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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残暴女帝妖娆夫-第39部分

小说: 残暴女帝妖娆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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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了点头,轩辕泽示意众人先行离去,自己则是搬了张同样的小凳子与南宫绝半肩而坐,笑容敛去,眉宇间却多了几分惆怅。

    “在下也是尽一份绵薄之力,要解决问题之根本,还得仰仗朝廷!”他倒是个十分通透的人,恰到好处的试探,表明了他敏锐的心思。

    即使送粮队伍统一着了常服,也被他查觉出了三分。

    “哦?你如何看待朝廷?”南宫绝轻笑,开始吃着手中热腾腾的包子,想起来,自己确实好久没有吃过这东西了,也不知是看流民吃得香,还是做工可口,她吃起来倒觉得别有一番滋味。

    轩辕泽淡然的笑着:“朝廷又岂是我们这些百姓可以妄加议论的,我个人觉得我南启国的管理存在着巨大的漏洞,山高皇帝远,消息传达十分缓慢,这是倒置北方受灾而无法得到救治的主要原因,再者,官官相互的现象颇多,层层压制下去,受苦的最终还是最底层的百姓!”

    “这也不能全怪朝廷,有一部分是时代的变迁必须经历的变动,且看统治者如何权衡罢了!”

    说完这些,轩辕泽侧头又冲南宫绝笑了笑,语气轻松调皮,丝毫没有谈到如今局势时那强迫的压力感。

    但这些言论却深深的扎进了南宫绝的心里。

    “时代变迁?”她抓住了她所不懂的词语。

    轩辕泽吐了吐舌头,有些尴尬的眨了眨眼,解释道:“虽然知道说这些话大逆不道,但古往今来,总是循环着改朝换代的定论,我称之为时代变迁!”

    她从来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如此新鲜的说法,虽然轩辕泽的说法确实大逆不道,但不得不让南宫绝铭记于心。

    吃下最后一口包子,那一头的墨竹熙已经在马车外冲她挥手,起身离去,似乎方才的苦等只不过是她一时的玩笑。

    轩辕泽错愕的瞧着这个说走便走的冷面人,不禁有些疑惑,那上千人的队伍到底是哪一路商队的马车?

    眼下,北方已到穷极思的地步,又有谁会将银子掷进黄河,摇了摇头,正想离去,却闻那已然离去的男子传来一声极为低沉的命令式的疑问句:“你叫什么名字?”

    他好笑的摇了摇头,这还是轩辕泽穿越到这异世来碰到的第一个怪物。

    她能在灾民堆里混起,能在小凳上苦等几个时辰,却又在与他谈话的时候冷言冷语,原本以为他说错什么话了,她却又冷不防的询问他的姓名。

    “轩辕泽!”他笑着,露出两排白森森的整齐牙齿,好似卖广告般冲她挥手告别。

    南宫绝收回目光,一转身,点足跃上马车,继续前行,似乎方才的一幕从不曾发生过。

    轩辕泽挥动的手僵在半空中,好半天才错愕的收了回来,嘴里喃喃道:“怪人!”

    太子比预定时间提前了整整八日抵达北方,这令北方所有的官员都慌了手脚,再加之,她一路乔装,并未显露半分,因此,抵达北方首城连云城之际,竟无一人知晓,直到风、雨向守城的城卫出示了朝廷的通行令牌。

    这一下,整个连云城都炸开了锅,太子亲自押粮镇灾的消息立即传遍了整个连云城,并以迅雷雨不及掩耳之势漫延边城,各郡太守快马加鞭,火速聚集在连云城。

    地方官员更是吓破了胆,纷纷提心吊胆来见。

    但很快有投其所好之人,奉上新挖掘出来的美男数名,以投这位好男色的太子之喜好。

    本想着,太子或许能看在男色的份上,对北方的灾情灼情处理,却是,那些男色还未曾见到南宫绝本人,她便已经喝令众人调集北疆所有守卫以及自己所带来的三千禁卫军,将原先早已分配好的粮食和银两,挨家挨户的送到百姓的手里。

    被苛刻了数月的百姓,乍一看到官兵,纷纷吓得跪地求饶,哪里敢接递上来的粮食和银子。

    看着这般情形,南宫绝眉心紧拧,深知这北疆乃南启与西凉交界之地,若是不及早整治,对以后的经济要脉会有相当大的影响。

    当下,她开堂公审,将暗中调查的证据公诛于世,列举了沪州太守及汴州太守多项罪名,当廷处斩。

    如此一来,各郡官员人心惶惶,百姓却欢呼叫好。

    凡见到京城中的禁卫军都会投以崇敬的目光,更有百姓一扫之前对太子的错误认识,拉起横幅,在北疆一带歌颂太子的丰功伟绩。

    次日一早,所有镇灾粮饷派送一空。

    南宫绝深知,单凭这人手一斗的大米,以及每户数十两的银子是渡不过整个冬天,因此,他决定尽早前往凤国。

    这一整日的变故已经让北疆地方官员人心惶惶,若是再施压,只会引发不可收拾的局面,因此,南宫绝果断停下了手中的杀戮,将手下暗卫查出来的各项罪状押后再议。

    是夜……连云城里欢呼一片,各家各户都燃起了吹烟,飘出了米饭的香气。

    南宫绝在城云城府衙用过晚膳,便交代墨竹熙留守府衙。

    “爷……您要去哪里?”墨竹熙心间也隐隐有些不安,知道南宫绝这一次来北疆定是有详密的计划,他心里彷徨着,为自己的一无所知而有些恼愤。

    俯身,在墨竹熙的唇瓣落下一吻,抚摸着他柔美的发丝:“爷不会让你有丝毫损伤,你便在这里等着爷,任谁敲门也不要开,只说爷已经睡下便是!”

