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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惊心动魄的跨洋孽情:悲情姐弟恋-第55部分

小说: 惊心动魄的跨洋孽情:悲情姐弟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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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浩然站起来,大步走到门口,忽然又转回身,对父亲说:“有一件事我不能不说——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解职,声明脱离父子关系,找人教训我一顿都行,但是你不要碰夏宜。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让我查出来是你做的,我这一生都会跟你没完。”顿了一顿,他又质问,“你把欺负美美的那个鸟男人整得那么惨,是不是杀鸡给猴看?”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出大门,剩梁伟华一个人在书房里吞救心丸。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孟小芸出门度假,他也用不着回家看着她或者替她做面子。他一边开车,一边用手机接通夏宜,问:“你在哪里?今天感觉好不好?”
  夏宜那边的声音张皇失措:“阿浩,你在哪里?彦成在发烧,怎么办呢?我姐姐姐夫都联系不上,我正要跟蔡剑宏联络。”
  梁浩然镇定地问:“你到底在哪里?在你妈妈家还是自己家?”
  “我自己家。”
  “你别急,你先给他用冷毛巾压在额头上降温,我马上过来。”说着他把手机扔在旁边副座上,给车子加速,以最快的速度往夏宜那里赶。夏宜没有亲自抚养过孩子,碰到这种事情张皇失措实属正常。
  梁浩然一进门,夏宜就扑过来说:“阿浩,快送他去医院。他现在不能走路,我又抱不动他。”
  梁浩然冲进卧室,就见彦成躺在床上,额头上盖着毛巾,嘴唇干裂,两腮通红,一摸手,滚烫,应该在四十度左右。他一把把他抱起来往外跑。
  冲到那个外资医院,验血检验,病毒性感冒引起的发烧,只得先输液,同时物理降温。
  彦成烧得迷迷糊糊,躺在病床上,夏宜坐在床头,看着护士拿酒精给他擦身,只是问:“温度能不能降下来?温度能不能降下来?”
  护士有些惊异:“你儿子这是头一次发烧吗?关系不大的,这种病毒性的感冒全靠自身抵抗力,总会好的。”
  夏宜就有些羞愧。梁浩然瞪住护士训斥:“不是你的孩子,你当然不急!”
  funini2008…06…1213:27
  彦成眼睛半开半闭,有气无力地呻吟:“奶奶,妈妈。”
  夏宜平日面对的都是健康状态下的儿子,心中有爱意也有隔阂,更多的是情怯。如今听他微弱地叫妈妈,看他烧得迷迷糊糊,眼窝深陷,两腮凹进,手腕上插着管子,煞是可怜,内心深处的母性柔情全部被调动起来,内疚也全部被调动起来,一时间全面崩溃,先是流泪,继而趴在病床上呜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此时完全明白,她不能怪彦成对奶奶比对她亲,因为这么多年来,她从未尽过一个母亲应尽的责任和义务,在他生病的时候从来未守护过他。彦成奶奶为这孩子付出那么多,不肯放手是可以理解的。
  夏宜哭得晕过去,被架到旁边床上抢救。医生找梁浩然询问病史:“你是家属?病人最近有没有什么大病,或者在长期服用什么药物?有没有对什么药物过敏?”
