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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和青春一起呻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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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腐败,迟早拉出去和你爸一块毙了。读书人素质这么低,合着就是你这样的人多了。

  李行对小香的话嗤之以鼻,他说,我爸不腐败,能给我银子花?我没银子花,这顿饭谁请啊?你天天请我大鱼大肉的吃着,小糊涂仙喝着,我立马回去要我爸做包青天。

  李行和小香斗上了嘴,看那架势非得决出个雌雄不可,其实谁雌谁雄一目了然啊,干嘛非得斗嘴呢?

  云也乐得消停,点了根烟抽着,转过头来看我。这让我很紧张,我不知道他要和我说什么,倒不是我不想和他说话,其实我特想和他热热乎乎的聊天,只是两年没见了,我总感觉似乎和他之间有了隔阂,在他面前我做不到像李行那样无拘无束。云可能和我也是一样的想法,因为他一直看着我淡淡的笑,并没有说话,过了好半天才问我说,快毕业了啊?

  我说,是啊,你走了都两年了。说完我又后悔了,我挺害怕别人把话题往两年前引,怎么自己就说到这上面去了呢?好在云没有太在意,他点了点头又问我毕业后有什么打算没?

  我就不好意思的笑了,我说,原本我打算毕业后出去闯闯,增长点见识,不过我四级还没过呢,能不能毕业还得两说。说着我看了丫头一眼,丫头比我晚两年毕业,留她一个人在这,我也不是很放心。如果能毕业的话,我想留校做辅导员,陪着她呗。

  你去出去闯闯啊。我给你看着她呗。李行在一旁插科打诨。

  他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云一句话把大家都逗乐了。

  李行不乐意了,他从酒菜堆中探出头说,我日,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我懂,我又不是那谁,为了女人弄的兄弟反目,多不值当啊。

  李行话音刚落,喧闹的房间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大家都小心翼翼的扒拉着饭菜,没人说话了,李行好像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特尴尬的看看我又看看云,讪讪的笑着,我狠狠的瞪了他一样,其实我那会就特想掐死他,丫的开口就没好话,放屁也不知道注意场合。

  大家都沉默着,空气沉闷的让人窒息。过了好大一会终于有人出声了,说话的是丫头,她从进门开始一直就在捣腾她的板栗烧鸡,这会收拾的差不多了,一抬头才如梦初醒般的发现气氛有点不对,她就问,怎么都不说话了啊?

  我没有答茬,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丫头解释,在座的这么多人中可能也就丫头听不懂李行那句话的意思了,也难怪她听不懂,我一直都没有和她说过我以前的事情,她更不知道我是为了什么和云反目,也许她隐约听说过,只是装作不知道吧。

  好不容易有人打破尴尬,大家肯定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李行立马借着这个由头开始高声的招呼大家喝酒,云也把刚刚断掉的话头又重新拾了,他大笑着和我说,你要真毕不了业,咱哥们一块开个酒吧。你卖酒,我卖唱。

  我跳舞。小香跳着站起来,撞上了桌子,碗碟响个不停。

  李行偏过头做出一副惨不忍睹的神情的说,就你那小胳膊小腿的。像刚刚冬眠过的麻拐(作者注:青蛙),身上没有三两肉,谁看啊?现在酒吧可都是艳舞啊,知道什么是艳舞不?李行怕小香不明白似的,还站起来夸张的晃悠了几下屁股。

  小香要过去抽他,被云制止了,气得眼球凸出,腮帮鼓鼓。

  云又建议说,现在不是流行请枪手吗?自己考起来吃力,不如也请一个。

  我刚想说和我想的不谋而合,鸭子抢在我前面,摇着头说:实力一般的不定能过,有点实力的又贵的离谱。云哥,你要真开酒吧,我给你端盘子呗。

  李行说那敢情好,在酒吧门口搭个草台,扯一横幅“香港第一舞男驻场热舞”,完了给鸭哥整一性感小内裤跳钢管,台下那些堂客肯定能乐疯了,生意倍火。李行贫嘴时神情特严肃,像和日本首相在讨论钓鱼台的归属问题,等大家都被他逗乐了,他才会跟着歇斯底里的笑。 。。

