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青春一起呻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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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别人一直都不是我的强项,此时面对李曼也一样,我也很害怕面对班妤涵,偌大一个校园,要偶遇一个人不难,在两年内都遇不见一个人却是一个奇迹,这个奇迹并不是上帝对我的眷顾,而只是我在刻意逃避,逃避的原因就是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她。两年前的某天我抱着一堆为她洗好的衣服从她手中换回她为我洗好的衣服并故作轻松的说出“我们分开吧”的时候,我就没有想过要再去面对她,如果不是命运再一次把她拉进我的视野,我会继续逃避她直到毕业,然后各奔东西,天各一方,老死不相往来。
我对李曼说,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我不想和她再有任何瓜葛。
我知道你们以前发生过什么,涵姐都告诉我了。我不知道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但你凭别人的片面之词就怀疑涵姐对你的感情和她分手,这对她不公平。这两年你一直躲着涵姐,不是害怕面对她,而是害怕发现当初的决定是错误的以后,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自己。你这个懦夫。李曼用上了激将法。
坦白的说这招对我还是管用的,至少刺激到了我某根神经,我没有再考虑就答应了李曼。我拿出手机说,把她电话告诉我,我晚点约她。李曼惊讶的反问我,你没涵姐电话啊?脸上的神情比我第一次在食堂吃出苍蝇还愕然。我边收拾饭盆边说,多新鲜啊,分手了还留电话干嘛?破镜重圆只是欺骗小孩子的童话。
班妤涵接到我电话的时候先是惊奇的问我干嘛,然后换成一种很平淡的语气说我这回正忙着呢,有什么话不能电话里说吗?整个过程就像是航天局活捉了一火星满哥,准备解剖的时候却发现是一冒牌货。我说电话里说不清楚,你赶紧过来,我在阅览室。班妤涵说那好,熄灯前我一准到。约会的地点也是经过我深思熟虑的,人多的地方太吵,说话都得靠吼,喊不上两句喉咙就得长鸡眼,人少的地方又显暧昧,暧昧永远都是滋生爱情的温床。思前想后还真只有图书馆才是个谈事的地儿。
挂了电话看着手机屏上班妤涵的电话号码,顺手按了保存,编辑名字的时候却让我大伤脑筋,“涵涵”太亲热了,丫头会吃醋的。班妤涵又太生硬,最后编了个“她”字保存了起来。
我第五次掏手机看时间的当口,班妤涵出现在阅览室门口,低胸上衣,牛仔短裙,朱唇红腮,打扮的像堕落街上拉客的妓女。我觉得好笑也有点心疼,班妤涵是那种越纯越美的女孩,套上连衣裙,梳上公主头,那就是坠入凡间的天使,此刻的她却浓妆艳抹,剩下的只有苍白的妖艳,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班妤涵旁若无人的在我身边坐下,我心痛的越发厉害,以前我们也会在这间阅览室看书,现在想起来却恍如隔世,记得有一年冬天我参加辩论赛,来阅览室查资料,班妤涵吵着要来陪我,没有暖气的南方的冬天有着北方人无法感受的寒冷,那是一种冻进骨髓的湿寒,阅览室冷的像冰窖,班妤涵冻的直哆嗦还问我冷不冷,我说有你陪着到哪里都是春天。班妤涵乐呵呵的从口袋掏出一双毛线手套,给我戴上一只,再给自己戴上一只,然后把另一只手放我没手套的手里要我握着,傻傻的说这样就不冷了。想到这里,我的心好像痛的没有那么厉害了。脸上应该还带着温馨的笑吧?可是我突然又想到班妤涵曾经是尹槟的女朋友,还一次次的在周末的时候以回家为借口跑到尹槟的学校和他一块钻小树林,我心又痛了起来。我想迫使自己停止思考,可那些画面却像幻灯片一样在我脑子里一张一张的跳过。
