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大忽悠-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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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艳若桃李、冷若冰霜、瘦削玲珑、身如轻燕,而且舞技绝伦,翩翩如风……还有爱美人不爱江山的客体张丽华,再有香消玉殒、魂断马嵬的杨贵妃……还有沙枣香飘宝月楼的香妃,传说体带异香,能令人神魂颠倒、流连忘返……”
“等等……”
帅朗听了几句,打断了,正兴致盎然说美的古清治怔了下,这已经是穷思殚虑投其所好了,可不知帅朗到底想听什么。
帅朗倒不是不想听,而是有点听不下去这等文诌诌的话,一听都是肚脐眼上长毛,装B话,那有和哥们讨论讨论深喉、**、**、千人斩之类的刺激话题,一打断就不屑了:“太抽象了吧?说的都是我没见过的美女,让我怎么相信……都说了咱们没共同话题了。”
“谁说没有?通古而晓今,从我刚才讲的美女身上,你没现我要说的她们的共同点?”
“漂亮?”
“错了,美貌只是表像。”
“那是什么?yin。荡?”
“什么?”古清治听呆了。
“yin。荡听不懂呀?对,就是yin。荡,你看啊,西施跟好几个男人搞过,最后跟那什么陶朱公私奔了不是?杨贵妃更猛,跟老公搞完,又跟老公公搞,还什么千古佳话,整个翻版**,还是重口味的……还有王昭君,老公一死,后妈直接嫁给儿子了,这也是重口味的……我记得还个什么来着?蔡文姬,才女嗳,被匈奴人抢走了,小孩都生了才被曹操赎回来。历史你以为我不懂呀?鲁迅说就是二十四家史,其实就是这些二十四家姓抢地盘抢权抢女人的故事,对吧……”
帅朗道了句,以自己独特的眼光解析着同样的事,说完了侧头看着古清治,古清治却是愣了,可不料凄婉的美人故事在帅朗这里能理解得如此乱七八糟,本来以为帅朗是故意开玩笑,可再看帅朗的眼神却是很正色,敢情还就是这样理解的,愣是让满腹经纶的古清治接不上下文了,帅朗却是不以为然道着:“不对呀?秦统一六国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把诸候美人钟鼓,全弄到阿房宫自己玩去了。贞观之治的李世民杀了兄弟,抢了兄弟媳妇呢,不都是史实……还不就那么事吗,至于形容成长篇大论么?”
古清治一愣,这倒是**的史实,再一咂摸,猛地仰头哈哈大笑了,笑得爽朗之极、笑得开心之极,帅朗也笑了,感觉这老头倒也不是一味的假道学充大爷,能听进去自己这种荤素不忌的话,倒也不是没有共同语言。
俩个人走着,身后被大学路的路灯拖了两道长长的身影,天黑了,进进出出校园的学生不少,都对这位爽朗大笑的老头投之了惊讶一眼,不过都是匆匆过客,纵有诧异也是一笑而过。人行道上走了几步,终于忍住了笑声,古清治笑着道:“说得对,对极了……其实咱们俩殊途同归,我要表达的意思和你要表达的意思是一样的。”
“一样吗?我怎么没觉得。”
“一样,我要表达的是自古美人,都是依附于强势的存在,你说的还不一样,谁厉害谁就把美女抢走据为己有了,其实社会的丛林法则直到今天都没有什么变化,就单纯从性资源而讲,这个字眼很时髦啊……年轻一点的,穷一点的,恐怕你连一个女人也养不起娶不起,可强势一点呢,比如当权的、比如有财的,眷养十个八个甚至更多都不在话下,不管你怎么样谴责这些人腐化堕落,性资源的流向是不会改变的。”
“这个很正常,大家都理解,谁不想过舒服点牛B点。”
“这就是我刚才第一句要说的话,既然你理解何必还跟我呲牙?……我只是以现行的价值观判断,你和这位姑娘最终的展已经明朗化了……”
“什么?怎么就扯到我身上了,我和她什么展?”帅朗奇怪了,绕了一圈回来了。
古清治解释道:“悲剧呀,这就是展结果……你一无所有,即便是倾你所有,恐怕连辆像样的车也买不起,更别说现在高昂的房价了,更何况,我觉得你也没帅到让她死心塌地的地步,没准想展个短期朋友都存在一定问题……我说的对吗?”
又是一句锥心出血的话,一句锥得帅朗哑口无言了,这榔头敲到心坎上了,其实刚刚也在揣度这事呢,除了吭哧吭哧费点傻力气花点小钱献献殷勤,还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现在也就这种没经事的小姑娘还吃这一套,要在社会上人家妞要见你没房没车没钱啥都没有,没准你得个正眼瞧的机会都难。
蓦地,帅朗停下了,驻足在街边,古清治注意到变化,前行了两步回过头来了,俩个人成面对面了,以女人入题绕古到今终于把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了,或者仅仅是为了解释帅朗对自己的误解,不过可让帅朗郁闷了,翻着白眼瞪着老头不客气了,一指叱道:“趁我现在还对你留有几句尊敬,叫您一声大爷,您赶紧走啊,别惹得我火起话里带把啊……我心情好好的,怎么一遇着你就郁闷得不行?纯粹给我找不自在是吧?”
