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都是狐狸精-第5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佐佑抚摸着她的脸,试图让他冷静。“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所有人的璘,是我一个人的纯,只要在我面前,你做纯就好,只要这样就好……如果是纯死掉的话,一样有人痛不欲生啊!!”佐佑保住她大声喊着,忍不住哭了出来。
听到佐佑的哭声,纯颤抖的身体冷静下来。
如果是我死掉的话,璘也会痛不欲生吗?你会吗?惑已会吗?
佐佑……你也在和我一样,折磨束缚着自己吗……
“纯……放过你自己吧,也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已经经不起再失去你的痛苦了……”
漆黑的午夜,他们在床上做爱,像两只动物般,用彼此的身体取暖。
10岁那年,他第一次看到她,她看他的眼睛里,充满挑剔和厌恶。他在天桥上看到乞讨的他,脸色苍白,眼睛里满是眼泪。
20岁,惑已带回来了浑身湿透的她,他在冰冷的夜里拥抱她。
21岁,他在漆黑的小屋里吻了她,直到他们的嘴流出了血。
22岁,所有的人都消失了。消失得找不到一丝痕迹。
25岁,她躺在他的怀里睡着。她的脸,是另外一个女孩的。
佐佑将她拥入怀中,不管她的脸是谁,她的眼睛永远是纯。
“我们结婚吧……”他说。
“好。”
梦中,她看到璘和惑已手牵手的跑在一片碧绿的草地上。那种绿色和白色让人感觉幸福的安逸。他听到璘笑着对她说:“小纯!让结局变的幸福一点吧……我们四个人,都得到了幸福,不是吗?”
纯在梦中流泪,第一次,流出了高兴得眼泪……
你我都是狐狸精 第七章 第99章安流云的回归
章节字数:5974 更新时间:08…03…18 18:23
斑驳的胡同,映射出岁月的久远和痕迹,如同巷口擦鞋的老人。
?的死,另安大娘生了一场大病,花光了家中仅剩的一点积蓄。三年来,安大叔靠给别人擦鞋和修自行车来勉强维持生活,一张布满皱纹的脸,爬满了岁月的伤痕。
他抹了把头上的汗,布满鞋油的手,在熟练的给客人擦鞋。前两天,美意从家里拿走最后的5000块钱,说她的日子也不好过。
他抬起头迷茫的看了看远处,脸上露出一种无奈的神情,满脸的皱纹像苍老的树皮。
老人抬头看了看肥胖的客人,憨厚的笑着说:“两块钱。”
咣当两声,两枚脏兮兮的硬币扔进了小盒里。客人起身,锃亮的皮鞋发出刺耳的走路声。老人拿起一把钳子,修理旁边的客人停放的自行车。他一下一下的拧着螺丝,动作缓慢而迟钝,他真的是越来越老了。太阳高照的中午,他慢慢地站起来,从钱盒里捡出几张破旧的毛票儿,买了两个烧饼。
路口,一个年老瞎子成天席地而坐,咿咿呀呀的拉着一个破烂的二胡。他的面前放着一个碗,里面很少有钱。在这里,谁都是能活一天是一天,没有多少人会施舍他一些钱的。
他走过去,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中的一个饼放到了他手里。“老弟,半天没吃东西了吧。”
瞎子摸了摸,冲他感激的点了点头,放进怀里,没舍得吃。
安大叔走回车摊儿,坐在一个小板凳上掰着干巴巴的饼,边吃边喝水。一天的午饭,5毛钱,两个饼或馒头。有从家里带来的咸菜,这样的生活,对他来说已经满足。
巷口停了一辆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高级车,很多小商贩伸头探望,这样的情形出现在这个小胡同里,是罕见的。
车上下来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站在巷口。其中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恭恭敬敬的拉开轿车门,里面下来一个身材挺拔,面无表情的男子。
男人环视了一下四周,黑色的眼镜后看不清他的眼睛,只感觉从他身上散发着一种坚硬,冰冷的气息。在所有人看热闹的眼中,他大步流星的他走向安大叔的修车摊,甚至带着迫不及待。
“擦鞋还是修车啊……”老人抬起头,客气的问他。“两块钱,不贵的……”
男子定定的站在他面前,手微微的颤抖。接着,他缓缓的摘下墨镜,墨镜后面的脸,已经满脸泪水。
老人立刻僵住了,望着他一脸的不敢相信。
“爸……是我!”安流云说着噗嗵一声跪在老人面前,哭得泣不成声。两个保镖和周围的人目瞪口呆。他们冷酷无情,不苟言笑的董事长,竟然会跪倒在一个擦鞋老人的面前,像个孩子似的呜呜的哭着。周围看热闹的人更不敢相信,这个平常脏兮兮的修车老头,竟然有个开宝马车的儿子。
“爸……我回来了!”2万多块的西装,跪在布满鞋油肮脏的地板上。老人双手颤抖,踉踉跄跄的站起来去扶起他,激动的老泪纵横。
他颤颤巍巍哭着说:“你……你是云儿?你怎么回来了?起来,起来说!!”老人环视了下四周,硬咽着压低声音警惕的说:“快走!!一会警察来了!啊!这么多人看着呢……快走……”
“没事的!没事的爸,警察不会来了……都过去了!”
