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之蝴蝶单飞-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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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山伯立刻扶墙。
好……好强大!
马文才的肩膀肉眼可见地斜了斜,但面上依旧镇定自若,说:“十分感谢丁姑娘厚爱,只怕在下未能应邀。”
丁珰一听,抬起头惊愕地看着马文才,略带羞涩迟疑地问:“为何?难道马公子有约了?”怎么可能,她可是打听过马文才今天很有空的!
“……”马文才略一迟疑,似乎想到什么,半带轻笑道,“在下与山伯有约在先,实在抱歉。”
躲在角落扶着墙的梁山伯已经倒地了。
梁山伯很想破口大骂,老子什么时候跟你有约了!?可惜惧于丁珰的彪悍,梁山伯的一腔热血堵在胸口,想吐吐不出。
丁珰闻言,直想叉腰大骂,奈何要在马文才面前维持淑女形象,只能死命地揪着手帕,“嘶——”,大红色的手帕变成两块破布。
马文才:“……”
丁珰:“……”
刚扶着墙爬起来的梁山伯:“……”
果然,这个世界上没有最强大只有更强大!
马文才目不斜视地对丁珰作揖,“在下还有事,告辞。”
丁珰知道马文才这次是不可能应约的了,也不好意思堵住一个男子太久。她挥动着变成两块的大红色手帕,露出自以为最美丽动人的笑,“没事没事,马公子请。”
马文才抖了抖,僵着脸点点头,然后立刻扭头,转身,疾走,速度是那么的神速,一下子就消逝在拱门之后。
当马文才没了影儿,丁珰开始发作了,双手叉腰,状如泼妇,妆如夜叉,狠狠道:“好你个梁山伯!居然敢坏姑奶奶的大事!!!别给老娘遇到你,不然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扶墙的梁山伯又倒下了,泪如泉涌。
哎——
算了,不爬起来了,反正应了那句:躺着也中枪。
合上眼,想等丁珰那小胖妞走后才出去,可是突然一个头出现在你眼前挡住了阳光。
“呜哇!”
梁山伯自认为心理承受能力过人也不禁这么惊吓。
“梁兄在此听得可高兴?”马文才双眼微眯。
梁山伯抽搐着嘴角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马兄,这墙角在下也不想蹲啊。”
无缘无故得罪了一个超级母夜叉,难道我本命年的霉运要提前了?
马文才含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今晚我们可有约哦。”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到这个莫名冒出来的约,梁山伯真想将手中的书扔到马文才脸上。不过最后,梁山伯没有付诸行动,只是咬牙切齿,狠狠念着马文才的名字,“马、文、才!”你怎么不给我去死!!!
马文才见梁山伯炸毛了,被丁珰缠着的郁闷心情突然消散,“申时,亭台见。”说完,挥一挥衣袖潇洒远去。
“啊啊啊啊——”
马文才走了还能听到梁山伯跳脚的怒号。
抬起头,看天。
嗯,今天天气不错。
马文才看着阴沉沉的天空如此想到。
第十七章 高级护符
文乐看了眼怒气冲冲奔回来的梁山伯,很淡定地继续喝茶。梁山伯也不理会文乐,抓起文乐旁边的茶杯牛饮。
“那杯茶是我的。”文乐眼皮都不抬,淡淡地说,“刚泡你就不嫌烫?”
梁山伯放下茶杯,用袖子擦了一下嘴,“不怕!还你!”说着,抱着自己的书回房。
文乐疑惑地看了眼梁山伯紧闭的房门,然后继续淡定地喝茶。
咳咳,这里有个状况需解释清楚。梁山伯喝的那杯茶的确是文乐的,但那只是泡茶用的杯。知道功夫茶吧?就是那个大大的杯子,所以他们俩没有间接KISS。想歪了的到墙角面壁思过去!
梁山伯气愤地将书一扔,然后毫无形象地趴在床上装死。
马文才,要不是你“蝶变”的间接因素,身份特殊,我会怕你!?但是我手上要是有支AK47或者沙漠之鹰,老子一定将你变成筛子!
