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龙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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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习惯看他低三下四的样子。”李玉是个聪明人,她在古天成面前打了个伏,故意说张顺的不好,好让古天成不疑心。
古天成又在搬弄李玉的身体,一边他笑道:“那该你说怎么办?”
李玉道:“我左右无事,你许我常到《天香园》作坊,学习些作坊生意营生,将来也好妨备一二的。”
古天成听她如此说,只得叮嘱道:“好罢,你去熟悉熟悉也好,只有一样,用心看顾古儿,别尽呆在外面惹出些是非来。”
自此李玉就有了理由去那“天香园”。可毕竟心里有所顾虑,几天去一趟,去也只溜达一回,时间都不长久。两家见面,李玉多是与张顺不说话。而张顺顶多上前问个候,便专心做他的事情。但有一样,就是李玉每次见都想见到那张顺,如遇张顺有事不能见到,李玉就心痒难搔,非得第二日再去一趟“天香园”不可。
这一日,李玉又去了“天香园”。没见着张顺。李玉问“天香园”的老杂役。老杂役王忠告诉李玉张顺去了外镇收购黄豆。李玉一时起了胆子,趁人不注意,踅到张顺睡觉的去处。那是“天香园”偏房中的一间,李玉见房门虚掩,推门走了进去,见房间里一些铺盖器具,极为简单。
李玉到那床沿坐下,一想到张顺在这里睡觉,不觉得浮想联翩。末了李玉又怕让人发觉自己处在张顺房中,走时又留了个心眼,把自己常用的手拍塞在那床上的枕头下面。这才关门出来。
李玉做了这一出,心里面越加不宁,一时忽喜忽忧,又怕那张顺张扬出去,让自己做不得人;又怕下次见到张顺不知道如何说。
正做没理处,古天成倒是问她了:“这几日怎么没去那天香园。”
李玉心里更是发慌,只得用这几日身体不适搪塞过去。
好容易挨了几日过去。李玉发现一切照常。倒是这日她在家后院纳凉,见那张顺来家,李玉心里一急,第一个念头就是避了开去。张顺却直奔她而来。李玉只得低头,却已然羞得红到脖颈。
张顺对着李玉揖了揖,道:“好几日不见三奶奶到天香园来了。”
李玉还了礼,说道:“这几日身体不适,所以没去。”
张顺道:“三奶奶没事的话,多去散散心。”
这话一说,弄得李玉芳心可可,一时觉得风光旖旎。那心情可没法细说。到了第二日李玉又去了那“天香园”。张顺也在“天香园”正指挥杂工浸泡豆子。见了李玉,颔首一笑。算是致意。
李玉在“天香园”转了一圈,不知不觉又到了张顺的住处。房门同上次一样虚掩着。李玉走了进去。其时她也不知道会发生甚么事情,但隐隐约约之间,她觉得会有事情发生。
突然觉得光线一暗。李玉感觉到张顺走进门内,心中就如小鹿儿撞的一般。
原来李玉自那日把那香帕放入张顺枕下,张顺回来发现此物,稍加猜测便得知是李玉之物。
张顺也蛮知趣味,晓得李玉心思,不觉浮想联翩,想那李玉娇媚动人。可张顺也是有主见的,他不动声**等着李玉再次上“天香园”来,不想李玉几次不来,张顺更借故去了古家。
一切发生的顺其自然。张顺蹑在其后,见李玉容光照人,一时按纳不住,向李玉背后一搂。
李玉更是一惊道:“你这人好不知死,做甚么。”
张顺低声道:“那三奶奶来我这里做甚么。”
李玉大窘,不答。张顺就势将李玉抱住,以嘴贴在李玉腮上:“我的奶奶,答应了我吧。天天拿着你的香帕,那真是度日如年。”
李玉听了,就笑,一时身子已经软了。任凭张顺作为。俩个衣裳脱掉,一时如醉如狂,只狠时间太短。现拿一词为证:
一个双凫飞起,一个**忙舒。
莺恣蝶采,旖旎搏弄百千般;
怯雨羞云,娇媚逞施千万态。
李玉被张顺这场风雨,弄得目瞑声哑,四肢软弹于床席之上。还好张顺的睡房在“天香园”偏角。无人听得见,要不立时就得东窗事发。
至此情兴已让李玉难忍。此后得有便利李玉就去“天香园”。俩人见势偷香窃玉一番。
这也怪那古天成年老体衰,加上为人本就刻薄吝啬,“天香园”里的那些杂役们就是有所察觉,也不会跟古天成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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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色是吸髓刀】………
第三女人是吸髓刀
纯阳祖师有一诗句,是叹世人精髓有限,**无穷;而世人却不知进退,徒以**过度,致使精竭髓枯,没有不丧躯绝命。。
诗曰: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人骨髓枯。
且说李玉与张顺情浓似胶,依依想和张顺有白头之意。一日俩人在张顺处把事做毕了。李玉对张顺道:“古天成已经年老,渐渐济不得事。日后他故去了,这家产可想法尽入我们之手。”
张顺道:“古家只有你生有一子,到时那家产还不是你的?那里用得着操这份心思。”
李玉道:“你我这般偷鸡摸狗的,也不是个常久之计,如能和你双宿**,岂不是好?”
