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妙不可言-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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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叶文远完全被踢飞,魂儿还没回,整个人一愣一愣的懵掉。
郝妙抱着受了伤的脚大声控诉:“叶文远,你浑蛋!我的脚,快痛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叶文远:你对我太残忍了,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容易阳痿。
七揪着小手帕委屈地:那个……大家都喊着要虐你。嗯,我是尊重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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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约的医生是位上了年纪的中年男人;显然跟叶家关系不错;称呼叶文远“侄子”。复检拍片畅通无阻;结果鉴定除了脚上的伤,其余地方只是淤青。
叶文远放下心头大石;破例地对守在一旁的护士小姐笑着说了声谢谢;吓得小姑娘手上的托盘都丢掉;狂奔出病房。
一个超级大帅哥对着自己笑,不受刺激才怪。
医生伯伯摇摇头;弯下腰检查郝妙的脚:“不是很严重,只是扭伤而已;包几天药就能好了。”
“不严重吗?早上才动了动便喊着痛。”还没说完,腰部被狠狠地拧了一把。叶文远回头;见郝妙咬着唇瞪他。
医生拿小锤子轻轻敲了敲脚踝,抬头问:“痛吗?”
郝妙没来得及收回愤怒的表情,两颊煞地红得像猴子屁股。“不……不痛。”
医生伯伯好像明白了什么,托托眼镜,淡淡道:“年轻人,还是悠着点吧。”
姜是老的辣,看事果然通透。可惜脚上有伤,不然郝妙肯定夺路而逃。从病房出来,她还羞愤地握着拳:“叶文远!快放我下来!”
“你不是脚痛么?”被骂的叶文远老淡定,轻轻松松地抱着她穿过走廊。
“浑蛋!我自己会走!”那家伙不知从哪学的,脸皮越来越厚,她可没说已经原谅他呢。
心情好,被骂几句也成天籁。“这里人多,万一踩到你怎办?”
“你还知道人多!”
郝妙大吼,冷不防背后有道童音传来:“妈妈,我也要抱抱,要抱抱!”
“那么大还要抱抱,羞不羞?”
“那姐姐也是大人,都要叔叔抱着。”
“嗯,那姐姐不乖,羞羞她。”
丢脸死了,郝妙磨着牙扯叶文远的脸皮,奈何这臭男人非但不生气,还对她展露出一个妖孽的笑容。
回家途中,她没说话,缩在副驾座对着窗外发呆。经过一晚,事情进展又脱轨了。明明要跟他保持距离,却越址越多。
一阵鸣笛声惊扰了她的思考,望望外面,才发现车子去了别墅小区。她大惊失色:“搞什么?为什么来这里?”
“我跟阿姨商量过,你脚伤在家不方便,所以先到我那住几天。”
“不行!”竟然未征得她同意,就帮她做决定?
“给我理由,可行的话我送你回去。”他索性把车停在路旁,洗耳恭听。
这完全颠覆她对他的认识,这家伙啥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郝妙一时反应不过来,红着脸低叫:“不行就是不行!还需要什么理由?”他安什么好心,以为她不知道。
“妙妙。”他侧着身,深深地看着她。“你爸妈每天顾着面店已经很忙,再照顾你这个病人会非常吃力,你就忍心让他们辛苦吗?”
心里仍在为原谅他与不原谅之间挣扎,被这么一说,郝妙突然很想哭。为了她的事,两个老人家已经伤透神,不想他们为自己的事烦,但又不想长时间单独面对他。怎么办?
看她一面纠结,叶文远知道自己的话奏效了。并非想拿她的弱点打击她,只是这小笨蛋,怄起来连他都害怕,不耍点手段只怕又是长时间的耗着。
拍拍她的头,他重新放下手刹掣,迅速把车驶离。
回到别墅,叶文远想抱她,郝妙坚持要自己走。他本想把小丫头安排在自己的房间,却遭强烈反对,无可奈何,只好把二楼那个放杂物的小客房清空。
一切安置好后,她推他出去,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该称赞他心思缜密,竟然连她的很行李也准备妥当,还是说他早有预谋?
把旅行袋扔窗台上,她累极而坐。这里,似乎什么也没变。但她知道,许多东西已不若以前。发生过的画面,如电影回放,总在安静的时候突然跳出来。被王丽娜掌掴的时候只伤了面子,被他冷然对待,却伤透了心。
她,对着他再也无法处之淡然。即使努力复合,刺——依然在。
晚餐是钟点阿姨准备的,为了让她不用跑上跑下,做好后叶文远让阿姨一盘盘菜端到二楼小偏厅的桌子上。整个用餐过程,郝妙话不多,叶文远一反常态,低声好脾气地叨叨絮絮,语气异常地和缓。要不是认识他这么久,郝妙会以为他在撒娇。
一顿饭下来,安然无恙,吃完后问题就来了。二楼只有主人房有浴室,郝妙不想进他的房间,到地下或楼上太麻烦,头痛死了!
叶文远到厨房把葡萄洗干净,回来便发现她闭着眼坐在窗台上,满脸疲惫:“困了吗?我去帮你放水洗澡。”
赫妙“噌”声睁开眼:“不用!”匆匆把身旁的衣服抓起:“我到楼上浴室洗澡。”
听到这话叶文远即时敛起眉头:“为什么不到我房间的浴室?”
“那个……你要用。”
“我让你先洗。”
“我到楼上也很方便。”
“郝妙!”叶文远眯起眼,压抑着怒火说:“我以为你跟我回来,就表示我们已经冰释前嫌了?”
的确,既然来了,还装什么冰清玉洁?可是不知为何,她就是想跟他划清界线。可以吗?
“我去给你放水!”
