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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格格很嚣张-第24部分

小说: 格格很嚣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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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始终屹立门口不动,那人被打得鼻青脸肿,最后只得示弱道,“你究竟怎么样才能让我进去?”



  傅恒冷冷一笑,“等格格下完了棋,你自然就能进去。”



  “哟,三阿哥,只是一晚上,你的棋艺大涨啊”,零泪笑容可掬地看着他,“不过,想要赢我,你还差得远呢”,一子落下,又漂亮地赢下一盘。



  弘时抿抿嘴,太阳穴微疼,他怎么也搞不明白,一个不学无术的人,竟能把五子棋玩到出神入化!他心灵有些受挫,但绝不承认自己技不如人,一扫棋盘,“再来。”



  她眯眼笑道,“乐意奉陪。”



  院外的人,如热锅上蚂蚁,不停地来回踱步,眼见傅恒这尊门神堵住去路,他实在无计可施,只能扯着嗓子大喊,“三阿哥——”,话未喊完,傅恒一耳光扇在脸上,他忍着疼,再要张嘴,又是一耳光扇在另一边,他委屈得抹着眼泪,“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傅恒冷漠的眼往他红肿的脸上瞟去,“我是多罗格格的侍卫,她发话不让进,即便是皇上来了,也不能进。”



  “你等着,我……回头非让三阿哥砍你的头不可”,他哭着叫道,可叫归叫,却再也不敢上前,只好蹲在院门口,等着自家主子下完棋出来。



  “我这子下得怎么样?格格可想出办法?”弘时笑中带着几分得意,慢慢端起茶碗抿了口茶,这一上午,他总算是喝上回舒心茶了。



  零泪托着下巴,手中执子,一会儿欲上,一会儿欲下,无论落哪里,都只能顾上一头。大意啊,她不过露出这么个小小的破绽,就被他立刻抓住攻来,这人真是不能对他有一时的放松。她愤愤地把棋子往棋盘上一丢,皱起眉,“胜败乃兵家常事。况且,总我一个人赢,也太过无聊了。”



  弘时笑道,“随便格格怎么说,反正这盘棋是我赢了。”



  “赢就赢呗”,她昂着头,嘴角却藏了点莫名的笑意,“赢到最后,那才是真正的赢家呢。”



  “格格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突然品出些不同的味道。



  “没什么意思”,她抬头望望天色,“快中午了,我要去熹妃那儿用午膳了。”



  “好,那我陪格格一同去吧”,说着,俩人开门走了出去,只是才走出院门,蓦地有人冲了上来,“三阿哥,总算是把您盼出来了。”



  “怎么是你”,弘时一见他,脸色忽然一紧,那人上前附耳低语了几句,弘时脸色更是渐渐发白,回头对零泪沉冷一笑,“格格这盘棋下得真好啊。”



  她装傻笑道,“我不明白,刚才那盘棋不是三阿哥赢了嘛。”



  弘时冷哼一声,带着家仆匆匆离去。



  望着他们渐行渐远,“傅恒,你说阿四那边会查出什么结果吗?”她眉头又起地问他。



  “格格,咱们应该相信四阿哥”,他轻声道。



  她沉吟片刻,道,“算了,反正我们的任务算是完成了,接下来就是他们兄弟之间的事儿。走吧,去熹妃那儿好好吃一顿。”



  直到入夜,既没有弘历,也没有弘时的消息传入宫,零泪在屋内有些坐立不安,暴风雨前的寂静啊,到底是哪边占了上风呢?虽然弘历也算是精明伶俐,可论起狡猾诡诈,他远远不是他三哥的对手。



  想起佛楼那夜,弘历让她帮忙拖住弘时,她就直觉到他兄弟二人表面和气,暗下已风云涌动,她不想牵扯到这样凶险的漩涡中,但谁让弘时差点也害到自己呢,她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况且她只是配合着演了一场戏,主攻手是阿四啊。但想起弘时走时那恶狠狠的表情,又有点心怕怕,心中祈祷,阿四千万要斩草除根,否则以弘时的手段,她这条池中小鱼必会殃及。



