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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家有囍事-第38部分

小说: 家有囍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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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到没理智的人。

    可身未起就被人拽了回来;一阵迎面的幽香窜上他的鼻梁;只见那已经眼神迷离俏脸润红的季讲师手里正举着5号签朝他明指暗示地晃了晃;顿时;他悔青了肠子;倒抽一口凉气。一杯搀了奶茶的酒汁让季淳卿唇含媚笑;瞳似游离;理智抛进了垃圾筒;忘了今夕何夕。

    用箫夭晔的话来说就是可爱透了。可在他箫夭景看来却可怕可恶可恨透了!是他在整人;为什么搞到最后他要反过来被整?这个混蛋讲师是故意的吧?想借酒装疯报复;其实根本没有醉?

    “反正都是被我压;你看是要站着;坐着;还是躺着?”奶醉几分晕;百无禁忌却有含义颇深的话从季淳卿的唇里流出;他捻起酒杯;晃了晃纯红的酒液;朝箫夭景警告地笑笑。

    “他妈的;少爷是大男人;杀了我也不要被男人压在身下!不玩了;姓季的;你别过来!”打死也不要;被男人压过;尤其这男人还是自己的情敌;他还要不要出去见人啊?

    此等飞来艳福砸到头顶却不要?箫夭晔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地插话;大义灭亲地逼自家亲弟就范;“喂;夭景;这就是你不对了;就算我想代你受过;可愿赌服输;做男人嘛;这是最起码的吧?”

    风凉话让箫夭景怒上心头;正要抬脚去修理自家老哥;衣领却被人咻得揪住;朝那人的方向蛮力地一拽;未等他及时反应;冰凉的玻璃杯沿就贴上了他的唇;季淳卿那双黑沉的墨瞳在他眼前猛得放大;两片红润又碍眼碰过他在意的女人的唇叼住杯沿近在咫尺;还作孽又暧昧得吹拂着热暖的气息;零点几毫米的距离让他的脸唰得红起来;他成年后还没和男人靠得这么近过;就连他哥都没有;更何况是和自己觊觎同一个女人的男人;这感觉真是怪透了!

    眼观眼;鼻观鼻的状态让箫夭景不敢有丝毫动作;生怕他的嘴唇会贴上来;只能恶心得又翻白眼又皱眉头;莫可奈何地僵立原地。

    “喂!小妖精;喝!”命令似的软语从季淳卿的嘴里含糊地跳出;未免他们中间的酒杯破碎;他不客气地揪住箫夭景;不让他后退走人;一副“不喝光就要你好看”的干架模样。

    不耐烦箫夭景动作缓慢又不合作;更不想和勾搭自家小猫的讨厌家伙继续贴合;季淳卿干脆扣住他的脑袋;把他肩头按低;扳过他的下巴;衔住酒杯头一扬;顺势把酒液全数灌进他的嘴里。

    “唔!唔唔唔!咳咳…咳!他…唔…他妈的;有…有种我们俩去单挑!”

    他妈的;这混蛋讲师当真被奶茶灌醉到毫无理性了吗?竟敢用强吻女人的姿势来灌他喝酒;还一直在他身上乱蹭!

    箫夭景被动地接受那些滚向自己的红酒汁;他毫不温柔的喂法呛得他翻江倒海;酒汁灌必;他季淳卿得逞得哼笑;接受大家敬畏的掌声;他抬袖胡乱地擦着脸上的红汁;头痛欲裂地咳着嗽;赌气似得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调养生息;再也不想和酒疯子玩这低级游戏。

    被男人强压这种丢脸的事;传出去他还要不要混?男人雄风何等重要?啐;还好没被那个女人看到;要不然他非得撞墙不可。

    一张面纸打着颤;小心地被递到他面前;他脑中羞愤纠结未想太多;接过纸就往脸上擦拭。

    “左边那里还有点;没擦干净…噗…”

    “哪里?这吗?”他不疑有它地抬眉询问;却在下一刻从头脚的石化住。

    苏家袄深憋着满腔快要喷出的笑意;一脸同情地朝他左边脸颊指示;告诉他;他刚才被男人强压的证据还没有消灭干净;还有——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没被他强吻;我们中间隔着个酒杯!”最拙劣的解释从箫夭景的嘴里喷发;为了在女人面前挽回男人尊严;画蛇添足也好;欲盖弥彰也好;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唔;我也没小气到这样;男人的话;我不会乱吃醋啦。”撂下大方话,她还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身为一个善解人意的女朋友;老实说;两个各有风格的优质男人在同一个画面里激情定格;还蛮让人心跳加速的。

    吃醋?她的意思是;如果是女人跟他玩这个游戏的话;她会不爽;会在意吗?这种超越尺度的安抚和间接告白告白有什么两样?