    “爷……”墨竹熙眸中的暗色越加的深了,心里越加的猜不透南宫绝到底打算如何做。

    这一日,他深知,一切都是暴风雨来前的征兆,北疆占地极广,太子又落下重笔,这不是给其他的官员敲警钟么?

    适得其反的道理他懂。

    只是……

    “爷去去就来,你若是想为爷做事,便按爷的吩咐去做!”南宫绝拉下脸,为他今日的不乖有些不悦,她并不是想瞒他什么,而是……眼前解释的越多,便越容易暴露自己。

    墨竹熙重重点头,隐隐也察觉到了周围的异样,再加之,南宫绝说话声音压得极低,他起身,故意拉开门,大呼了一声:“爷,您走错了,茅房在那边……”

    话音刚落,数道黑影便涌动过来。

    正在这时,南宫绝快速拉开后头的窗棂,翻身而去。

    风、雨早已等在隐密处接应,只待南宫绝一出来,便跨上汗血宝马,一路飞奔而去,疾风在耳边呼呼的吹着,北方的气候在入夜后变得越加的寒凉,风刮在脸上,就好似无数把刀子在雕刻着皮肤,又麻又痛。

    一头墨发被风吹得凌乱,发带早已不知去处。

    原本距连云城二个时辰的路,南宫绝只用了半个时辰便赶到了,一下马,她点足轻跃,空中黑影一现,人已经入到那守卫森严的最大的营帐前。

    “什么人?”案台边正苦思冥想的男人,有着战场上最敏睿的听力,即使只是风吹过门帘的声音,也让他整个人警觉的站了起来。

    挺拔的身姿敏捷一闪,手已经握住了那玄挂在营帐内的宝剑。

    ‘嗖’的一声,剑光闪动,正欲敲响警钟,却闻耳边一声轻叹,随即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是我!”

    男子的动作霎时间僵住,一双虎目瞪得滚圆,握剑的手也微微颤抖了起来,原先的杀伐果断瞬间被抽得无影无踪。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守卫的大声喊话:“将军,发生什么事了?”

    夜景玄立即脱口而出:“没事!”

    南宫绝好笑的看着他这副模样,上前将他握剑的手包在掌中,拉着他重新回到主位坐下。

    “西凉最近安份了不少,但只怕是暴风雨欲来的征兆,多留点心,加强防范!”捏起那摆在案台上的五国地图,南宫绝手指划向南启国与西凉国的交界处,指出几处细微的地方。

    夜景玄探头一看,那几处正是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疏漏处。

    他恍然大悟,立即提笔记下。

    一抬头,却望进南宫绝略带笑意的乌眸里,那里印着夜景玄微微兴奋的小脸,不清楚是因为南宫绝今儿个给他解了惑,还是因为她神秘的降临。

    夜景玄的心竟开始‘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数月不见,可曾想爷?”放下手中的地图,她重新握起他的手,一用力,夜景玄便扑进了她的怀里,抱了个满怀。

    身着重盔甲的他,此时更是威武健硕,立即将南宫绝的身姿盖了个干净,他不得不强撑起身子,让自己的重量不至于全部压到她的身上。

    不知是盔甲的原因,还是南宫绝这些时日消瘦了不少,夜景玄竟觉得她的脸似乎比自己记忆中要小,往日里被世人仰视的天下第一恶男,此时,也不过是个柔美的少年罢了。

    他一直忘了,原来,她只有青葱般的年纪。

    “想!”他尴尬的别开脸,对于南宫绝偶尔的不正经,似乎并没有刻意的排斥。

    “真的?”南宫绝扳过他的脸,好笑的看着那五尺高的男儿,羞的无处闪烁的模样,恶作剧的又追问了一句。

    他是战场上叱咤风云的铁血将军,是夜家唯一的遗孤,更是威武将军秦衍的嫡亲外甥,但此刻,他靠在她的怀里,却好似情窦初开的小少年。

    “嗯!”夜景玄咬了咬牙,从喉间发出一声极为沉闷的轻哼,正要起身,脚下一软,竟将南宫绝压在了椅背上,嘴唇碰上了对方的额头,只是那么轻轻一碰,他便像是触电般的弹跳了起来。

    南宫绝好笑的看着他这失控的炸毛样,像……火烧屁股的猴子。

    营帐里一片温馨,营帐外,却有一双眼睛早已将里头的一切尽收眼底,凛然的黑色,在夜色中染上了北疆的冷,那对眸子愤怒的半眯着,好半天,才转身离去。

    守卫正欲说些恭送的话,却被那一身冷盔甲的背影举手制止。

    帐外又恢复了一贯的巡逻模式。

    连云城府衙,墨竹熙半靠在床榻边,屋子里早已经熄了灯,他知道,风、雨被留在了此地保护他,因此,他这心里便越加的担心南宫绝的安危,虽然不知道她到底在策划着什么,但总归是非常危险的事。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三声响亮的敲门声,紧接着,连云城知县的声音便传了进来:“太子殿下,下官备了些酒菜及几位美人,能否请太子赏光一叙?”

    单凭他一个小小的知县,能有这个胆子前来相邀当今的太子,着实有些蹊跷,墨竹熙的眉心拧了起来,心中十分不快。

    想用美人来引诱他家爷,真真是太小看南宫绝了。

    随即,却又有些担忧,自己不也是凭着美色才接近南宫绝的么?因此,他几乎是从床榻上跳了起来:“太子爷今儿个累了,已经歇下了!”

    外头好半天没有回音,许久,才听到一声失望的:“是”字。

    原本以为这些人听说太子歇下了,便不会再来打扰,谁不知,过了大约半个时辰,这人又来了,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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