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暴女帝妖娆夫-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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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走看看,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一处较为安静,却处处透着庄严的宽敞大街。
南宫绝曾经横渡过大海,经历过鲜为人知的惨痛,见识过许多稀奇古怪的事物,却是第一次见识凤国的强大,记忆中只曾听寒冰在文字上与她叙说过凤国的盛世繁荣,今日亲自踏上这片热土,心中既激动又有些黯然。
看着身边神彩飞扬的墨竹熙,她浅浅的笑着,寒冰……会在哪里注视着她前行的脚步?会在何处唤起她满身的傲骨?
那个心狠手辣,却又给了她十五年溺宠的男人!
“看,前面便是朱雀大街,那一处便是我的宅院!”墨竹熙笑的异常的兴奋,好似讨到糖吃的孩子。
放开南宫绝的手,便要冲了过去。
离家已足足三年,这一处,是他十岁时,答应太子的要求,与之作交换的筹码,想来,他是不喜宫里的争权夺势,早早便想将自己解脱出来。
南宫绝知道,在墨竹熙的心里,有着一片纯净的天地,他渴望的不是权势地位,不是富足安逸,他要的只是一片属于自己的自由。
“凤竹熙!”她唤他的原名,凤国不受宠的七皇子。
墨竹熙回头,妖媚的嘴角微微勾起,眼角飞扬间,抛下一个魅惑十足的媚眼,摇头:“不是凤竹熙,我是爷的墨竹熙,竹熙决意跟着爷,便早已换下了‘凤’姓”。
墨,是他母亲的姓名,他一度羡慕那些忧然自得的平民百姓,若是他能不姓“凤”,那该多好……
南宫绝点了点头,心中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伸出手,正要去牵他的手,耳边却传来一阵隐蔽的声响,紧接着不远处的小树无意识的摇摆起来。
‘刷刷刷‘的剑光一闪,几十支快剑已经从空中横劈而下。
南宫绝快速将墨竹熙拉到身后,反身一闪,随即从腰间抽出那柄金丝软剑,灵蛇般的剑影比偷袭者数十柄剑还要快上十倍,一招之内,已经化险为夷,占据了主攻权,将数十名偷袭者带入了她的剑风之中。
身形旋转之下,只用了四成功力,已然挑下数人的手筋,剑柄落地的声音‘咣咣‘直响,整齐却又有紊。
她眼中寒光一现,迅速的跃起,冲着那已然被拉开的七皇子府府门直刺过去,‘哐哐哐‘与门内飞闪而出的一柄弯月长刀软硬相碰,发出一连串极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
南宫绝不禁一震,却没想到眼前这人的内力居然如此深厚,不仅接下她一招,而且面不改色,颇有种势均力敌之感。
转而,她反手收回剑势,却又以极快的速度仰头反身一刺,对方似乎对她出乎意料的剑招有些应接不暇,这一招接得比较生硬。
但很快便镇定了下来,面部表情也由起初的轻视转为了谨慎,连退三步后,稳住剑风,点足一跃,以极快的速度落身于南宫绝的身后,绕耳翻刺,剑风狠励,招招不留余地。
似乎不将对方刺死,势不罢休。
南宫绝也来了兴致,自寒冰过世之后,她便没有再遇到过如此强劲的对手,因此,她每一步都打得十分的警慎,心中解析着对方的招式和力道。
这一战,真真是难分难解,剑风扑天盖地,将周围的建筑都掀了个干净,禁卫军早已将路过的百姓拦在了一里之外。
不断有房屋倒塌的声音传来,两道快如闪电的身影,招招相接之间,竟让人看不清其招式,远远的,只能看到忽明忽暗的剑光左右上下移动。
这一仗可谓是打得畅汗淋漓,难分难舍。
若不是宫中有急报,只怕两人都不舍得住手。
落地之时,两人同时后退了两步,炯炯双目望向对方之际,却又多了一抹难能可贵的欣赏,毕竟,如此自负的二个人,能在人世间偶遇旗鼓相当的高手,实属缘份。
南宫绝率先抱拳,道:“在下寒冰,南启太子宠臣,向贵国太子问好!”
立在南宫绝对面的男子,一脸自负,刀削斧砸般的轮廓印着他傲然于世的骄傲,与深不可测的智谋。
一身黑色莽龙锦袍将他傲然的身姿衬得更加笔挺魁梧。
他的眼睛深沉如海,却又黑沉如渊,只要望上一眼,便会被他里头的戾气与冷漠所深深的折服。
与南宫绝的冷漠所不同的是,他的眼中是充满杀机,带着一种近乎于野兽般的沉默,明明平静无波,却能让人感觉到危难的降临。
‘宠臣’这两个字,让凤傲天的双眼微微一收,愕然一闪而过,很快便染上了一丝鄙夷。
谁人不知南启太子好男风,府里圈养男宠无数。
而眼前的这个男子,却生得俊秀不凡,绝美的面容有如上天最优秀的杰作,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笔挺的身姿略显纤瘦,却没有赢弱感,挑不出一丝劣处。
真真是难能一见的美人儿。
最让凤傲天吃惊的还是南宫绝那深不可测的内力和奇特的武功招式。
他向来自负,到如今,还从未见过能在招式和内力上与他持平的人,因此,他此时的心里对南宫绝有一种莫名的求胜感。
因此,才会听到宫人急报之时,仍旧不肯离去。
扬手制止了宫人上前,凤傲天点头,一转身,带起一片黑黄相间的色彩,笔挺的身姿立即迈向了随从牵来的汗血宝马,轻轻一跃,驾马而去。
南宫绝看着那抹绝尘而去的身影,再瞧着墨竹熙,原本快乐的小脸,此时正愤愤的怒视着凤傲天,拳头在袖子里无声的握紧了。
“七皇子,太子殿下有请!”方才与南宫绝相斗的数十名护卫军立即上前一步,将墨竹熙请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
当走到南宫绝面前的时候,那些护卫明显有些后怕,深知,若不是南宫绝手下留情,他们的人头早已不在脖子上。
故礼貌相邀:“请这位公子上车!”