    这认知让坐在椅子上没敢抬头看她的箫夭景抬眸瞅她;她还醉心于桌边在继续的荒唐的国王游戏;憋着笑看他们玩着夸张的游戏;透过氤氲的暗光;她难得恬静的表情变得好让人动心;他的唇微微一动;正要动容地说些什么不会跟别的女人玩这种游戏的屁话;可话未起头;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兴师问罪地转头瞪他。

    “你用什么东西把他灌醉的?”

    他还沉浸在她突如其来的甜话中;凝着眸只顾看她;顺话答话地呆道;“奶茶。”

    “奶茶?你故意整他对不对?又耍少爷脾气欺负人?”

    这维护的话听着有些刺耳;“你管他那么多做什么?我是故意整他;怎样?只要少爷高兴;我还可以再叫人灌他一杯奶茶;让他趴到马桶边吐胆汁!”

    “你别太过分了!”他故意刺人的话让她毛孔张立;俯身揪住他的衣肩;一副好勇斗狠的仗义模样。

    “过分?有你过分吗?”他冷眼瞅着她揪住自己的衣服;“干吗?你现在是要为了他揍我吗?”主持公道?还是保护弱小?她多管闲事的个性依旧不变;什么事都可以拿来和他对着干!

    “他现在是我男朋友;我的人;我在罩;你欺负他也得问问我答不答应!”她讲义气地拍着胸脯;一脸信誓旦旦。

    男朋友?他坐在原位不动;只是紧咬住牙关;那本是他的角色;她擅自把这个称号送给别人;还敢到他面前理直气壮的呛声;想起她刚才属性含糊让他差点咧嘴傻笑的话;他再也按耐不住情绪;“你究竟是在吃我的醋;还是那个混蛋讲师的?”

    “耶?”一句没相关的话把已经进入大姐大模式的苏家袄给问倒了;还未等她想清楚答案;突然背后伸出只手揽住她的腰向后一拉;伴随着周遭一片惊呼的口哨声;她整个人被捞进馨香浓到化不开的怀抱里。

    “妻君;我不喜欢你跟别的男人讲话;你不准跟他讲。”

    她被散着浓香的怀抱憋到没法呼吸;猛得抬起头来;撞上季淳卿那粉中带俏;媚态十足的醉脸;任何理智的迹象都被抽走;不记得东女族规;不计较谁尊谁卑;不在乎谁属于谁;只剩下最单纯的感官行为——耍酒疯。

    “我也不喜欢你跟别的男人亲;你只准跟我亲!因为…我抽到国王了;所有人都得听我的;包括你!”

    一张能够指示任何人的国王签在苏家袄的面前一晃;快得她还来不及看清;下一瞬间;她的嘴巴被两片香唇严密地堵住了;牢牢实实;不留缝隙…大庭广众!

    

Part 2:“淳淳”欲动 第四十三章

    第四十三章作者有话要说:首先,上章有更新喏~没看到的亲,请先点J上一章去看哒,这章先卡一下在这里,情节上大飞跳~~

    下面,某樱要努力虐哒~~哦耶~小妖精知道误会在哪里,接下来会如何呐呐,纯情哥哥会怎样防护呐?还有纯情哥哥被箫大哥马赛克掉的话呢~~哦哦哦哦~~~

    ==为什么很像节目预告,好奇怪哒~结果;箫夭景的20罐奶茶还未送进包厢;季淳卿被奶茶掏空了神智;带着一身渐渐淡下的馨香坐在角落打瞌睡;苏家袄从休息室拿来毯子覆在他身上;密长的眼睫微嘟的唇可爱的睡相;惹来众多免费观众的觊觎;故作大方的校长大人企图借出肩膀来给他当枕头;怒在心头的箫夭景却巴不得一拳揍得他睁不开眼;害得她一边忙着打工;一边还要担心他会被人拐跑揍晕了。

