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千回-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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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看着左相,却撞上了朝华的目光,却也是饱含恨意。
女帝也是烦躁异常,被两个人吵得十分头疼,实在是忍无可忍,便开口训斥道,“够了,你们俩个,一个是左相,一个是将军,都是国家的支柱,如今在朕面前竟互相对骂,这,这成何体统?究竟还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
一番话,说得二人面红耳赤,都惭愧地低下了头,不敢再言语了。
女帝见场面尴尬,忙轻咳了一声,转而询问起下跪的两人,“朝华,你说你是被人打昏了所以毫不知情,那你说说,你是在何处,被何人打昏的?你且细细给朕道来!”
朝华抬起头来,“回皇上,事情是这样的,昨日我去王爷府原本是打算找王爷,可是刚走到门口,就看到王爷面色慌张地从里面冲了出来,我一时好奇,就跟了过去,走到城郊的密林处时,就被人从背后打晕了!”
听了她的话,柳时节方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原来如此啊!真是两个废物,连人都认不清楚,坏了爷我的大事,看我回去如何处置你们!他咬牙切齿地恨恨想着,在心里不停地咒骂着两个狗奴才。
女帝十分惊讶,“哦?原来竟然和皇妹有关?那便简单得多了,传皇妹一问便知!”接着把头转向执事的刘公公,“传朕旨意,召永宁王爷即刻进宫,不得有误。”
“遵旨!”刘公公忙退下传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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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茶的工夫
刘公公急匆匆地赶了回来,“禀皇上,永宁王爷并不在府中,昨日出去至今未归!”
“怎么会?到哪里去了?”女帝更为惊异,
刘公公道,“回皇上,府里的人并不知晓。”
奇怪,女帝顿生疑惑,
“皇上!”左相开口道,“臣以为这事一定另有隐情,我相信儿是冤枉的,”
女帝看了她一眼,等待她继续说下去,“皇上早有赐婚二人之意,就算我儿喜欢上柳将军家的公子,对其有霸占之心,也不急与一时,这大婚在即,等成了婚,自是名正言顺,何苦再大费周章多此一举?所以微臣以为,定是有人从中作梗,想嫁祸于我儿。”
女帝听了,点了点头,“朝爱卿的确言之有理,是有这个可能。”
“不对,”柳凤急急地抢白道,“皇上她这分明是狡辩,单凭一言臣不能信服。”
女帝凝神思考了良久,才对左相和柳凤说道,“这样吧!两位爱卿,今日之事甚为蹊跷,两位爱卿如今又各执一词,皆有道理,但究竟孰是孰非未为可知,还要调查一番方能知晓,这件事情关系重大,朕会亲自处理,待朕查明一切之后,定会还两位爱卿一个公道,至于赐婚一事……暂缓吧!”
“不过,”女帝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为了昭示公平……这两个孩子还需要留在宫中,等真相大白,水落石出之时,方能出宫,两位爱卿,意下如何啊?”
两人这下没有话说了,只好跪下磕头谢恩,接着便离开了,
独剩下女帝一人坐在龙椅上伤神,这事实在是棘手,一方是左相,一方是将军,本来是打算借赐婚之名来制衡两方,现如今又出了此等状况,真是出人意料之外,更是加剧了两派之争,如今偏袒哪一方都对局势不利,即便真是朝华占了柳时节的清白,恐怕都不能加以惩治,稍有差池朝中便要天翻地覆,牵一发即能动全身,这下可如何是好?
救援
话说这厢千回与璧芩两个人在坑底忍饥挨饿,互相依偎着熬过了一晚,金翎才慢一拍的找到这里来,又急急忙忙地飞回去报信,找人前来营救,这一来一回便是好几个时辰,千回和璧芩从昨日起便滴水未进,再加上夜里十分寒冷,等到骆璃带着春秋二婢快马加鞭赶来之时,两人皆是饥寒交迫,哆哆嗦嗦,那处境是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
下了马,春桃和秋竹二人便直奔陷阱,急切地扒在坑口处向下望去,“主子,您,您还好吧?璧芩公子他怎么样?”
