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暴女帝妖娆夫-第8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到这里,南宫绝握住了千漓歌的手,轻轻的将那颗白子自他的手中取了出来,落在了千漓歌原本要下的位置:“若是你一早决定要对爷斩尽杀决,你便应该早下决心,而不是等着爷发现了你的乞图而对你反将一军时,才去后悔自己当时的犹豫!”
南宫绝的话,一字一顿的刺入敢千漓歌的心里,他瞪圆了双眼,清明如洗的眸子里满是可怖的裂痕,在那裂痕的深处,却又藏着一抹让人无法觑觎的痛苦和挣扎。
“爷……”南宫绝一早便看穿了他么?
枉他还出自千家,枉他还曾经妄言要取代长兄之位,如今……他的心思,竟可以轻易的被人看穿,是他的失败,还是南宫绝的成功?
“嘘……”南宫绝点住他的唇,让他将伪善的话说出来之际,先住了口,指向那盘棋:“在你未下决定之前,让爷再好好看看你!”
抚上千漓歌曾经让她望尘莫及的脸,并不如墨竹熙那般倾国倾城,亦不如夜景玄那般威武阳刚,更不似轩辕泽那般美得独特张扬,但他便是那般沉静的存在着,好似被遮掩住的珍珠,发出更加让人垂涎的光芒。
这一刻,南宫绝似乎懂了,为何她的哥哥会如此迷恋于他的出尘脱俗。
因为……他就是那颗被沙土掩埋住的金子,只要微微一拔便能发光。
千漓歌伸手握住南宫绝抚上他脸颊的手,眼中渐渐的染上了一层让自己也看不懂的放纵,这一刻……他想自己彻底的放纵一回。
而不是活在一味的计划中。
“爷……”主动的凑近南宫绝,轻啄着她幽香的唇瓣,比他想象中更加的清甜柔美,他不禁猜测,女人的味道也不过如此吧?
南宫绝伸手抱住他,身前的棋局因为两人的举动而被生生的打翻,‘噼里啪啦’的声响伴随着门外一声极为小声的尖叫声。
眼角微微一挑,只来得及看到那只放开门板的手,惊慌失措的裙摆便一闪而逝。
千漓歌抬头:“是谁?”正要追了出去,却听南宫绝无所谓的道:“或许只是迷路的小猫吧!”
正在这时,冯公公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带着几分急切:“殿下,宫里来人了!”
南宫绝‘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千漓歌,便转身离去。
脚步声渐行渐远间,也将千漓歌拉回了现实,他猛的想起方才那惊慌的一声尖叫,寻着踩断树枝的方向,快速的追了过去。
来人并没有走远,而是半蹲在一颗大树下,扶着树干似乎在作呕着。
千漓歌上前,递上腰间的帕子:“你都看见了?”
窦惜玉抬头一见来人,不可置信的脸上仍旧是方才那震惊的余温,扬手便狠狠的甩了千漓歌一巴掌:“师兄,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不是该围着她团团转?
他不是该对她痴迷疯狂?
他不是该非她不娶么?
011 奉陪到底
千漓歌的脸歪向一边,因为用力,他的左脸上隐隐浮现五个手指印,这一巴掌……不止是打在千漓歌的脸上,却还打在了他的心里。
似乎那仅存的一丝,对于窦惜玉的愧疚,便如此烟消云散了。
回过头来,他的嘴角忽的噙了一丝诡异的笑意。
“你想我怎样?”千漓歌从来都没有这样对窦惜玉说过话。
以前的他,小心翼翼,生怕伤害她分毫,尽管她对自己的态度一向若即若离,纵擒故纵,但他仍旧相信她是善良的。
这一刻,看见自己与南宫绝在一起,窦惜玉的眼中惊现的并不是伤心,而是愤怒,她愤怒于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
愤怒于该围着她转的人,开始动摇了。
“你……你为何这样对我说话?你不觉得你刚才的行为令人恶心么?师兄,我以为你一直都是……”不染凡尘、出污泥而不染。
后面的这句嘲讽窦惜玉还没能说出来,便被千漓歌的冷笑声打断了。
“以为我一直都是彻头彻尾的傻瓜,明知道你喜欢的是千漓漠,却还不能自拔?呵……你说的对,我的行为令你恶心,既然如此,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冷笑声自千漓歌那清淡的唇瓣逸出,打破了他一向沉敛的气息。
这样的千漓歌是窦惜玉从未曾见识过的,颓废、绝望、却又隐隐带着几丝叛逆,脸上没有了以前的不染尘世的清风道骨。
这一切,都变得让窦惜玉慌张,以至于,她伸出手,紧紧的抓住千漓歌的袖口:“师兄,你一定是被迫的,对不对?你还是像以前那样爱着我,对不对?”
她迫切的需要一个答案,让她安心的答案。
千漓歌呵呵的笑着,望向窦惜玉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陌生,如他所料,她需要的只是他的利用价值,爱对于她来说,只是奢侈品。
“你要我做什么?”拂开窦惜玉的手,他甚至觉得有些厌恶,过去那么多年,他为何一直都会觉得窦惜玉一尘不染?
难道自己也如世人一般,被蒙了心么?
这一刻,他似乎有些明白了佛家的真言,世间的丑陋,其实并不在表面。
一听千漓歌这话,窦惜玉的嘴角微微的勾了起来,想来他对她的情,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她不甘心就这样少了一个追随者。
上前一步,主动扑进千漓歌的怀里,如小鸟般温顺的靠在他的胸口:“师兄,我知道你一定是生我的气,气我要嫁给南宫绝做太子妃,你知道一直以来,我都是身不由已,姑姑一手安排的事,我不敢不从,我该怎么办?”
