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仙录-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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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些打杂弟子,平时就很羡慕那些已经列入正门练剑的弟子,再加上那些正门弟子可免去劳役,有哪个不想在竞赛会中出人头地呢?
在那些看得正起劲的时候,忽然,在他们背后传来声音喝道:“你们这群烂泥崽,看什么看。还不快到山下挑米去。”
众人闻听这声音,就像大臣听到皇帝命令一样。他们连头不敢抬,便已挑起木捅朝山下走去。
天阳镇其实距离如来山雷音寺也有五六公里远,本来他们来回挑个十挑米八挑的简单如意。但由于这其中山路崎岖,道路狭窄。而且又是高山云涌,他们只得不停的走啊跑啊。可不管他们怎么跑怎么走,一个上午也只能挑个三担米。
但是由于文小天这个人老实芭蕉,不会偷懒。他们晌午饭后休息。而文小天却是不停的跑到山下挑米,他每天提前完成任务。就这样他在默默工作了数日,数日后他这勤劳性格赢得了雷音寺庙住持以及开山鼻祖师尊看重,让他在寺内打杂。当然那是更轻松的活儿了。
一日,他正在寺庙后山扫地的时候。忽然听到远处有顽童鼓噪之言,雷音寺庙乃是佛教清净之处,何来这等噪音?他举目朝远处望去,此时,出现在文小天眼前的正是那几个打杂顽童。只见他们三个各自手拿扁担。
只听他们三个站最前面一个高大身躯的那个顽童大声喝道:“好小子,你才来了不到十日,便想爬到咱们头上来啦?”
站在背后的那个瘦小顽童也跟着叫道:“大哥像他这样的野杂种我们不要跟多说废话,我们揍他!”
文小天年龄虽小,但他还是有自尊的。他经不起这么一骂,更何况他还知道自己爸妈是谁呢?即使不知道他们也不能如此般漫骂。文小天脸面严肃,一双横眉冷目暴射出无数怨恨激动说道:“我不是野种,我不是野种。”
忽听先前那个人又嘲笑道:“我管你是不是野种呢?总之你今日必须得给我们一个交代。你别以为师尊护着你,我们就不敢打你,我现在告诉你即使他护着你,今日咱们照样打断你的狗腿,看你到时候怎般称心如意去!”
文小天一双怒目一直威望着他们,看他们一副副奸笑表情。今日是必受肉痛之灾了。一时之下,他身子微微一颤并扔下手中扫把。转头想朝前院逃去,那带头小少年见他要逃忙喝道:“你这个死野种,事到如今你还想逃。哼,我们快过去打他个落花流水。”
一声令下,那往日你与他一起干活的三个杂工反目变成仇人,只见他们跑了过来。围着文小天然后手上的扁担随即朝他背上敲了下去。文小天双手捂头闭着眼睛,另他们随意打去。扁担乱挥,几时之下便已经把他衣服打得东破一块西破一块。文小天蹲在地上心中不住的喊救命,可他唤来的都是一片空白。无人理会。
幕然,在他们背后传来一股白色之气。只见这股气化空而破,直朝那几个正在打文小天杂工使去。白气绕过他们之手,不知怎地,那几个杂工突然只觉手上一阵绞痛,竟手爪一松,顿时,拿在手上的扁担已然离手而去。但他们两只手却紧握,嘴里不停的小声喊‘哎呦’。看样子这股气对他们的危害急大。
过后,忽听背后传来一声音,只听他高念一佛号深沉道:“你们这几个烂泥崽,成日懒懒散散的。现在居然欺负别人。”
那几个一听,回头一望,此时,站在他们对面的是一个年约五十上下的老僧,只见他秃头上显露出八个香孔,额头上皱纹井井有条。火红脸面佛光普照,看了另人颇为崇敬。
而打文小天的那几个杂工根本没有怕他意思。只见他们仍然面无改色,更没有跪地求牢。许久无人作答。
众人呆晌半会,才见他们三个当中最高大一个少年上前一步并跟那个大师论理大声怒说道:“师傅,我就是不服,你看我们几个入寺至今已经有十年了。可师尊他老人家为什么还让我们做这些杂活,可眼下这个野种入寺还不到十日,便就提升一级了。师傅,你说师尊他这样处事公平吗?”
那个被他称为师傅,只见他手捏佛珠然后再次高喧一声佛号道:“你这能怪谁呢?要怪只能怪你们兄弟三个太懒惰了。惰性难改,怎成大器。你们入寺十年来,不是与人打架闹事,便就成天杞人忧天。你要是把打架这事放在练基础功上。我想以你们这资质筋骨早在两年前就已成为正室弟子了。可惜啊?你们这三个不成器的家伙却败在惰性上。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众人听了他师傅这翻话之后,他们虽已找到原因,但他们还是不服气。只听那个高大少年继续提高口音回答道:“师傅,就算我们几个很懒惰,那你们和师尊也没有必要天天叫我们烂泥崽呢?难道我们几个在你们高人眼里一直都是惹人厌的吗?”
高僧闻言一脸怒气高声喝说道:“你怎地教训起为师来了,好,今日我就与你们论论理好让你们心服口服。就拿今天这事来说吧?你们不觉得你们这样暴躁性格不惹人厌吗?还有,前些年你日日欺我寺其他弟子,可我们寺院有怪过你吗?平日里,为师天天对你说做我们佛教中人要以慈悲为怀。可你们不但没有发慈悲心,反倒过来还把杀怒之心带到本寺来。你这样的性格已经玷污了本寺清净之地。其实,我们师尊对你们几个的约束已经过松懈的。你们看你们几个屡次三翻打人而且都不完成任务,我们师尊都可以不闻不问。可你们这几个倒好不但不领情,而且还反怪起我们的不是。”
话锋刚落,此时,另外两名似乎已经看出师傅怒面之色。只见他们连忙抓住那个人劝说道:“大哥,走,我们还是少说几句吧?”