班妤涵稍稍侧过身子,把手撑在桌上,抬头看着我问我有什么事。
我把李曼和我说的话简单的复述了一遍,班妤涵没有说话,低头玩弄这衣服上的扣子,那一刹那我似乎从她身上捕捉到了记忆中那个天使的身影。
我问班妤涵是不是想动尹槟。
班妤涵回答的很干脆,如果那个杂碎再惹我,我就他娘的废了他。
我又问她去干嘛了?怎么打扮的像鬼一样。说完我又觉得不妥,这句话好像不该我来问,人家爱上哪上哪,我管得着吗?于是我又加了一句,李曼会担心的。
班妤涵整理了一下头发说,没干嘛呢,陪东城的几个满哥一起喝了点酒。
第十三章 偷情的狗男女
我看见班妤涵说的漫不经心的,不知道从哪里串出一股邪火,把书往桌上一拍,拉着她的手“噔噔噔”的走出了阅览室,我当时的表情估计和拿着锤子的马加爵有得一拼,因为我看见阅览室的老师都诚惶诚恐的给我让路。我找了个人少的地方拽着班妤涵一甩,指着她的鼻子像只狂吠的疯狗一样一顿乱骂,你看看你像个什么样子,堕落街的鸡婆都穿的比你多,别他娘的看见有几个###“涵姐,涵姐”的叫着,就正以为自己是长沙城的老满姐了,陪几个满哥喝酒,你他妈的是坐台小姐啊?我是个很不会控制自己情绪的人,越骂越气,越气就越骂,我一脚踢飞了走廊尽头的垃圾桶,引来一群人的目光,我抽风一样的挥舞着手骂到,看你妈个逼啊,滚蛋。
班妤涵特别愕然,显然接受不了我从绅士直接跨越到疯子的事实,蹲在墙角“呜呜呜呜”的哭了起来,她应该想不到温文尔雅的邓一许有一天也会对着她大喊大叫吧,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当初知道班妤涵还有另一个男朋友的时候,我情绪都没有这么失控过。我想我肯定是疯了,我被尹槟携带的狂犬病毒感染了,人家班妤涵和你什么关系啊,她爱穿什么衣服,爱陪什么人喝酒,你管得着吗?我是管不着,但是我就是见不得班妤涵打扮的跟妓女似的,我的心特别的疼。我在班妤涵对面蹲了下来,想想又觉得这个姿势很不雅观,怎么看都像是两个人面对面的大便,于是我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班妤涵哭的特伤感,像受了委屈没处说理的白毛女,我努力的调整着自己的情绪,想着一些能能把自己逗乐的事。连狂犬病都能隔着空气传播了,我要真被这悲伤的气氛感染的哭了起来,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当“呜呜呜呜”变成“呜、呜”的时候我知道班妤涵哭的差不多了。我跟她说别哭了,我可没带纸巾啊,我尽量把声音放的温柔,这个时候再刺激她显然是不明智的。班妤涵没有说话,我又说,这人挺多的,你把动静搞这么大,人家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呢。说话的时候我还抓着班妤涵的胳膊摇晃了几下,我想起以前班妤涵不开心的时候我也是这样撒娇一样的哄她的。每次我摇不了两下她就会破涕为笑。班妤涵用力的推开我的手,抱着头继续虫鸣般的哭泣。以前百试不爽的招数失效了,想想也没有什么不能理解的。太上老君的仙丹在柜子里锁两年也得过保质期。
班妤涵这次彻底没动静了,我又开始逗她,说着自以为好笑的话配合着肢体语言,完了还感慨说你哭的本事比你说话的功夫可差远了啊。要把你一人搁这说话能说到天亮,班妤涵乐了;小手捶打着我的胸口骂我是坏蛋,结果侧身的时候脚下一滑,头嗑在我膝盖上,跌在我怀里,班妤涵就势抱着我又“嘤嘤”哭了起来,哭没多久又抖着腿直叫唤,我问她怎么了,她说腿麻了。我说那我给你揉揉吧,手伸过去却只看见雪花花的一条大腿,我立马想到“玉体横陈”这个成语,这个地方两年前我都没敢下手,现在就更不敢了。我的手就那样举着,想放下来却不知往哪搁,班妤涵看见我的窘样“噗嗤”笑了。
