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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架空历史前生后世缘-第21部分

小说: 架空历史前生后世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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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子大家真的吃惊了,都没有想到妍妍居然有这样的肚量,司马冉深思地看着妍妍,不知道在想什么。老夫人动容着妍妍有容人之量,妻妾和美是司马家的福气,于是轻咳了一声从手上退下一只玉斑指说:“月儿,你如今有了身孕,这只玉斑指我是娘家陪嫁过来的,跟着我也有几十年了。现在给了你,你要好好将养身子,为司马家开枝散叶。” 
   
  月儿虽然不高兴老夫人一而再地提醒她有身孕,但老夫人赏给她陪嫁的玉斑指,总算有几分面子。 
   
  “赵妈,你将那只碧玉镯子取来。”老夫人又对妍妍说:“这是当年祖上传下来的,那一只前儿个已经给你了,这只你也拿去吧。这次的事情……,哎……”老夫人看了看刘氏与月儿,叹了口气说:“罢了,你也不是个小气的人,从今以后你们三人就要和和气气的过日子。” 
   
  一句话说得司马冉脸色尴尬,月儿心里气愤愤的又不敢表现出来,刘氏假咳着遮掩过去。妍妍赶紧道谢说:“月儿妹妹娇柔可人,我喜欢着呢。” 
   
  老夫人定睛看看住她,半晌方说:“都退了吧。”众人听了,一齐朝老夫人行了个礼,退了出来。 
   
  司马冉本待跟着妍妍回院里,但被刘氏与月儿拖着去了翠竹院。妍妍倒落了个清静,转身对司茶与满月说:“我要去园子内荡会儿秋千,你们两个去屋里预备着热汤,一会儿我回来了要用。” 
   
  见她们去了,便问剔透:“你可把准了?” “喜脉是最普通的脉像,奴婢方才恐怕有误,特地多把了一会儿,姨奶奶脉像平稳,并没有怀孕。” 
   
  “哦,恐怕我们以后没有清静日子过了。” 
   
  “小姐打算怎么办?” 
   
  “玲珑,你往后多注意她那边的动静,有什么事不许你擅自主张。”妍妍看着玲珑与剔透,两人皆是面色平静,波澜不兴的样子,心想这两人不管是什么立场,在这件事上与自己却是同一战线的盟友。“剔透,上次听你说有个菩提寺的菩萨很灵验?” 
   
  “是的,在京城西二十里外。” 
   
  “我从后日起,在府里的佛堂里吃斋礼佛半个月,你去准备一下。” 
   
  剔透答应着去了,妍妍便带着玲珑走到秋千架子前坐下。见满园里流芳四溢,和风拂面,粉桃引得蝶乱蜂舞,不由得心情愉悦,笑着说:“玲珑,你可有劲儿推我?” 
   
  玲珑也笑着晃动秋千,“小姐,你抓牢了。”然后使劲儿一甩,妍妍立即像一只轻轻盈的美人风筝,忽地一声飞向空中,猛地吓了妍妍一跳,又大笑起来:“甩得好,再大些劲儿。”满月与司茶过来时本担心妍妍会心情郁闷,见她玩得高兴,根本不像有心事的样子,暗自诧异的对视了一眼,也笑着站在一边看她玩儿。 
   
  妍妍玩得开心,身体也一前一后借力晃得更高,此情此景,不由得脑海里浮现出苏轼的词,不觉地念出声来。 
   
  “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 
   
  笑竟不语声竟悄,多情总被无情恼。” 
   
  “小姐,再大些劲儿你可就飞出去了。”玲珑手上果然又加了一把劲儿。再飞荡起来的时候,远远地见司马冉从西院过往这边来,赶紧大叫起来:“停,停停!我要摔了。” 
   
  玲珑立即松了劲儿,司茶与满月也赶过来帮忙扶住秋千架子,妍妍下来得猛了,一个头昏站不稳,急忙扶住司茶闭了一会儿眼,才站稳了。 
   
  “回屋里去吧,看出一身的汗。” 
   
  等司马冉进到丹桂院时,见丫头们拥着妍妍进屋去了,只得站住了。刚才在翠竹院里见她荡秋千笑得那样开心,本想过来又被月儿留住了,后来又见她荡得那样高,不觉吓了一跳,赶紧跑过来,却是佳人已杳,情知她是故意的避开自己,却也无可奈何。 
   
  围墙外一名俊俏的青年男子正顺着墙根站在,见里面本来欢声笑语,一会儿就悄没有声息,转身问: 
   
  “阿德,她是不是发现我们了?” 
   