坑底蜷着身子冻得哆哆嗦嗦的二人一听救兵到了,强打起精神来,千回撑起身子道,“都没,没事,还死,死不了,”
“那就好,主子您先别急,我们这就想法子把你们弄上来!”春桃一边安抚着千回,一边焦急地看着秋竹和骆璃道,“这可如何是好?我们没有工具啊!怎么把他们弄上来?”
骆璃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不慌不忙地从身后拿出一根长绳来,就象早已知晓了一样,“哎?”他怎么知道能用得上绳子呢,居然事先还就准备好了,真是奇怪了!春桃的心里十分疑惑,但却也没有多想,“太好了!”秋竹见到绳子大喜,一把就从骆璃的手中夺了过来,将它沿着坑口顺了下去,
下面的两人正眼巴巴地翘首以待,绳子还算比较长,正好能够到底,千回看了看绳子,不容分说,拉过璧芩在他的腰上缠了几圈,又牢牢地系了一个结,便出声示意上面的人用力向上拉,“那,你……?”璧芩撅着嘴,“为什么让我先上去?”
“傻瓜!”千回刮了刮他的翘鼻子,促狭地说,“我先上去了,剩下你一个人会害怕的,乖啊!先上去,别让我不放心你!”璧芩听话地点了点头,
春桃和秋竹二人拽住了绳子,使劲向上拉,随着力道的增加,璧芩也一点点地升了上去,虽然速度不快,但是却还稳当,终于到了地面,两人累得气喘吁吁,璧芩也浑身无力地瘫在地上,稍稍喘息了一会儿,两人复又顺下绳子,璧芩也爬到坑口处,向下张望着,
千回系好了绳子,两人呲牙咧嘴地一齐向上拉,千回离地面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头都已经露了出来,璧芩刚要伸手去拽,不想,正在这时,绳子却承受不住如此的重量,竟从中间断裂开来,“扑通”在大家惊异的目光中,千回又落回了坑内,背朝下重重地摔在硬实的土地上,立刻扬起了一片灰尘,“哎哟!……咳,咳……”惨了,这下不死也去了半条命了,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千回苦着脸被灰尘呛得咳嗽了没完,想爬起来,挣扎了两下竟毫无力气,后背和腰也痛得厉害。
而由于惯性春秋二婢也齐齐向后弹去,连着后退了几大步,一屁股坐在地上,两人急得连身上的灰也没擦,爬起来飞身扑到坑口处,带着哭腔问道,“主子,怎么样了?都是奴婢不好,害您又摔了一次,您重重责罚我们吧!”
“咳……现在……咳……说这些有什么用?还不快把我弄上去再说!”从下面传来了微弱的有气无力的声音,
春桃求救地看向骆璃,“主子怕是摔得不清啊!听主子的声音如果再不弄上来的话恐怕,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这绳子又断了,眼下又没有其他的绳子,这下,可如何是好啊?”
“什么?”璧芩听了,低低地抽泣起来,“千回,你不要死啊!你死了我可怎么办啊?”
千回在下面虽然听不真切,但却也听了个大概,好啊!居然咒我死,我的生命力可顽强着呢,哪有这么容易就死了。
骆璃冷冷地看了璧芩一眼,他打了个哆嗦,立刻就止住了哭泣,骆璃仍旧没有说话,只是在走近璧芩的身边时冷哼了一声,轻轻地推开围在坑口向下张望的两人,纵身跳了下去。
“你?”千回半死不活地正躺在地上呻吟着,忽然见到骆璃,自是十分惊讶,“你怎么也下来了?”虽然他也跳了下来,不过姿势倒是比自己优雅得多,人家是宛若惊鸿仙子翩翩而下,且稳稳当当地落在地上,不象自己躺在地上张着大嘴,真是丢人啊!
