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你就是我的唯一-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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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允走近来,给了她一个拥抱,“唯一,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在等你回来。呵呵。”再把双手放在陈唯一的肩上,似隐忍般苦笑一下,旁若无人的接着说,“没想到五年了,你还是不会主动一次。这次我不会在等你来找我了。”
陈唯一一把推开他,可是此时已经晚了。她看到不远处的娄越宇俨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依偎在钟确怀里。
她想起来了,当初在宿舍楼下看到郑允和苏妙拥抱的时候,苏妙正好看到准备进宿舍楼的她,现在娄越宇看她的眼神与当年的苏妙如出一辙。
她冲上去,放下自尊去求钟确,钟确却丢给她一句,“我只是气小宇一声不吭的就去了国外,现在小宇回来了,我当然要与小宇在一起了!”
小宇
小宇
小宇
画面跳转,一个贵妇人坐在沙发上,握着娄越宇的手,两人拉着家常。然后冲正在怒斥她回家不先打个招呼的钟确喊,“确,这么晚了在给谁打电话呢?小宇要回家了,天黑了,你去送送。”
钟确挂掉电话,把手机随意的塞进衣服口袋,脸上的表情已经从愤怒换成了愉悦,从衣架上拿过娄越宇的衣服,温柔体贴的帮她穿上,两人相视一笑。
第二天早上陈唯一感冒了!噩梦袭击了她一整晚,现在满脑子回荡的都是钟确,娄越宇,郑允,苏妙。
她不知道钟确跟娄越宇是不是以前郑允和苏妙的关系,她会不会再当一次跳板?!
陈妈起得早,做好饭之后才来叫陈唯一起床,在床边喊了半晌陈唯一都是只有一个反应,“恩!”就是不见有动作。陈妈坐到床边伸出手摸摸陈唯一的额头,不得与才推推她,“小唯,小唯,怎么发烧了?快起来,先吃两颗药!”
陈唯一仍旧闭着眼睛,感觉呼吸有写困难,张着嘴换了口气,“妈,我头疼,你别晃我!”
“你这孩子,妈先给你拿两颗退烧药,先吃两颗,要不行的话就得去输液了!”陈妈也担心的紧,找到药端着杯子进来放到床头柜上,在陈唯一床边坐下,“好好的怎么就发烧了呢?早就跟你说多穿点,肯定是昨天太冷,你又不听,火车买的又是站票!”
陈唯一嘴唇嗫嚅,没有说话。肯定是昨晚头发没吹干就睡着了的原因。
陈妈数落了陈唯一半天,嫌她要风度不要温度。陈唯一听着心烦也没说什么,老妈成天一个人在家,唠叨也没人听,现在又处于更年期,心中的烦躁更无处排放,只能往她这儿吐,她只能顺着老妈。
慢吞吞地爬起身喝了药又躺下去,陈唯一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软绵绵的。陈妈紧紧她身上的被子,摸摸额头探体温,“是不是家里比学校冷啊,要不要妈给你再加一床被子啊!”
“不用了,不冷,可能是昨晚没睡好!”陈唯一吸一下被堵的鼻子,摇摇头。
陈妈顺下陈唯一的头发,“饿不饿?要不妈把饭端进来?你坐床上吃!”陈妈家教也算严,坐床上吃饭这种事是从来不被允许的,但看女儿浑身无力的样子,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我现在不想吃,再睡一会儿吧,你先出去下!出一身汗就好了!”陈唯一把身子缩下去,也没再枕枕头,把自己滚成一个圆。
“我一会儿再来看你,实在难受得紧就要去医院了!”陈妈站起身端着杯子走了出去。
陈唯一心里又开始那股难受劲,拧不过来,没再回话。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内疚
第三十八章内疚
陈唯一心里面有事压着,睡了没多久,缓缓蠕动身子,从枕头下摸出手机。
无意识的按了开机键。
待震感传来陈唯一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
睁开惺忪睡眼,看着手机上一条一条的来电提醒和短信,陈唯一真后悔当初订了这么一项业务。
来电除了钟确和齐瑞的,还多了个陌生号码。
以前也经常会接到来路不明的电话,陈唯一没当做一回事。
看到齐瑞轰炸的全是“不是让你醒来给我回个电话的吗?” “陈唯一你没睡死吧!” 这类型的短信,陈唯一这才懊恼的拍下脑袋,心底暗骂一声shit!