他撂下命令便走了出去,郝妙觉得,面对他的霸道,自己总是轻易屈服。
用最快的速度洗好澡,并小心翼翼地套好衣服。一切保证无误,没露出丁点肉,她才攀着墙身走向门口。拉开门,他一早在外面等着。他把她按住,指了指地上一双毛绒绒的室内拖鞋。
一只脚扎满绷带,郝妙只觉得有些多余。不过为了他的好意,最后还是穿上了。
“到沙发坐着。”
“我想睡觉了。”
“才八点多,还早,先看会电视。”他半搂半抱地把她送到沙发上,并拿平两个抱垫帮她垫好脚,再盖上毯子,打开电视,贴心地把遥控放在她身边。
服务太周到,郝妙再次屈服。
他洗澡的速度奇快,几分钟完成。出来时电视里播着婚恋交友类的综艺节目,一个男人在台上被二十几个女人挑选,乱没尊厌可言。偏偏她看得津津有味,他也不好拔冷水,挨着她勉强坐下。
其实郝妙对这类节目也不太感兴趣,就是太无聊了嘛,只当打发时间。本是随意看看,他来了后身体突然紧绷,眼睛更是高度集中盯着电视,不敢错放位置。
电视里主持人极尽本分地搞笑,可惜她笑不出。或许是沙发太小,也可能是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太不舒服,动了几次,还是没找到合适的座姿。他看了她几次,看得她不好意思,只好放弃。
过了一会,她忽地意识到,他的头靠了过来。
喂!又打坏主意了?早上是意外,被他得逞了,现在可不同!
她握紧拳头,做好捍卫清白的准备。
动了动,想不着痕迹地把他推开。结果他越来越过分,简直已经把整个人挂在她身上。郝妙大怒,双手往旁一推,转头大喝:“叶文……”
声音在看到他惺忪的双眼时顿时止住,他揉着眼,显然被惊醒。“怎么了?”
昨晚,他留宿在她家,肯定没睡好,今天还带着她到医院复检,所以累了吧。火气一下子熄灭,郝妙轻嘘了口气:“累了就去睡吧。”
“不累!”他拍拍脸,端正了姿势。
郝妙观察了一会,他似乎是真的在专心看电视,于是把目光重新投放到相亲画面上。没一会,他的重心又失去平衡,倒在她的身上。
郝妙捏捏他的脸:“叶文远,求求你到床上去睡吧。我也回房间了,OK?”
“不不!”叶子远一骨碌的爬起来,用手臂圈着她:“还早,,别走嘛。你回房间也只是对着天花干瞪眼。”
“可是你困了,我怎好意思打扰你?”
“要不这样?我们到床上去……”
“不好!”当她傻子!到床上去岂不尸骨无存?
叶文远按着她的双肩:“别紧张,到床上去,我睡觉,你继续看电视。”
“也不好。”
“沙发睡得我很难受。”他扭扭脖子,脸容痛苦。
郝妙一脸戒备:“那你到床上睡,我在沙发上看电视。”
“你没发现沙发太小了,你坐得很不舒服?还有,我们分开这么久,好不容易在一起,我不过是想多靠近你一点,就一点点而已,也不行吗?”
他的眼睛在灯光下看着楚楚可怜,那副俊脸好像要漾出水来,郝妙的小心肝拧得快要打结。
“我保证,不会胡来!”
他举起两只手指,样子很诚恳很诚恳有木有。郝妙咬咬唇,最终点点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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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男人要是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怕吵着他;郝妙只占了床尾一角。开始他躺得端端正正,过不了多久身体就开始移过来。先是把玩她垂在床上的手;慢慢地把她的腰环住;再然后;手已摸进衣内,在她的小腹处来回轻抚。
“叶——文——远!”电视也不看了;郝妙决定走人!
“妙……”叶文远把脸贴住她的背部,一只手圈住她的力度加大;另一只大掌包握住她的小手,往自己身体探索。“你感觉到吗?我……难受。”
一个从没吃过肉的人;因为不懂个中滋味,可以一辈子不想。但只要试过一口,两口,品尝过那份美妙,便欲罢不能。
叶文远就是那种人,处‘男生涯刚结束,还没真正享受够鱼水之欢,便因为吵架闹分手硬生生中断了一段时间。每晚独守着冷冰冰的床,那份空虚寂寞,有口难言。所以当郝妙态度稍微软化,还不饿狼似虎?
男人的爱往往表现在下半身,女人则不然,要灵魂合一啊。赫妙告诉自己,她不喜欢这样。他们的问题甚至还没解决,他便心急火撩的想着拐她上‘床。之前她就是太软弱,才早早失了身,现在无论如何也不要再重蹈覆撤。
“叶文远,我不想!”她非常坚决地表明立场,可惜声音太薄,叶文远只当她欲迎还拒,扑住她往床上一压,唇即吻下来。
“我不……”再开口,瞬间被攻占。受伤的脚顾不上痛,不断蹬着,手捶他的背,均没用。
为什么要跟他回家?为什么总学不乖?为什么要把自己置于一个这么无所适从的位置?
眼泪流下来的刹那,有一瞬间,感到无比绝望。心里不断地产生疑问,俩个人到底是为了什么在一起?就为了上‘床?
身体变得僵直,她停止挣扎,木然地看着天花板。
察觉到她的变化,叶文远终于清醒过来,双手撑着床垫,慢慢抬起身。“妙……”
想看清她的脸,无奈她用手掩住双眼,几近卑微地低喃:“叶文远,我现在真的不想,行吗?”
“……”很可怜委屈语气,叶文远开始检讨,自己是不是真的太禽‘兽。
把他推开,郝妙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