  就这么心事重重的,害得她一夜失眠,早上起床时,眼下已顶了两个大大的黑圈。剪春和花笺进屋时,见她如此模样,都是吓了一跳。零泪无精打采地靠在软榻边,连茶桌上备好的桃酥饼也无心多吃几口。



  “格格,您这是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这情形,俩丫头瞧着有点害怕。



  零泪恹恹地长吐几口气,这年头,到处发生“原告成被告,帮凶成主犯”的事儿,她可不能坐等火烧眉毛,猛然起身,利索地从榻上跳下来,边喊边往外跑,“我给皇帝请安去了。”



  剪春与花笺对看一眼,好像忘了点什么事儿,低头一看手上端着的水盆和帕子,坏了,“格格,您还没洗漱呢——”
第28章 棋逢敌手(3)
  今早的天色不太好,乌压压的黑云罩在头顶,让零泪很有种要遭天谴的错觉。她心虚的缩了缩脖子,全身凉飕飕,这时才察觉,出门竟然忘了披上披风,一会儿万一真受冤下起大雪,她连个挡风的都没有。



  她哆嗦着快步往九州清晏殿走去,只是才走到半道,星星点点的雪花真的飘了下来。她受不住冷,狠狠打了个喷嚏,不由站住抬头望着天,她虽说曾是个杀手,可双手真没怎么沾过血腥啊,老天爷不至于这会儿要跟她算账吧。



  “格格,小心冻着”,有人在身后很温柔地为她披上披风,她诧异地回头,惊喜地叫出声,“小恒子。”



  傅恒四处看看,幸亏没人听到,低声道,“格格这么早去给皇上请安,是不放心四阿哥吗?”



  可不是嘛,她马上点点头,“弘时那人一看就是小心眼记仇,阿四这回要是不彻底搬倒他,他保准会恶意报复。”



  他一听,忍不住就笑了,这话说得实在太像某人了,“四阿哥做事一向都有万全的把握”,低下头,慢慢把她披风上的带子系好,“只是,我担心四阿哥会顾及手足之情,无法对三阿哥下得去手。”



  零泪翻个白眼,“他跟我打架时,这手不仅下得去,还下得狠呢。”



  瞧瞧,谁才最记仇啊!傅恒抿嘴又笑,“四阿哥只有对最亲近的人才会如此放得开……”



  她抬手捂住他的嘴,“不许为他说好话。等这事儿了结了,我和他还是进水不犯河水。”



  他刀削的双颊微微泛了点红,轻“嗯”了一声,老老实实地闭了嘴。



  有了披风取暖,零泪便与傅恒慢悠悠地步行在石径上。她很少会早起,更不会无聊到牺牲睡眠时间来园子里溜达,只是今日有他陪着,她忽然觉得,这早上的空气很新鲜,松柏青翠油绿,连那一向被她认为吵人的麻雀,这会儿叫起来也有点像百灵了。



  她心情甚是愉悦地哼起小曲,蹦蹦跳跳地往九州清晏去了。



  “咦,我居然在这个时辰能看到零泪格格,真是天下奇闻啊”,有人突然道。



  零泪抬眼望去,一身青缎锦袍的弘历正站在殿门口,一双桃花眼满是促狭的笑。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回敬他几句,就又是一呆,站在他身旁的怎么是弘时啊?这兄弟俩究竟玩什么花样?



  “格格,有空咱们再下棋啊”,弘时黑亮亮的眼瞳盯着她这头,盯得她都不敢去正视他的眼。



  苏培盛这时走了出来,见到零泪的那一霎,也颇感意外,笑道,“巧了,刚皇上还念叨着格格这会儿准还在赖床呢。”



  闻及此,她面色立刻溢满尴尬,她这名头算是打响圆明园了。果真好事不出门,不过想想,她也没干过什么好事吧,联合阿四给弘时下套,这算吗?



