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你,下辈子吧-第1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想了很久才找到比较合适的语言告诉她:“一个能面对夏长宁而气定神闲的人,他为什么会看上我?我很普通的,就算是个好人,这世上好人多了去了。”
“呵呵,福生哪,你又不自信了。好人多,丁越被伍月薇那种看着美丽实则无情的人抛弃,他没准儿就想找个踏实过日子的。更何况,你一看就是个清纯乖乖女。”
“不是啊,梅子。普通人怎么敢和夏长宁打?”
梅子想了想,说:“我问问梅山,丁越是不是练过跆拳道一类的。没准儿是个高手,所以不怕夏长宁。”
“关跆拳道什么事?”
梅子奇怪地看着我,“他们不是决斗要打吗?”
“……他们打麻将!”
……
“哈哈!”我和梅子同时大笑。她笑得几乎岔气,趴在桌子上按着肚子说:“福生,你遇到的是些什么人啊!”
我狠狠地瞪着她说:“丁越是你介绍给我的!”
梅子完全放松,好奇得要死,“他们打麻将看谁赢得多?”
我点点头,“嗯。”
“去瞧瞧?”
“不去。”
“为什么啊?多好玩啊。”
“是好玩,太好玩了!”我无语。
夏长宁和丁越决定打麻将定输赢。麻将需要四个人,便找来了市麻协的两位理事,为了公平还包下了凝露香茶楼。夏长宁那些狐朋狗友煞有介事地在茶楼扯开了横幅“麻王争霸赛”,引来众多好事者围观。
我窘得赶紧离开。走到门口回头,那两人还对我笑。
梅子踮起脚尖往里面看,我缩在角落里不停地扯她的衣服要她走。这事要传了出去,我就没脸在市里待了。
也不知道他们怎么约定的,估计是以四个小时为准。我和梅子来了才一会儿,就听到里面掌声、哄笑声一片。人群开始往外走。
我赶紧拉着梅子跑出茶楼躲在街对面,只看到夏长宁和丁越站在门口送走两位理事,互相不答理。
我给丁越电话,“完了?我在街对面小店里。”
丁越和夏长宁说了句什么,大步朝我走来。
梅子兴奋地看着他问:“谁赢了?”
丁越苦笑,“麻协两位理事。”
我和梅子当场喷笑。估计夏长宁也瞧见我们了,他笑逐颜开地挥了挥手离开。
“丁越,我不喜欢你理会夏长宁。”
丁越摸摸我的头,附在我耳边说:“我赢了他三十七万多。”
我吓了一跳,见梅子还在,鼓大了眼不好问。
梅子聪明地说:“你俩玩,我找梅山去。”
丁越这才告诉我,他和夏长宁找麻协两理事时已经说好赌注,差距五十万定输赢。
我结结巴巴地问他:“麻协那两位理事也这么有钱?”
“呵呵,傻丫头,他们记分,不打钱。”
结果丁越赢了三十七万多块钱。
“丁越,你万一输了呢?你有这么多钱?”
丁越愣了愣,笑着说:“我肯答应,自然有胜的把握,我打麻将还行。”
我叹了口气,真的是这样吗?丁越敢拉我去只卖名牌的百货商场买衣服,敢和夏长宁赌那么大,他原来也是个有钱人。
看我有些不高兴,丁越解释说:“工作这些年,几十万我还拿得出来。不用担心我,福生。”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种不舒服的感觉。不是因为丁越是有钱人,而且觉得我看不透他。
“丁越,你为什么要看上我?”我闷闷地踢脚下的树叶。树叶轻飘飘的,着不了力,就像我对丁越,很无力的感觉。
丁越的侧脸很完美,很帅。他看着前方,嘴边浮起一抹笑容,“人争一口气。福生,纵然夏长宁要赌一千万,我也奉陪。”
“我是问你……”
他截住了我的话,很潇洒地笑了,“刚才我对夏长宁说,我不要他的三十七万块钱,请他不要再来打搅我们。”
“哦。”还是没听到想听到的答案。
“我父亲是琢玉的好手,家里开着手工玉坊靠手艺吃饭。我母亲很贤惠。福生,你很适合我。”丁越停下来看着我,他的目光很专注,很平静。
丁越,你真的是经历了与伍月薇的激情三日,所以才想找我这样平凡普通的女孩子?我没有问出口,只是冲他笑了笑。
我是相当想有那种能让自己燃烧的激情的,我以为,这才是爱情,而不是适合对方。所以,丁越就算认真地这样告诉我,我也不能理解。
我喜欢他,喜欢他长得帅,喜欢他对我体贴温柔。我们在一起也不过一两个月,所以,我没有反驳他,也没有告诉他我想要的爱情是什么。毕竟,这样和他在一起,我也开心。
晚上十一点了,夏长宁给我打电话。他笑呵呵地说:“福生,你马上放寒假了,我带你出去玩,好吗?”
我直翻白眼,只可惜他瞧不见,“我要出去玩也是和丁越在一起。夏长宁,别来缠我了,真的没意思。”
“是挺没意思的。以前是我不对,我道歉。”夏长宁语气诚恳。
“你还有什么事?”
“没事,我多此一问罢了。福生,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女孩子。祝你好运。”夏长宁轻叹一声。
我有点儿发愣,他究竟什么意思?
我没说话,他也没说话。我是不想说话,又不敢挂断了电话惹恼他。他是什么意思我就猜不到了。
隔了很久,夏长宁才说:“福生,我以后真的不缠你了。我想送你样礼物,我从来没这样追过女孩子,就算是个纪念吧。”
他说得极其恳切,我有些犹豫。他的礼物不会又是那枚金戒指吧?
