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囍事(全本)-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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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意准吗?说的是女人耶。”她现在要对付的可是大男人一枚。
“说的也是;男人的心思那么下作;也许不会有这么我们女人这么高尚的情操。”白笑叶耸耸肩;手机却在这时候响起来;她翻开手机查阅短讯;回复完毕后朝还在琢磨男人心思的苏家袄眨眨眼; “那………我们来试试吧。”
“试什么鬼?”
“看看季讲师是在跟你口是心非闹别扭;还是真的不要你负责任啊。”
“怎么试哇?他最近根本不甩我耶。我前天在要交的作业上写了一百遍;我要对你负责任;结果他甩回我的作业还加什么狗屁批注!”她想想就怄;展开自己很恢弘的作业本;只见一排隽秀的红色钢笔字对比她的狗趴字跃然纸上“麻烦你把多余的责任感用在自己的作业上;鉴定不及格;重写。”
白笑叶推开她丢脸的作业本;看也懒得多看一眼;径自丢出自己的好办法; “去KTV夜店。”
“哈?”
“跟他说;你要找朋友去KTV夜店玩呀。既然他不要你负责;你要去哪里;怎么HIGH;跟谁玩通通都不管他的事嘛。”
“……你打算去的夜店;不是乔钦那家吧?”
“棉袄;你只有不是自己的事才很敏锐哦。”她翻开手机继续传着消息; “他说晚上有间空包厢;可以免费送我玩。”
“你们和好了?”
“和好?为什么要和好?大家是普通朋友啊。你跟箫少爷当不了普通朋友;不代表我们不行啊。”
“普通朋友?呸!你根本是想整人家吧?”跟分手的男人当普通朋友;她完全不敢想象;真他妈的尴尬难堪又伤感;还是老死不相往来比较好。
“既然他大方想当凯子;那我们就带人去玩呀………男男女女!”白笑叶挑眉强调到最后几个字。
“……他的店哦。”苏家袄为难地竖眉。
“除非你怕碰到箫少爷?”
“呸!我才不怕;你以为我是分不起手;拿得起放不下的家伙嘛!”
“那就说定了;嘘;季讲师在朝我们这里瞪了;看来你的特权已经用完了;他完全不给你留面子了哩。”
“啐!摆什么臭老师的谱!”她抬眼瞟着轻靠在讲台边季淳卿;那轻柔的声音即便讲着枯燥的课业也悦耳无比;嘟着唇;她朝他做着鬼脸;他却别开脸不与她四目相对;转身去在黑板上画板书。
“棉袄;你有没有闻到什么香味?”白笑叶从前排靠后小声问道; “不知道是哪个家伙的高级香水;超好闻的味道;淡淡雅雅花香的。”
“咦?”经白笑叶一提醒;她也吸了吸鼻子;这个味道好熟悉;她曾经也稍稍闻过;比今天的味道更浓郁芳香些; “大概是什么牌子的新香水吧;闻起来就很贵的样子。”
放学钟声才响起;商科2班一堆不学无术的家伙就开始往外溜;其中自然少不了那件会把“我要对你负责任”当作业交上来的苏家袄;季淳卿站在讲台一边收拾讲义一边凉凉地朝她瞥去一眼;他没主动过问她要去哪里;她更没立场对他解释。
她跟着笑叶混到夜店;乔钦大概做梦也没想到白笑叶会玩得这么大;主动的邀约暗示换来的不是她单独赴约;而是这么一大票家伙来白吃白喝;他僵了僵脸;又不得发作;只得重新挂上笑意;略有所想地看着白笑叶。
“这么多人是……”带着灯泡来给他的酒吧照明么?
