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囍事(全本)-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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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钦维持着笑脸轻语完毕;拍了拍满是不服气的箫夭景;弯身捻起桌上的倒得满满的酒杯;就着季淳卿的杯子轻轻一碰;打着圆场;“听夭晔说;你和他是同窗好友;又是夭景的讲师;初次见面;给我这个地主面子;我们干一杯?”
有礼的话让季淳卿挑不出刺;他抬头打量着乔钦;只见他按住箫夭景的肩头;护友心切;立场分明;他轻嗤一声;本不想去理会;但想起某个家伙还在他手下干活;未免她被穿小鞋;只得接受这纯男人的应酬;客随主便地举杯;玻璃杯在空中一碰;他仰头饮下满杯纯红的酒汁。
这一开先例;他才知道他们善者不来;来者不善。
随之道来的狂轰烂炸接踵而至;箫夭景的哥们儿拎着一杯又一杯的酒汁来到他面前;美其名曰的初次见面被当成劝酒的烂借口用了无数次;目的只有一个;灌他喝酒;把他灌醉;最好灌到他当场吐死。
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纯酿被杯杯灌下去;他始终不为所动;毫无任何醉酒的反应地稳坐在沙发上接受一波又一波的挑衅。
“夭景;没想到他有两把刷子;完全没反应呢。”
乔钦看向站在门边狂抽烟的箫夭景;这位少爷冷眼旁观着情敌被兄弟灌酒的场面却依旧板着脸;心情没有丝毫好转;脑子里扩大回放的都是刚才他挑衅自己的话语;灌酒又如何?整他又如何?他完全爽不到;他就是放不下;不如冲出去把那个卡在他心头的刺抓出来;拉到那个混蛋讲师面前;把话挑明了讲………
“我还没忘记她;把她还给我!”
主意打定;他当真拉门要去拖那个女人进包厢;迎头却撞上自家大哥箫夭晔从洗手间走回包厢;见他气冲冲地往外飚;抬手拉住他的手肘; “喂;灌不醉淳卿就恼羞成怒了?你这样灌就是到明天早上;他还是不会有半点反应的。”
箫夭景瞥了一眼依旧怡然自得;应付自如的季淳卿;难言地撇了撇唇;这种感觉窝囊透了;他坐在那淡定地四两拨千斤;那成熟大度德行把他彻底反衬成一个心浮气躁;幼稚至极的蠢家伙;是不是这样才会输给他?他妈的!
“要怎样才能把他灌到吐胆汁!”箫夭景压着怒火从压缝挤出字眼。
“那家伙千杯不醉;却惟独不能碰奶茶。喝完奶茶就会变得很可爱呢。好久没瞧见;有点怀念了。”
闻言;乔钦轻弹响指;唤来一名招待;轻轻地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不过一刻;一杯混进了奶茶调制的酒液送至箫夭景面前;他眯起眸;抓下托盘上的酒杯昂起下巴就往季淳卿的方向走去。
“棉袄!”
白笑叶急促的声音让苏家袄猛得回过头来。
“怎么了?喂!你要拉我去哪里?笑叶?”
“你男人要被人整死了;你还不去救他!”
“整……谁要整他?”
“还有谁啊;你惹的风流债;乔钦在帮箫夭景整他啦!说要灌到他吐胆汁;我刚刚听到他们招待在小声讲话;快去救场啦!”
“他们在同一个包厢里?”苏家袄头皮发麻了;糟糕;依箫夭景的烂个性一定会把她男朋友欺负得很可怜!仗着有狐碰狗友撑腰;那位少爷肯定更加肆无忌惮!
想到季淳卿无辜颤唇被好几个浑身带环的不良少年逼到墙角瑟瑟发抖的可怜样;她的正义感在瞬间飚升;摘下绑在腰上的长围裙;挽起袖子摆出干架模式跟着笑叶往他们的包厢冲。
她的男人说假话也好不听话也罢,她要留着自己教训;谁也不准插手!
第四十二章
“砰”
苏家袄踹门而入的一瞬间;满室被锁住的浓郁馨香一股脑儿冲了向她的脑门。她顿时觉不妙;他在发情;照这个浓度看来;还不是一点点;而是一发不可收拾。
她这个正牌女友人不在;他在大庭广众下对谁发情?那个从进门就跟他窃窃私语的女讲师吗?趁她在打工上班;□无暇;他就在包厢里继续“加班”是吧?偷腥的臭男人!被她找到揍到他哭鼻子!
