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历史前生后世缘-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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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算你没说?”司马冉猝不及防,被她挣了出去。
“不为什么,没说就是不想说。”妍妍一边说一边往屋里走去。
“好,那说些别的。你这些天出府都做什么去了?”司马冉跟进来,倚在门框上看着她。
“什么也没干,就是觉得无聊,出去玩儿。”妍妍嘴上说得平淡,心里却暗暗心惊,到底月儿知道自己多少事,这几天又跟司马冉吹了些什么枕头风。织锦庄的事情无论如何不能让他知道,那是自己将来生存的本钱。
“没干?!”司马冉一把扭过妍妍的胳膊,抑制着怒气说:“我走的时候说的话,你都忘记了吗?”
好女不吃眼前亏。
妍妍默不作声,此时不宜再触怒他了,否则吃亏的是自己。
“看看你的头发,我走的时候叮嘱你不准再散发,”司马冉又扯着她的头发,低喝道:“你到底有没有将我的话记在心里?”
“有没有又怎么样,你心里装的人多了去了。”妍妍被他扯得头皮生痛,生气的叫着:“松手!” 司马冉的嘴唇蓦地覆盖了上来,她心里一愣,月儿的影子立即浮现出来。当即去推他,怎么也推不掉,就只好冷冷地任他索取。司马冉见她冷淡,也气呼呼的狠亲了几下:“你别以为我在乎你,就可以如此张狂。”说完就甩开她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妍妍只觉得屈辱,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说的多好啊,别以为他在乎她,就如此张狂。这种在乎,她要吗?司马冉也未免太小瞧了陈妍妍了吧。
50冷战
这一次争吵之后的两个多月里,司马冉都宿在月儿屋里,有时遇见了也不理会妍妍。月儿见妍妍失意,志得意满,也不再找妍妍的茬儿。每日里只是趾高气扬地拉着司马冉的袖子亲亲我我,妍妍起初还有些怅然若失,日子久了,心也慢慢地淡了下来,渐渐趋于平静。再看见他们做出如此姿态时,就像没事人一般。
织锦庄暂时不能去了,好在经过自己前段时间的调教,祈福虽然不能撑起局面,但隔日就从思静园的狗洞里递些消息进来,司衣悄悄取来给妍妍看了,又回些答复以及处置办法悄悄送出去,若遇有不能决策的事情,甚至偷偷地溜进来当面告诉。暂时也能将局面支持下去。
貌似平淡的日子中,偶尔也掀起一丝微澜。司马冉虽然不理妍妍,但她要的书还是准时让人送来,她也在看完之后及时令司茶送回去。送来的书中,有她感兴趣的就认真读过,还装订了一沓宣纸做笔记本,零零碎碎地写了些读后感,不感兴趣的就匆匆跳过,有些不认得的古体字也记下来,以前是得空的时候问司马冉,现在只好靠根据字面的意思半揣测半捉摸的含混过去了。
闲极无事,又看到床头的《闺训》、《女戒》等书,顺手抽过来翻了几页。暗暗点头,原来司马冉用意如此,他是要自己与月儿和睦相处,共事一夫呢。自己以前倒没有发觉这层深意,只当他在教导自己遵守三纲五常,做一个古代贤淑的妻子。却原来一妻多妾的心思早已在他的心中根深蒂固,亏自己还懵懂不知。
妍妍本是一个极其敏感的女人,想到了这一层深意,心中难免有些郁闷,摇摇头挥散空气中的陈腐,走到庭院中。见玲珑与司衣、司茶正聚在一起嘀咕着什么,不觉眉头皱起。她一向反对女人们在一起交头接耳,许多是是非非就是这样传播的,尤其是现在这种敏感的当口,万一被人寻到岔子,自己虽然不怕什么,但丫头们多少会受到牵连。当下走过去责怪道:
“提醒过你们多次,有事没事不要聚在一起叽叽喳喳。”
司衣与司茶低下头不说话,玲珑说:“月姨奶奶说少爷在她的屋里多些,司茶是侍候少爷的老人,要调司茶过去。”
这就来了,妍妍冷哼一声。恃宠抽调她的人,这是古代女子常玩的把戏吧。
“那就去吧。在那边多小心,如果问起来就说我的坏话,最好在私下里与人交谈的多说些我的不是。”
“少奶奶对我们的好,奴婢心里是知道的,绝不肯去月姨娘那里。”司茶扑通一声跪在妍妍面前,哭泣道。
听完了这两个多月来的经营情况,妍妍又查看了帐目,见帐上突然多了几笔大宗买单,
她指着这几笔帐问:“这几起是什么人买的?”
“这两起是淮南王府的管家订的,这一起是柳相爷府里订的。”
“淮南王府与柳相府以前是织锦庄的主顾吗?”
“不是,他们两府一直都是沙安锦缎与绮罗绸庄的主顾,织锦庄偶尔会接到他们的订货。”
“货款怎样?”
“是现银交易。”
“知道为什么订这么多布匹吗?”
“淮南王府里据说是为了王妃的生日,柳相爷府里好像是柳家大公子要成亲了。他们两家还分别与芍药坊、金针坞联系好了,我们的绸缎有时是直接送到那两家去的。”
妍妍正思忖着,柜上的一个伙计进来说:“淮南王府里来人要见东家。”
“你怎么回的?”妍妍皱着眉,才一出来就被人知道了,难道自己的行踪都在别人的掌控之中吗?