第四章 其实我何曾忘记过
鸭子已经习惯了李行拿他打趣,憨憨的笑着也不恼。鸭子的得名不是因为他那具有做鸭子潜质的身材和外貌,而是有一次喝多了,跑到篮球场去撒欢,豪情万丈的说他的偶像是任达华,并且要超越他成为中国第一舞男,那个效果绝对比项羽看见秦始皇说“彼可取而代之”要来的震撼。要知道我们学校的篮球场并不仅仅是只具备打篮球的功能,而是一个多功能的露天娱乐场所,并且在周末的时候还得承担起放电影的义务,不幸的是,鸭子发表激情演说的那天正好是星期六,如此这般,他也就成了学校的风云人物。这个身高190的摩登男子背后也永远烙下了两个字——鸭子。

  我倒觉得云的这个提议不错,考了这么多次,给四六级委员会的扶贫款捐了不少,可每次进了考场都只能和那些英语单词执手相看、泪眼婆娑。请枪手固然要担风险,但只要活做的好,贵点也值得,富贵险中求嘛。

  酒桌上的气氛永远都像二次函数的曲线,高潮过后就是低谷,在你醉心于这低谷的安宁时,冷不丁气氛又活跃起来,把你推到一个更高潮。抽烟的开始派烟,不抽烟的也放下酒杯抿上一小口饮料,大家闲聊,为酒吧的构建出谋划策,取名、选址、装修风格、资金投入,个顶个的专业,热闹的像在开“酒吧可行性分析研讨会”,云不温不火,好脾气的笑着说,其实我也只是有这个想法,很多地方都没有考虑成熟。名字倒是取好了,就叫“蓝色马车”,而且开酒吧,黑白两道的各个环节都要疏通。不是说开就能开起来的。白道上可能还要你们帮忙。云看着我和李行,稍稍皱了下眉头继续说道,黑道就不是那么好办了,以前我虽然也在外面瞎混,可那都哪是哪啊?根本就不入流,就是一小混混,所以这酒吧真要开起来,我看还得找我以前的老板。

  李行就说云不清白,怕是被疯狗咬了忘记打疫苗了。他儿子一窑砖把你拍在医院躺几个月,你回来不抽那个崽,居然还去找他老倌子帮?李行说话的时候很激动,其实也难怪他激动,云口中的老板正是尹槟的老倌子。老倌子在长沙话中有两个含义,既可以是儿子对老爸的戏称,也可以是老婆的老公的爱称。如果在长沙遇见一堂客(作者注:老婆的意思,有时候也泛指泼辣、粗俗的女性)称呼某男为老倌子的时候,你一定要弄清楚她们的关系,否则有找抽的嫌疑。

  云笑着拍了拍李行的肩膀说,两年前的事情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啊?而且尹老板当年确实对我不错。如果不是他,我现在说不定还在端盘子呢。就冲这个,我也不能记着他儿子拍我一窑砖这个仇吧。

  云说这话的时候和以前简直判若两人,不再是那个扬言要挑断尹槟脚筋,并狠狠的要我滚蛋的费云,变成了一个成熟得能宽容我的过去,并值得信赖和依靠的大哥。

  李行深深不忿,端起酒杯猛灌自己。云笑着说,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那个时候大家都不成熟,我能回来,就等于放下了以前的一切,大家还可以是朋友嘛,我还寻思什么时候大家一块坐坐呢,你们,还有尹槟、班妤涵。

  云轻描淡写的说到班妤涵的时候,我又紧张了一下,其实我是不愿意在云面前说到班妤涵的。我不相信他能放得下那段过往,即便他真的放下了,我却放不下对他的那份愧疚。云话音刚落,大家不约而同的都望着我,我很无奈,只好把前次饭局听来的只言片语整理一下后复述出来,声音绵软的像没电的MP3。