听到这,老人的眼泪直往下掉。他想说话,但是颤抖的嘴唇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去拉安流云起来,安流云跪在地上,久久不肯起身。从他看到父亲这么大年纪还给人修车擦鞋那一刻起,他的心都碎了。这么多年的愧疚与想念在心里一下子爆发出来,酸痛的眼泪控也控制不住的往外涌。
两个保镖上来,左劝又劝地将他扶起。安流云站起来,一边帮父亲一件件的收拾摆摊儿的东西一边说:“爸……咱回家吧。”
老人赶快上去拦,说:“你歇着,这些东西脏,我来弄就行。”
安流云使了个眼色,两个保镖手脚麻利的将地上的工具收拾进一辆锈迹斑斑的三轮车里,推着车向胡同深处走去。
安流云走进一件四合院,看着一间间低矮的平房心里一阵心酸。他的父亲和母亲住最小的一件,7月的天气里,里面热得如同蒸笼。
他父亲推开门,朝屋里激动得喊着:“他娘,看看谁来了?”
安流云看见脏乱的土炕上,躺着她日思夜想的母亲。半身不遂,瘫痪在了床上。安流云眼眶一热,豆大的眼泪掉了下来。
“妈……”安流云站在床边,哽咽得喊着。
虚弱的安大娘猛得睁开眼,看到眼前的人,两行浑浊的眼泪涌出眼眶:“云儿……我的儿子……”大娘一边大哭着一边挣扎着要坐起来,安流云去扶她,趴在床边再次痛哭着。
“儿子……你可算是回来了……呜……老天有眼啊,在我有生之年还能再看你一眼……”
“妈……是儿子不孝,让您老受苦了……”
一家人抱在一起痛哭着,逃亡五年,杳无音讯的安流云,如今,终于堂堂正正的回来。这多灾多难的一家人,等待了太久这团聚的时刻,风雨过后,剩下的,就是幸福安稳的日子了……
一个小时后,美意风风火火的赶过来,身后跟着她一脸沧桑的丈夫。
看到门口的车,美意乐了,她丈夫也乐了,她回过头,狠狠白了他一眼,踢着骄傲的正步走进巷子。从那天起,她在家中的地位变了,丈夫像奴才似的伺候她,只因为她有了个飞黄腾达的弟弟。
辛苦了一辈子的老两口终于可以安享晚年,安流云将父母接到了高级别墅区里住着,一出手给美意了一套150多平米的房子。他游手好闲的姐夫更是天天跟在他身后拍马屁,阿谀奉承。
漆黑的深夜里,安流云站在江水浑浊的大桥上,苍凉的风吹着他消瘦而孤独的背影,像一座寂寞的雕塑。风吹起他柔软的头发,在空中凌乱的飞舞。可能是风吹得太猛,一个不留意,豆大的眼泪滚落下来。
他渐渐不认识自己了,在繁华的城市和利益前人类虚假的面孔中,他丢失了自己。
在别人眼里,他是个冷酷,麻木,心肠坚硬,手段毒辣的男人。只有他自己知道,心中紧存的得一点软弱,也被无情的摧毁。
车流涌动的声音淹没了他无助的哭泣,在黑夜里痛苦而凄凉。曾经顽强的活下去,扛沙袋,卖血,不顾一切的出人头地,想得到的,只有那个从小住在心里的女孩。当他终于可以给她富足的一切,只手遮天的时候,她早已不再等待。
她走的太快,来不及让他看一眼,来不及想起他,寂静无声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他父母讲这个消息告诉他后,他愣愣的坐了半个小时,听不见周围任何的声音。他母亲哭得泣不成声,怎么叫他他都没反应,突然,他踉跄着起身,跑出门去,飞速的开着车前往民生巷。但那里已经被改建成了购物大厦。他四处寻找着?的踪迹,企图找到她,他根本不相信这种无稽之谈,?不会死的,绝对不可能……
凌晨,他筋疲力尽,趴在桥边的围栏上痛哭失声。哪里都找不到,恐惧和绝望将他撕毁,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毫无意义……
喧闹的小吃街上,人群直至凌晨还没散去。他的车停在了一家专营小龙吓的餐馆前,走进去,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正在忙碌的打扫地上的虾皮壳,她转过身,看起来是个老实的女人。
“先生,我们马上要打烊了,明天您再过来行吗?”女人客气的说。
“我找你们老板……”
女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朝厨房喊了一句,从里面跑出来一个挺着啤酒肚的男人。曾经柔软的长发变成了坚硬的板寸,挺拔消瘦的身材变成的一身肥膘,从他的脸上,安流云看到了生活的痕迹。
安流云一愣,接着感觉眼眶热热的,它牵动着嘴角笑着叫了声:“刀二爷,别来无恙啊……”
剃刀也愣住了,上下打量了一番,半晌,他红着眼眶笑着上去拥抱他:“臭小子,你还活着呢!”
两个多年不见的兄弟,来了个男人间刚毅的拥抱。
“老婆,上五斤龙虾,去炒几个好菜,把我收藏的酒拿出来,这是你赫赫有名安大哥!”剃刀高兴得说着,接着激动地招呼安流云坐下。
“你回来,那帮警察没找你麻烦?”剃刀疑惑的问。
“红蛇会散了,我花几个钱就搞定了那些警察,毕竟,他们能少得罪一个是一个,多个朋友还不好吗?”
“看你现在这样,发财了吧!”
“只是做点小生意。”安流云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苦笑着说:“隐姓埋名的日子也不好过!”
剃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过去就好了!看你现在过得不错就行了,我还捉摸着,千万别让我哪天在电视上看到你被抓了!”
两个男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女人提着茶壶过来,给安流云倒茶。剃刀搂了搂她说:“这是我那娘们,前年我结婚了!”看到剃刀脸上平淡幸福的表情,安流云放下了心。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痛苦,也没有像今天这么完整的做回自己。
他逗着剃刀:“你以前不是暗恋小纯嘛!”
“你怎么知道的?靠,这事都被你看出来了!哎……你那俩妹妹不是凡人,一般人哪配得起?”剃刀压低声音,看了看他老婆小声说:“说实话,当初我看小纯一眼,心就跳得要死,我连一句话都不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