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囍事(全本)-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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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景;昨天晚上我可没把它当一夜情哦!”
不想引起不必要的女人呛声;于是;她有道德地不出声;静待那女人兀自地说完却得不到回应;只得忿忿地挂下电话;她一听那女人挂下电话;抬起拇指删除了箫夭景收件箱里唯一的简讯。
果断;麻利;不留一丝痕迹。
这一刻她才明了笑叶故作深沉说的话;性格太像合不来;合不来。
原来他们俩根本合不来;不是赌约;不是凤镯;而是谁都不肯让步的烂性格。
她把手机塞回他的手里;正要转身离开;却见箫夭景的房门被人抬脚踹开;她惶恐地反身去看;只见门口站着不是一个人;而是……三只。
为首那只她再熟悉不过--即将有权对她用猫链行凶的季淳卿。耶?他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还带着浑身流窜的男人味抬脚踹门!
黑沉眼眸不似以往无辜;反而带出几分邪念盯住她正要碰上箫夭景的手;他的嘴唇拉开一条细缝;声音从闷够了的胸口翻滚出来;说给他身后的人聆听;“伯母;我不能当你家媳妇的原因;你可以请教你家儿子的‘前’女友。”
“耶?你们俩个认识呀?妯娌要好好相处才可以;不要吵架争家产呀!贴心小袄;你对我家媳妇做了什么呀?”
“没什么;”季淳卿冷笑带霜; “就是让我转男人而已。”
“转……转男人呀呀呀呀!”箫妈妈完全莫名看向自家大儿子; “夭晔夭晔;这是怎么回事?淳卿不是来找你复合的嘛?妈妈同意你们恋爱自由呀。”
箫夭晔挑眉不语;他只是发了一条后果非凡贱简讯而已“你家的猫被我妈绑架了;我妈说要把她送给我弟当点心;待会我现场直播给你看;敬请期待哦。”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该在图书馆么?”
“是啊;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呢?”他笑得诡异一边自问自答一边朝她招了招手;她站起身想要离开暴风圈;可难得的乖巧听话并未得到好报应,脚步紧张踉跄;让怀里抱着猫链从包装里掉出来;直接踢飞到他面前;可爱的项圈上面嵌着蝴蝶结;锁链玲玲啷啷缠上他的鞋。
全场静默。
半晌;她见他扬起一抹清冷如冰的淡笑;蹲下身问道;
“把我的猫链拿给别人用;啧啧;你怎么可以坏到这地步?恩?”
“啪”
“咦?”猫链落锁声让苏家袄终于回过神来;她低头看住自己脖子上的蝴蝶结项圈;再仰头呆望着猫链的另一头已经被人拽在手里;季淳卿颇有气度地朝箫家主人歉然地笑笑;没诚意地丢出一句“告辞;以后我已经管教好自家宠物”;走人。
箫家妈妈惊魂未定;依偎住自家大儿子摇了摇; “你说过淳卿会温柔很有女人味;孝顺长辈;勤俭持家;绝对是当少奶奶的好人选;可可可你看他今天哪里温柔有女人味啦;唔……明明是一身好难闻的臭男人味呀!”
“可见转男人的功效非凡呐。只记得带走宠物;连借来的书本都忘了带走呢。”箫夭晔翻了翻季淳卿刻苦攻读忘记带走的书本; “?噗嗤……他果然还是这么有趣。”
第三十八章
假日的公园;热恋的情侣居多。
因为刚认识的男女还在黑暗的电影院找触电感觉;而太过贴合的情侣更是繁忙;逛着商场操劳着柴米油烟酱醋茶;逛着楼盘侦察着房价多少钱一平;结婚还要等多久;排队等着领生产证;操心将来的宝宝要上哪一区的小学比较赞;最有爱的事也只是为对方买买内裤。
所以;假日的公园被刚碰出电花;还在酥麻阶段的热恋情侣和溜狗爱猫的宠物一族全面占领。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总是有人喜欢不按章理出牌;把两件很有爱的事强行融合起来做之;热恋情侣加爱宠一族的升级版是什么?
用猫链溜人的变态情侣。
“妈妈;那个哥哥牵的猫为什么和我们家的不一样?我也想要那种大猫。”
“嘘;小孩子不要看。会学坏的!”