  她随着那俩兄弟一同进到殿内,恭恭敬敬地向皇帝行礼问安,不过这小眼睛时不时地在弘历身上打转,心急他怎么还不向皇帝汇报。又睇眼偷偷看向弘时,见他脸上依旧笑如清风,猜不透到底哪方占了上风啊?急得她更是心如猫挠。



  “……零泪……”



  “啊”,她恍然回过神,发觉皇帝在叫她,立刻露齿而笑,“什么事儿啊?”



  皇帝招了招手,她乖乖凑到跟前,他摸摸她的头,又轻轻抚上她的脸,嘴角扬笑道,“你知道吗?你长得真像你娘。”



  像吗?她回忆了下陈夫人的相貌,除了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她真看不出还哪里像了。“其实,婉瑶妹妹更像娘一些”,她笑眯眯道,这么说应该不算欺君吧。



  “零泪颇有几分男子气,应该是更随父亲些吧”,弘历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努力半天,也没找出一点书香门第该有的气质。



  皇帝冷笑道,“陈秉之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文臣,哪里是随他啊!”



  零泪闻言深吸口气,既不像娘,又不随爹,皇帝这是在对她旁敲侧击吗?她忐忑地低声道,“是啊,以前邻里街坊时常开玩笑,说是抱错了呢,呵呵。”



  皇帝失笑道,“民间有一句话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看来,零泪注定是要来给朕当闺女的啊。”



  三人谁也没听懂皇帝这话到底啥意思,不过都很配合的附声笑了起来。



  请完安出来,外面的雪已经下大了。傅恒打着把油纸雪伞迎在门口,零泪一见就笑着跑了过去,弘历在后面取笑道,“小心摔个狗吃屎。”



  她当即回头狠瞪他,“你什么意思!骂我是狗,骂傅恒是屎吗?”



  弘时见状,也打趣道,“格格听错重点了。”



  她不解地看着他。



  弘时笑道,“四弟的重点是那个‘吃’字。他是怕你把傅恒给吃了。”



  她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回头看傅恒,见他反而低下头,雪光莹白团簇,更加映得一张脸红的无处可藏。她面色更是困惑,厌烦极了他们这种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昂头道,“你们真够无聊的,说话不干脆,做事更是偷偷摸摸,我懒得理你们”,说着,就要往外走。



  “零泪留步”,弘历突然拦住她,“我约了三阿哥到前面的光风霁月殿饮茶,你不如随我们一块去吧。”



  这是要摊牌了吗?尽管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但她还是嘴角翘翘,乐于欣赏这么一出好戏。负手走到傅恒的伞下,“走吧,咱们也去讨杯好茶喝喝。”



  光风霁月殿内有几处大的金鱼池,尽管池水已经上冻,但由于鱼窝内很深,温度较高,水面也只是结了一层薄冰,依旧能看到十几尾锦鲤还在冰下游动。零泪好奇地趴在窗台上,数着那多彩锦鲤到底有几种颜色。



  傅恒捧了新煮的六堡茶过来,零泪接过品了一口,满意地点点头,她虽不爱喝茶,但入了园后,天天喝,久了也能品出好坏来,回头对弘历道,“原来你那儿藏着这么好的茶。你们兄弟俩还真是半斤八两啊。”



  “格格这话是什么意思?”弘时问。



  她抿嘴笑笑,没有答话。什么意思?当然是这俩人都抠门小气喽。她端着茶碗坐到他们旁边来,傅恒则尽职地站到她身后。



  屋内突然没人说话了,沉默片刻后,零泪忍不住左右打量,气压低得简直能憋死人啊。她清清嗓子,又很别扭地松松领口,拜托,要打就快一点,别折磨她这个无辜看客了。



  “四弟应该有话要和我说吧?”弘时先打破了僵局,闲适地喝着茶,全看不出大难临头的紧张感。



  弘历瞥向他,声音含了几分冷意,“三哥的动作好快啊。还是早就做好了东窗事发的准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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