她忘记齐瑞这厮了!T_T
立刻回拨过去。
“哟,陈大小姐,您老人家还记得我呀!”齐瑞口气酸酸的,明显是被陈唯一气到了。
“QQ,对不起呀,我刚醒来!”陈唯一缓缓坐起身,蜷缩了这么久,身子略感麻木,转个身把枕头竖放着,直接靠上去!发烧虽有些缓和,头还是有些沉。鼻间呼吸不畅,说话声音听起来很沉闷。
“你不会又感冒了吧?!”
“恩,发烧了!”
“这才几天你就又发烧了,吃药没?”
齐瑞哪是生气,只要一听陈唯一那犯堵的声音就心软了,毕竟是好朋友。
“恩!吃过药睡了一觉,现在好多了!”
“难怪钟确疯了似的打电话全世界找你,你这不跟人打招呼就带病回家了,回去后手机又关机,他不着急才怪咧!你俩怎么了啊?听钟确的口气不妙啊!”齐瑞还是不了解情况。
陈唯一暗自揣摩着这句“难怪钟确疯了似的打电话全世界找你”。心间不是不暖的,仔细想想确实是自己的不对。平白无故的就臆断钟确与娄越宇有过一段,还负气回了家,现在又被噩梦影响的感冒了,真是自讨苦吃。
只是,想到昨晚手机里传来的那句“小宇要回家了,天黑了,你去送送。”还是难以释怀。
“他给你打电话了啊?”
“废话!要不是他打电话给我我怎么知道你回家了!你俩到底怎么着了?就你这臭脾气说风就是雨的,估计也就钟确能忍了你!”
“没事,就闹了点不开心,你知道我这人偶尔钻到牛角尖就死拽着出不来了。哪点想不通了就死在那儿了!”陈唯一苦笑一声,伸手拂掉困意溢出的泪水,暗忖着,还是给钟确打个电话吧!
“你知道这点就好,你跟钟确走在一起不容易,你们当局者迷,我这个旁观者看的可清楚着咧。别动不动因着点小事就吵架搞出走!人钟确看你小让着你,你可别得寸进尺了啊!”
事实上齐瑞也很少这么感性,她能看出来陈唯一是有多喜欢钟确,她当然也知道陈唯一口是心非的功力是有多强大。她齐瑞不说是情圣吧,在和高尚相处的三年多能把高尚吃的死死的,自练就了一套Q版御夫之道。她也知道陈唯一这样会走很多弯路。但是人家小两口的事,她这个好朋友也不好插手,只能在陈唯一迷茫的时候帮这个傻唯看清自己的心。
“哟呵,QQ能耐了啊,说,你是不是钟确派来的奸细?”能被齐瑞这么说,陈唯一的心情也好了一点。
“被你发现了,我得闪了!”齐瑞留时间给那小两口。
陈唯一挂电话之后,手机扶下巴做思考状。陈妈听到陈唯一屋里有说话的声音,开门进来,径直走向床边,探探她的额头,“还烧不?”
“恩,好多了,妈我饿了,你去给我做点吃的,我先洗漱去!”
“饭早就好了,我给你热着去!你赶紧洗!”
吃过饭就已经十一点多了,她吃饭期间,钟确没有打电话给她,她倒是一直守着手机。
回到卧室重新躺在床上,还是打了电话过去。
嘟嘟响了几声钟确才接起来。
“喂!”陈唯一说话底气略显不足,又比平时温婉了许多。
“现在才给我打电话,恩?”听出钟确的不满,陈唯一翻个白眼,怎么和齐瑞一样啊!哼!小气的男人!
自动逃避刚才的话题,“你刚才在干吗?”
