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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浅露春光-第39部分

小说: 浅露春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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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浅浅突然也笑了,她虚弱无力却笑得明媚灿烂。她推开云朵儿站直,一步步朝向海走去。只有扶着沙发才能挪步,是连续几日,甚至加顿服药的结果。
  她一步又一步,直到站在向海面前。然后,猛然靠进他的怀里,好像是第一次这样带着安慰性地靠进他的怀里,全身心地依靠,也去听他的心跳,他的心跳急促好像在说:浅浅,不要怪我!他的呼吸紊乱好像在乞求:浅浅,不要离开我!这样的话他永远都不会说出口,就像以前她永远也不可能把“我爱你!”三个字儿说出口一样。
  可是,向海,全浅浅早不是那个在乡间的小路上放肆大笑的女孩,你还守在回忆里干什么?
  全浅浅稍稍平稳了气息,她抬起头来,苍白的脸上那笑明媚得妖气。她踮起脚尖在他的唇角印上一个吻,然后退后一步说:“向海,不要再守在过去里自苦了,不值得……”
  “哈哈,全浅浅你知道什么是值得,什么又是不值得?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放弃再多也是值得;我不愿做的事,即使是一秒钟的浪费,都是不值得!浅浅……”向海拉住了全浅浅的手,“不是因为他们,是因为我自己不想再禁锢着你。你要记得,不是你被他们带走,是我放你走!全浅浅我放你走!以后,我不再管你!”
  挪出的每一步都是苦涩,这次是真正的告别了吧,那些过去和那个爱着她,而且已经学会了要在她受伤的时候守着她的向海。
  很想说声谢谢,可是它是此刻最残酷的词语。
  坐在撒司飒的车上,三人不发一言,心思各异。全浅浅把头埋在云朵儿肩上,云朵儿渐渐觉得肩上暖暖发烫,不觉心里微酸,却也只有无声地叹息。
  “去哪里?”撒司飒问。
  能去哪里?学校宿舍不能去了,回家,也只能在父母的唉声叹气里浸着 ,唉,竟然是无处可去了。
  事实上,她是有地方想要去的,可是现在还不行,现在这样虚弱的样子还不行!
  “给我找个酒店住两天吧,等身体好点儿再回去,也免得家里的人担心。”
  再好的酒店也不会很舒服,可是全浅浅却一点儿也不在乎,她迫切地想快点儿好起来,有很多事情她要去确认,有好多问题她要去问那个人。云朵儿原本不放心要留下来陪她,可是全浅浅拒绝了,全浅浅觉得云朵儿的课务也不轻松,不能因为自己的事情总是耽误她。
  那样做了后,会更加不堪吧?有什么关系呢,简修纯,即使那只是我最后的胡闹,你也由着我吧!
  正如向海所言,简修纯是回来好几天了。他因为低估了简平文的狠毒而错过了见爷爷一面的机会,简平文也因为低估了他的能力而失去了可以跟他势均力敌的机会。简修纯是被他爷爷一手培养出来的,谈狠毒不会比简平文少多少,谈计谋又胜出简平文太多,简平文有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不过,这次回意大利还是带回了“战利品”,简修纯看着右下腹处的伤口,嘴角的笑变得阴狠,赶尽杀绝是他生存的法则,简平文又他能躲到哪里去?
  敲门声响过,许继走了进来。
  “没有他的出入境记录,不过美国那儿已经被我们控制,只有这儿还有他的根据地。,如果当初我们……”
  “呵呵,如果我不给他留着,他狗急跳墙了有什么意思?毕竟我们简家的家族徽章还在他的手里,不拿回来,我这个家当得终归名不正言不顺。”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呢?国内一点消息查不出来,我估计有人给他提供了消息,不然也不会……”
  “我们去看看忆澜吧!”简修纯打断了许继的话。
  许继呆了,怎么可能!
