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暴女帝妖娆夫-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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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易容术露出了破绽?应该不会啊,大夫说过,这种易容术只有他一人能解。
“要你管!”心虚的别过头,不敢再看她。
南宫绝的心情,似乎一下子畅快无比起来,她仰头大笑,一只手接过身后的奴才递上来的药汁,凑上前,轻轻的在千漓漠的耳边呼着气,道:“既然如此,爷便亲自喂你!”
听了她的话,千漓漠瞪圆了双眼,正要再度打翻那药碗,却被南宫绝一手扣住了后脑勺,天玄地转之间,他被紧紧的禁固在了床榻与南宫绝的身体之间,嘴唇微张间,被她趁虚而入,一股浓郁的药汁味,便充斥着他的齿间。
呛得千漓漠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想躲却躲不掉,他是真的很怕苦,从小到大,一喝药便要准备一大堆的甜食,即使这样,他也是喝一点就倒掉。
喉咙中那苦涩的东西刚咽下,唇瓣又立即被附住,再一次跪进大量的浓郁苦水,他的眼泪流得更欢了,连带着鼻子都吸了好几次。
直到一碗药在南宫绝的亲口喂养之下,全数渡进了千漓漠的喉咙,她这才满意的放开了他,起身,接过身后的下人递上来的帕子优雅的擦拭了嘴角,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哭得像个孩子似的千漓漠。
越发的觉得有趣,想不到他居然真的怕苦。
“糖枣,我要吃糖枣……”千漓漠苦得整个人都不舒服了起来,抓住南宫绝的衣角,便没好气的命令道。
冯公公正巧端了些甜点进来,听到千漓漠的话,也忍不住掩起嘴轻笑起来,看来……千侍君经过这一遭反倒与南宫绝要亲近了一些,兴许日后在朝堂上还能助她一臂之力。
想到这里,冯公公将甜点递到了南宫绝的手里,南宫绝捏了一块小糖条,正要送进千漓漠的嘴里,却又想起了什么,又收了回去:“以后吃药可会乖乖的?”
千漓漠一看南宫绝手里的东西,哪里顾得上守信不守信的事,连忙点头,恶狼扑虎似的正要抓她手中的盘子,却被南宫绝一闪身,让他扑了个空,重新将东西交到冯公公的手里,并吩咐以后不许送甜点过来。
这些话传到千漓漠的耳朵里,几乎让他气哭了。
他总算见识到什么叫恶毒了。
负气的死命咬着口中小糖条,瞪着南宫绝,在暗地里放着阴嗖嗖的冷箭,本少让你再逍遥几天,本少……一定要连本带利的让你还回来。
------题外话------
亲爱的们,大家有没有对本文中的人物有好感,想抱回家养着的?
文文到这里,大部分人物也出来了,若是想领养什么的,可以在评论区留言,或者进群联系喧哗妹纸,到时候由她统一安排,最后交到太后这里。
领养只限正版的读者,么么哒,爱你们。
014 你到底是谁(二更求订)
“乖”当然要乖,乖你的头。
南宫绝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正要揪出被千漓漠咬住的小糖条,却见他正对自己放着小毒箭,生生的又被逗笑了。
这模样,是越来越不像千漓歌了。
“不要,还是好苦!”一看南宫绝的动作,千漓漠便本能的捂住嘴巴,生怕那唯一的小糖条也被她没收了去,嘴里含糊不清的开始拼命的往下咽。
南宫绝点了点他的额头,光滑皮肤入手触感极好,配上他那张越发显得魅惑的脸,单单看上一眼,便能让人沉迷其中了。
“万大夫说了,甜食吃多了不利于消化,还是少吃为妙!”
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吩咐好下人将千漓歌照顾好,南宫绝便走出了寝宫,如此一折腾,又过了足足三日,眼看着,离除夕之夜仅剩下三日的时间了。
“主子,属下已经查到范畴带着北疆的部下进入了皇城,秘密与赵青江这只老狐狸见过面,他们那边只怕是做好了十全的准备……”
这几日,风一直在暗中观察赵青江府上的情形,卓太医死前的话,不是无据可寻。
如今的京城中,任何风吹草动,都将带来无法估量的暴风骤雨。
因此,第一个人都显得小心翼翼起来。
风却有些不懂了,为何主子任何布属都没有安排,只让他和雨密切关注宫里和赵家的动向,难不成,赵家会图谋称帝?
