞎子。”

    辛鸿渊哑口无言。

    父子间的气氛僵了起来,就在辛凉准备离开时门被推开。

    跑进来的辛苇尘凑到辛鸿渊那里,伸手去拉他的衣袖,“爹,不要责怪二哥。”

    辛鸿渊摸摸辛苇尘的头,态度是不同于辛凉的溺爱,“尘儿,爹说过多少次了,做事不要莽撞。”

    辛苇尘吐吐舌头,“下次我一定敲门。”

    垂首站着的辛凉唇角勾出嘲讽的弧度,他从小就被警告,在没有允许的情况下不能进书房,但是他这个弟弟一直是个例外。

    类似这样的例外太多,多的他都麻木了。

    迂回的长廊幽幽暗暗,辛凉敲打着竹棍走在前面,跟过来的辛苇尘望着他准确避开一处处栏杆,他嘻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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