说罢,眼泪轻轻的滴落了下来,染湿了千漓歌的前襟。
他一动不动的任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嘴角仍旧勾着嘲讽的笑意,心里却清明如镜,窦惜玉会如此紧张,并不是因为她害怕失去他,而是害怕她会少一个为她卖命的人。
“你说呢?”他本想往后退,却被窦惜玉的手紧紧的抓住了。
“师兄,我倒有一个办法……”窦惜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就知道千漓歌对她这么多年的感情,不会因为与南宫绝的一朝一夕而轻易的放下。
只要她服软诱哄几句,千漓歌仍旧会站在她这一边。
凑上前,在千漓歌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窦惜玉便轻笑着离开了他的怀抱:“师兄,我等你的好消息!”
说罢,窦惜玉便娇笑着转身一步三摇的离开了。
千漓歌久久的立在原地,独自冷笑了数声后,低头看了看窦惜玉交给他的东西,若她说的都是真的,这方法或许能解去他的矛盾。
终于,他闭上双眼,将一直藏在袖口的一支青烟竹筒放了出去。
那缕青烟一接触到空气,便如鱼得水一般直飞高风,远远的像是一条青色的小蛇在游玩,千漓歌睁开双眼,眸底不知何时,竟是清冷一片,他快速的回到竹歌院,转动卧房一处的机关,进入狭窄的暗道,再由暗道的另一头出来,外头已是繁花绿柳一片。
“漓歌,别来无恙?”熟悉的声音立即吸引了千漓歌的注意,他猛的一怔,似乎没想到今儿个来见他的人,居然是他……
“怎么?看见本少不高兴了?”银面男子从树梢上跳落下来,背手落在千漓歌的身前,玩世不恭的语调张显了他不可一世的骄纵。
“你来做什么?”他是不高兴,任谁看见自己的亲人兼仇人站在自己的面前,都不会高兴,再说了,南启的事,一向不是千漓漠负责,他凭什么与他见面?
隐隐的不快,让千漓歌的脸上涌现了一丝阴云,语气也有了一丝少见的愤怒。
“这里的事已经不需要你了,这么多年了,你的任务做的非常失败,爹对你已经失去了信心,南启不久便会有新的主人,到时候,整个太子府的人都将陪葬,本少身为你的大哥,自然不能对你的生死坐视不理!”
千漓歌勾唇轻轻的笑着,对于千家所掌握的势力也不加避讳。
南宫绝与他的仇,也将到了结的时候了,这一回,千漓漠想亲自对付他,玩一场让南宫绝生不如死的游戏。
一想到南宫绝那张美艳得不可方物的脸上出现了痛不欲生的裂迹,他的心里便涌起一丝难以言语的快感,这种快感,让他整个人都兴奋的像个孩子,似乎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尝试。
“不需要你好心!”千漓歌死死的握着拳头,对千漓漠恨到了极点。
从小到大,他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千家长子;而他,则是让人看不起的千家庶子,若不是他自小精通诗经道学,在道观里浅心修行了好几年,只怕他的这条小命早就保不住了。
如今,千漓漠居然口口声声说担忧他的生死,真是可笑至极。
“哦,是吗?但眼下却由不得你了!”对于千漓歌的敌视,千漓漠却显得并不在意,他慢慢的走上前,伸手迅速的要点上千漓歌的穴道,却被对方一手挡住。
脚踩树叶发出枯稿的‘噼啪’声,千漓漠轻笑:“功夫倒是见长了,听闻南宫绝府里的男宠都被锁了内力,你究竟是如何骗得这例外的特权?莫非是你侍候人的功夫了得?”
千漓漠微微有些吃惊,南宫绝的事,他打听的仔细,虽知道千漓歌曾得宠过好一段时间,但听闻最近南宫绝的性情改变了许多,不再喜欢他这种道家气质,而更注重内外的修为,将人和心拿捏的恰到好处。
比如夜景玄与乔子隐,这两位无非是南宫绝近段时间的宠臣。
“你……”千漓歌气得胸口起伏,手上的力道不禁加重了三分,扬手便要朝千漓漠的天灵盖劈去,却被对方狡黠的一躲,转而在背后偷袭,一掌击中背脊骨,往前扑了过去,也在这时,千漓漠趁着他转身之际,迅速一闪,点中了他的穴道。
一直隐在树后的大夫这才走了出来,看了看千漓歌的容貌,道:“主子,他的模样与主子的模样有七成的相似,只要稍作修饰便可,易容就不必了!”
易容术极易损皮肤,听了大夫的话,千漓漠咧嘴一笑:“极好,还是你最了解本少!”
说罢,便动手剥下千漓歌的衣袍,与他互换了衣物,换衣之际,从袖口掉出一包东西,千漓漠放在手中研究了一番,又让大夫闻了闻,嘴里喃喃道:“难不成你准备自杀?”
大夫摇了摇头:“非也,这是一种能至人假死的药物,服下可休克三日,三日后加以调息,便能恢复如常……”
大夫的话还未说完,千漓漠便大笑了起来:“用来对付南宫绝极好,哈哈!”
说罢,留下一句:“千漓歌就交给你了!”便钻入了千漓歌来时的那处暗道,一路进入了太子府的竹歌苑。
方才,大夫已经为他做了简单的易容,再加上穿上千漓歌的衣裳,因此,他整个人都基本与千漓歌无异,就连竹歌苑的下人,也没有发现分毫的不妥。
那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