  “不会的!简少……”许继急于解释,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你可以怀疑我,可怎么能怀疑她,她对你,她怎么会!”
  “这两天,你去医院的次数比我多,医生怎么说?”
  “我……”他问了医生,医生一直模糊其词,他也没有追根究底,忆澜的身体一直就是这样,起伏不大就是没问题。
  “据我所知,忆澜那天进急诊室的时候就醒了,要我们等几个小时是为了什么呢?”
  “简少!”许继语竭,简修纯明明知道他对忆澜有异样的情感还这么说是为了什么?是在试探他,还是……?
  “许继,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我的脾气,不要背叛我!等这段事情完结了,你带忆澜走吧!”
  许继不敢置信地看着简修纯,他是有多么冷情没有人比许继更清楚,这次他居然肯原谅背叛了的忆澜是因为他多年的跟随,还是他已经被某些人改变?
  忆澜,但愿她不会再做出什么来了,不要试图触犯简修纯的底线,也许只有那样才能全身而退吧!
  从医院回来,一进门,简修纯就感觉到房子里多了人。鞋架上没有多出鞋来,拖鞋也没有少,那个丫头肯定又是光着脚上楼的。
  有多爱她,才会到怀疑自己能力的程度?一次次对自己说他是可以保护她和孩子的,可是,即使是万分之一的机会才可能出现的危险也被设想到,所以不敢,不敢让她尝试,不敢让她待在自己身边。
  还有……
  这样子处处顾忌,还真不像是原来的自己。
  有多想见她,想到他不敢上楼,因为上楼就得把她推走。胸口像被钢刺硬刷,一次又一次的刷过,竟是比右腹的伤口更加疼痛。
  简修纯看了一眼楼上,默默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其实很少喝酒,对他来说保持清醒比什么都重要。可是今天,他想喝一点儿……
  也不知道多久,他居然睡着了。唇上突然传来温柔的碰触,简修纯蓦地睁开眼睛,全浅浅的脸就在眼前。简修纯呼吸猛地一促,旋即变冷,他冷冷地推开全浅浅,站起身来边整理自己的衣服,边说:“趁我还没有生气之前,赶紧在我面前消失!”
  玻璃茶几上,酒杯里残留着半杯酒,白色的液体,冷淡却炽烈。
  全浅浅对简修纯的话全然不在意,她斜着身体躺到简修纯刚刚躺的地方,沙发上还留着他的体温,那是她熟悉的体温,带着定神的清凉感觉。
  “才十几天而已,你已经忘了我们怎么在这张沙发上做的吗?”全浅浅说这话的时候,衣领敞到胸口,露出圆滑的肩和若隐若现的□,她今天瞄了眼线,斜斜看人的样子,是露骨到极致的诱惑。
  简修纯嗤笑一声,他纤长的手指勾上高脚杯,薄唇开启,一口抿下杯中的酒,“送上门的女人,男人一般都不会拒绝,何况……”
  全浅浅扯开半面领口,左侧的肩、锁骨还有胸前的白皙浑圆都一览无遗,她专注地看着,如同在鉴赏一件商品。
  “我鉴定了一下,还真是低贱加廉价,可是这个廉价的身体里还有一个不廉价的孩子呢?简修纯,你难道连他也不在乎吗?”奇怪啊,居然不生气,他的眼里明明确确是不屑,她却不生气,她像一个商人在评价自己的商品一样展示自己的身体,心中白茫茫的一片,感觉不到疼痛也感觉不到羞辱。
  “孩子?你怎么那么确定那个孩子是我的?我简修纯不会有私生子也不会承认私生子!以后这样的笑话最好不要再说!你再不走……”
  “简修纯,你不想再试试嘛?”全浅浅的脚沿着简修纯的腿线往上,随着她抬起的腿,T恤下空无一物的身体展露在简修纯的面前,她蓄意的、毫无艺术性的GY,低俗得连成人电影都不会用这样的方法。可是她在做,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在被鄙夷的感情面前,身体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全浅浅又怎么会不知道?