  梁浩然回答:“她曾经对青霉素过敏,没有服用药物,但是她怀孕了。”
  医生点点,小心下药,也给她架上点滴。
  病房里静下来,梁浩然坐在两床的中间,回忆起医生护士临走时意味深长的目光,切实地感受到夏宜所承受的压力。尽管夏宜看起来并不老,但是只看一个学龄的儿子,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就能明白他们两个人的年龄差距,就足以引起“正常人”的好奇目光,纷纷猜测他们之间的关系,以及这关系背后是不是另有隐情。
  所以她一再要求他维持现状,她一再告诫他不要无事生非。她并不是不爱他,也不是愿意跟别的女人分享他,她只是太了解这个世界是个什么样子,不愿意承受这样沉重的压力。她是个有着太多历史的女人,千丝万缕的牵扯让她身上承受着太多的重负。她有传统体面的父母;有个稚龄,又不得不分离的儿子;她还有个前夫,虽然这个前夫现在跟她没有太多的联系,但是他是本市有头有脸的商人,这个商人还时不时地跟他的父亲打打交道。所有的这一切都决定了她不可能像他那样无所顾忌,奋不顾身。
  年龄的差距已经让她不堪承受,再加个第三者的罪名,就算她愿意跟他在一起承受那些世俗的眼光,她也不能不考虑她身后的亲人能不能承受,愿意不愿意承受。
  跟她在一起,他看到的她一向乐观,淡定,从容不迫,很有主张。可是今天他看到了她脆弱无力的一面——即使是他们重逢,她向他承认她陷落在他的感情里走不出来,也没表现得象今天这么软弱无助。
  那一晚上,梁浩然守在夏宜和她儿子彦成的病床之间,想明白了很多事,对她的猜忌和怀疑,在顷刻间烟消云散。
  夏宜微弱地说:“阿浩,彦成生病的事不要对别人说。让彦成奶奶知道了,下次会不让我带他出来的。”
  梁浩然有些鼻酸:“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但是小孩子生病,这是免不了的,不关你的事。”他依稀还记得,他小时候经常生病,都是父亲抱着他去医院。他长大了,父亲在外面有了人,经常不回家,他跟妈妈相依为命。妈妈过世,他跟他父亲之间的关系完全改变,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还有,”夏宜有些迟疑,“他们给我下的什么药?你有没有对医生说我怀孕了?”
  梁浩然说:“我说过了。里面没什么,就是盐水葡萄糖,还有点保胎的药。”
  夏宜舒出一口气。梁浩然又说:“你能睡就睡一下,我看着呢。”
  凌晨的时候梁浩然陪他们母子平安回家。他给他们煮清淡的龙须面。彦成只是看着他眼熟,已经不太记得他。他也不多解释,只说我是你妈妈的朋友。吃完面条,夏宜又督促儿子上床睡觉,一直到儿子入睡,才悄悄起身,把卧房的门掩上,走到厅里,坐在梁浩然身边。
  梁浩然问:“你为什么不也睡一觉?”
  夏宜把头靠在他肩膀上,说:“睡不着。看来如果带着孩子,家里确实需要一个男人——今天多亏你了。”她以前说的独立抚养孩子的话,纯属无知者无畏。
  梁浩然说:“所以你说你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国外生活,我说你不现实。早晚有一天你会给孩子再找个父亲。而且你这个人,下定决心的话,别的本事我不敢说,找男人的本事那是一流的——很有可能半年不见你,就被你踢出局。”
  夏宜把脸埋在他怀里。
  梁浩然问:“七七,你感觉身体怎么样?能不能支撑十个多小时的长途旅行?”
  夏宜有些诧异地问:“怎么啦?”她的股票已经清空,钱已经差不多转完,只留些基金在那里没动。
  梁浩然说:“如果你身体能行,我送你早点飞温哥华吧,把你安顿好我再回来处理这边的一摊事。”
  夏宜沉默,然后问:“怎么回事?你父亲知道了?你们吵架了?”
  梁浩然没说话。夏宜回头望望卧室,心中就有万分的不舍。
  梁浩然就说:“看看能不能跟蔡剑宏好好商量,把彦成带去。要是他们不信任你,你就把彦成奶奶也带上。年纪大的人有经验,也可以照顾照顾你。”他想了想,又试探地问,“要不我找他谈谈?”