“哈哈……表面上自傲、骨子里自卑;对现实明明有很重的无力感,为什么要否认它的存在呢?你一直在失业边缘徘徊,难道不是在期待改变?”古清治道,微微的伸伸头,加重的“改变”的语气。
不料话一出,帅朗呵呵笑了,贼忒忒盯了一眼,像瞬间调整了这种郁闷一般笑着挖苦道:“别费心机了老头,你想利用我对现实的不满情绪,拉我一把上船对吧?可难道没注意到我对现实生活很满意?有小钱挣着、有小妞追着、有小酒喝着,有什么不满的嘛,你真把四大美女都拉我的眼前,我都不知道该挑那个回家呢……”
“还有拉吗?你已经在船上了……”古清治猝来一句,看着帅朗微微诧异了,这就指摘道:“我不过是想办法抬高了墓地价格,你说下作……你把两万多瓶劣酒都卖给人下肚子里,这就不下作了?还有啊,卖小厂饮料,不是不合格就是没检疫;卖盗.版书,坑了多少学生?听说你还卖过药是不是?你敢说你是童叟无欺,药里没问题?”
“咦?你……”帅朗一愣被问住了,本来质问这货怎么知道,不过一想肯定是自己进去时,田老屁和平果给老头漏的馅,一被老头问住了,帅朗正正了身子理直气壮地说着:“我那是没办法,我得混下去,我得吃饭呀,为生存而战,都是可以原谅的,再说我就想干点正经,这也找不着不是?”
“哎,这就对了,环境如此,不是说谁非要当骗子……”
古清治就着帅朗的思维顺下来道着:“如果要说骗子,那我们生活就剩下骗和被骗的关系……比如你上学,交了高价学费学得是无用知识或者根本不学,是不是学校和老师在骗你?工作了,就中州大大小小的公司成千上万,真正货真价实产品有多少,公司无底线逐利,你作为员工站在公司的角度把虚高的东西卖给别人,是不是在骗人?再往大处扩一扩,书本上教育你的是遵纪守法、勤劳致富,但现实的价值观却是投机致富、勤劳可耻,对吗?否则何来的这么多欺诈?”
就像对古清治的话来一个反证似的,正在帅朗听着这话似是而非的时候,街边的俩位上年纪的小商贩推着辆麻辣烫的手推车,吃力地走着,喊着让帅朗和古清治让一让,估计是趁着晚上时间到大学门口卖俩糊口的小钱,古清治和帅朗侧立到了一旁让着路,是一对夫妻,男的铁推车上暴露着青筋虬结的大手,花白的头,烟熏火燎的脸色,旁边同推的老伴系着油污的围裙,只是漠然地看了这俩位路人一眼,又吃力地前行了。
注目着……帅朗若有所思地注目着,掩不住沧桑的脸和挺不直佝偻的腰就是辛勤的代价,甭说劳动最光荣啊,甭说消灭阶级差别了啊,就这个阶级干的这活谁会觉得光荣?要是大白天,没准会被城管追着满街乱跑。
“算了,古大爷,咱甭聊了,走,我请你喝酒……喝迷瞪了,回家睡吧,好过赖过都是瞎过呢,咱扯这些实在没什么意义,对不对?”
帅朗抬步走着,一摇三晃荡,朝着大学城旁边的夜市遛去了,古清治笑了,跟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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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给姑娘们献了一天殷勤看样确实累了,也饿了,几十串羊肉串抓了一把就坐在街边捋着吃着,偶而就着啤酒给古老头cheers来一下,那几句话实在触动心弦了,其实很多事都是不得已而为之,其实谁毕业出来进公司,即便是知道了公司的猫腻谁又吭声了,还不都为那俩薪水瞎混着,帅朗此时倒暂时忘了古清治这骗子身份了,其实真没什么,说起来,自己也是骗子行列里小有成就的一员。
古清治轻嚼慢咽着,好似年青了几岁似的,喝得蛮高兴,只待帅朗两瓶下肚,烤羊肉串的又送过来一把,这才委婉着转着话题问着:“帅朗,我三番五次找你,你知道真正的原因吗?”
“拉我入伙呗……现在想拉我入伙的多了啊,卖盗.版的,哥们有门路走货呀;卖饮料的,哥们在铁路上能说上话,他们那货想怎么走就怎么走,别人查不着……好多家拉我呢。”帅朗吃着摆活着,其实没几家,不过肯定也不是一家也没有,一说这个古清治诧异道:“那你还愁工作呀?还到人才市场找?”
“你真不知道还是装迷糊,那活能常干呀?不出事是不出事,出个事麻烦着呢,还是捞一把换个地方安全,我从来不在同一个地方卖……”帅朗无所谓地道了句。一听这话古清治笑了,没错,这个顺手牵羊的根本不认为自己也是个骗子,一笑帅朗压低声音道着:“古大爷,我知道您是个人物,可咱俩不是一路,要说不眼红您弄那多钱是假的,可您那活咱干不了不是?各走各的,甭费心了啊……”
“哎……”古清治听着不悦地叹了声,很正色地道着:“你对我一直有误解,包括对我的来意,我只是现了你身上有天生异禀的地方,想指出来让你展展,这是一个很大的优点,甚至于可以成为你将来的职业……都说了,不谈骗子啊,和骗无关。”
“优点?有吗?”帅朗被啤酒噎了下,瞪着古清治,不相信地问。
“当然有,你没现而已………”古清治道,看引起帅朗重视,这就开播了,右手放下酒瓶一指帅朗的脑袋道:“你这儿,异于常人。”
“胡说,我不瞒你啊,前两天去什么猎头公司,人给我做智商测试,89分,**,白痴水平呀,把我给气得……”帅朗悻悻然道着,猛灌了一大口,对那次的智商测试怨念不浅。
“呵呵……那是他们不识货而已……你真的不知道你身上这个特长?”
“你觉得这儿有特长呀,你说其他地方倒有可能。”
“这么说吧……呵呵,人在观察事物的时候,通过耳闻目睹现,科学的角度讲,这是通过大脑中的神经元来完成的,正常的情况下,通过感觉神经元感知、比如听、比如看;然后通过中间神经元传递;最后通过大脑分析反馈,做出判断……你的感觉神经元异于常人。”古清治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