咳咳,山伯兄,恐怕那时候给你个原子弹你也不敢扔吧?
文乐刚换了茶叶,洗了茶杯,水还没煮开,门被人粗鲁地一脚踹开。“砰——”的一声巨响,文乐就看到他家小院的门在风中无力地摇曳。
“梁山伯!给姑奶奶滚出来!”丁珰双手叉腰站在门口王八之气十足地吼道。
房间内挺尸的梁山伯猛然一震,目光在房间里溜了一圈,然后果断且飞快地溜入床底,还拖过一个箱子把自己挡住。
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小命,钻床底下算什么!?
文乐眉目肃然,语气中隐有严厉,“丁珰,你当我文某住处为何地?”
丁珰猛然想起这里是文乐的小院,河东狮的气势瞬间消散个干净利落。
“文先生,可见到梁山伯?”丁珰双手纠结着已经成为两块红布的手帕,一副楚楚可怜地看着文乐。
文乐不理会她,看到旁边的水开了,斯条慢理地泡茶,等喝完一杯茶后才慢悠悠地问:“你找他何事?”
丁珰见文乐没将她放在眼中,虽然气愤但是不敢惹他。
“梁山伯坏了我的好事!”
“好事?”文乐有点兴趣,能被丁珰称得上好事的通常都不是好事。
“反正我有事要找梁山伯,文先生,梁山伯回来了没?”丁珰不想告诉文乐,总觉得如果告诉了文乐倒霉的人会成了自己。
文乐淡淡一笑,唇畔勾靥出遥遥不可及的飘忽,但是丁珰背脊冰凉冰凉的。
“他回来了,在房内。”然后继续喝他的茶。
丁珰疑惑地打量了一会儿文乐,见文乐并没往自己这边看,踮着脚尖轻轻慢慢地踱到梁山伯房门前,伸出肉感十足的手指,轻轻地敲了敲门,“梁山伯?”
躲在床底下的梁山伯立刻双眼瞪圆,大气都不敢出。
文乐瞄了眼房门,优哉游哉地继续煮茶喝茶。
丁珰回头看了眼文乐,然后继续敲门。
“梁山伯,我知道你在里面,给我开门!”说着,手上的力度加大,可是门压根就没闩,丁珰以泰山压顶之态上半身倒在梁山伯房内。
文乐端着茶放到嘴边,可眼睛直直看着丁珰。
丁珰一骨碌地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扫视了一下房内。
——没人。
文乐不是说梁山伯在房内吗?怎么没人?文乐是不屑于撒谎的人。嗯?!难道知道自己来找他,他躲起来了?一想到这个可能,丁珰就开始翻衣柜。没办法,衣柜太巨型,一般人都会认为那里是藏人的地方。丁珰一打开,迎面未来的是厚重结实保暖十足的棉被以及一堆衣服。
文乐放下茶杯,走到梁山伯房间门口。看到丁珰被淹没在一对衣服里挥舞着手,很不厚道地笑出声。
梁山伯的房间与梁山伯本人一样——果然有趣!
丁珰好不容易挣扎出来,扫了眼衣柜——一目了然,里面塞满了东西,根本不能藏人。于是,丁珰又将目光放到床底下。一把掀开垂下来的床罩,看到的是一个箱子。
丁珰推了推箱子,梁山伯吓得立刻闭气。
没人!
丁珰又搜寻了好一会儿,还是没看到人。
抬头非常仔细地看了看房顶,离地面有一定距离,除非有辅助工具不然绝对上不去,更重要的是一目了然,根本藏不住人。
文乐也疑惑了,他可是亲眼见梁山伯走进屋的啊,而且桌上还散乱地放着几本书,说明人是进入了,可是现在人在哪儿呢?