小孩子的玩笑话在大人的眼里充满了成人情趣;儿童的纯洁世界和大人的肮脏思想显然天差地远。
对周遭的窃语毫不介意;男人优雅得负手踱步;修长的手指缠绕着猫链;秀气的俊容带着余愠未消的别扭;身后的女人挂着项圈不时在他身边兜兜转;扯住自己脖上的项圈抱怨男人虐宠;指手画脚地试图讨好解释。
可男人根本不肯听任何解释;把头摆向一边;不理会她的上诉;她怒了;抬起猫爪拍歪了脖子上的项圈。
这动作才惹来男人的侧目;一直冰冷冷的男人突然弯下身;伸出两手到她脖前;她以为自己要被无罪释放恢复人权了;咧起了笑脸乖顺地迎向他;结果那漂亮修长的十指只是温柔地把她拍歪的大朵蝴蝶结调正到她脖口;还爱不释手地逗弄了一会那蝴蝶结上的大朵铃铛;欣赏似得退后两步打量着这复古又经典的项圈款式;满意她和猫链的亲和度。
“你到底听没听到我的解释哇!我真的是被他妈妈抓去他家的;因为他生病了在发烧;所以我才会随手照顾一下;那然后他手机响了;我只是把手机放回他手里哇!所以你看到的都是假的;是误会啦!”
苏家袄发出一串听起来就很像借口的解释;让男人本已稍微好转的脸色乌云密布;这个女人的确不会在适当的时候说适当的话;在他替她打理项圈的时候撒个娇;发个嗲;他也许还能甘愿被糊弄过去;可是她竟然选择详细地为他讲解一边;她是怎么去了那个小妖精的家;怎么心疼他发烧很可怜;还照顾他;帮他接电话;还跟他手拉手。
越听越火大。
他旋身勒住猫链;继续向大众炫耀他与众不同的宠物。
“你别使劲拉哇;你快帮我把项圈拿下来啦;我不要被溜;所有人都在看;我很丢脸耶!”
季淳卿充耳不闻地背后的哀号;继续往前走。
“你不要再往人多的地方走啦;我认错就是了!”
他脚步依旧不停;似乎不期待她能自我检讨。
见他依旧不肯让步;她只得把本想到家再告诉他的话嚷出来解救自己的困境: “好啦!这条猫链不是给他买的;是给你买了啦!”
她知道他最怄的就是这个;他的变态嗜好不准他人染指。果然她一嚷见效;他顿住了脚步;却还是不肯转过身来解开她脖子上的猫链。
他没料到她如此狡猾;一句话几乎快要溃散掉他所有的怒火;就因为她稍有把他放在心上;拨了一分心思给他;注意他的喜好。可他不能泄露心思;若被知道他如此好打发;她一定还会变本加厉地利用他去演戏;去报复。
“喵。”一声纯猫科动物撒娇的叫唤声从背后传出;触动了他的神经。他的身子一僵;连带呼吸也浊重起来;有什么东西冲破他的禁锢流泻出来。
那只狡猾的猫科动物似乎注意到猎物的细微变化;抬起猫爪在他的衬衣上蹭了蹭;再发出几声击中他软肋弱点的讨好声: “喵……喵喵。”
这未免也太可爱了吧?
那悦耳的呜喵声不绝于耳;她甚至学着乖猫的动作;拿脸蹭了蹭他的背;脊梁骨窜起的暖意让他想破天荒地想骂脏话;不知该叫她有多远死多远;不要只有出了事才知道滚到他身边来装可怜;还是该把她拎起来揉进怀里好好疼爱;捏她的脸拍她的爪子;夸她乖乖学猫叫的模样好可爱好对他胃口。
“哗啦”
随着猫链落地的声音;他旋过身;将那只还在临摹乖猫喵喵叫的家伙搂进怀里;然后;他选了比这两个更差的选项: “下次演戏;最起码要让我先知道。恩?”
他认了;被利用也好;被大概报复工具也好;但是;他有权利当第一个知道的人吧?不要等到别人来告诉他;他才知道自己当了傻瓜;至少让他在听完别人骂他是傻瓜的时候;他能镇定自若地回应那人; “我知道;但我高兴;怎样?”