  云听我说着,没有说话,沉吟了好一会才说,那去看看她呗,你们都没去看过她吧,大家一块去,她喜欢热闹。

  我和小香表示不想去,丫头一把挽着我的手,笑得像个修炼了万儿八千年,得成正果的妖精,她说:干嘛不去,怕她吃了你啊?你又不是唐僧,有我呢,别怕。咱一块去。

  云也点点头拍着我的胸口说,把心放宽点嘛,心里装那么多事情,不嫌挤的荒啊?人家女孩子都比你大方。

  我除了无奈的点头,还能做什么呢?

  云见我点头,又开始游说小香,才说了几句,小香把筷子往桌上一摔,说不吃了。云说,小丫头片子,脾气这么大,将来谁敢要你啊,才说了两句就发脾气。小香鼻孔朝天哼了一声说,才懒得和你生气呢,我是怕吃多了,明天看见那个女人会吐。

  李行立马接口说,别全吐了,得留一半,要不然饿的快。

  那天晚上大家玩的很尽兴,喝着酒说着话闹到很晚,饭局什么时候结束的我不记得了,谁送我回寝室的我也不记得了,我一喝酒就这个德行,酒量浅得很,一小杯就足够我醉生梦死好几回的了,我只依稀记得后来我好像吐了,是鸭子扶着我去洗手间吐的,我好像还记得鸭子还问我是不是心里还想着班妤涵?我说,没有。鸭子一边拍着我的背让我舒服点一边点着头说,你还是把她忘了吧,你已经有丫头了,这样不好。

  我能忘得了班妤涵吗?

  我和班妤涵有过一段一见钟情式的爱情,至少我是第一眼看到班妤涵的时候就喜欢上她了,虽然我在高中的时候也早恋过,可是那种感觉和看到班妤涵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我看到班妤涵的时候几乎是在脑子里瞬间涌现出了一个念头,我要娶她做老婆。后来我也确实艰难的朝着这个目标努力着。之所以艰难,是因为和我有同样想法的人太多了,开学没多久,班妤涵就被男生评为系花,对她垂涎三尺的狼群把她围了个密闭透风,别说是接近她了,就算想挤进去看她一眼都得先得蹭掉一层皮。再后来我就想放弃了,倒不是害怕那些虎视眈眈的猎艳者对我拳脚相加,我是担心班妤涵的性格,你见过几个长的漂亮又没有一身臭脾气的女的?听说她家挺有钱的,而且家里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打小就万千宠爱系于一身,现在又有这么一群男的把她姑奶奶似的伺候者,这小姐脾气还不早给惯出来了啊,保准走哪都得颐指,我曾不止一次的看见她人模狗样的站在宿舍楼下对某某某,或者谁谁谁吆三喝四。就这么一女的,要真做了我女朋友,还不得跑到我头上作威作福当慈禧太后啊,我充其量也就是个小李子。

  不过后来班妤涵真做我女朋友之后,我才发现原来我误会她了,小姑娘不仅不刁蛮任性,还乖巧可人的很。她每天早上八点钟都会在楼下等着我一块吃早餐,时间拿捏的比天气预报准多了,但是我这人比较懒,有时候我会赖在床上不起来,我妈就总说我身上有根懒筋,得抽掉才能变勤快,我妈每次说这话的时候喜欢跟哪吒似的张牙舞爪,我一直都挺担心哪天老妈子心情不好了,真把我当成那妖龙给我来个剥皮抽筋。当然班妤涵比我妈温柔多了,她是不会跑来掀我被子的,她会去食堂把热粥和馒头打到我寝室,监督着我漱了口,洗了脸,然后趴在我旁边看着我风卷残云似的把那些早餐一扫而光,这个时候她就会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脸。冬天的时候,别的女孩子去逛街、上网、聊天,她也很少跟着掺和,她会窝在寝室一针一线的给我织毛线手套,她说上课的时候我总冷的把手插在裤带里不好好的记笔记,等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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