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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家有囍事-第22部分

小说: 家有囍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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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她脖口溜进去的手;停在她的左胸口按压住;然后他问她:

    “你是喜欢我的吧?”

    “……”

    “你是吧?”

    “……”

    他突然感觉自己像个混蛋;用完全没有说服力的强迫姿势去问这种无聊的问题;甚至不敢去看她的表情。

    他只是想抱怨;为什么完全不让他碰她?他以为她规定该死的次数是小女生的浪漫观;可是那些次数原来只是针对他而已;为什么有个家伙就可以唾手可得他想要的东西?为什么就不阻止他碰她。

    别开视线;他从她身上抽身;将自己身上的外套丢给她;有些颓丧地坐在楼梯间。

    “你走开;让我一个人待着。”

    背后的脚步声急促地远离;他燃起烟;让自己表面看起来像抽事后烟似的自在;但他知道;他禽兽的德行绝对吓到她了。

    

Part 1:“夭”舞扬威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整理完烦闷的思绪;箫夭景随意地拨弄了凌乱的发丝;把烟蒂半轻不重地甩在地面;抬脚踩熄掉它。

    他自认不是个说情话的专家;可却不知道自己可以笨拙到如斯境界;敢大声地质问却不敢听的答案。

    还说什么想自己一个人待着;如果她肯定得给他一个答案;他大概会不管这里是不是楼梯间;直接给她铸成大错吧;可是她只顾着惊讶和犹豫;让他不敢再等答案;于是;索性装成是自己不要。

    哼;真好笑;连他自己都觉得窝囊。

    双手撑住双膝站起身;手滑进裤袋;表情想尽量装成没事人;就算玩完了;他宁愿内伤也不愿没出息的失恋鬼样给人看见;管他同情和嘲笑;他都不想要。

    把伤口一遮;他照样当他的箫家少爷;不会比以前少玩一点;不要比以前收敛一点;更不会陷入什么破低潮。

    没什么东西看不穿;只不过在意的女人没有想象中喜欢自己;不想回答他的问题丢下他跑了;情伤而已;就像一天抽不到烟一样难受;喉咙痒;手不知该往哪放;摸东摸西装忙也总会觉得自己少了什么;听上去很折磨;但终究不会死人;嗤。

    忍忍就过了;他就当听妈的话;戒一次烟而已。

    将身上仅有的黑衬衫拉撑;深呼吸;他垂眸迈着大步想要快点逃离这里;收起一身失落;晚上照样去酒吧疯玩堕落;手机里好多女人塞来的号码他还没有删;收起一身失落;只要他想;他就可以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没人知道他箫少爷情场失意被人甩;多好;面子保住了。

    可是;他妈的;为什么他庆幸不起来。

    头痛欲裂;他加快了步子;不得已要穿过刚才和袁心杵着的回廊。

    真不想回忆起他刚刚失魂落魄的情景;比小学时被老师抓到作弊还紧张到一头冷汗;脑子还没有“我要解释;这是误会”的意识;脚已经垮过栅栏不听话地奔向那在他脑海里闹了一天一夜的女人。

    追上去;拉不下脸解释;紧张她;在意她;又不想让她知道;他到底几时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

    唾弃于刚才自己不够MAN的表现;他下意识地回避那个地方;头一别;耳边却回荡起那霸占他脑海闹腾到现在的女人的声音;叫嚣霸道又没女人味带着点炫耀的味道正和袁心叫嚷着:

    “我男人你也敢企图染指?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啦?看到没;这是什么?”

    “什么啦;红红紫紫的;你拉衣服给我看干吗?你是被夭景给嫌弃;所以被打了吗?”

    “你才被打了;不知道这是什么嘛?吻痕;吻痕懂不懂!手机拿出来;把他的号码删掉!”

    他微微一愣;她那炫耀的滋味让他心头酥痒;还没搞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嘴角却不自觉地溢出一抹甜;原来她还没有走;而且很闲地跑来暴露他们俩的奸情;原来她不是跑走;而是拿到资本跑来对情敌呛声;这么江湖气又幼稚无聊的把戏;为什么这刻他会觉得好可爱?