  但是她的爱情公式还断着链。
  争取——相爱——挽回——诀别
  要闭着眼睛走到最后的。
  “我在GY你,你不是说所有的男人都不会拒绝送上门的女人吗?那么,做做又有什么关系呢?哦,我知道了,你在顾忌孩子,又不是你的孩子,你顾忌什么!”

  谁才是最冷情的人?

  有多爱才会把羞辱当做享受?
  ——全浅浅
  有一种女人是世界上最可悲的动物,起初不敢开始,然后不肯结束,这可能是男人最讨厌的型了,比如全浅浅,她其实也非常讨厌死缠烂打的那种人,可是不知不觉中自己也成了那样的。
  她的脚还停在他的裤腿上,完全敞开的身体是直截了当的邀约,回想当初,此情此景下的简修纯一定会眸色变深,以他的步伐只需前进一步,就可以开始那能令彼此畅快的活动。可是此刻,他的眼风平浪静,冷淡其实比不屑更能刺痛人心。
  “全浅浅,换好衣服快点回去!”简修纯转身,全浅浅的脚便尴尬地空悬着。
  这是一次失败的GY,两个人都有心思,都在试图冷淡。他希望冷淡到,她能自动离开;她希望冷淡到,能忽视伤心和不堪。
  不敢目光相触,怕所有的伪装前功尽弃。
  全浅浅收回腿,然后翘在沙发扶手上,她闭了眼睛耍赖道:“我不走,我就赖着。简修纯,我很累。”
  简修纯抬起的脚顿了顿,再落下时,说出的话如同伤口中抠出的血珠,残酷妍靡,“真是无趣!你还在幻想什么?我留你在向海那里,难道提示得还不过明显吗!好了,我没时间和你纠缠,我还要去医院,忆澜今天出院,我不想她尴尬!”
  还真是无情!撒泼的女人还差什么?打?骂?对!
  “简修纯!”全浅浅从沙发上跳起来,起得太猛,胸口不停喘息着,“呼呼……你丫的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X能力强点儿吗?你拽个屁啊!你不就是个种马,被女人做了还得给人家钱的那种。呼呼……你活该有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后妈!你活该将来有个接次吻都像要死的病怏怏的老婆!你活该三十岁长四十岁的脸!你卑鄙无耻、□下流、背信弃义、狼心狗肺……呼呼……我诅咒你上厕所大不下来,大了找不到手纸,找到草纸是被人用过的,勉强用下还不如用手刮,刮了不洗手就吃饭,还尽吃涂酱的手卷饼!”
  “完了吗?”
  “你!没有完!”全浅浅小跑着冲到他面前,捞起他的手狠狠咬下去,用力、用力、再用力!
  “我咬死你!”全浅浅两眼涨得通红,一股子狠劲。简修纯面无表情地抽回手,对手臂上渗血的红印视而不见,对前后变化很大的全浅浅更是一副厌烦的样子。
  全浅浅突然哭了,“呜呜……简修纯,你应该庆幸,我没有在最生气的时候来找你……呜呜……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早告诉自己不要期盼圆满的结局,可是还在期盼;我早告诉自己真到那一刻,要潇洒放手,可是我还是潇洒不了;我也早告诉自己不要做坏事,可是还是做了。简修纯,真的不能再延长一点儿时间了吗?我还有好多事情没有跟你做,还有很多话没有说,我求你……”
  全浅浅哭泣着,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她好似正把自尊抛在地上,任他踩踏,
  GY了,骂了、咬了、哭了、也求了,她已经无计可施。
  她疯了,早在第一次的那个晚上,她就疯了,生命之线只要离轨一次,那么就永远不会回归原途。
  他们说:不争不夺,不求不守,则不得。然而,她争了夺了,求了守了,还是不得。
  现在的她像个什么样子?比粗俗更粗俗,比不堪更不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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