这话说起来也不通,赵家就算有这个胆子,只怕也没这个力量,赵家世代文臣,南启的兵马,眼下掌握在夜景玄的手里,说到底,还是主子在掌控南启的大局。
“到底来了!”南宫绝勾唇一笑,范畴这人做事警慎,到这个节骨眼上才到,摆明了就是揭杆起义的时候了。
“殿下,要不要通知夜将军?”风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虽说这是南启的内乱,不应该拔及北疆,但眼下的情形可是千钧一发,容不得有一丝闪失。
南宫绝一旦落马,等待她的将是万劫不复。
“不必!”抬手,制止了风的话,双目一瞪,似乎对风的多事有些不满。
远处一声犬鸣,两只庞然大物正由伺养的下人引着往南宫绝的方向奔了过来,远远的,南宫绝冲破雷和闪电招了招手,那两只动物,便像是通晓人意一般,欣喜的狂奔了过来,围着南宫绝左右的蹭动着。
“看来,你们是想吃肉了!”轻笑,赞许的摸了摸正向她邀功的藏獒的脑袋,反身一跨,骑着其中一只身形较更为强壮的藏獒出了太子府。
一路奔至西郊港口码头,一挥手,翻身跳下藏獒的身体,半眯着眼望向那名即将撑船离去的男子。
今儿个的码头是出奇的静,微风吹拂着岸边的芦苇,凉嗖嗖的冷风从北方席卷而来,将藏獒身上金黄色的毛发吹得翻飞舞动。
南宫绝手指那唯一停渡的船只,眼中杀气一现。
藏獒立即会意的扬起前脚,先是往后退了两小步,再猛的冲刺,‘嗖’的一声跃上了那即将离去的船只上,整只小船由于体型庞大的藏獒的到来,而剧烈的摇晃着。
原本立在船头的撑船男子不解的回头一望,一张俊秀的脸上立即涌起了惊恐之色,他惊叫着跳入水中,没命的往岸上游去。
却不想,藏獒的水性极好,见男子已经落水,它亦立马划动四脚,紧追不舍。
“救命,救命……有狼……”男子并不知道这是什么物种,像失了魂似的往岸上跑,瞥见静悄悄的码头居然有一人背手而立,也来不及看清来人是谁,便惊恐的趴在了她的脚下,双手紧紧的拽住了来人的袍摆,哀求道:“救我,救我……”
南宫绝轻轻的笑了,一个眼神,藏獒立即甩干了身上的水珠,虎视眈眈的原地不动的盯着男子。
“赵公子,这是急着要去哪里?”清冷的声音像一道刮骨的冷风一般,吹进他的耳朵里,赵硕的脸色扭曲的惊恐抬头,入眼的竟是一张似曾相识的冷艳的美。
他像是着了魔一般,立即收回了原本拽住南宫绝袍摆的手,疯狂的爬起来拼命的跑着。
却是,被藏獒一跃扑倒在地,金色的毛发几乎将男子的整个身体都罩了起来,锋利的牙齿微微有唾沫流出,溢了男子一头一脸。
他只觉得天玄地转起来,害怕的几乎想一头撞死算了。
但他却舍不得死,他不能死……
美好的前程在等着他,他怎么能死?
“哦,本宫知道了,赵公子这是要去西域,听闻西域胜产邪门歪术,你在本宫身上施下的咒蛊,那可真是厉害的很!”
她明明笑得一脸平静,却不知为何,那笑容落在赵硕的眼中,却成了可怖的凶像。
这一刻,他几乎想跪地求饶,带着哭腔的哽咽声中,是他的哀鸣:“殿下,求你放过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身上的毒不是我下的,一定是西川胤紫那家伙陷害我……”
所谓的贼喊捉贼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本宫何时说过西川胤紫?赵公子果然深思远虑,啧啧啧……本宫如何夸你才好?”一步一步的走近赵硕,纤长的手指猛的扣住了他的下颚,看着那张还算清秀的脸,心里却是恶心至极。
他一定不知道,她平生最讨厌的就是摇尾乞怜和贪生怕死,而赵硕正好两样兼得。
“殿下……我招,我什么都招,求殿下饶了我!”赵硕已经吓得哭了起来,眼泪鼻涕流得到处都是。
便在这个时候,藏獒从鼻吼出发出一声低吼,似乎也同它的主人一般,对这种低贱的人抱以极度的蔑视。
“招?本宫没让你招,不过你既然想招,便随本宫回去,慢慢的细说吧!”
又是无情的一甩,赵硕疼得下颚都要掉了下来。
他如何也想不通,南宫绝是如何知道他要前往西域,若说他的事是西川胤紫招认的,那么……她就不急着问他要解药么?
带他回太子府是何意思?
赵硕吓得浑身僵硬,哪里还敢多问出声,只得被南宫绝随意的搭在了藏獒的身后,一路颠簸的回到太子府。
乔子隐等了南宫绝一天了,见她居然骑着藏獒回来,心中疑惑,上前一看,在那藏獒的后头,竟有一个脸色苍白的男子。
他的眼中虽然极度的惊恐,但仍旧掩饰不住他清秀的面容。
乔子隐的心里隐隐有些酸涩,想来南宫绝的口味真是不少,每每出门,都要带个男人回来,心里堵着气,脸上便没有了好脸色。
“爷到这个时候还有心思风花雪月,子隐算是服了爷了!”转身,朝着南宫绝翻了个白眼,想到自己再一回充当了急不死皇帝的小太监,心里是越加的不舒服起来。
破雷将男子放下,便乖顺的独自走开了。
“自然,人不风流枉少年!”轻笑,牵子乔子隐的手,故意顺着他的话,让他继续吃着小酸醋去。
风从暗处出来,收到南宫绝的眼色,立即将赵硕带了下去。
“爷……”这一回,乔子隐是真的生气了,一跺脚,便甩开了南宫绝的手,赌气冲出了太子府,跳上马背便往十里外的水坝去了。
真是没有良心的,枉他一次次的替她担忧,却不想,她居然还有心思在外头风流快活。
转身间,又过了两日,眼看着,明晚便是除夕之夜了,整个南启的京都似乎都陷入了一片死沉,家家户户紧闭门窗,生怕流露了一丝喜庆,而招来杀身之祸。
南启帝病危的事,似乎也成了每一个南启百姓心中的结。
他们一方面希望南启帝好起来,另一方面却又奢望世间真的再跳出一个品德兼备的二皇子,好顶替南宫绝的太子之位。
而这一夜,最矛盾纠结的人,却还不是南启的百姓,而是此时已经能下地行走的住在南宫绝寝宫的千漓漠。
只剩最后一天了,按照原定计划,今晚若不下手,只怕便没有了机会。
正在这时,冯公公在外间轻咳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