“来救你!”骆璃半蹲在自己眼前,低头说着,真是的就连蹲着也是这么的有型,还是第一次毫无避讳近距离的直视美人呢,啧啧!瞧瞧人家的那个眉眼,鼻子,嘴唇,还有那顾盼之间的千般姿采,万种风情,真真是让人移不开眼睛,心都醉了啊!
哎呀!我只是在心里赞赏你,不想让你知道,也没别的意思,你不要这样嘛!人家会不好意思的啦!
原来骆璃的手正放在千回的身上,在一点点地慢慢地游离,“你,”千回吓得向后一缩,装出一副清纯无知的小女生的模样,眨巴眨巴大眼睛,害羞地低下了头,扭捏地说,“你,这是干什么啊?人家,人家……害怕……”
骆璃的眼神一冷,“闭嘴!”手上却还是在继续地摸着,啊?瞧瞧人家连这个时候都能如此镇定,心无旁骛;面不改色,气不喘,手不抖!(不归:你当是在做手术呢?)千回索性心一横,两眼一闭,乖乖地重新躺好,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任他摸去。待骆璃将全身差不多都摸过了一遍才松开手。
千回慢慢地睁开眼睛,看着他的样子才恍然大悟,原来他刚才只是在检查我是否摔伤啊!我又多想了啊!惨了!这下糗大了。正在暗自懊恼,一只大手突然搂住了她的腰一把将其拉了起来,骆璃扫视了这坑底的内壁一周,发现了几处略微凹陷的地方,接着搂过千回的腰提气向上一跃,跳到凹陷处脚再一蹬,借力使力,一鼓作气便轻松地跃出了坑外,而千回还没有好好的体验够美人的怀抱,双足就已稳稳地踏在草地上,“骆侍卫,你好厉害啊!”秋竹仰慕地看着骆璃,半晌才注意到旁边的千回,跑过去,“王爷,您没事吧?”“恩!”千回眯起眼睛,勉强地点了点头,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而璧芩则是一下子整个人都扑了上来,给了千回一个重量级的见面礼,扑得她差点没当场跌倒在地,脖子也被勒得显些要窒息,“咳,咳,别……这么……用力啊!……”
“哦,是我,我太激动了,回,你没事可真好!”璧芩这才慢慢地从千回身上下来,不想,却一脚踩在了千回的脚面上,哎哟!我的妈呀!千回痛苦地抱着脚单腿跳来跳去,你这是爱我还是害我啊!
而春桃见主子没有什么大碍,心里落下了一颗大石,不过马上反应过来,转向骆璃不满地抱怨道,“既然骆侍卫的轻功如此之高,为何开始时不亮出来?害我二人白白受累,还害得主子又摔了一次伤痕累累!”
“就是啊!就是!为什么呀?”秋竹听到,也好奇地问道,这下,连千回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想知道他的答案,
谁知,骆璃却只是用他那张亘古不变的万年寒冰脸扫了千回一眼,良久,才吐出几个字来,“不为什么,没有那个必要!”
“你!”春桃不悦地用手指着他,这什么人呐!怎么这样?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下人呢!恐怕比主子都要威风!
骆璃却充耳不闻,没答理她,径自转身,拉缰绳,上马,飞奔而去。
“算了!他这个人就是这样,面冷心热!别生气了!“千回走过来,拍了拍春桃的肩膀,眼睛却始终注视着骆璃策马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好戏(上)
自从女帝下旨于三日后在皇宫赐宴款待青木国使团后,这几日上朝的内容无非都是围绕着那日晚宴的一干准备事宜,从歌舞的风格乐器的打制到酒的种类,菜色甚至在容器的选择上都是议了再议,简直是无聊至极。千回无奈地翻了个白眼,郁闷地缩了缩身子,向金殿上正为舞姬的数目问题争执不休,面红耳赤的几位官员送去了一个鄙夷的眼神,却意外地对上了同是轻蔑地看着那些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