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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刻在青春里的纪念-第19部分

小说: 刻在青春里的纪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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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也是。”

  两人许久不见,加上漆漆的事情,或多或少有些尴尬。

  方习忽然眼睛一亮。威威也顺着目光看去,眼睛也是一亮。

  “好漂亮。”威威不禁赞叹。

  方习更注意的倒不是漂亮女孩子,而是搂着女孩细腰的男生,是他们班上的同学,管延。

  方习寻思:想不到管延的女朋友这么漂亮。听到威威的赞叹,心想,若星要晚来几天,否则搂着她的腰,威威这小子眼睛还不直了?

  班篮球队以一场篮球赛迎接新学期的到来。

  方习破天荒头一遭以替补身份上场,开心得不得了,喊了若星和徒弟,带了一帮女生来加油。

  对手很强,但是检测三班更强。尤其是在众女的呐喊声中,十分实力更是十二分的发挥。但是,这一切随着对方的一个队员登场而改变。

  方习好不容易拿了一次球,抱着球闭了眼睛就往里冲,正要上篮,结果一只大手盖了下来,把方习连人带球弄到了地上。犯规!方习爬起来就要发作,被队友拉住了。正在火头上,却听场边的小雪兴奋地拍手喊:“好!”

  方习火上浇油,心想:“怎么这个时候叛变啊?”大声吼了一句:“好什么好!”

  方习抬头,怒视对方球员,却说不出话来了,心里只能说:“好。。。好帅!”

  方习看见小雪发着油油绿光的眼睛,全身心的扑在了那帅哥身上,心里不由一阵气馁。

  “男人可以为了美女怒发冲冠,女人自然也可以为了帅哥临阵倒戈。”方习自我安慰,对小雪“欺师灭祖”行为的愤怒也就烟消云散了。

  老严把方习拉起来,郁闷地说:“没天理了,怎么长得比我还帅?”

  老严这句话说得虽然是实话,但是却无形中抬高了自己,不要脸至极。方习心道,你——和人家有得比吗?

  方习眼睛把老严从上看到下,再从下看到上,最后从老严惨不忍睹的脸上移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老严说:“瞧你那徒弟,整个儿一花痴啊。”语气愤愤不平,好像美女都要注视着她才叫正常。

  球赛结束了,事情却没有结束。

  小雪满眼星星,找到方习。

  “师父,他是哪个系的啊?”

  “师父,他是哪个班的呀?”

  “师父师父。。。” 

  “哎呀,吵死了。”方习说:“经过调查发现,他们班没有这个人。”

  “那他怎么会上场打球?”

  “我怎么知道?”方习:“可能是别的系请来的帮手吧。”

  “啊,那怎么找啊。”小雪愁眉苦脸。

  “你干嘛非要找他啊?”方习问。

  小雪没有回答——这个还用回答?怎么回答?所以小雪开始拖长了声音撒娇:“师父——”

  方习受不了了,万般无奈,说:“找不到你说怎么办,难道还要上电视登个寻人启事?”

  小雪一听之下竟然连连点头:“好哇好哇!可以可以!”

  方习呆着眼睛看小雪,心想,这女人疯了。

  又一想,释然了——春天来了嘛。

  电视台开会,方习去不了,只有部长级别的人物才能参加。他的上司就是阿珍。阿珍每次开完会之后都会给方习传达会议精神。

  实际上这种例会完全是在浪费时间,就是用极长的时间说极少的事情,把极小的事情极力的复杂化,然后弄一个给领导讲话展示领导风采的机会。这种事情大概放之四海而皆准。

  阿珍开完会跟方习抱怨,说:“你倒好,每次都要我来通知你,好像你是我的上司似的。”

  方习心里觉得爽,脸上仍要赔笑,说:“哪里哪里,领导辛苦。”

  阿珍说:“不行,我要培养你成为我的接班人,让你尝尝开会的痛苦。”

  方习大惊失色,强笑道:“珍姐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阿珍说:“我像是个开玩笑的人吗?”

  阿珍不像,她是电视台的总监制,权力仅次于台长的人物,一言九鼎,即使对方习比较亲切,但是绝不喜欢开玩笑。

  “我和台长商量了,觉得你的工作做的不错,应该再让你锻炼锻炼,”阿珍说:“让你先做一期节目试试,就做《学院新闻》栏目。”

  方习由于是新来的,在台里也就跑跑腿,打打杂,有空闲时才为业务部从学院附近商场拉回来的广告配配音。比如“某某商场大减价”、“某某发屋优惠活动”等等,却从来没有上镜头做过节目。而且,新闻一向由小章主持,他做,那小章怎么办?

  方习为难地说:“那小章?”

  阿珍说:“台里打算最近新开一栏访谈节目,让小章去负责,他抽不开身的。”

  “哦。”方习心里激动起来,有种对未知的敬畏和好奇。

  一个声音说:“你想挑战吗?你想试试吗?” 

  另一个声音毫不犹豫地回答:“想!”

  那个声音立刻说:“那就抓住这个机会吧!” 

  方习缓缓点头,说:“那我试试吧。”

  “嗯,我相信你。”阿珍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说:“明天晚上有空吗?”

  “啊?”这个转折太大,方习脑筋没有转过来:“干嘛?”

  “明天我生日,一起吃饭。”

  “明天?”

  “是啊,去的都是我们宿舍的姐妹,你知道,我没什么男性朋友,”阿珍忽然脸红了:“我还约了一个男生,怕他一个人不习惯。”

  方习看着阿珍扭捏的神情,了然了。只怕那个男生还不知道阿珍对他的感情,所以,方习的任务不仅仅只是作陪那么简单,还得化身月老、红娘。

  原来,再强悍的女孩子也终究是女孩子,任何一个女孩都渴望爱情。

  方习露出一个“过来人”的笑容,试探道:“珍姐,初恋?”