南宫绝握住墨竹熙的手,将他拉上马车,用眼神询间,他是何时与凤国通信?为何不与自己商量一番。
毕竟初入凤国便与凤国太子武力相见,对于她借粮的初忠多多少少有些不妥。
墨竹熙死咬着下唇,被南宫绝握住的手有些颤抖,想来,他是极害怕凤傲天,因此,才会在面对凤傲天的时候,不发一言。
他们之间有着什么?她无从知晓,但南宫绝却暗暗发誓,定不会让凤傲天再有机会欺负她的人。
凤国的皇宫,与她想象中的奢华有着本质的不同,相反,一切都布置的简雅大方,每一处都突显出线条美与格局美,曲线长廓中,不乏雕梁画柱的精美,却又恰到好处的给人以素雅的清幽。
墨竹熙一回宫便被太子的人的软禁了起来,与南宫绝一同被安置在偏远的小宫殿内。
一整日,他都未曾说过一句话,整个人与之前初回国时的兴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想来,这宫里,给了他挥之不去的阴影。
南宫绝将温热的茶水递到墨竹熙的手里,与他一同盘膝而坐。
“凤国一直都是由太子掌权么?”南宫绝着实有些惊讶,若不是今日一见,只怕她如何也不会想象,如今的凤国,已经完全由太子主事。
而仅中年的凤帝实则被架空。
凤傲天确实是个不可小觑的人,这几年,凤国日益强大,便足以证明他的能力远在凤帝之上。
“是,自记事以来,便由凤傲天掌权,父皇根本什么也不管,整日沉迷女色,由凤傲天牵着鼻子走,如若不然……”如若不然,她的母妃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
南宫绝握了握他的手,只觉得冰凉的渗人,凑到耳边,轻道:“放心,爷会让你母子团圆!”
这原本是欲送给他的惊喜,如今看到墨竹熙这般模样,南宫绝忍不住提前告诉他。
只要粮食一运出凤国,雨便会买通凤国皇宫的人,将墨竹熙的母亲送出宫,在连云山脚下与南宫绝汇合。
听了这话,墨竹熙眼中闪过一丝欣喜:“真的?”却又很快暗淡下去,毕竟这里不是南启,南宫绝想要救他母亲又谈何容易?
再说,凤傲天利用了他这么多年,不就是仗着手里有他的筹码?又怎会轻易放手?
“爷说一不二!”南宫绝轻笑,起身,望着远处一片繁花似锦,宫灯璀璨夺目,声声乐曲悠扬悦耳,高低起伏间,却又有一股说不出的放纵和荒淫之色,使得整个凤国皇宫的上方都弥漫着一丝挥之不去的暖昧。
“父皇又在作乐了!”墨竹熙勾唇轻笑,脸上却是抹不去的嘲讽。
似乎这样的事早已司空见惯。
南宫绝不禁疑惑,凤国的消息居然如此封闭,即使他曾多次将眼线打进凤国皇宫,却也未能窃取丝毫有关凤国的机密。
想来,凤傲天竟将朝中之事包裹的滴水不漏。
若不是墨竹熙说起这些,南宫绝还一直以为,凤国一直是凤帝在主宰大权。
历代君王都沉迷美色,南启帝也不例外,只不过,窦氏主宰朝中大权,他心中畏怯,平日里也只是玩玩而已,并不敢明目张胆。
而今日听墨竹熙这般言语,好似对凤帝的作为多有不满,正想询问下去,却见一名满头大汗的小太监朝这边走来,说明了来意外,便催促着南宫绝赶紧过去。
太子殿下有请。
墨竹熙上前一步,在袖子底下握了握南宫绝的手:“凡事小心”。
凤傲天这个人使起手段来绝不比南宫绝差,心狠手辣的程度,只怕远远超过了原先的南宫绝,只不过,他在外行事低调,故,名声没有传扬开来。
南宫绝回握住墨竹熙的手,看着他难得的担忧表情,轻轻一笑。凤傲天再狠再毒,也是一国太子,况且,她这回来凤国,又不是与他开战,而是带着利益来的,她便不相信以凤傲天的智慧,会不做这笔稳挣不赔的交易……
迈腿,做了个‘请’的手势,南宫绝便随着那小监一路往太子的东宫走去。
早在来凤国之前,她已经熟记了凤国皇宫的地图,因此,这会随小太监走在曲折的凤宫里,却是一点也不陌生。
灯火辉煌的东宫中,那高高在上的男人,半仰在软榻上,墨黑的发丝随意用一条丝线绑住,胸前的衣襟微微敞开,露出他精健的胸肌,仰头的姿势在南宫绝进来之时,只能看见他傲倨的下颚,即使这般散漫的半倚在那里,却也如何都掩不去男子身上满身的冷戾之色,以及他目中无人的狂傲。
侍女趴跪在他的身侧,带着无限崇拜仰视着这位天神般的男子。
他有着世人望尘莫尖的俊逸,无人能及的智慧,以及高深莫测的武功,他是强者的像征,所有凤国的女子都渴望嫁给他,成为他后宫中微不可及的一粒细沙。
却不想,这样如神一般的男子的目光却也如神一般高不可攀。
凤国的女子竟无一人能入他的眼,成为他身边的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