“小的回说‘东家什么时候来铺子里,要问掌柜的才知道。’”
“淮南王府里的人来过几次了,前几次都是以东家出门采办货物未回来搪塞过去了。这次……”掌柜的探询着妍妍的意见,见她没有表示反对,便跟着伙计出去,不一会儿领着两位女人进来,掌柜对走在前面貌似管事妈妈的女人介绍说:“这是敝东陈公子,这位是淮南王府的管事,赵妈妈。”
妍妍知道这些王府里的管事妈妈都是极有权力的,轻易不好得罪她们。连忙站起来行了一礼,让到上首说:“赵妈妈请坐。前几次在下出门采办货物,多有得罪之处,请赵妈妈原谅。”
“陈老板客气了,为着几匹绸缎的花色,我家王妃有些想法要老身转告,因此打扰陈老板了。”赵妈妈仔细打量了妍妍几眼,客气的说。
“如此,在下亲自去王府向王妃讨教可好?”妍妍暗暗心惊,这分明是个托辞。几匹绸缎的花色掌柜的也能作主,何须亲见老板。嘴里客气着,眼波却不经意地瞟向赵妈妈身后那位穿石青色对襟夹袍的丫头,丫头见她的视线扫过来,不自然地垂下眼睑盯着地板。
“不必了,图样现已在此。陈老板可拿去照着看看。”赵妈妈干咳了一声,将妍妍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也好,烦劳赵妈妈了。”妍妍接过图样,假装凝神细看的样子,眼睛的余光却注视着赵妈妈与那丫头的动静。
只见那丫头的脚尖稍微动了动,赵妈妈立即起身告辞。妍妍与掌柜一齐送她们上了马车,方才转身问掌柜:“几次都是她们两个来吗?”
“赵妈妈是每次都来的,带的丫头却没有注意。”掌柜的很奇怪妍妍的问题。
“行了,这图样上的花色,店子里可有存货?”妍妍对那丫头虽有怀疑,却也不说破,免得引起无端的猜测。
掌柜接了图样过去,仔细看了说:“有一些有,还有一些没有,但也不是特别难寻的货色,可以立即让沧州方面发货过来。”
“那就去办。只要银钱方面没有问题,有多少卖多少。如果大量赊欠的,即使是王府、相府,也得报与我知道,不可擅自决定。”妍妍沉呤了片刻,尽管有些事情没弄明白,只要能赚钱先赚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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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星儿面有难色地看着沙子周,见他没有介意的意思,也就顺势说:“既然如此,星儿恭送陈公子。”
陌生男人轻咳了一声,沙子周似无意地踏开一步,却正好挡住妍妍出去的路:“正有事情与陈兄商量,在下的马车停在院外,不如一路同行如何?”说完也不等她答应,径直向星儿拱手告辞。妍妍骑虎难下,只好与他们一同出去。上了马车后沙子周却并不说话,只是莫明其妙的笑着,倒是那陌生男人的脸色虽然平常,眼里似乎甚为愤怒。妍妍见车厢里气氛压抑,转身撩起车帘看向街道,心里暗慌,脸上却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沙子周:“沙公子要带我去哪里?”
“不是我要带你去哪里,是他!”沙子周笑着指了指陌生男子。
妍妍惊讶地看着那男子,猛然想起一个人来:“是你?”
“是我。”陌生男子往脸上一抹,露出了俊朗的面孔。妍妍这回将他脸上的怒气看得清清楚楚了,却不明白他为何这样生气。
“谁惹你了吗?这样的生气。”妍妍笑着问沙子路。
“你……穿着男装上街玩耍也就罢了,居然跑来……”
见沙子路似乎很难启齿,妍妍干脆替他说了出来:“嫖妓?”
沙子路冷哼了一声。
“你刚才戴的是什么?好精致!”妍妍不想与他讨论这个问题,赶紧转移话题。心里却在想沙氏兄弟是在跟踪自己还是巧遇。
沙子路抿着嘴不理她的话,显然气得厉害。沙子周似乎看破了她的心思,笑着说:“不巧被我看见陈公子到了这里,起初以为是走错了,后来见陈公子进去许久还不出来,才知道是访友。”
“许你来就不许我来?”见沙子周趁机落井下石,也不客气的回了一句。
沙子周不以为忤,沙子路却气得目瞪口呆:“这是你来的地方吗?”
见沙子路如此情状,妍妍心里也有些明白他的心思,虽然装做毫无知觉的样子,却也不好再激怒他了,只好闭嘴不语。
一时之间,三人都不说话。车厢里更是沉闷,马车停走了一会儿,沙子周借故先下去了。
“送我回家。”剩下妍妍与沙子路,空气更是尴尬。见沙子路仍没有说话的意思,她只好干干巴巴的补充道:“我出来得太久了,恐怕……”
沙子路又冷哼了一声,轻声对车夫吩咐了几句之后,又像泥塑一样坐着不语。不知多久,妍妍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她掀起车帘看了一眼:
“这是哪里?”
沙子路从怀里取出一张面具罩在她的脸上,随后跃下马车,又低声对车夫说了些什么,才将妍妍从马车上硬拉下来。
妍妍心里很气恼,明知他对自己并无恶意,但对这种不经自己同意便擅自左右自己的行为仍是感到气愤,越来越觉得自己与古代这个社会格格不入,偏偏自己又无可奈何
她赌气的抹下脸上的面具,用充满谴责的眼神气呼呼地瞪着沙子路。
沙子路一笑,揽住她的腰,往墙头一跃,几个起落便进了院子。
“喂,你怎么私自进人家的院子,快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