而那个人根本不在乎,挣扎开他们的手,并继续与那师傅讲道理道:“本来就是吗?这分明是师尊与师傅他们存心想整我们。不让我们学神功。”
高僧动怒,脸色变得更家严肃起来,红中带白。显然是生气至及,忽然他口中大喝一声道:“你们口口声声说要学本寺神功,可你们有没有问过自己你们努力了吗?”
他突然停顿了一下,然后只见左手竖起指头指着东方一处的一蹲大石像然后喃喃道:“只要你们能将那蹲石像举起来的话,那你们就有资格练剑了。”
那几人把面转过去双目并朝师傅手指方向望去,那蹲石像高约七尺宽约三尺,众人一见如此大的石像,不要说一个人就是他们三众齐上也难以举起。众人望了一会后,只听其中一个唉声叹气说道:“大哥,我看我们还是下山去挑担吧?”
“师傅,今日我知道我不能举起那蹲石像。但是只要师傅在给我十天时间我一定能举起那块石像。”
高僧哈哈大笑道:“好,老衲不管你在多少日,只要你能举起那蹲石像。老衲便就收你为正式入室弟子。”
“师傅,此话当真。”
高僧严肃高声说道:“出家人不打诳语。”
言罢,他们几个才肯离开此地。那高僧目送他们离去,直至他们无终影为止。他才转过身来眼下已见此时的文小天还是双手捂住头,蹲在下面默默无言。那高僧近他身躯并弯小腰来用手轻轻的拍了拍他肩膀然后说道:“文施主,不用怕。他们已经走了,你起来吧?”
文小天听了他这一翻话之后,他似在旁思,忧虑许久。他才慢慢的揉动了一下身躯,然后将手渐渐的收了回去。扭头过来,一双伤心至及的眼目望着那高僧,无言对作。那高僧手伸了下去将他扶了起来,然后,只见他双手带在他背上来回推了几下道:“施主,怎么样现在好点了没。”
也不知道那高僧用的是什么功,幕然,文小天只觉气脉丹田,五脏六腑,热气平升,另文小天身躯突感蓬勃生机。
经过大师一翻调解,文小天的心情才渐渐的平静了些许。但他没有作答,他起脚走了几步并安然无恙的检起扫把准备扫地。那老僧见他一副平淡表情,于是继续笑着盘问道:“怎么,难道你也在怪我的不是。”
话流露到文小天耳朵,文小天连忙停下扫地并惊慌道:“没有,大师千万别胡思乱想。小的,只是认为我现在要在停歇的话等下恐怕扫不完这个院子了。”
大师笑面对着他,炯炯双目却暴露出一种怜爱神情。他望了一会心中自付道:“那三个烂泥崽要能有他一半的勤劳,那就足矣了。”
大师想完,不竟的点起头来。文小天见大师又点头又笑的心中不解,于是他左手手挠了挠头然后大胆把声音放大问道:“大师,你在笑什么呢?”
声音响亮,振耳。那大师突然梦中惊醒,并停下笑容双手合十道:“我是在为师尊高兴啊?”
经他这么一说,文小天突然兴趣来临。忍不住的继续问道:“是吗?师尊有什么好高兴的啊。”
那个大师见他还不解其中意思,他忽然眉颜撇开换作一副灿烂的笑容解释说道:“难道不是吗?你这么勤劳每天不停的做事,你这样已经替大师省了一个弟子来做此事。你说他能不高兴吗?”
文小天听完,他才点了点头心想大师的话也不无道理。以小气的师尊他还不得多找几个勤劳的人来干活呢?想毕,并陪笑道:“大师,你说得也没有错哦。”
那个大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唉,不过说真的打自我收徒弟以来从来没有像你这么勤劳的人。”
文小天一听这话总觉得有点憋钮,忙反驳道:“大师你可别这么跨我啊?我只不过是在做自己分内的事罢了。再说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吗?”
那大师再次用双目瞥了他一眼,心中付道:“这个人年纪虽然尚幼,但说起话来比大人还成熟。真是难见,难见啊?”
大师想了一会然后眉开眼笑问道:“有吗?我们师尊有说要给你钱吗?”
文小天微微一笑道:“并非只有钱才是钱,物也一样可以代表钱。甚至有些物高于钱,我既然已经吃了你们寺庙中饭我就得对得起这师尊给我的这碗饭。”
大师闻言,忽然控制不住自己表情开怀大笑道:“没有想到,你年纪轻轻。看事却比谁都要高明。厉害,厉害。”
他说完连忙竖起大拇指头来形容,文小天他哪里经得起这么夸。他脸色突然显得深沉谦虚回答道:“大师,你千万别这么说。小弟,只不过读过几年书罢了。”
此时,深蓝色的天空白云几朵,几阵威风微微拂过。远处树林鸟语不断。鸟语虽响亮但没有打断他们的聊话。
文小天回首顾,然后问道:“大师,小弟有一事还未明白。不知当不当问。我怕要是问了会开罪于你,所以还请大师先做三思。”
大师远目眺望文小天严肃神情,虽然他不知道眼前这个小孩要问何事。但是大师还是一副不以为是并哈哈大笑回答道:“哈哈,你说吧?知而必答。”
文小天这才放下心来大胆问道:“大师,你为何一直不把剑法传授给你刚才那三个徒弟呢?”
那大师闻听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其实,老衲早已看出他们三个人的资质和筋骨比现在寺庙里的那些正室弟子好了很多。但是由于他们几个恶性难改,杀气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