她扁起唇四下找寻那个水性扬花的标的物;可嘈杂的包厢已经糜烂成一团;灯光带着电子乐的节奏时而微亮时而灰暗;人们三三两两簇拥在一起;跳舞的跳舞;喝酒的喝酒;根本分不清谁是谁;更有人兴致高涨地围着桌玩国王游戏;可依季淳卿那古板又不合作的性子;根本不可能乖乖完成国王提出的任性要求;要他下水玩这低俗游戏;不可能啦!
苏家袄没多想就把目标从桌边的国王游戏离开;也不知道是谁抽到国王签;嚣张又损人地高嚷道; “请5号用嘴巴叼着酒杯送到7号嘴里;要想办法让他全部喝下哦!”
“哇啊!这个刺激耶!用嘴巴叼着喂酒;就得在人家身上蹭来蹭去吧?谁是5号?谁是5号呀!”
“7号7号7号在哪里;快出来被人喂酒哦!”
“间接接吻;间接接吻;间接接吻!”
一片呼唤声中飚出箫夭景翻脸的拍桌声; “谁出的破烂主意;少爷为什么要被人喂酒!”手里的7号签被箫少爷砸在桌面上;他站起身直接要走人;本来就是被抓来凑数的他根本不用理会这群烂醉到没理智的人。
可身未起就被人拽了回来;一阵迎面的幽香窜上他的鼻梁;只见那已经眼神迷离俏脸润红的季讲师手里正举着5号签朝他明指暗示地晃了晃;顿时;他悔青了肠子;倒抽一口凉气。一杯搀了奶茶的酒汁让季淳卿唇含媚笑;瞳似游离;理智抛进了垃圾筒;忘了今夕何夕。
用箫夭晔的话来说就是可爱透了。可在他箫夭景看来却可怕可恶可恨透了!是他在整人;为什么搞到最后他要反过来被整?这个混蛋讲师是故意的吧?想借酒装疯报复;其实根本没有醉?
“反正都是被我压;你看是要站着;坐着;还是躺着?”奶醉几分晕;百无禁忌却有含义颇深的话从季淳卿的唇里流出;他捻起酒杯;晃了晃纯红的酒液;朝箫夭景警告地笑笑。
“他妈的;少爷是大男人;杀了我也不要被男人压在身下!不玩了;姓季的;你别过来!”打死也不要;被男人压过;尤其这男人还是自己的情敌;他还要不要出去见人啊?
此等飞来艳福砸到头顶却不要?箫夭晔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地插话;大义灭亲地逼自家亲弟就范;“喂;夭景;这就是你不对了;就算我想代你受过;可愿赌服输;做男人嘛;这是最起码的吧?”
风凉话让箫夭景怒上心头;正要抬脚去修理自家老哥;衣领却被人咻得揪住;朝那人的方向蛮力地一拽;未等他及时反应;冰凉的玻璃杯沿就贴上了他的唇;季淳卿那双黑沉的墨瞳在他眼前猛得放大;两片红润又碍眼碰过他在意的女人的唇叼住杯沿近在咫尺;还作孽又暧昧得吹拂着热暖的气息;零点几毫米的距离让他的脸唰得红起来;他成年后还没和男人靠得这么近过;就连他哥都没有;更何况是和自己觊觎同一个女人的男人;这感觉真是怪透了!
眼观眼;鼻观鼻的状态让箫夭景不敢有丝毫动作;生怕他的嘴唇会贴上来;只能恶心得又翻白眼又皱眉头;莫可奈何地僵立原地。
“喂!小妖精;喝!”命令似的软语从季淳卿的嘴里含糊地跳出;未免他们中间的酒杯破碎;他不客气地揪住箫夭景;不让他后退走人;一副“不喝光就要你好看”的干架模样。
不耐烦箫夭景动作缓慢又不合作;更不想和勾搭自家小猫的讨厌家伙继续贴合;季淳卿干脆扣住他的脑袋;把他肩头按低;扳过他的下巴;衔住酒杯头一扬;顺势把酒液全数灌进他的嘴里。
“唔!唔唔唔!咳咳……咳!他……唔……他妈的;有……有种我们俩去单挑!”