“都是我的好朋友。”白笑叶挽着苏家袄;手向后一挥;表示这十几个家伙全是她的圈内人士。
“是吗;那我开间大包让你玩。”保持着男人风度;乔钦在吧台前签好单子;正准备领这群家伙去包厢;却被白笑叶伸手拦下。
“诶;你忙你的吧;你朋友多要应酬;我不耽误你;我和我朋友玩就好。”她笑得不以为杵;完全没有邀请他一起加入的意思;抽掉他手里的单子;突而回头想起什么;转头又对自己的朋友道;“忘了给你们介绍了;这位是我朋友;他姓乔。”
鬼也知道好朋友和朋友的关系浅深;他接受到她的挑衅;对她撇清关系的举动笑而不语;站在一边看着她一个又一个的好朋友从他身边擦过去;她甚至懒得介绍他的名字;只丢出一个姓;仿佛他根本就不是什么重要到需要记忆的人;更不需要和她的朋友有瓜葛和互动。
这个女人的确对男朋友;好朋友和朋友的立场角色划分的相当清楚;没有一丝暧昧的余地。
他勾唇看着一群人簇拥着往楼上走;过了好一会才发现自己在发愣;想起刚才掠过脑海的;竟是她连拉带挽地向人介绍他是她男朋友的情景;与此刻天差地远的景象让他愣神怀念;嗤笑一声;他旋身走进另一间包厢;抬手拍了拍在吵闹的KTV房也能睡下去的箫夭景。可失眠好久;好容易睡着家伙不卖他的帐;依旧靠在沙发上闭眸小寐着。
“喂;你的前女友来了;你还睡得着?”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箫夭景微睁开还在迷蒙的眸;稍稍一斜;睨着身边的乔钦;冰凉的瞳意告诉他;这个笑话并不好笑。可拜这烂笑话所赐;他好容易召来的瞌睡虫彻底遗弃了他;他抬手推开碍事的乔钦;起身拉开门走到洗手间;站在洗脸台前冲着冷水脸。
鞠起一捧冰凉的水拍在面上;干涩的嘴唇被润湿了几分;睫毛滴着水渗进眼睛带起微微的刺痛;他闭着眸抬手去摸洗脸台上的面纸;手里却被人递来一方软帕;乔钦的话害他泛出些莫名其妙的期待;喉结上下起伏;他接下软帕揉过自己的眼睛;还没等他缓缓地睁开眼;耳朵就先戳破自己的期许
“你好象很不舒服;我也会开车哦;送你回家好吗?”
甜美的女音没有大大咧咧不懂规矩;在他耳边诉说着贴心的话;他看清楚递给他手帕的女生;他不认识;更无所谓她是谁。被烟草和酒精蹂躏过的喉咙疼痛阵阵;根本不想开口讲话;连拒绝也提不上力;只能摆出一张臭脸拒人千里之外;懒懒地抬手把手帕还给她。
“现在才几点哇;就叫我回家;我等下会自己回去啦;安嘛!”挂下老妈罗嗦的电话;苏家袄从右边的女厕所跳出来;头歪着夹紧电话;两手还搭在腰间摆弄着裤子;眼前的尴尬景象却让她怔得不知该做何反应。
前男友和陌生女人在玩“丢手帕”。
她该没风度地哼声;还是当作不认识他走人;亦或是跟笑叶一样大度得打个朋友招呼?
水还在哗啦啦得流;在静谧的气氛显得突兀;她听不得这吵耳的声音;先他一步拧紧了龙头;朝他问候道; “呀;没想到你也在这玩;几天没去上课咯;小心被当掉。”说完;朋友般地拍了拍他的手臂;丢出一个好自为知的笑;认为自己尽力保持了风度;却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抬脚就溜之大吉。
身后猛得传来一声“啪”响;随着女人惊呼的声音;让她侧目一瞥。
那女人被他稍稍倾身;压在洗脸台与他之间;亲昵得让她皱眉;他那灌了铅般沙哑的声音从身后刺来;明明哑得连说话都困难却还是非要让她听到。
“我跟朋友打赌说;你对我有意思。结果;我赢了。”
她顿着脚步;好风度因这句话集体报销;不可置信想要回去瞪他;却发现那女人顺势抬起双手缠绕着他的颈脖。
“是吗?我让你赢了;那你是不是该奖励我?”
有技巧的退让;撒娇似得示弱与她的横冲直撞截然不同;她突然明了他想让她了解什么。
反正有得是女人可以接受当战利品;有女人可以满足他的需求;她不该把自己看的太过金贵;不该端着架子放不下来;不该不知好歹不懂进退;她跟他想要的女人完全不同品种;根本就是从外太空砸到他头上;他昏了头才接受的东西。
他嘶哑的声音顿而又起;夹杂着浅浅的笑: “奖励你?好啊?要什么?一 夜 情?”