“你一个闺女如此闯入一男子房中,不知道何为羞耻吗?”文乐板着脸问,其实他是想知道梁山伯藏哪儿了。不过先打发丁珰先,这女娃破坏力太惊人,不打发怕梁山伯撑不住。
丁珰一个激灵,立刻蹦出梁山伯的房间。回头看了眼,房间如同遭遇洗劫,一片狼藉。
“文……文先生,我……我先回去了。”说完,撒腿就跑。
文乐看着小院摇曳的门,“跑得比兔子还快。”说完,目光投入房内。他是看着丁珰将梁山伯的房间搜了一遍,没人!人到哪儿去了?文乐十分好奇。
梁山伯的房间有窗,只是窗都是对着院子,可以十二万分肯定,梁山伯不会爬窗遁逃。
“人走了,出来吧。”
梁山伯松了一口气,刚抬起头就一头撞上床板。“咚”的一声,清脆,响亮。
文乐目光立刻集中到床底。
梁山伯将箱子移开,以贞子爬出电视机的诡异动作爬出床底。
文乐:“……”
是该称赞他聪明呢还是该说他笨呢?
梁山伯爬出来的第一件事不是拍去身上的尘土而是直接奔向文乐。
从刚才的情况来看,丁珰居然如此惧怕文乐,那么文乐肯定是丁珰的黑星。如此高级的护身符一定要抓住。
“先生救命啊!”
文乐看着自己干净的衣服印上了梁山伯灰灰的爪子印,嘴角颇为有节奏地抽搐。
第十八章 杯具马兄
迫于丁珰的彪悍,梁山伯将事情始末一一告知,最后端起文乐泡的茶压惊。
“原来如此。”文乐点点头,可依旧云淡风轻。
梁山伯可不乐意了,他将事情的始末告知文乐就是想文乐给自己出个主意,现在他表现得淡这么淡定,实在怎么看怎么欠扁。
“文先生,难道我真的要去?”虽然有文乐是张超级护身符,但是这张护身符是有腿的,要是一时间护身符没在身边而丁珰刚好找上自己,就算自己比猫儿还命大,可不死也得脱一层皮啊。
文乐抬起眼皮看了眼梁山伯,慢吞吞地饮了口茶,慢吞吞地再煮,慢吞吞地说:“你想去?”
“当然不!”
“那你还担心什么?”
“哈啊?”梁山伯自认作为一个拥先进思维的未来人也弄不懂文乐这个千年古人的意思。
文乐再加水继续煮,“你不是说不想去吗?”
梁山伯点头,这不是废话吗!
“那不就成了?”文乐咧嘴一笑,颇有腹黑老狐狸的味道,“马文才虽说找了你,但你也没答应不是?”说到这,文乐继续优哉游哉地泡茶。
梁山伯眼前一亮,对啊!自己又没答应!为何还要纠结?
于是,那天晚上马文才华丽丽地被放鸽子了。马文才虽然知道自己颇有些逼迫梁山伯的意味,不来也是正常的,但是并不代表马兄内心就如此罢休。他马文才在杭州城内有头有脸,从来都是他放别人鸽子哪有人敢放他鸽子?
但是!被放鸽子不是最悲摧的,最悲催的是被丁珰缠上了!
那时候,丁珰偷偷摸到亭台,但是梁山伯许久都没来。于是,丁珰沉不住气了,缠着马文才一个多时辰。要不是顾忌丁珰即是院长亲戚也是女眷,马文才绝对下得了手将人痛扁一顿。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个丁珰,马文才又遇上祝英台。本来,他没怎么注意这个梁山伯的义弟,但是他居然敢跑来警告他不要带坏他大哥!
笑话!他堂堂杭州太守之子,要钱有钱要权有权,就算他在杭州城内犯罪也奈他无何。更何况他是大好青年,知书识礼,文韬武略,是杭州城内闺阁佳人的梦中情人!
于是,憋着一肚子气的马文才第二天黑着脸当着众人将梁山伯拖走。
祝英台一把抓住梁山伯的胳臂,怒斥马文才:“姓马的!你敢?!”
马文才抓着梁山伯另外一只手,对祝英台挑挑眉,“为何不敢?!梁山伯,跟我走!”
祝英台将书抛给旁边的路秉章,双手抱着梁山伯的胳臂,“姓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