  叫阿德的男人轻轻摇了摇头。 
   
  “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竟不语声竟悄,多情总被无情恼。” 青年男子神情悠然的看着园子,轻声呤道:“听这诗里的意思,她似乎是发现我们了。”他哪里知道妍妍并不是发现了他,而是回避司马冉才走的,这诗只是偶尔记起,不过凑巧被他听见了。 
   
  阿德仍是站在一边默不作声地听着主人自言自语,自从那次在街上偶然遇见那个穿黄衫的姑娘之后,主人就吩咐他暗中派人盯着司马府,等那姑娘再出来的时候就告诉他。但是过了许多天了,那姑娘也没有出来过。 
   
  “阿德,你说那姑娘什么时候才会再出来啊?” 
   
  “应该快了,属下看见她的丫头叫了裁缝进去给她做男装。” 
   
  “你确定是给她做,不是给司马家其它的人做?” 
   
  “是。属下打探过了,的确是给一位姑娘做的。” 
   
  青衣男子轻轻笑了起来:“看来不久就要再见面了,你继续盯着。你说到时候,我是装作不认识的样子与她称兄道弟呢,还是直接告诉她的好呢?” 
   
  阿德明白他的主人这时候并不是真的需要他回答,便识趣地站在一边不说话。青年男子自己回味儿了一遍方才说:“走吧。” 
   
  36礼佛 
   
  司马冉已经十五日没有见到妍妍了,说是在佛堂里吃斋礼佛。今日是第十六天,他一得空儿就来到妍妍屋里,却被告知少奶奶已经去菩提寺烧香许愿,七日后方才回来。他冷着脸问玲珑:“去做什么?” 
   
  “少奶奶去求佛祖保佑司马家一举得男。” 
   
  司马冉心里恼怒,明知道妍妍是在躲避自己,偏偏理由又充分又让自己难堪。暗恨地跺了跺嘴,心想着再怎么躲,总有回来的一天。 
   
  菩提寺位于京城外石岭山上,石岭山风光旖旎,幽雅独特,背靠绵龙山脉,据说是沙周国的龙脉所在,因此寺里香火非常旺盛,逢望朔之日,路上香客摩肩接踵,虔诚朝拜,寺内梵音高唱,神秘庄严。 
   
  妍妍带着剔透站在菩提寺的山门前,随着如织的人流来到大雄宝殿里跪在蒲团上:司马柳氏妍妍恳请菩萨保佑月儿一举得男。 
   
  妍妍心里暗暗许下心愿,其实她是一个无神论者,对于乱怪力神之类的并不相信,但穿越时空让她来到一个陌生的朝代,因此对神佛之类的事儿虽不上心,多少也有些怀疑,何况这次本是借礼佛的名义出来的,也就真心实意的为月儿祈佛了。尽管月儿经常阴谋算计她,但月儿也是又可怜又可恨,她也懒得认真计较,只求过好自己的日子。 
   
  在正殿里拜完菩萨,又各处随喜了一回。妍妍方带着剔透顺着山间小道往后山行去。山风习习,幽林鸟鸣,间或暗香传来,遥望苍松翠柏,远山含黛,几抹如烟似雾的轻云笼罩在山间,疑是人间仙境。“剔透,此处风景独好,我们休息一会儿再走吧。”妍妍深吸了一口气,丝丝松香尽入肺腑,顿感神清气爽。 
   
  剔透收拾了一方平整的青石,扶着妍妍坐下。又将府里带出来的果酒斟了一杯递与她解渴。如此仙山灵水之处,不知是否真有神仙。恍惚间妍妍的大脑中涌起了这个念头,继而一笑,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女性,明知念由心生,从来鬼神皆是虚幻无根的事。 
   
  只听见树枝一响,一个白色棉布长袍的俊朗青年出现在不远的山道上。妍妍这些日子见的都是锦衣华服的人,就是司马府里的下人,也是绫罗绸缎。如今见着一个将白色棉袍穿得有出尘之姿的男子,不由得暗暗地喝了一声彩。也许是果酒喝得多了,也许是山风吹得醉了,妍妍竟然朝他娇声一笑:“帅哥,哪里来?哪里去?” 
   