张顺听他如此说,也不答话。他自古天成救他于穷困病危,心里也是感念其恩,要说夺恩人家产物业,必竟心有不忍。故笑着对李玉道:“只要你时常应承于我,我可不敢过份苛求其他事物。”
这话一笔带过,暗地里,李玉却已然有了主见。俗语说“色是刮髓刀”。李玉一时情迷意乱,欲与张顺图那长久富贵,心里生出恶胆,要想那古天成早日衰竭。
于是接连几日,李玉都留古天成过夜歇宿。睡前摆果子点心饮酒。古天成那里料得李玉的心机。自李玉为他生得一子后,古天成对李玉也是百依百顺,凡是李玉提出来的莫有不从。
酒罢,俩个脱衣上床。这翻作为不比他日,古天成刚一入巷,李玉就在下边**浪气的。古天成见李玉的淫情艳趣,只道李玉久旷的缘故。开始也是刻意奉承,亦即被她束缚住了。
有时,古天成被李玉连日纠缠,身心俱疲,想着休养生息一番。那知李玉却不理会,夜夜缠着古天成欢娱。
古天成却也忘记了他已过天命之年,那吃得消这般夜夜欢娱。一月下来古天成百般捏弄,虚火上升,纵是铁铸的人,也走了这道儿。
这一来古天成得了诸般毛病:
第一件、耳中蝉鸣鸦噪;
第二件、眼中流泪昏花;
第三件、鼻中不时夷涕;
第四件、嗓中痰喘交加;
第五件、膝中酸疼若醋;
第六件、臀中泄气如麻;
古天成有了这些毛病,那里不得大病一场,至此他方有了一番悔悟:这般下去,不成让自已连命也搭了去,亦渐渐消乏了下来。
那料古天成已然病体沉重,人参何乌首等贵重药材纵然吃了一大把,也只是落个回来乏术。古天成现在走几步路都发虚冒汗,气喘吁吁。古天成也自知命不久长,心里也在打理自己身后的事情。这时他还不知道是李玉有心要夺他的命。心里也只为她娘儿俩考虑。
古天成这几年倒也积得一些财物。除了那个“天香园”作坊和店面、以及宅院等外在财产外,古天成还蓄得一笔金银,共有八锭金子和十五对白银。这笔金银无人知晓,被他藏匿在后院柴房的地下,那柴房旁边是他放生意帐本的房间。
古天成也有主意,他中年得子,怕自己不能见得儿子古方成家立业,更是怕将来子幼母弱被人霸占了家产。因而留了一手防不时之需。现在他知自己命不遐年。更想把这藏匿的金银留给儿子古方。
古天成原本有个打算,他看张顺自到了古家“天香园”后,一直规规矩矩,办事也甚得力。心里想将来自己百年之后,让张顺帮衬古家。
一日他携古方去了“天香园”。
古天成与古方到作坊后没见到张顺。就问作坊里的那名老杂役。这老杂役答说刚刚还在的,并说了刚才三奶奶也在。这时的“天香园”正是浸渍黄豆时期,因此坊里少人,本来就只留有张顺和一名老杂役。
古天成听得李玉也到“天香园”。心里打了个突,就让古方在作坊的空地上玩耍,自己独自去了作坊偏院的张顺的住处。
刚到张顺住处的窗前,古天成竟听见里面传来**秽语,猝不忍听。古天成立时大怒,便要踹门进去,但觉得天旋地转,不能用力。待好一阵才嗳过气来,定了心神。古天成这时并不想着要踹门进去了,而是悄悄的闪在窗前,轻轻搠了一个眼,往里瞧。只见李玉在下,张顺在上。李玉把两脚跷起高高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古天成暗自叹了口气。退了回来。回来携了儿子古方回家。走时他还叮嘱那个老杂役,说别跟任何人说自己来过。
其时一路之上,古天成已经有了计较。他想这俩个狗男女竟然这么欺他,岂容他们活得在世上。另一方面他又在感叹,幸亏自己发现得早,要不这古家的家业还不让他们蒙害了去。
古天成这一世,只有他算计别人,岂容别人来计算与他,况且他更恼恨张顺忘恩负义。古天成起初的打算是找个事由,悄无声息结果了张顺的性命,然后再处置李玉。李玉毕竟是古方的亲生母亲。
自此以后,古天成留了一个心眼,夜里都不在李玉那里过夜。就连古方他也让他的妻子和二房带着。也不准古方去李玉那里。
开始,李玉并不疑心。直到两天过去,李玉趁夜晚又去请古天成。古天成不动声色,道:“这几日疲乏,同春堂的黄郎中说让我调养几日。”
李玉听是如此,只得罢了。可她发觉现在连古方也不来这儿了。一问,答说古
方这几日感冒,不宜到李玉这边来。
李玉这才回过味来,那有儿子不能让娘亲这里来的。李玉心里不禁有些发嘘,
担心自己的事让古天成发觉了。
这日,李玉趁得一空隙,在庭院遇着正在玩耍的古方,抱了古方走回自己房内。她从床屉里拿出蜜饯给古方吃。逗引古方那个叫他不去房内的?
古方人小,加上不知情。李玉问一句,古方说一句。李玉明白过来:原来古天成不让古方不去她那里,也不去她房里歇宿;那日定在“天香园”瞧见了端倪。
李玉汗毛倒竖,这几年古天成怎么谋算别人,她是一一看在眼里。她深知古天成为人,古天成一定有甚么主意谋害张顺。
这么一想,李玉哄着古方出了房间,把他带到后院。就径直去了“天香园”。
在“天香园”里,张顺正指挥向个杂役在搬运刚浸渍好的黄豆,把它们放到蒸笼上蒸,蒸好后又让它们发酵。
李玉借故在“天香园”作坊里走了一圈,就到了张顺的住处。张顺会意,时间不长也跟着来到了房间。他见李玉与往常不一样,神情焦急万分。而当他得知古天成已经知道他和李玉的事。张顺脸色变得煞白。
张顺说道:“怎么办?”
李玉横了他一眼,说道:“什么怎么办。你一个大男人临到阵头,却站不住脚跟。”
张顺