    视线悄悄掉转;他斜眸去看;只见一群不良少女正围在墙边要教训很可怜的乖乖女;她披着他的外套把袁心逼到墙角;大姐大架势十足地一手撑墙;一手拉开领口秀出红印给袁心看。

    “你…你乱讲!夭景说;他要和你分手啦!”袁心嘟起唇反驳;对她胸口的吻痕选择视而不见。

    他因为那句分手皱起了眉;正对于这女人添油加醋;无中生有不满;却听到她迅速帮他解气。

    “屁啦;这些这些这些都是他刚刚在楼梯间给我咬出来的;知道我们有多激烈了吧?你个死三瓣嘴;嘟什么嘟;识相点给我滚啦;再贱!”

    崩溃并骚动是什么感受;他终于明了。

    炫耀归炫耀;甜蜜归甜蜜;她适可而止吧;有必要搞得这么大吗?人尽皆知也就罢了;细节部分能不能帮他保留?还好她给自己留了几分薄面;没有诚实得连他用强的糗事都说出来。

    前一刻;他还在想怎么解决这烦人的失恋问题;下一刻;她却措手不及地丢出一颗裹着醋味的糖果诱惑他。冰火两重天后;害他有些审美扭曲;有些不通的地方也突然豁然开朗。

    不是不在意他;只是方法有点异于常人。

    嗤…好傻气。

    不是没有把他放心里;只是当着面她就说不出口。

    嗤…好别扭。

    行动比语言什么的更有威慑力;她就是敢做不敢说;他想懂就得自己看。

    唉…真他妈的可爱又对他胃口。

    他正沉浸在难言得餍足中;而那厢;不良少女欺负人镜头还在上演;可是被欺负的人很倔强;一见她只是画个浓妆的纸老虎;刚打雷不下雨;没有对她煽巴掌加暴力;于是更是毫无惧色;一插腰挺胸狠道:

    “哼;自己管不住男人还跑来撒泼;我才不相信你的话呢;要夭景亲自跟我说;我才要相信他;想离间我们;也得你有这个本事!”

    她口红掉了;头发乱了;衣服被扯坏了;如此铁证如山还不见棺材不掉泪?

    “我看夭景根本是去跟你说分手的吧?哼;哪有男女朋友亲热完就分开走的啊?你跑来我这里叫;那夭景呢?”

    她深吸一口气正要喵叫;眼前突然多出一只拇指套着银戒的大掌;向后一拉;圈住她的身子;幽幽的声音从她脖后荡出来;“跟她说;夭景不是她能叫的。”

    她回过头去;嘴唇正巧被他舔个正着;她直愣愣地僵立着;睁大眼睛任由他那两片绵密的长睫突然离自己好近;面色骤然潮红一片;证明她是个典型的纸老虎;敢做的不敢说;敢说的却又不敢做。

    箫夭景舔了舔自己得逞的唇;揽住怀里僵直的身子;诡异地朝也呆掉的袁心笑道;“信了?”

    他正打算拉着她走人;她却执坳地不合作;他挑眉;不明白她在闹什么别扭。

    “手机号码啦!”她点道;嘴唇还不满地抿了抿;对于他这种有前科的男人;她才不放心哩。

    他勾唇哼笑;对于她的霸道不置可否;转头对袁心抛出一句:“手机拿来;删号码。”

    “什么东西呀!你们俩拿我当什么呀!”袁心突然意识到自己被当成催化剂;这种她最最不齿的东西;忿忿地咬唇;“夭景;你要做到那么绝嘛?当朋友也不可以吗?就算女朋友也没必要管那么严吧;谁受得了你管制啊?哼;就知道拿暴力压人。”她的唇不自觉地嘟起来;有男生在场便更加不惧怕不良的苏家袄;甚至把自己手机往口袋里推了推;一副料中了箫夭景不会强迫女生的样子。

    “三瓣嘴;你不要逼我哦?”

    “有本事你来打我呀;小飞说你之前已经被警告过一次了;小心再被多退学一次!”

    “你…”

    “棉袄;这女人好欠修理哦;上啦;干掉她!”