失而复得的香气伴随那句让她被震到的话语在她身边散漫开来;她知道自己对箫夭景的记忆还未完全沉淀;在这种时候被感动到去钻季淳卿的怀很坏很要不得;可他从不跟她硬碰硬;露出满身弱点给她看;只要简单的小动作满足他;就肯为她义无返顾地先退一大步;这举动让她好餍足;忍不住伸手去搂他的腰身;舒服地窝在他怀里。
原来她不是不会让步;只要有人肯先为她退一步;她也会收起爪子很乖很好相处。
“这样很没男人味?”见她安抚似得搂住自己的腰身;他把这动作解读为安慰;略抿住唇探问。
“才不会没男人味!超赞超顶!我很喜欢哇!”
她生怕他曲解;急切地解释;拖口而出的喜欢让她咋舌;他却毫无反应地眼色平静地看着她;对她莫名其妙的表白不给一丝回应和鼓励;好象她在唱独角戏。
“呃……你当我没说过好了。”
“再说一遍。”
“当我没说过?”
“前面那句。”
“才不会没男人味?”
“……后面那句。”
他因得不到自己要的句子;略有不甘地扁唇;而她也彻底明了他想要的哪个句子;“我……我很喜欢。”
他的唇因满足而拉出饱满的弧度;垂眸侧颜贴住她的唇;“再说一遍;来这里说。”
勾挑的话从他的嘴里渡到她的唇上;根本等不及让她开口讲话便探舌拦截了她所有的话语;磨蹭地在她唇舌间轻吮讨要; “再说;把话说清楚。”
“我……唔……我要说的时候;你就打扰我。”她缩回舌想找回自己说话的权利;结果被他糯软地拨弄又再次失声在他唇间。
“我没有。”没说服力的话从他繁忙的唇舌嘘出;搅和着从他身上钻出的暧昧深浓香气。
苏家袄就此认定;季淳卿是个欲望贪婪的家伙;尽管从他的外表完全看不出来。
他认真地喂食自己的猫咪;所谓公园;就是情人们公开亲热的合理场所;而他反正早就被带坏彻底不成体统了;懒得挣扎的结果就是随着自己的性情来;想要就要。
他正喂的专心;可吃在嘴里的舌头突然不安地乱动起来;搅得他不能安宁闭眸放松感觉。不耐地眯开一只黑眸;询问她不好好吃饭有何贵干。
她拍着他的肩膀;嘴还被衔在他唇上;手指却着一边的树干边正发生的案件某个看起来眼熟的男人正把他的女学生白笑叶逼在树与自己之前;准备下嘴。
他没心没肺地一瞥;得出结论:不管他事;他只想继续喂猫。
“那个混蛋想强吻笑叶哇!”她不再专心于他;好容易找到说话的空隙。
他们接吻没人管;人家在树边接吻也不管他们的事吧?
可显然他家正义感太旺盛的妻君不是这么认为的;抛下他;她不顾脖子上还拖着条链子;拔脚就往树边跑;可才跑到一半整个人的动作卡在半路上;回头一看脖上的链子被某个被抛下很不爽的男人踩在脚底;不让她搞不清状况就冲出去闯祸。她不认输;充分发挥人不到声先到的能力;朝案发地大吼道:
“姓乔;你敢欺负笑叶;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到底谁在欺负谁;还是未知数呢。”被人无故打断企图;乔钦轻轻一笑睨眼看住白笑叶。
掠过那只正张牙舞爪却很没杀力的棉袄宠物;白笑叶有恃无恐地举起拇指指向踩住猫链不放;表面波澜不惊;实则很有杀伤力的宠物主人挑衅道; “怎么?你打算在我讲师面前强吻我嘛?就为了证明你吻技不差?”
“讲师又如何?他连自家宠物都管不好;有时间替你分劳吗?”
被无辜挑衅的季淳卿挑起了眉头;可事不管己高高挂起的性格使然;他依旧隔岸观火;只打算在必要时回给这男人他刚刚有权利说的台词“我高兴;怎样?”。
乔钦见季淳卿毫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