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啊,一会哭一会乐的。
班妤涵看着我,鼻梁一耸说,怎么着?不准啊?我乐意。那一刻我真有一种是时光倒流的感觉。
然后我们两就靠着墙角安静的依偎着,我想起以前我拉班妤涵钻小树林那会,她就喜欢吊着我的脖子和我撒娇,我勒的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就痒她,班妤涵就会从我身上蹦下来,把手放在嘴里哈气,然后过来痒我。过了不知道多久班妤涵说,我们说会话吧,我都快忘了你声音是什么样的了。
我说那你就铆着劲使劲回忆,你脑子里那最有磁性的声音就是我的。班妤涵说我臭美。
我们聊着,说着以前的糗事,乐的在地上打滚。
我滚着滚着,电话就响了。我看是一美国号码心想完了,又忘记给丫头打电话了。我看了班妤涵一眼,走向走廊的另一边。丫头说,相公,这些天没人管着你,你玩疯了吧。
我说刚才在图书馆看杂志,忘记时间了,这大早上的你怎么这么清醒啊?说完这话我特想抽自己两嘴巴,什么时候开始学会撒谎了。
丫头在电话那边显得的特兴奋的说,说出来你都不相信,我躺在美国东海岸看日出呢。
我也跟着特兴奋的问她,美国的太阳是不是比中国的大啊?丫头说不和你贫嘴,我去洗脸了,一会还得去参观自由女神呢。
挂了电话我心里特不是滋味,我算是怎么回事啊,丫头在那边为我牵肠挂肚,我却在这和班妤涵又搂又抱的,想到这里,我脚步走的格外沉重。
我走回去的时候班妤涵在那连蹦带跳。我问她干嘛呢?她指着对面的宿舍楼要我看。我不知道她要我看什么,班妤涵生气的说,宿舍楼都熄灯了,我们被锁在图书馆了。我一看可不是嘛,刚刚还人声鼎沸的图书馆此刻鸦雀无声。我掏出手机说,你别着急,我打个电话给鸭子,要他找工作人员来给咱开门。班妤涵抢过我的手机说,你相公啊,现在找人开门,人家指不定以为我们在里面干什么呢。明天学校论坛上就会出现这样一片报道“保卫科深夜于图书馆擒获一对偷情的狗男女”,再把咱俩照片往上一放,那今后咱出门就得戴面具了。我说那怎么办啊?班妤涵没好气的说,怎么办,找个干净的地,在这猫一夜呗。
我把烟壳上的薄膜塞进锁孔,再把扳直的钥匙扣进去倒腾了两下,阅览室的门就开了。班妤涵惊诧的下巴都张脱臼了说,你爸不是做贼的吧?我懒得搭理她,丫的贫嘴的时候和李行一个德行。这技术是我和李行为了偷考试卷子花二百块钱在街边开锁师傅那学来的,以前为了能期末的时候考个好分数,过个乐呵年,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大冬天的躲在教学楼,脚底板都冻得抽筋了还乐的屁颠屁颠的。
进了阅览室,我撕了本杂志抹桌子,边抹边说,好在天不冷,好歹能对付一宿,今晚咱就睡这了。说完发现班妤涵拿眼瞪我,这才觉得不妥当,又赶紧解释说,是你睡这,这靠里没风,不会冷,我睡门口。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四章 七彩虹遗落在我梦里的红
我在门口随便找了张桌子就躺下了,总感觉不舒服,抱了一摞杂志过来当枕头。我这会才想起瞎折腾一晚上把正事给忘了,于是我又喊应班妤涵,尹槟的事你先别管了,咱一块想办法解决,东城你也别去了,那些个混混都不是什么好人,赶明儿往急酒里下药,开你的火车,你就知道哭了。小丫头太猛了,不吓唬不知道害怕。
班妤涵没有吱声,好半天才委屈的问,那要是他再打李曼怎么办啊?
不都说了一块想办法吗?你要李曼没事别在外面瞎晃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