男人原来可以因为输不起而这么无理取闹;她不想接受他任性的惩罚;加快了脚步躲进了包厢;抓起酒杯咽下一口酸涩的液体;不似上次那般豪饮;她酒后闹事醉怕了;只敢有一口没一口的浅喝着。
时间慢慢流逝;玩闹的气氛也越来越好;她一被气氛感染;渐渐也把那段不爽得插曲埋回记忆;划拳喝酒唱歌;和朋友渐渐HIGH起来;口袋里的手机震了好几次;她以为是家里的电话不去接;直到玩闹告一段落;手机又震得太频繁才接电话。
“喂。”
“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阴郁的声音不似老爸的闷锅和老妈的大嗓门;清冷冰凉得从手机里扎进她的耳朵。
“……十……十一点啊。”
“你在哪里?”季淳卿的声音让她联想到他眯眸的样子。
“我?我在KTV包厢啊。”
“我知道你在KTV包厢;我问你在哪间房。”
“耶?你你你……你……”已经杀到夜店来了吗?
“不说?”他扬起不满的声音;即而沉道; “没关系;我自己找。”
撂下电话;他关上那间没有那只小母猫的包厢门;抬手又旋开一间包厢;好死不死刚好撞上几个不知廉耻的家伙正在妖精打架;被强迫打断后集体摔到沙发下去;看到此间;他眉头皱得更深;加快了地毯搜索的脚步;终于旋开那间正HIGH到极点的包厢房。
一切还在体统的状态内的景象让他稍微舒心下来;可已经飚升热度及至的气氛却因突然创入者突然DOWN到冰点。
可不速之客完全没有成人之美的自觉;不顾所有人尴尬地看着自己;更体会不到自己的身份有多不受欢迎;自然得抬步走进包厢;对着全部卡在当下的同学没心没肺地笑道:“怎么不唱了?”
“……季……讲师你……”
这么冰冷的气氛谁还有心情唱啊?哪有老师会突然查房跑来跟学生一起KTV的嘛!
“不要把我当老师;你们继续啊。”
“……”
这种没诚意的话在学生的耳朵里自动翻译成;你们最好给我把皮绷紧;识相老实点;否则有你们好果子吃。
见他已交叠长腿坐在沙发上;一副赖定要与大家友好互动的意思;继续唱还是不唱;成了困难的选择;他们的点歌单里是不是需要多点首来赞美伟大的老师?
“季讲师;你要唱什么歌吗?我们帮你点呀。”点唱机旁的家伙递来讨好的眼色。
他拒绝被贿赂;冰着脸不合作地挥拒;手环在胸前向沙发后背一靠;纯心就是要把气氛搞僵。
看出他的意图;闷在沙发里的苏家袄不爽了;想抓她回家就直接说哇;搞什么冷暴力;不稀罕她负责又不理不睬的是他;对她关心则乱管东管西的还是他;到底是谁搞不清楚状况;他们目前顶多就是肉 体不纯洁的师生关系;他在夯什么啊?笑叶的场子他跑来拆台;摆明就是不给她朋友面子啊!嗤;不给她朋友面子就是不给她面子;这样她会很丢脸耶!
她苏家袄什么都能吃;就不是不吃亏;什么都能丢;就是不丢脸。
“他不唱;我来唱!”她一把抓过麦;试图把落入冰窖的气氛炒热;对着大荧幕开始哼唧。
“今天不是我的生日还送花;
眼神闪烁掩饰着心慌;
明明很冷还拼命说冷笑话
笑容泄露不安的紧张
气氛变尴尬
演技太差
还以为自己多情又潇洒
你的表情还在装
是真的聪明坦白就饶你”
大荧幕上的滚动歌词让季淳卿眯起黑眸;不知她是刚好故意撞上这歌还是故意借机讽刺他;那几句歌词明显戳穿他的歌词;让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对女人的花花脑袋完全不了解;那复杂脑结构里满是敏锐的小心计;和跟她比脾气就闹死人的决心;简直要命。
“呀;棉袄在骂你呢。”白笑叶揶揄的声音从他身边穿来;毫不避讳地告诉他;他没想太多;他的确是被当众嘲弄调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