    他眯眸皱眉;对这群咋呼的女人没辙;女人果然不好惹;尤其是一群女人;造孽也地看自己有没有消孽的能力;他将作势要抓狂的苏家袄一手拦在怀里;另一手拿出自己裤袋里的手机;轻轻一抛;毫不留恋地将它丢进旁边喷泉的深池子里;简单结束她们的闹腾。

    “噗嗵”一声;那跟随了他挺久的手机沉甸甸地往潭子里坠落;主板被浸透了水后;闪烁着需要被紧急救援的弱光;最后彻底报废在池底。

    她不会知道;这一抛;他丢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所有女人的号码;当然;她也最好不要知道;他这英勇就义的动作背后的涵义。

    她张大嘴巴欣赏他抛弃手机的帅样;突然疑惑地问道:

    “你干吗丢手机哇?”

    还不是为了你!他斜白她一眼;丢出潜台词;见不得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损样。

    “你直接把SIM卡取出来丢不就好啦!你做什么那么浪费呀!丢手机有比较帅吗?”

    “……”你这个女人难道就不能为了我多感动一小会吗?

    “棉袄;你真是有够不浪漫的耶;难道你想看他摆出一酷样;然后掏手机;掀后盖;去电池;再抠出那张小小SIM卡;然后很娘地把它掰成两半;往地上抛;跺脚对那女人吼;人家不跟你玩了啦!”一直站在旁边观战的白笑叶趁机插话;把那副很没形象的画面描绘的淋漓尽至。

    “咦!好恶心;你干吗说得那么形象!”苏家袄龇牙咧嘴地抱怨;完全没注意箫夭景渐渐黑掉的脸。

    “不过既然箫少爷连手机都甩得这么豪气;那请我们姐妹吃顿饭吧。男朋友见姐妹;请吃餐饭不过分哦;女人的耳朵很软呢;不想我们对棉袄讲你的坏话就请客啦!”

    “呃…”她为难地抬手看住箫夭景;他们俩刚才才在楼梯口吵架完毕;现在带他去见和朋友吃饭;感觉好奇怪。

    他低头若有似无地瞥了她一眼;老实说;他现在按耐不住想跟单独跟她温存几句的心思;可这几个女人却明摆着要刁难他;故意煞风景地搞飞机唱大戏;惩罚他偷吃被抓?

    是谁说过一句很没哲理很昏头的话——接受一个人;就要接受她的全部;优点;缺点;家人;朋友;宠物;银行利息;地下债务……好啦;反正什么都给他扛就对了。

    “要吃什么?”

    “哇哩咧;少爷发话了;还有得挑;好幸福哦!”

    “宰他宰他宰他!”

    “棉袄;男人肯为你刷卡的比例跟真心成正比啦;为了你的幸福;我们吃贵一点呀!”

    “唉;那个…三瓣嘴好象还在呆;要叫她一起去吃吗?见者有份;我好歹用人家表白了;没功劳有苦劳啦。”

    “……吃什么都行;麻烦你们先闭口。”女人聚在一起;真的让人吃不消。

    花钱消灾;众人移驾火锅店;说是说要吃贵的;可是几个被罚站又闹事的家伙早已体力透支;看见一家火锅店;就死气白赖地坐下来点菜吃上了。

    正中箫夭景的下怀;喂饱了女朋友的姐妹;他也算仁至义尽;她们也该识相地功臣深退了;剩下的时间他可以做很多他想了很久的事;可这个女人很能搞;一边讨论着他该买什么型号的新手机;还讥笑他被那个混蛋讲师死当的事。

    女人的话题;他完全融入不了;只能哼哈恩恩地应两声;撑着头垂眸;抬手拨弄坐在他身边的她的手;不时拉拉拽拽;提醒她这个男朋友正在为她忍耐;极限到了就会爆。

    也不知道她们话题进行到哪;那白笑叶突然拍拍他的肩;两根手指在他面前一摆;“有烟没?”

    箫夭景挑了挑眉头;对于女人抽烟不奇怪;打了一根烟给她;转而看向自家女朋友。

    “棉袄她不会抽啦;说接吻会很臭。”

    “所以;你就不肯开口让我进去吗?”他以为自己找到某个症结所在;斜视她。所以;她是在抗议他抽烟太多;所以才不让他得逞?

    “噗!你不要随便乱想啦;我不是…”

    “棉袄;你男朋友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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