他妈的;这混蛋讲师当真被奶茶灌醉到毫无理性了吗?竟敢用强吻女人的姿势来灌他喝酒;还一直在他身上乱蹭!
箫夭景被动地接受那些滚向自己的红酒汁;他毫不温柔的喂法呛得他翻江倒海;酒汁灌必;他季淳卿得逞得哼笑;接受大家敬畏的掌声;他抬袖胡乱地擦着脸上的红汁;头痛欲裂地咳着嗽;赌气似得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调养生息;再也不想和酒疯子玩这低级游戏。
被男人强压这种丢脸的事;传出去他还要不要混?男人雄风何等重要?啐;还好没被那个女人看到;要不然他非得撞墙不可。
一张面纸打着颤;小心地被递到他面前;他脑中羞愤纠结未想太多;接过纸就往脸上擦拭。
“左边那里还有点;没擦干净……噗……”
“哪里?这吗?”他不疑有它地抬眉询问;却在下一刻从头脚的石化住。
苏家袄深憋着满腔快要喷出的笑意;一脸同情地朝他左边脸颊指示;告诉他;他刚才被男人强压的证据还没有消灭干净;还有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没被他强吻;我们中间隔着个酒杯!”最拙劣的解释从箫夭景的嘴里喷发;为了在女人面前挽回男人尊严;画蛇添足也好;欲盖弥彰也好;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唔;我也没小气到这样;男人的话;我不会乱吃醋啦。”撂下大方话,她还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身为一个善解人意的女朋友;老实说;两个各有风格的优质男人在同一个画面里激情定格;还蛮让人心跳加速的。
吃醋?她的意思是;如果是女人跟他玩这个游戏的话;她会不爽;会在意吗?这种超越尺度的安抚和间接告白告白有什么两样?
这认知让坐在椅子上没敢抬头看她的箫夭景抬眸瞅她;她还醉心于桌边在继续的荒唐的国王游戏;憋着笑看他们玩着夸张的游戏;透过氤氲的暗光;她难得恬静的表情变得好让人动心;他的唇微微一动;正要动容地说些什么不会跟别的女人玩这种游戏的屁话;可话未起头;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兴师问罪地转头瞪他。
“你用什么东西把他灌醉的?”
他还沉浸在她突如其来的甜话中;凝着眸只顾看她;顺话答话地呆道; “奶茶。”
“奶茶?你故意整他对不对?又耍少爷脾气欺负人?”
这维护的话听着有些刺耳; “你管他那么多做什么?我是故意整他;怎样?只要少爷高兴;我还可以再叫人灌他一杯奶茶;让他趴到马桶边吐胆汁!”
“你别太过分了!”他故意刺人的话让她毛孔张立;俯身揪住他的衣肩;一副好勇斗狠的仗义模样。
“过分?有你过分吗?”他冷眼瞅着她揪住自己的衣服;“干吗?你现在是要为了他揍我吗?”主持公道?还是保护弱小?她多管闲事的个性依旧不变;什么事都可以拿来和他对着干!
“他现在是我男朋友;我的人;我在罩;你欺负他也得问问我答不答应!”她讲义气地拍着胸脯;一脸信誓旦旦。
男朋友?他坐在原位不动;只是紧咬住牙关;那本是他的角色;她擅自把这个称号送给别人;还敢到他面前理直气壮的呛声;想起她刚才属性含糊让他差点咧嘴傻笑的话;他再也按耐不住情绪;“你究竟是在吃我的醋;还是那个混蛋讲师的?”
“耶?”一句没相关的话把已经进入大姐大模式的苏家袄给问倒了;还未等她想清楚答案;突然背后伸出只手揽住她的腰向后一拉;伴随着周遭一片惊呼的口哨声;她整个人被捞进馨香浓到化不开的怀抱里。
“妻君;我不喜欢你跟别的男人讲话;你不准跟他讲。”
她被散着浓香的怀抱憋到没法呼吸;猛得抬起头来;撞上季淳卿那粉中带俏;媚态十足的醉脸;任何理智的迹象都被抽走;不记得东女族规;不计较谁尊谁卑;不在乎谁属于谁;只剩下最单纯的感官行为耍酒疯。
“我也不喜欢你跟别的男人亲;你只准跟我亲!因为……我抽到国王了;所有人都得听我的;包括你!”
一张能够指示任何人的国王签在苏家袄的面前一晃;快得她还来不及看清;下一瞬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