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剩女相亲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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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吓了孩子。
这李万书被找回家之后,父母也不训他。到了学校,也是风平浪静。这李万书一棵悬着的心也就落了地。但从此以后,也就更加猖狂起来。
却说过了几天,这张先生说道:“同学们,今天我要开讲中国古代的诗词,大家听好了。”不知这诗词课上,李万书又做出什么荒唐的事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10。9。2012发】
古代剩女相亲记----外一篇
第三十三回
上回说到,【万书惹祸逃一劫先生又要讲诗词】。这回说的是,【先生精辟讲诗词万书胡乱背唐诗】。
却说这个李万书在课堂上胡说八道,涉嫌辱骂张先生,这张先生气得晕了过去。按照当时的‘师道尊严’的社会风气,这李万书的手掌心要被打得血肉模糊的。但是,这李传贵哪里舍得这个宝贝儿子被打,赶紧地去送礼打招呼。这张先生碍于情面,又得了人家的礼物,也就不了了之。但是这小孩子那里懂得大人的良苦用心,觉得不仅仅父亲母亲护他,张先生也是让着他的。于是更加猖狂起来。
话说这一日张先生要讲中国古代的诗词。这张先生理了一下头发,掸了一下袍子,清了一下嗓子,摇头晃脑,抑扬顿挫道:
“却说我中华大国有五千年的光辉历史,文化底蕴十分的丰厚。这天下的文章浩瀚如海,经史子集,精妙绝论,育我万民,惠我中华。在这浩瀚如海的文章中,有一种文体,短小精悍,朗朗上口,言简意赅,字字珠玑;或醍醐灌顶,或沁人心肺,或引人入胜,或诙谐幽默。这就是‘诗词’。”
这张先生呷了一口茶,继续说道:
“这‘诗词’常常放在一起说,是因为他们是同‘一类’的文体,但不是同‘一个’文体。先说这诗。孔夫子说,‘诗言志’。诗是民族的眼睛。它反映民族的精神,人民的心声,如画的江山,美妙的爱情。所以,孔老夫子说:‘小子何莫学夫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
张先生又呷了一口茶,捋了一下胡子,又说道:
“同学们,孔夫子的这段的话是用古文记一下来的。古文又叫‘文言文’。现在,在民间都时尚讲‘白话’了。‘白话’就是‘明白如话’的意思。所以,孔夫子的话,同学们可能有些听不懂。这并不是说古人的文字水平比现代人高,而是当时的人就这个讲法。古文,实际就是古代的‘白话’,这是‘文字学’‘语言学’的问题,以后再说。那么,用现在流行的‘白话’来说,孔夫子以上的这段话是什么意思呢?孔夫子的意思是说:同学们为什么不去研究诗呢?诗,可以把人们的意志、情感、艺术的想象力激发出来。通过读诗,可以从中了解民族风情,可以教化人民团结互助,可以发表政见劝慰国君。学了诗,在近处,更懂得孝敬父母;在远处,更懂得报效国家。而且,能从中了解更多的鸟兽草木的名称。”
同学们一听,又是个个惊叹不已:原来学诗也是这么重要的!
忽有同学举手问道:那么‘词’呢?
张先生说道:这位同学真是好学上进,值得表扬。这‘词’,原来本是‘民间小调’。就像我们这儿的‘拔根芦材花’、‘谯楼五更’什么的。后来,唐朝有个学子叫‘柳永’。这家伙喜欢‘泡妞’,常到青楼中去鬼混。那些青楼中的女子,为了赢得男人的欢心,个个都是会唱的。这柳永嫌那些青楼女子唱的歌词不好,就重新编词。经过柳永这么重新一编,确实大不相同,很有文化气质了。后来,文人们都跟着柳永学,于是‘填词’成为一种新的文学形式。
同学们一听,个个如梦初醒: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张先生一听,哈哈笑道:“同学们有所不知的是,原来这‘诗’,也是‘唱词’,都是可以唱的。那‘诗经’中的三百零五首诗,分‘风雅颂’三类。这‘风’就是民歌,占‘诗经’中的大多数。‘雅颂’是宫廷歌曲。只是后来,诗的曲调慢慢地流失了,只剩下它的文字形式,并且和‘词’一样,发展成为一种独立的文学形式。这就是为什么古人将‘诗词’并在一起的原因。”
同学们一听,又是一阵惊叹。忽有同学举手道:“请先生赶快教我们作诗作词吧!”张先生笑道:“同学们,作诗作词可不是简单的事,不是随便说说就行的,等你们水平高了再说,今天就不做这个作业了。今天下课之前,只是要大家背诵一些诗词就行了。不过,既然同学们想学如何作诗作词,今天简要的讲两点:一是,文章合为时而著,诗词当值事而作。这话的意思是说:文章都是根据当时的时事政事而写的,诗词则是写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一事一物,一感一叹。二是,现在都时尚作‘律诗’。这‘律诗’讲究个‘平仄’。这‘平仄’似乎很难,其实不难。却说我中华大国的‘语言文字’乃世界文化之精华。先说这汉字,方方正正,优美漂亮,每个字都是一幅美丽的图画。所以,汉字有书法。而书法之妙,正草隶篆,各有姿态,美不胜收。而外国的所谓‘字’,歪歪扭扭,像个蚯蚓,是个什么玩意儿!这汉字有‘四声’。这‘四声’再一归纳,就是‘抑扬’两个字。大家知道,任何优美的曲调,必须有高音有低音,才能抑扬顿挫,才能成为曲调。一味的高音,或者一味的低音,都成不了曲调的。所以,这所谓的‘格律’,就是将‘读音上扬的字’和‘读音低抑的字’相互错开,‘平’者为‘扬’,‘仄’者为‘抑’,‘平仄’相间,抑扬顿挫,读起来就朗朗上口,优美动听了。需要注意的是,不论是‘平’还是‘仄’,不要三‘平’或三‘仄’连在一起就行,因为,那样的话,就少了‘抑扬顿挫’,就少了节奏的美感。就这么简单!