他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笑道:“不是什么贵重礼物,你放心。”
彩云之南行
一天,不,不是一天,只是一瞬间,上帝轻飘飘地关上了爱情的门,却忘了为我打开一扇窗,让我在黑屋子里呼吸不了新鲜的空气,闷得快要窒息。
第二天,有快递公司送包裹来。
送货员说:“小姐请你验货,客户要求有回信。”
我打开一看,里面有双运动鞋还有张光盘。夏长宁极不要脸地在卡片上写着:“你收他一千多的大衣,收我几百块的运动鞋就算扯平了。祝你穿着这双鞋与丁越欢欢喜喜地游山戏水。鞋是内增高的,我算了下,这个高度正好和丁越相配。福生,你太矮了。你要是不乐意穿想扔掉,我也会理解的。祝愉快!”
我盯着这双有跟的运动鞋哈哈干笑两声,气得无语。
丁越身高一米八二,我头顶还挨不到他的肩头。夏长宁是嘲笑我和丁越不般配吗?
“小姐!”送货员等了片刻,见我死盯着那双鞋便提醒我要回信。
我大笔一挥写下:“多谢你的鞋,很漂亮,很适合我。”想激怒我,没门儿。
送货员又指着那个光盘说:“客户说,这个是你喜欢的,但是不要当众看,回家看吧。”
他脸上的神情霎时变得极为神秘,像极了晚上躲在阴暗的行道树下,一见有人路过就跳出来低着嗓子说:“想要什么片?欧美的,日本的,包你满意。”
我正想入非非,送货员诡异的一声“嘿嘿,再见”打断了我的思绪。
等他走了,我才反应过来,气得脸红脖子粗。什么表情!
回到家,我还是忍不住反锁上房门将光碟放进电脑,紧张地等着看里面是什么内容。大学室友狂迷黄碟,用她们的话说:“福生,到了咱们这一代,千万不能不懂科学。”
纵然如此,我还是非常不好意思。也许,这是男人与女人的差别。
画面播放,我惊讶极了。镜头里是一匹纯黑色的马,从头到脚没有一根杂毛。看得出拍摄的人是夏长宁,我听到他的声音,它的名字叫宝石。
夏长宁拍了很多,剪辑成宝石的成长日志。宝石慢慢地长大,鬃毛渐渐拖到了腰际。它有双黑玻璃似的大眼睛,漂亮极了。它优雅地在马场内踏着方步,速度快时,鬃毛像女孩子的长发在风中飞扬。
镜头里有夏长宁和朋友去时他朋友拍的他和宝石。他帮宝石铲马粪,嘴里还嘀咕:“以前我喂猪的时候,猪可爱干净了,自个儿上厕所,你呢?随地大小便。”
宝石傲慢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又扬起了头。
我哈哈大笑。
光碟结束时夏长宁的大脑袋闪了出来,挑眉说:“宝石可爱吧?想不想去看看它?想去的话,后天上午十点我在公园门口等你。”
宝石可爱。我叹了口气,退出了光碟,他真当我是没脑子的人?我怎么可能去赴约。
明天就放寒假了。
我和丁越已经订了后天飞丽江的机票。
丽江我去过,在我的博客里还有和同学在丽江疯玩的照片。但是我没有告诉丁越,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去过,这样,他会少了做主人的乐趣。
爸妈对夏长宁和丁越都持赞同意见。我选择丁越,他们也没有意见。
我想是因为我工作了,所以,他们在慢慢学着放手。
一月的丽江沐浴在阳光下,遥远的玉龙雪山隐在云雾之中。四方街游人如织,我情不自禁地笑了。
丁越来到丽江,人就变得活跃很多,带着我去吃各种纳西小吃,还听了场纳西的古乐演奏会。
“福生,其实丽江是后来新建的。不过,这里的商业氛围还有四面八方的游客总让人觉得这像是个世外桃源。”丁越看着围成一圈跳舞的人乐呵呵地告诉我。
“你家呢?梁河是什么样子?”我很好奇。
“很落后的地方,但很淳朴。可以去热带雨林。我带你去热带雨林看大瀑布,森林里的大瀑布。”
我被他感染,对梁河的热带雨林充满了向往。
夜晚,五彩的灯笼沿着绕街而过的水渠点燃。坐在酒吧外面吹着冷风,听着空中飘荡的音乐,心渐渐地变得安宁。
丁越望着我,帅气的脸在朦胧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深情,一双眼眸像我手里的酒让人想醉。
“福生,你不相信我会喜欢上你吗?”
我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喜欢这里吗?”
“喜欢。”
丁越呵呵地笑了,“要是我们在这里开家小店,像那家樱花酒馆一样的,在这里过一辈子也很不错。”
是啊,这样也不错。
“每个来丽江的人都想这样,但最终还是要走。住得久了,就想着大城市的繁华与时尚了。”丁越无限感慨。
“丁越,你有梦想吗?比如将来想过什么样的日子,或者说想做点儿什么?”
丁越告诉我,他的梦想是做个很自在洒脱的人。他想自由,很自由。
“但是没有那种经济能力,小老百姓会为五斗米折腰的。”我想得很实在。
“我想去国外,去一个干净的城市,可以一个月不擦皮鞋。”
“呵呵。”我被他逗笑了。我告诉他,我不想去国外,要我一辈子吃不到好吃的中餐,我会发疯。
丁越对我因为贪吃而不想去国外的想法嗤之以鼻。他问我:“福生,你有过什么梦想吗?”
“没有。”
我没有理想,也没有大的志向,就想着能过上小康生活,有点儿小钱不会成天为钱发愁就行了。吃好喝好过好,仅此而已。
他很奇怪地看着我,“你就没有特别想要的?”
我想了很久,特别想要的,好像都是小说里才有的。比如扛着猎枪骑着“宝石”一样的马,在深秋去猎狐;比如在冬天能泡温泉,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