  白衣青年站定了看着她,又淡淡一笑:“姑娘何处来?何去处?” 
   
  妍妍呆得一呆,难道真有神仙吗,怎么这话里似大有禅机?转身看了剔透一眼,见她侧身坐在一边,自顾自的观赏着山景,似乎并没有发现眼前的人。不由得有些疑惑地看着白衣青年:“她看不见你吗?还是我在做梦?” 
   
  “红尘如梦,姑娘仍未醒吗?” 
   
  听这意思像是要渡化自己,果真如此的话,倒有些好笑。想到这里不觉恶意一笑。起身攀住白衣青年,朝他的脸上轻轻地吹了一口气,灿灿的笑道:“红尘如梦,帅哥可愿与我一同入梦?” 
   
  白衣青年也不着恼,笑着将她的手拉下来:“眼底荣华,空花易灭。种前因而得后果,因果循环,情孽穿越,姑娘如何执迷不误?” 
   
  妍妍心头猛然大震,不敢相信的盯着白衣青年。 
   
  “师兄不必惊疑。弟受兄之托,特来点醒师兄。”白衣青年作了一个揖,再抬头时乃是一个光头赤足的和尚。妍妍大惊失色,抬手指着他,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师兄,可记得此物?”说着递给她一只红丝线穿着的玉佛佩,妍妍伸手接过来摩擦着,这分明是自己在二十一世纪的玉佛坠子,怎么在这人手里?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只觉得心境宁静,与刚才心神不宁的感觉大相庭径。 
   
  “几世之前,师兄本在竹林峰修行,一日坐定之时魔障缠心,误入凡尘惹下情孽。自此坠入轮回,历经数世情劫。此次是师兄最后两世劫,因时空错乱,与师兄有瓜葛之人坠入不同轨道,弟恐师兄贪恋红尘以至于迷了本性,特借七珠连线之机,引师兄二魂六魄来此,以助师兄渡过此劫,好早日归入我门。” 
“那陈梦妍现在如何?”妍妍此时早收了嬉笑之态,果真对面前的青年有着极为熟悉的感觉。 
   
  “师兄请看。”青年长袍一挥,妍妍面前立时显现了一幅图画:陈梦妍坐在轮椅上,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神态极其茫然,一名穿黑衣的高个青年推着她在植物园里行走。再细看,这景色分明是自己所居住的月湖小居绿化区。 
   
  这是自己吗?怎么像失了神智一样?照顾自己的青年人是谁?正想着,那人弯下腰将陈梦妍头发上的一片柳絮拈下来,拿到唇边轻轻一吹,张开手随它飞走了。杜仲达?看清了那人的面貌,妍妍大惊,立时眼前一片混乱,便什么也看不清了。 
   
  “我该怎么做?”妍妍茫然地看着白衣青年。 
   
  “前世因,后世果。师兄了结了这两世因果,自然灵台清明。缘聚缘散,自有定数。不必强求也不必苛求。”说完双手合什,朗声诵了一声佛号,拂袖飘然而去。 
   
  一声梵唱似乎唤醒了妍妍的某根神经,霎时就觉得腿有些酸,背有些麻,腹也有些饥了。恍然从浑噩中惊醒,往四下里再看时,只见剔透仍在赏玩山景,哪有什么白衣青年。茫然的伸出手来,手里空空一无所有,方才明明还在手中把玩的玉佛坠子也已不见。难道是果酒喝多了有些不清醒了吗?自己到底惹了什么情孽,是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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