  阿珍脸更红了,像夏日天边的燃烧的晚霞,轻轻点了点头。

  方习心想,好像人人都走通往春天的大路上。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

  方习一直认为自己见多识广,即使在路上看到一头猪和一只猫恋爱也不会太吃惊,但是让他大吃一惊的是,宁静竟然也恋爱了。

  当然,宁静自然也可以恋爱,人人都有恋爱的权力,可是当方习看到宁静和那男生手牵手一脸幸福至极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张大了嘴,只因那个男生,是管延。

  方习有个外号叫多管闲事。

  方习拿了枝笔当话筒,悄悄采访宁静:“你和管延,嗯嗯?”方习做了个令女孩脸红的手势。

  宁静脸红了,咬着嘴唇,说:“不可以吗?”

  “唉,这个,你们,”方习用了一个词不达意的词:“怎么勾搭在一起的?”

  宁静微怒道:“什么叫‘勾搭’呀!”

  方习赔笑:“哦哦,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你们,那个之间有着怎样惊天地泣鬼神的故事。”方习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八卦记者勇子的风格,于是给自己加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你知道,我一向比较关心你,怕你受伤啊。你知道,越是帅哥越容易骗人。”

  宁静想了一会儿,说:“管延他才比较受伤,他的女朋友和他分手了。”

  “哦,女朋友和他分手,那说明是他做得不够好嘛!”方习说。

  “不许你诋毁他!”宁静说。 

  你可以说一个女孩子的不是,但千万不能说她心上人的不是。你赞美她的心上人,比赞美她自己还令她高兴,而你一旦说那人的不是,她比说自己的不是还要愤怒。

  宁静继续说:“他一个人在喝闷酒,我。。。我看了心疼。”说完,她的脸又红了。

  她如果不是一直喜欢他,又怎会一见他难过便心疼?方习了然。

  他看着面前这个林黛玉式的女孩,也有些微微的心疼,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在火车站无意中看到的事情。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情,他即使可以多管闲事也无权干涉。

  方习叹了口气,旋即笑道:“那祝你好运了,喜结连理,早生贵子,哎你想生男的还是女的啊?我们可以搞一个指腹为婚咯。”

  宁静啐了一口,嗔道:“去死!”

  宁静又恢复了宁静的样子,说:“说真的,方习,你也不要老是油腔滑调的,其实你心里并不是这样的,不是吗?” 

  “哦——”方习拉长了声音,惊讶地说:“你今天才知道我的外号就叫作‘油腔滑调’吗?”

  宁静白了一眼,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很奇怪的是,这个繁华盛开,连野猫都叫春的春天,宿舍里老严竟然一直没有动静。正常情况下,此刻老严应该与燕燕花前月下,双宿双飞 

  才对,可是老严不仅飞不起来,反倒像一只被去年冬天的霜当头打了的茄子,蔫在床上。

  宿舍成员也很奇怪。

  许久没有参与到宿舍交流之中的老大摇了摇老严的床:“喂,老严,你已经很久没去打球了,小心主力位置不保哦。”

  老严一反常态,越发深地躲进了被窝,在床上对一向敬重的老大叫道:“别烦我!”

  众人面面相觑。是什么使一个虽自恋但一向坚强的男人性情大变?

  ——除了爱情,还有什么能够让老严置兄弟情谊于不顾,连老大都敢吼了?

  勇子看不过去了,也吼道:“老严你叫什么床,###也用不着叫这么大声啊,吓唬谁啊!”

  老严不理。

  老大仰天长叹,竟然很诗人地吟道:“把酒问青天,问世间情为何物?!”这两句相隔几百年的诗忽然首尾相接,并且对仗工整,属设问句式,方习不得不叹服,古往今来,恐怕唯老大一人耳。

  老大说:“其实老严。。。”

  众人停下手中活计,侧耳倾听。

  老大没有继续说,老严忽地弹了起来,满脸痛苦吼道:“你别说了!”

  他叫别人不说,自己却说了。显然,这种事情憋在心里并不好过。

  原来,自从老严收到了围巾,心里如吃了蜂王浆一样甜,于是千方百计找机会接近燕燕,按老严的理解,燕燕既然会送围巾,对老严自然也有些意思,于是两人顺理成章的越走越近越走越近,老严觉得这事儿已经是水到渠成十拿九稳,仿若已将燕燕拿下时,燕燕忽然对他说,和他义结金兰,做异性兄妹!

  老严真如被一个晴天劈雳劈中,内心世界严重塌方。

  勇子说:“说不定她只是开个玩笑,女孩子都爱玩的。”

  勇子难得安慰人,第一次安慰可能不怎么熟练,没有起到效果。老严悲怆地说:“燕燕说,她送我围巾只因我们之间纯洁的友谊,没有其他因素,叫我不要乱想。”

  东东颔首沉思,说:“原来这世上真的有男女间纯洁友谊这回事。”

  方习点头,他和小雪之间又何尝不是?

  只听老严继续说道:“燕燕说,她发现,她的室友谢言织的围巾本是送给我的,却一直没有送出。”

  小弟弟“哦”了一声,说:“只因为她看燕燕送了,不和她争。”而燕燕将此事告诉老严,又与老严划清界限,可见女孩子之间的友谊也是相当深厚,从女孩的行为来看,这两个女孩都不可多得。

  东东说:“老严,这是你的福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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