“开会呗!一一,你倒好,整个儿把我丢下了。”钟确的口气很有些哀怨的意思,靠在椅子上,一只手抚上额头,揉揉眼睛。昨晚几乎赶了一晚上的工作,凌晨腰酸背痛的躺在床上总想着她那双小手帮他按捏,衣服都没脱,抱着平时她枕着的枕头直接就睡着了。
早上刚到公司就把各主管叫来开会,加快工作进度。
在老板的打压下,大家自然兢兢业业。王姐在钟确略带不快的语气中听出些端倪,传来传去,都丝毫不敢懈怠。
签了几份文件,看了下大家正在做的片子,又开始新一轮的会议。
现在钟确也几乎是手机不离身了,他不知道他家丫头又钻进了哪个牛角尖,电话打不通,他也没有贸贸然打电话去她家,只想着尽快完成工作亲身去求证。
正开着会,就感受到口袋里的震感。站起身给王丽使了个眼色就回了办公室。
“哦,那你忙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早知道就该午饭时间再打电话了!
电话那头没什么动静。陈唯一正想开口。
“想我没?”钟确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不搭边的话。
“喂!钟先森,昨天早上才见过面的!”陈唯一鼓鼓腮帮子偷笑,似乎只听到他孩子般的一句话,之前的一切不满和委屈都已烟消云散。
“想我没?”钟确没理她的提醒,继续发扬锲而不舍的精神。
“什么想不想的,你快去开会!公司一票人在等你,等会儿下班了我再跟你聊!”
“我想你了,很想很想,想得我凌晨四点多才睡着,早上起来到现在都没有吃饭,还在赶着开会,你要是不想我,会不会有负罪感?”钟确故意卖着可怜。不过说的也是事实,他工作到凌晨还不是为了她!
“你怎么不吃饭呀!现在都十一点多了,你开完会赶紧去找点吃的!”一听说他没吃饭陈唯一也急了,就知道每次他熬夜都会喝咖啡,抽烟。她不喜欢他抽烟,也不喜欢他总是喝那么多伤身体的咖啡,偏偏是怎么说都不听!还像个小孩子要她催促。
“我想吃你做的饭!你不做我就不吃!”
“你别这么幼稚行么?二十好几的人了在我这一小丫头面前撒娇!我现在怎么可能给你去做饭啊!”
“一一你也知道我二十好几了,别欺负我比你老好么?你有什么事跟我说着,以后别让我找不到你!好不好?”钟确顺着陈唯一的话,故意压低声音,传到听筒里略带着因为工作疲劳而夹杂的嘶哑,显得憔悴。
陈唯一明明不是一个玻璃心的人,钟确这番话怎么说着说着就让她的眼睛泛酸呢?她一只手捂着手机,然后深吸一口气,努力平稳气息“你快去开会啦!让王姐给你叫份外卖!”
“想我没?”抓住陈唯一对他的一丝内疚心情,钟确继续重复着问,毫不罢休。
“嗯。”
他原本以为还要磨一会才能听到这个他等了许久的字,现在直直地砸过来让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虽然这么简单的一个字是钟确诳来的,也让他扬起了嘴角。
“诶,一一”
“行了!”陈唯一有些羞赧,掩饰地匆匆说:“你快去吃饭!不聊了!拜拜!”
“诶,拜拜。”
满足的挂上电话。钟确又回想了一下他的一一的那句“嗯”,一扫从昨天持续到现在的阴霾,投入到工作中。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前度
第三十九章前度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陈唯一发烧头痛持续了两天,浑身上下才觉得轻便了些。在家宅了两天,陈唯一终于决定要出门了。
二姨家离得近,陈唯一从玩具店给小外甥女买了两个小玩意儿,居然在路上遇到了她最不想再有交集的人。
苏妙。
算起来好几年没见了吧。
陈唯一倒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慌乱,扯出一抹笑,“嗨!”
苏妙同样回,“嗨!好久不见了!”
几年不见,苏妙也磨掉了当年身上的那些倒刺,本就精致的脸配上长卷发出落的越发靓丽。相比起来,身着短棉衣、牛仔裤、雪地靴的陈唯一再挂着一张娃娃脸倒有些稚气。
“这是给谁买的?”苏妙抬头看看商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