  夏宜说:“还是我跟他谈吧。你跟他谈,可能会弄巧成拙。”
  funini2008…06…1213:28
  小孩子到底是小孩子,恢复得快。彦成睡一觉起来,就行走如旧。夏宜打电话给前婆婆,找了个借口又留彦成住一晚,母子两个人一起调养,彦成强壮如初。她反复叮嘱儿子:“回家不要跟奶奶说你生病,她要担心的。”
  彦成点头答应。
  梁浩然做了牺牲,回家去睡。临走一再交待她:“不要单独出门。如果非要出门,一定要找人陪着。”
  她送儿子回蔡家后,特地打电话到公司找蔡剑宏,把他约出来找间咖啡馆谈。
  她说:“我决定回加拿大住一段时间,想带彦成走,但是你妈妈不同意。我想请你帮我个忙,说服她老人家跟我带着彦成一起去。以前我在蔡家的时候,我们相处得不错,我想现在也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蔡剑宏惊奇地问:“这事不是不提了吗?怎么又提起?发生了什么事?”
  夏宜苦笑:“哪有什么事?现在是暑假,这里太热,我有些熬不过。再说去那边,我给彦成找个夏令营,对他英语提高也有好处。”
  蔡剑宏怀疑地看着她,说:“阿宜,你脸色怎么那么差?现在到处是空调,你怎么会苦夏?你不告诉我实情我怎么帮你?你知道我妈的,拿彦成当命根子。你这人心眼多,她就怕到那里她语言不通,两眼一抹黑,你把孩子藏起来或者抢走,她到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服务员端上点心,都是平时夏宜爱吃的。蔡剑宏把碟子往她面前送,说:“你看,我还记得你爱吃的东西。”话没说完,就见夏宜皱了皱眉,把碟子推开。
  蔡剑宏电光火石之间,明白了:“你怀孕了?那个小子的?”说着瞄了瞄她的腹部。
  夏宜艰难地说:“剑宏,我们之间,过去的事情就翻过去了。你没有在我和彦成之间制造障碍,我一向很感激你。彦成一直跟着奶奶,现在他也大了,夹在你们和继母之间,想必关系也不是太好处。我在这里向你保证,我决不想把他从你这里抢走。我只是想让他跟我生活一段时间,我也不会让他不认父亲或者不认奶奶。你看这样好不好,让他跟奶奶先跟我去那边,等开学的时候,让他们自己决定回来还是留下。放假了他们还可以回来探亲。实事求是地说,国外的教育条件比国内好得不是一般的多,小孩子的负担也没那么重。彦成持加拿大护照,总有一天要回加拿大生活,去得太晚了他也会有不适应。彦成的奶奶,我会象以前那样对她。再说彦成跟奶奶感情那么深,我要是对他奶奶使什么坏心眼,他也不会答应。”
  蔡剑宏神色复杂地看着前妻,叹一口气:“阿宜,不是我说你,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干这种糊涂事?你现在这个样子,看来是打算到那边把孩子生下来啦?你跟那小子到底怎么样?他能对你负责吗?早知有今日,当日你何必执意跟我离婚?你觉得你现在的情形比当年还要好吗?”
  夏宜有求于他,并不想激怒他,于是说:“剑宏,别跟我说这几年你过得不好。我若不成全你,你现在的老婆会带着孩子离开你,到时候你心里会有所缺憾。我说过,我们之间,翻过去就翻过去了,现在我只求你成全我跟彦成。”
  蔡剑宏转过头看窗外,半天才转回来,说:“阿宜,我今天只想对你说一句,我当初并不是完全看你的家庭才跟你结婚的。我是爱过你的。你当初话不多,可是你的眼睛会说话,目光纯净,没有什么杂质——”就算今天,他也不能完全忘情。可是,当年他们怎么会走到不可收拾的一步的?
  如果转身的时候,她走得不是那么决绝,那么冷酷,保持着她作为夏家女儿的骄傲,他还会对她难以忘情吗?即使今天她来求他,她的言辞很恳切,目光却绝不卑微。
  夏宜的眼睛有些湿润:“我相信你。但是都过去了。现在的我已经完全不是以前的那个我,我的心里有太多的杂质,我的目光不再纯净。剑宏,帮我一个忙,我求你。”
  蔡剑宏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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