    好容易熬到下班;她让白笑叶去帮她招辆;的士;自己赶紧换下制服;准备接他回家。

    他已睡得几分迷糊;拍他的脸也叫唤不醒;她俯下身;想把他的手挂上自己的肩膀;扛他到门口。身子才一蹲;本要压在她身上的重量突然变没了;她回头一看;只见箫夭景臭着一张脸;抬手扶起睡着的季淳卿。

    “回家是吧?我送你。”

    “呃?不用了;我让笑叶帮我招了的士;到家打电话给我爸;叫他下来扛人就好。”

    “我开车兜风顺路。”他不理会她的推拒;执意扶住季淳卿;只是对他一身的香粉味颇有微词;“大男人一身香粉味;啐!你眼光变的真差。”

    她不知如何接话;撇唇无奈地笑笑;尾随他走出包厢;往酒吧的大门外走去;此刻的酒吧还没有停止营业;只是人不再拥挤;所以;打零工的小妹可以先下班回家;喝挂的人很多;扶着一个喝醉的人本不惹眼;无奈这一醉一扶的男人太过抢眼;扶人的霸气张狂,睡着的恬静柔雅,让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回头打量两眼;再窃窃私语。

    “重吗?要不要我帮忙?”

    “重什么。轻得跟娘们似的。”他没好气地瞪回她伸出要碰上季淳卿腰身的手;“你离他越远越好;这就是帮少爷我最大的忙了。”

    一番好意被顶了回来;她缩回手;碎碎念地跟到大门口;白笑叶拦好了车正等在门口;看见箫少爷大度地扶着季讲师走出来;扬起眉头;笑得颇有深意。

    “别打车了;我开车送你回去。”省略掉某个“们”字;箫夭景从门口泊车小弟手里接过车钥匙;抬脚正往车子走时;背后却响起一阵听起来有些陌生的女音。

    “夭景。你为什么都不找我?”

    亮色的高跟鞋踩着大理石发出清脆的声音;箫夭景的脸色僵了僵;眉头越锁越深;老实说;箫夭景回头的那一瞬间还未想起面前的女人是谁;可女人的敏锐却让苏家袄第一个反应过来;这是他箫少爷那天从酒吧带走的一夜情对象;她打过电话被她不慎接到。

    想来也是;电话丢掉可以再买一只;电话薄没了;可以再认识新的女人。这才是箫夭景嘛。他大男子主义加臭少爷脾气;丢不起半点男人面子;就算是打赌玩票,她好歹也算个前女友;他又怎么可能不介意她一夜情的事;说什么忘不掉也好;报复也好;不服输也好;他只是想找个方法让自己彻底放下释怀而已。她怎么能因为气氛稍微缓和美好些就以为他对她真的有什么呢?

    “笑叶;我还是打车回去了;你帮我开下车门。”她伸手向他索要季淳卿;“上次在你家的时候;你朋友打过电话来;可能有话要说;我自己可以回家;人给我吧。”

    他想开口解释;嘴巴一张;却一个字眼也蹦不出来;没借口没立场没身份;他不知道该解释什么;他当初的确是幼稚到想去报复;才轻易地放纵掉自己。不服输地只想证明;她可以简单地把自己交给别人;他也拿得起放得下。

    自己被伤了就要去伤别人;不想让她独善其身;以为用闹脾气可以解决一切;可是疙瘩还在那里;他越解越乱;导致现在毫无头绪;手忙脚乱;只能束手无策地看着别人帮她有条不紊地解心结。

    他明明知道自己该死地有多介意她的一夜情;又怎么会以为以牙还牙地报复可以让他释怀呢?他不想承认用了连自己都报复进去的蠢手段;就好比现在;他站在原地看着的士车渐渐开远;却连后悔都不敢承认。

    良久;他对那似熟非熟的女人轻描淡写地呓道;“抱歉;我现在在单恋别人的女朋友;没时间找你。”

    他压下喉头的苦涩;叼着烟往酒吧里走;厌恶地闻了闻手上沾染到的香味;脚步旋向洗手间;扭开水龙头要把这恶人的粉味洗净。

    “箫夭景?你说他追女人比我陆占庭强?哈;你在说笑话吗?”

    男洗手间的门虚掩着;喧哗声从里头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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