同学们个个觉得恍然大悟。忽有同学举手道:“我等学子,实在有福,遇到张先生这样的高水平的先生。”张先生一听,哈哈大笑道:“这位同学真会说话。以上所讲,各位同学都可以从教科书中读到的。为师的只是提纲挈领,撮其精要,提示提示而已,各位要熟读经典,认真地学习。今天,既然同学们抬举本先生,本先生一时来了兴致,再讲讲教科书中没有的。”
同学们一听,更是来了精神,个个凝神贯注,侧耳细听。这张先生说道:
这诗词歌赋发展到后来,不仅有教化功能,还有了娱乐功能。却说在我国唐朝时期,有个张大伯。这张大伯的老婆怀孕了,又临产了。这天,家里没有菜油了。这张大嫂摇着个大肚子去打菜油。哪知,天下就有这么多的巧事,这张大嫂走到半路上,突然生养了。于是,这个儿子就起了个古怪的名字,叫‘张打油’,因为他妈妈是在去‘打油’的路上生养的吗。再说这个世界之上,有一种怪现象,为师的至今不得其解。这就是:某小孩子生下来以后,本是父母随意给孩子起了个名字的。不知怎么回事,这小孩子长大以后,他的一生,往往就跟自己的名字有某种联系。这张打油长大以后,人如其名,油头滑脑,油腔滑调,油嘴滑舌,油里油气。有一年的冬天,下了一场大雪,漫山遍野,银装素裹,天地一色。这张打油突然诗兴大发,随口说道:‘山上一笼统,井口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朋友们一听,个个说好。虽然不是文绉绉的,倒也诙谐幽默,别具一格。后来,就把这样的诗,叫‘打油诗’。
再后来,有些文人受‘打油诗’的启发,创造了‘回文诗’。你们看这一句诗:画上荷花和尚画。无论从左边,还是从右边开始念,都是一样的。
同学们一听,个个啧啧称奇:有意思,有意思。这张先生又突然走到黑板前面,‘唰唰唰’写了个大大的十字。只见那黑板上写着:
才
秀
刘
来人有公周是我
叫
门
开
同学们一看,不知张先生写的什么玩意儿,个个摇头叹息,不得其解。张先生说道:“这叫‘十字回文诗’。”你们看这短短的十三个字,却能变出四七二十八字,变成一首七律诗来。
同学们群情激动,一再要求张先生快念。张先生呷了一口茶,念道:才秀刘公叫门开,开门叫公有人来。来人有公周是我,我是周公刘秀才。
同学们一听,觉得太有意思了。下面一片掌声。张先生说道:孔子说,‘不学诗,无以言。’学习诗词,并不是为了炫耀自己,更不是为了玩文字游戏。学习诗词,是为了更好地表达自己的意思和思想。一次谈话,一篇文章。到了紧要之处,引用那么一两句诗词,能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能使谈话生动,能使文章增色。同学们,谨记谨记。
同学们个个笑逐颜开,觉得今天收获不小。
张先生说道:“好了。今天就讲这些了。下面要求同学们背诵诗词,看看你们平时学了多少诗词。但是有一条,各人先背一首,后面的人,不能重复前面人所背的诗词,因为那样,大家都背同一首诗词的话,就没有意义了。”
同学们齐声说道:知道知道。
却说张先生说了之后,同学们争着举手。特别是那个李万书,生怕别人先将容易的诗词背了,自己又要出洋相的。这张先生也理解李万书的意思,于是就叫李万书第一个起来背。
这李万书平时总是慢吞吞的,落在别人的后面的。今天好容易第一个发言,真是难得,所以想好好地表现一番。这李万书学着张先生的神态,摇头晃脑,抑扬顿挫地背道:床—前—明---月---光
话说李万书不仅神态优美,而且字正腔圆,大大的出乎同学们的意料。这课堂上突然掌声四起,叫好声一片。这张先生也高兴得鼓起掌来。哪知这个李万书,被这热烈的场面一刺激,突然血压升高,头脑中一片空白,竟然忘了下一句。
却说这个李万书满面通红,站在那里,背不下去了。这张先生正在喝茶,看到李万书那个冏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身子一动,把个茶杯一歪,半杯茶水泼在袍子上。这张先生伸手到讲台上拿了个抹布擦了一下。这李万书一看,突然有了灵感,继续背道:“床前明月光,洒了一碗汤。举头拿抹布,低头擦裤裆。”
这李万书一首诗还没有背下来,那课堂上已经是乱成一锅粥了:不知这李万书是从哪里学来的这首诗。这李万书一看课堂上气氛不对,觉得可能是自己背错了,但又一时想不起来。忽然有同学轻声提示道:“李白,静夜思。”
这李万书猛然醒悟,又背道:“床前明月光,李白想姑娘。越想越紧张,吊子硬棒棒。”到了这个时候,那课堂上已经不是课堂了。有笑得跺脚的,有笑得拍桌子的,有笑得掉眼泪的,有笑得抱着个肚子喊‘妈妈’的。
不知这李万书还要做什么荒唐的事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